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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身價百億, 此時此刻卻在寒風(fēng)中“兢兢業(yè)業(yè)”當(dāng)點煙花的工具人的Alpha。 不會是顧曄弄來的吧? 江寶晨忍不住想。 畢竟其他人放的煙花完全沒有可比性,高度低,花樣少, 煙花的色彩也暗淡, 仿佛主人只想聽個響圖吉利, 不指望能有多好看。 顧曄當(dāng)時一直跟在自己身后, 買飯菜和給小孩買糖的時候在,問店老板要買煙花爆竹的時候也在。 可是,我打他是在那些事后面吧? 顧曄挨了打,受了屈辱和氣,不去酒店不回H市,反而去其他地方搞來這些煙花偷天換日叫店老板送來——圖什么? 江寶晨弄不懂顧曄的心思。 隨著煙花越放越多,在天空炸開的開始不僅僅只一個。 宏偉壯觀的煙花盛宴,徹底開始了! 為看煙花而聚集起來的人越來越多。 江寶晨看向顧阿姨,發(fā)現(xiàn)她并不在乎人群,只仰頭看著。 他于是也仰起頭仰望天空。 因為前面已經(jīng)放了不少煙花,高空中已經(jīng)硝煙彌漫,那剛升空的銀色火光呼嘯著在攀升途中經(jīng)過硝煙若隱若現(xiàn),就像一條銀龍在不斷穿越云層,等達到最高點,那威武的呼嘯聲驟然停住。 江寶晨不覺屏息,然后眼前猛地爆發(fā)一陣耀眼光芒! 巨大的煙花在空中炸開,紅色紫色藍色綠色黃色在逐漸變化,等遲鈍的巨響傳來時,煙火已經(jīng)如流星一般帶著長長的尾巴綻放。 越來越多“重量級”的煙花升空,小道上也越來越擁擠。 也開始有人注意到啞婆。 “喂,看看,那不是啞婆嗎?” “啞婆身邊那個小孩是誰?沒見過,長那么好看,她孫子?” “你傻了吧?她才幾歲哪來那么大的孫子。” “也是,那就是兒子?我記得她兒子也不長這樣啊?!?/br> “她兒子是Alpha,那明顯是個Omega或者Beta,你傻了?” “是Omgea,哪有長那么好看的Beta?!?/br> “她兒子回來了?這是兒媳婦?” “有可能,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那個兒子在外面肯定是賺大錢了,才能買這么多煙花炮,你說他想干嘛,把大伙兒引來這里算賬?” “算什么賬,那瘋婆子都啞巴多少年了!” “也是?!?/br> “再說了,當(dāng)年情況她兒子又不是不知道,他媽就是個賣批的婊.子?!?/br> 幾個中年男人說到這,彼此看看,臉上都是同樣的猥瑣笑容。 喧囂的冷風(fēng)把這些惡言惡語輕易吹散。 但江寶晨卻似乎有所察覺的,轉(zhuǎn)頭看向幾人。 臨近半夜,越來越冷。 那幾個人聚集在一起抽煙聊天,注意力顯然不放在大家更喜歡看的煙花上面,而是他們這個方向。 但江寶晨可以肯定,這些人不僅在看自己。 更是在看自己身邊的顧阿姨。 江寶晨的視線隔著很遠的距離跟其中一人對上了。 那人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還露了一個惡心的不懷好意般的笑容。 那一瞬,江寶晨仿佛有粘膩的蟲子在自己身上爬。 惡心感油然而生! 看夠了熱鬧的老婦人慢慢收回視線,在各種驚嘆聲中轉(zhuǎn)身,想回屋子里頭。 江寶晨察覺到,立刻摟住她,彎腰湊近了問:“顧阿姨?” “不想看了。” 顧雪橋回答的聲音很嘶啞。 不知道是不是外界聲音太大,風(fēng)太大,亦或者“啞婆”不想暴露會說話的事,那句話聽上去音量很小。 江寶晨聽不太真切。 但他也明白過來,顧阿姨大概也察覺到了那些目光,因此聯(lián)想了過去發(fā)生的不好事情。 是了,本來像個小姑娘一樣跟自己新奇又歡喜的看著漂亮的煙花,突然間渾身緊繃不自然。 不跟那幾個人有關(guān)能跟什么有關(guān)? “阿姨?!?/br> 江寶晨拉住了她,沒詢問原因,只是笑說:“是不是因為人太多太吵了?” “阿姨你等等,我讓他們回去。真是的!我買煙花是為了讓我們自己看,又不是專門給他們看的,大晚上一個個不睡覺都跑過來湊什么熱鬧,那么喜歡看自己買去??!” 啞婆怔愣住,看向他。 江寶晨沖她眉眼彎彎的笑起來,“阿姨你等一下,很快的!” 怕自己離開這期間有人來找顧阿姨麻煩,江寶晨還找來之前那幾個小朋友,讓他們幫忙看著,如果有事就大聲喊自己。 小不點們唯他的命令是從,一個比一個積極的舉手做保證。 江寶晨夸著摸摸他們的小腦袋,走了。 江寶晨一個人沒辦法趕走那些個人模狗樣的渣滓。 那些人沒有道德,肯定不會覺得曾經(jīng)做下的那些事有什么錯。 顧阿姨是無依無靠的Omega,那他現(xiàn)在也算。 這些人一旦被激怒,那就是怯者憤怒,抽刀向更弱者,畢竟欺負Omega對于他們來說不要太得心應(yīng)手。 江寶晨當(dāng)然不會冒險。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直接走向顧曄。 煙花筒還有不少。 顧曄雖然在放煙花,但一次都沒有抬頭看過,只注意著江寶晨的動向。 所以,當(dāng)江寶晨朝自己的方向走來時,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