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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愛在最后一個故事】在線閱讀 - (第三八章)

(第三八章)

    (第三八章)

    要去天馬牧場的這一天天氣好得不太像話,雖然冬末的天氣還有些涼意,但這種大太陽下,其實穿件薄外套就足夠了。

    在臺中火車站外陷入尋找停車位窘境中的我,索性將機車停在統(tǒng)連客運隔壁的小七外面。

    『我到了,你們到了嗎?』

    電話現(xiàn)在拿起來似乎沒有那么沉重了,或許是陽光給了我面對一切的勇氣,讓我可以很平穩(wěn)地和家伶對話,即使是藉由手機也足以讓人感到相當欣慰。

    「你到了!」她用了很激動的語氣回應著,好像我不應該先到一樣,「等……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了!」

    『你可能要快一點,時間就要到了,我先去車站里面等你。』

    「好好,掰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要出去玩,家伶的語氣聽起來很開心。

    當放下所有的疑惑之后,我反而可以很誠心地看著家伶幸福的模樣,會這么認為是因為在昨晚我想了很多──如果是因為睿哲和干譙龍的慫恿才讓我持續(xù)追求家伶,那恐怕我們都不會快樂,所以最后我決定重新開始,至于會不會成功就盡人事聽天命。

    假日的火車站人潮真不是蓋的,當我站在最外側(cè)瞭望時,我一面想著能不能從茫茫人海中瞥見家伶,一面思考著見到她后應該說什么當作開場的第一句話。

    火車站對我來說有一種很特別的存在意義,特別是在臺北的松山車站,因為就在不遠的一個月之后,我會在那邊留下一份遺憾,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和你們分享那一段令人難忘的遺憾。

    而這一次,我想就用比較不一樣的心情來看待火車站好了,比如說──

    「嘿!我到了──你在哪里?」

    背著愛情獨自旅行的新鮮感。

    『我在售票處,你呢?』對著手機,我這么回應道。

    「等我等我,我正在買票!」

    嗯,一個獨自背著愛情,藉著火車站四處旅行的背包客──我開始思考著如果一個人旅行時,獨自在一節(jié)一節(jié)的車廂中能夠有些什么收穫,然后又能夠留下什么特別的記憶?

    至少在這個時候,我是想不到在未來一個月之后的那一天,我會在北上的自強號中,遇見那個六年前屬于遺憾的女孩、那個屬于『盛夏的延續(xù)』的那個女孩。

    你想問那個故事?有機會的話,我會慢慢解釋給你們聽。

    后來我下意識往售票口的方向看去,才發(fā)現(xiàn)到家伶那不太高,但對我而言卻特別顯眼的身影,她沒有向我招手,而我也沒有向她揮手,對于昔日的模稜,我想只要彼此點個頭,就能傳達出自己的心意。

    『坐什么車?』我問,陪著她一起排隊。

    「區(qū)間車,后里很快就到了?!?/br>
    不曉得是因為和家伶一起排隊的緣故,還是因為售票員是個熟練的老屁股,排隊等待的時間,就好像寶特瓶里的水不斷流失一樣迅速。

    在第幾月臺、搭幾號車,我已經(jīng)忘記了。只記得我和家伶、毛球和一個叫做慧雅的新朋友,同站在一節(jié)擠到不能再擠的車廂里頭。

    這個司機不曉得是前一晚沒睡好還是根本技術太爛,又或者是這其實是地震級數(shù)模擬器而不是火車車廂,才會使整節(jié)車廂在行徑中晃得好像921大地震一樣夸張。

    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區(qū)間車,不管是站久了還是坐久了都會暈車想吐,所以一路上除了祈禱自己不要暈車以外,也試著降低開口頻率以達到減緩嘔吐感的成效。

    「你干嘛都不說話?」

    『……因為我生性害羞。』

    「你哪招?!?/br>
    愛的大絕招,不過今非昔比,已經(jīng)由超級大絕招取而代之了。

    我本來以為今天能夠見到志豪,但現(xiàn)場除了我這隻雄性動物以外,其馀的都是雌性動物,難不成這一趟出去是聯(lián)誼嗎?

    我好奇著家伶究竟和志豪還有沒有在一起,或是家伶現(xiàn)在有沒有其他穩(wěn)定交往的對象,但突然問這種問題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于是迫于無奈下,我只好讓沉默淹沒我的大腦,導致在充滿了二氧化碳的火車里,我就像是死了一樣什么話也沒講,直到抵達后里火車站。

    一齣戲要演得好,就要有好的導演、好的演員,還要有非常好的場景來營造出好氣氛。會這么說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我們一走出火車站后,第一眼看見的不是香腸伯叼著菸高喊『十八啦!』,也不是計程車司機排排站在出口處折腰恭迎,更沒有波麗士大人高舉就像蟹roubang的紅色指揮棒在指揮交通,而是一整片的腳踏車出租店,還有一大堆的工讀生忙著發(fā)傳單,傳單內(nèi)容也脫離不了腳踏車出租優(yōu)惠。

    我一直覺得面臨一大堆軟硬兼施的推銷慫恿都還不會頭皮發(fā)麻的人,根本就是把推銷員給當成了蟑螂。他們只要拿起拖鞋,連眉頭也不用皺一下地就能掃下一記正拍,只不過這一拍不是拍在蟑螂黑黑的寬大背部上,而是推銷員的臉──俗稱打臉。

