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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呢?!鳖檿仙裆训降剿媲?,居高臨下睥睨著,像看一只螻蟻,“沒長耳朵嗎?” 其他幾人見顧曄找事,仗著己方人多,也替人出頭,“喂,你干什么?怎么突然好好的打人?” 顧曄冷眼掃向說話,“急什么,馬上就收拾你們?!?/br> 對上Alpha森冷的目光,幾人頭皮一緊! 他們感覺周身的氣壓都低了下來,也知道大概不好惹,這時候哪還顧得上什么往日“情誼”不“情誼”的,轉身就想跑。 但可惜,晚了。 憑顧曄的身手,收拾這么些酒囊飯袋別太容易。 這邊教訓著,那邊江寶晨已經(jīng)回到顧阿姨身邊。 “漂亮哥哥,沒有人來欺負啞婆!” 幾個小孩爭相報告。 “真棒!”江寶晨笑起來,把兜里剩的幾顆糖都分給了他們,再挨個兒摸了摸小腦袋,說:“晚上不要吃糖噢,會牙疼??禳c回家吧,很晚了,爸爸mama會擔心的,路上要注意安全?!?/br> 因為顧曄“忙”,沒人放煙花,來看熱鬧的人逐漸散去。 他們倒也想看看那邊一個打幾個是怎么回事,可畢竟都是婦人小孩的,大過年誰也不想惹火上身,紛紛默契的繞開走。 于是等到顧曄停手,那幾個人已經(jīng)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似乎出氣多進氣少了。 江寶晨問顧阿姨:“顧阿姨想不想親手放一個煙花?” 雖然其他人全走了,顧雪橋已經(jīng)提不起來興致,搖搖頭,“算了,你看吧?!?/br> “我也不想看了?!笨茨敲炊嘁矇蛄?,再說,這煙花一放萬一那群人走半道又回來看怎么辦?江寶晨轉頭看向顧曄方向,發(fā)現(xiàn)他也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了,就突然轉了話題,“顧阿姨,你想睡覺了嗎?” “倒睡不著?!?/br> “那我們散散步?” 盛大的煙花盛宴提前落下帷幕,硝煙味也終于從高空被風吹下。 一些人家面前掛著半新不舊的紅燈籠,屋里頭亮著昏黃的燈,年味并不如街頭巷尾來的濃厚,但是可以聽見房子里傳來央視春晚主持人播報節(jié)目的聲音。 還沒到凌晨,節(jié)目還在播放。 江寶晨沒得春晚看,就請顧阿姨看另外一臺“戲”。 顧曄下手的時候有技巧,讓人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喊不出聲,渾身沒勁兒,只能被動挨打。 走得近了,才能聽見那一兩聲哎喲哎喲的痛。 他松了松指骨。 視線里,Omega扶著一位矮小的婦人走了過來。 顧曄眼底暗下,渾身不自然的微微緊繃。 他眼里冷厲,薄唇抿直,一身的冷若冰霜比剛剛跟人打架還顯敵意。 走近了,江寶晨非常驚訝的問:”哎呀!這里怎么躺了這么多人?!“ 不等顧阿姨搭腔,他又自問自答的說:“天哪,該不會是喝醉了吧,好大一股酒味啊……”說著還皺起鼻子,抬手揮了揮面前的空氣。 顧雪橋看一眼,認出來都是些往日欺負自己的混賬玩意。 “啞婆,啞婆……”其中有人看見啞婆,一邊喊痛吟一邊哆哆嗦嗦的求饒:“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路燈亮,顧雪橋看到那些男人臉上有傷,嘴角流血,都是剛打出來的。 說來可笑,以前這些男人對她動手的時候,心腸極其狠辣,一有不如意就抓頭發(fā)往死里拳打腳踢,還以為多么厲害,現(xiàn)在竟也會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嗚嗚求饒。 江寶晨十分嫌棄,“阿姨我們走吧,這味兒太臭啦!” 顧曄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配合。 走? 走去哪里。 小道這么狹窄,地上已經(jīng)躺著幾個了,避讓也沒法避讓。 這念頭才浮現(xiàn),就看見Omega看不見似得筆直朝自己而來。 一米、半米。 眼看撞上。 顧曄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眼看要撞上,到底是伸手拉了江寶晨一把,他沒看江寶晨身旁的婦人,只垂目對Omega說:“沒看見我嗎?” 江寶晨這才“呀”一聲,仰頭看顧曄,更加驚訝的說:“這原來還有個人???臉那么黑,大半夜的完全看不見呢!” 顧曄:“……” 知道了,這是拐著彎嫌他臉色不好。 但顧曄緩和不下來神色,只能勉力換一下語氣,“外面很冷?!彼詣e亂跑了。 江寶晨:“我知道,冬天能不冷嘛?!?/br> “那你要去哪?” 兩人尋常普通的說這話。 一旁被江寶晨挽著的顧雪橋卻僵得像個雕塑! 盡管此時此刻面前的人真如江寶晨說的那樣一身黑,讓人“看不見”,她個子矮也沒抬頭,但她是Omega啊…… 她能聞到對方身上的信息素。 是阿曄的。 是她們阿曄的信息素…… 啞婆的心顫抖起來。 她想掙脫江寶晨挽著自己的手,想掉頭跑! 這么多年,啞婆人不人鬼不鬼的撐著,撐得久了,好像練了一身銅墻鐵骨,只要沒打死,那就接著活。 可那股勁不知道為什么頃刻間就灰飛煙滅了! 她甚至開始后悔自己死撐這么多年。 是。 是想等看到有兒子消息的那一天。 但絕對不是想在衣著光鮮的兒子身上、貼一塊又臭又臟的狗皮膏藥;不想讓別人看不起她的阿曄,她們阿曄這么優(yōu)秀,不應該有一個只要有錢就能□□的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