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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cè)耳細聽,聽到隔壁趙決明打開柜門的聲響,便從袖中掏出小瓷瓶,揭開瓶蓋后,正要將天一神水倒入壇中—— “無花大師,你在做什么?” 無花身后忽然傳來少年清朗平淡的聲音,如驚雷炸響,驚得他神色一變,心中殺意已起。 作者有話要說: 燙傷并沒有很嚴重,就是剛開始又燙又疼,現(xiàn)在好多了,感謝留言慰問的小天使用暖壺的大可愛們還是多多小心注意一些 今天有點卡文,刪刪減減改成了現(xiàn)在的這個亞子_(:з」∠)_本來預(yù)計更個五千字,但實在是卡得頭禿,等這個劇情點過去估計會捋順些 小天使們晚安!感謝在2021-03-2222:11:49~2021-03-2322:16: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青崖子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訴花詞153瓶;茶不肯涼、東音10瓶;咸柑橘月餅5瓶;歲非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江湖路遠 無花合上瓶塞,回首,面上仍舊帶著春風般和煦的笑容。門外絳衣少年手提茶罐,眼神清明,直直地看著他。 “你在做什么?” 他見無花不答,又重復了一遍。 “如檀越所見,這壇中之水是冬日新雪所溶,我打開壇蓋瞧瞧罷了?!?/br> 無花心中殺意雖起,卻仍不動聲色,想要試探門外的少年瞧見了多少。 “只是瞧瞧的話,大師袖中的瓷瓶又是什么?” 趙桓毫不猶豫地指出重點,他猜到那不可能是什么好東西,但也并未感到失望或是難過。 金無赤足,人無完人。 享譽江湖的妙僧無花,有那么幾個不能說的秘密也沒什么奇怪的。 無花面不改色,依舊淡定從容:“趙檀越,你看錯了。” 趙桓不語,徑直走上前去,無花握緊了袖中的瓷瓶,沒有動。 “請拿出來吧?!壁w桓輕聲道,“你若是不拿出來,我不敢喝你烹的茶?!?/br> 無花:“……” 他疑惑于為何趙決明不多問幾句,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竟直接點明,以致他毫無辯解的余地。 絳衣少年站在他身前,盯著他,神色毫無波瀾。無花微微一笑,繞過趙桓,走至一側(cè),道:“既然趙檀越不信我,那便由你動手吧。若是有不懂的,盡管來問我?!?/br> 他話中有幾分被誤會的無奈,但卻仍舊坦蕩無比,甚至溫和地伸手示意,讓趙桓去抱那小壇,完全是一副為了自證清白不得不讓步的模樣。 趙桓看了看壇子,又看了眼無花,上前彎腰,正伸手抱住小壇,身后一道銳風襲來,趙桓頭也不回矮身躲過,一把將壇中水飛速倒出,身子向后一躍,瞬時與無花拉開距離。 “偷襲非君子之為?!?/br> 趙桓道。 濕淋淋的無花卻不與趙桓多言,面色冷凝,他偷襲時用的是彈指神通,然而此刻他卻改變了主意——圓環(huán)自他手中飛出,凜冽寒光直奔趙桓面門,后者拔劍彈開,一聲脆響,飛環(huán)又至無花手中。 那被趙桓隨手放下的壇子只余一地碎渣。 無花面色一凜,這聲響必定引來天湖大師與白玉堂,若是在他們到來前,自己仍未解決趙決明…… 趙桓不知他所想,只覺得這位無花大師已無初見時的氣度風雅,嘆了口氣,持劍上前,渾身氣勢也為之一變,似冬日凜冽寒風呼嘯而過。 無花身邊無刀,唯有一飛環(huán)與手掌,他便抓住趙桓持劍應(yīng)付飛環(huán)的時機,使出風萍掌,帶起一陣利風,趙桓雖疲于應(yīng)付飛環(huán),卻也算不上分身乏術(shù),抽出腰間玄色劍鞘朝無花劈去。 壇子碎裂的清脆聲傳至前院,白玉堂正同天湖大師沉默相對,聞言二人皆是一怔,白玉堂立時起身向后院大步奔去。 天湖大師垂眸盯著面前的茶桌,無花曾在此處為他烹茶,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煙霧裊裊中,無花從稚童長至少年,又從少年成為青年。 溫文爾雅,交游廣闊,名滿天下,天湖大師一度為無花有如此成就而歡喜。 但想必,之后已不會有那機會了。 天湖大師輕輕嘆氣,從桌前起身,也向后院走去。 白玉堂趕至后院時被屋中的景象驚得說不出話來——趙決明的劍插在無花左肩,無花被抵在墻上,神色隱忍,牙色僧袍上漫開血色。 暮光之下,這情景十分駭人。 絳衣少年看到他來,偏頭看他,神色依舊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似乎正用劍將無花插在墻上的不是他一般。 白玉堂問:“發(fā)生了何事?” 趙桓回答:“無花大師偷襲我,我便制伏了他?!?/br> 此情此景,少年仍稱呼無花為大師,這在無花聽來有幾分諷刺的意味。 他原本只想縱然趙決明掀翻青衣樓近六十樓,也不過是運氣所致,此人年紀輕輕,只用劍,想來也比不上精通少林功夫與東瀛忍術(shù)的他—— 孰料趙決明的名聲并非浪得虛名,在被一劍刺入左肩時他也確信,青衣樓的總瓢把子確實是敗于趙決明之手。 可此時確信了也沒什么用,反倒顯得他無能。 無花微微垂首,在趙決明回答了白玉堂的問題后兩人便陷入沉默,他已懶得去打量白玉堂的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