    「不用了?!?/br>
    「不用,我還沒有要租車?!?/br>
    「謝謝,不過不需要?!?/br>
    「掰掰──」

    這么缺德的工作當然不是我來,當然是家伶幫的幫主家伶。

    你說讓一個女生來做這種事情很缺德?可我沒有說過我看見蟑螂不會怕??!特別是打不死的推銷員蟑螂。

    前面講了那么多的腳踏車,但我們接下來要走的行程卻不是腳踏車,而是先攔了一部五門計程車,放了行李談好價錢后,第一站就直往天馬牧場出發(fā)。

    一路上他們討論到了我寫過的一篇小說,至于會討論到它的原因,則是因為我把毛球?qū)懥诉M去,而毛球卻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曉得她在線上游戲時用的id,而她也殊不知,佳伶私底下出賣她了。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個秘密,還希望你不要去告訴毛球這個秘密。

    「叫調(diào)整什么……調(diào)整者喔?里面那個魅上娜根本就是李佳伶翻版??!為什么我要當她的經(jīng)紀人啦?」我略為聽出慧雅那口憤憤不平的語氣。

    「她就是一個很奇妙的人?!辜伊婺浅錆M不屑的語氣是怎么一回事?

    「我還是不知道為什么你會曉得我在線上游戲時用過的id?!?/br>
    『運氣好吧,我不知道那是你的id?!?/br>
    媽,孩兒對不起您,孩兒一點罪惡感也沒有地撒了個瞞天大謊,而且還撒得很爽。

    我說過自己曾想像過──自己是一個背著愛情作為行李,獨自旅行的背包客。于是到了天馬牧場之后,我在不知覺的情況下脫隊了,手上拿著的智慧型手機從此就沒放下過,除了用它拍照以外,還是拍照。

    這里的環(huán)境不算太好,動物散發(fā)出的惡臭,和廢水泥土的臭味攪和在一起,這味道聞起來簡直比嘔吐物還要恐怖,因此一路上我走的步伐相當快,直到我站在關有河馬的柵欄邊看著牠緩慢移動,拿著手機試著調(diào)整最佳拍攝的角度時,才有駐足的時候。

    大概是我有著對周圍比較敏感的特質(zhì),于是在我看見那隻河馬的屁股對向了我們這邊時,心中便沒來由地有了個不祥的預感,而基于我是個很膽小的男人,所以我便向后退了幾步以策安全,大概是工作人員發(fā)現(xiàn)到了我的動作,而多看了我兩眼。

    接著不到幾秒的時間,那隻河馬的屁股竟然發(fā)出了很像二行程機車高速行駛時的噪音,糞便更隨著這些噪音全彈齊發(fā)!尾巴彷彿鞭子一樣跟著噪音和糞便一起甩打,而那些糞便不出我所料地噴向了方才站在那邊的觀光客們。

    游客的手舞足蹈隨著尖叫聲奔騰起來,我便識相地收起手機,以免因為拍下這些好笑的畫面而被毒打一頓。

    那些觀光客全被噴得滿身都是大便,想當然肚子里也肯定滿滿的都是大便想要向工作人員噴,只不過腦袋裝屎的他們,所做出來的反應就連屎都比他們有內(nèi)容。

    或許你會問我干嘛要這么毒舌,但那工作人員一看就知道只是個來打零工的窮學生,而非動物園的護理人員,會干譙這種無辜人士的傢伙,根本都是一群眼中只有自己,連一點方便也不愿給予,而且自私自利得無可救藥的腦殘白癡。

    但我知道自己無力改變這個狀況,就算是挺身而出也只會增加一個被大便噴到的犧牲者,于是我收起手機兀自默默的離開現(xiàn)場。

    回想起來,自從與侑真永別了以后,我就變得相當現(xiàn)實,而且是到了一種自私程度的現(xiàn)實。

    「你在哪里???」

    接起電話時,我正在跟一隻猴子玩大眼瞪小眼。

    『在看一隻猴子?!?/br>
    后來過沒多久家伶就找到我了,好像天馬牧場是她家,而我只要還在這里就無所遁形一樣。

    慧雅和毛球跑去排隊騎馬,而我便獨自坐在一旁的涼亭里,涼亭后方賣有冷飲和烤香腸,只不過價格不菲,所以就不列入考慮范圍了。

    當家伶問我在看些什么時,我正好在注視著前方不遠處的黃色水灘,算到了第三個人踏過那個水灘。

    我發(fā)現(xiàn)在長板凳上,家伶和我之間隔了一個人的座位,我很好奇,那究竟是留給誰的位置?

    『在看有哪些人會踩到那灘水?!?/br>
    「為什么?」坐在一旁的家伶,語氣相當平淡。

    『因為……剛才那隻牛在那邊尿了很大的一泡尿?!晃抑钢鴮γ婵s在角落的水牛。

    「你很壞耶!居然在看人家踩臟東西!」

    『哈哈──』我指著前面一個剛走過去的男生,『看,又一個踩到了!』

    「你真的很賤。」

    事后回想起來,我的確很賤。

    我想填補起這一個人的座位,只不過它就好像是我們之間讓人難以跨過去的隔閡,彷彿那灘形成路障的黃色污水一樣令人望之卻步。

    最后我伸長了脖子,向著家伶。

    『用手機看pps,不會很lag嗎?』我問,并瞥看著家伶手上的那隻白色智慧型手機。

    「不會啊?!?/br>
    『……是喔?!?/br>
    看著她頭也不抬地死盯螢幕,我只好將脖子收回來,然后無趣地看看還有哪個倒楣鬼會踩到那泡尿,只不過接下來就再也沒有人踩過了──要不是剛好跨了過去,就是連看也沒看一眼地就從旁邊經(jīng)過,好像他們串通起來要整我一樣。

    隔著一個人的位置,你到底是想留給誰的呢?……

    你知道我是多么希望,那位置是留給我的嗎?……

    待續(xù)……

    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的希望不被你所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