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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人問:“哎呀那是個(gè)做什么的公司???” “公司大不大???” “你在公司里是職位?。俊?/br> “年薪多少?在H市買房了沒有呀?” “聽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呀,老家哪兒的?家里有弟弟meimei沒有?。俊?/br> 看著阿姨們起了興致,牌都不打了一副刨根問底的樣子,江寶晨替顧曄解圍說:“阿姨你們就繞了他吧,他不太會說話。房子是已經(jīng)買了的,今天就是來一起搬家的?!?/br> “哎喲喲,小晨今天就要去城里住了呀?” “那可真的是好福氣!下輩子就不用辛苦啦!” 江寶晨始終是笑著的,說:“那陳阿姨你們繼續(xù)打牌吧,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嗷?!?/br> “行行,快去吧,等以后結(jié)婚了可千萬不要忘記我們這群阿姨啊!可是要去喝你喜酒的!” 江寶晨笑說一定一定,然后就拉著顧曄走了。 顧曄低頭看自己被Omega牽著的手,耳邊是咚咚的心跳聲,他想著“結(jié)婚”想著“喜酒”,都有些出神了,突然身后傳來麻將“嘩啦嘩啦”撞在一起的搓洗聲音,間或還有掩蓋不住的婦人們的大嗓門—— “哎,要不怎么說長得好重要呢?找的對象這么帥還有錢。” “之前不也是這樣的?哪一個(gè)來找他的長不帥,不有錢???開的車子一輛都比一輛貴!” “也是?!?/br> “現(xiàn)在年輕人啊,嘖,私生活太亂了,一會兒跟這個(gè)好一會兒跟那個(gè)好,花枝招展的想辦法釣凱子,我女兒長大了要是敢這么亂來,真丟死人了,腿都給她打斷!!” 走遠(yuǎn)了,逐漸聽不見了。 顧曄心卻微微一沉,看向江寶晨。 江寶晨早習(xí)慣了,察覺顧曄不太高興的視線后,說:“沒事,阿姨們就是隨口八卦一下。她們平時(shí)也沒其他事兒忙,可不就只能在牌桌上聊聊天兒么?!?/br> 顧曄動了動唇,欲言又止。 江寶晨看他有話要說,“怎么了?”? 第91章 顧曄到底是搖頭說沒事。 他想的其實(shí)是:那以后還給不給她們送請柬? 但這話題太早, 不適合這時(shí)候說。 進(jìn)了小道,上了樓。 江寶晨用鑰匙開了門。 去過顧曄的大豪宅,面前這小小出租屋就顯然小得可怕。 不過相比于顧雪橋那擁擠的木板房,這又好多了, 起碼光線敞亮, 家具一應(yīng)俱全, 而且東西雖然多卻收拾得井井有條, 仔細(xì)看, 擠是擠了點(diǎn), 完全不亂也不臟。 當(dāng)然, 有被闖入的痕跡。 某人的杰作。 江寶晨把踢翻撞歪的椅子桌子扶正, 眼前迅速閃過那晚的畫面, Alphaguntang的呼吸瘋狂攪動的吻, 還有那粗重用力的手指, 山一樣堅(jiān)硬的胸膛。 身后傳來叫聲。 江寶晨猛然回過神,微微顫抖的手指把椅子扶起來, 他臉色還有點(diǎn)白,嗓子也有些干。 顧曄問他哪些東西要拿回去。 “這里的大件兒基本都是房東的, 電視機(jī)、冰箱,床,煤氣爐灶那些。”江寶晨沒看他, 往廚房走,“剩下的都是我的?!?/br> 顧曄其實(shí)已經(jīng)來過很多次,但這么堂堂正正的是第一次。 他摸摸桌幾上花紋漂亮的玻璃水杯, 又拿起電視機(jī)旁邊的仙人球盆栽。 江寶晨在廚房整理好心情, 走出來看見顧曄拿著小盆栽, 就說:“那仙人球是我之前花五塊錢買的, 因?yàn)榉块g里得有點(diǎn)綠化嘛!本來一開始是放在床頭柜上的,但我只要拿水抽紙都會被扎到,氣得不行,就給放這了。” 顧曄聽他說的事笑了下,又想到這刺扎了江寶晨好幾次,笑不出來了,皺了下眉放下。 “哪些要帶走?” “我看看啊……用掉差不多的就不要了,我先去收拾一下衣服?!?/br> 出租屋實(shí)在太小了。 顧曄個(gè)子高,光是站著就已經(jīng)非常占地方。 所以江寶晨很嫌棄他,不讓他走動,罰站在墻角。 顧曄手里捏著江寶晨拆開的面包,咬了一口,是很甜,里面的沙拉醬甜得他后頸的毛都要豎起來了。 但看著Omega,他還是一口礦泉水一口面包的都吃下了去。 衣柜里的衣服收拾得很整齊,但等江寶晨一趟趟搬到床上,那些衣服就變成了一堆高高的小山。 江寶晨抱著最后幾件衣服,看著“衣服山”咋舌:“我竟然有這么多衣服嗎?” 那么小的衣柜是怎么塞下去的。 顧曄走過去,拿過江寶晨手里無處安放的那幾件。 衣服摸上去的觸感并不讓人覺得廉價(jià)劣質(zhì)。 顧曄翻了下,看到了商標(biāo)。 是國內(nèi)的牌子,幾千幾萬不等,但都不應(yīng)該是一個(gè)省吃儉用住這樣偏僻擁擠的小出租屋的Omega會買的才是。 他轉(zhuǎn)頭看向其他的。 這一看,看出來衣服質(zhì)量好壞參半,貴的比較新甚至有些商標(biāo)牌子都沒拆,而便宜的看上去就經(jīng)常穿,有的掉線,有的褪色洗得發(fā)白,還有的起了小毛球。 顯然,不是出自同一個(gè)人手買的。 不是江寶晨自己,還能是誰? 顧曄腦海里浮現(xiàn)了一個(gè)名字。 他心中有些不悅,把幾件衣服丟到了“小山”上,卻神色如常的說:“我看很多都沒穿過?!?/br> “啊,那應(yīng)該是大賀給的?!苯瓕毘空f起來就挺苦惱的,他扒過來兩件疊起來,“他不是模特嗎?有很多品牌商贊助,所以每次換季都要給我?guī)乱路?,我都說了我穿不完穿不完,也穿不上,衣服太多了,可他還是要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