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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知道我是王前輩后,有何感想?” 白玉堂坐在一旁,他在知道這位姑娘是“王前輩”后便試圖回憶江湖上是否有擅易容術的高手,聞言心想這位王前輩這話問的也太不地道了些。 趙桓想了想,回答:“王前輩竟然叫云槐啊?!?/br> 王憐花:“……” 白玉堂卻福至心靈,擲地有聲道:“王憐花——千面公子,王憐花?!?/br> 趙桓一愣,看向白玉堂。 王憐花懶懶一笑:“沒錯?!?/br> 千面公子成名已久,其驚才絕艷,可謂全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白玉堂得他確認,心下大定,王憐花行事詭譎,亦正亦邪,卻已從江湖歸隱多年,絕不可能忽然間插入皇家之事。 王憐花等著看趙決明的反應,卻見絳衣少年遲疑片刻,道: “那我應該叫王前輩……阿花?”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3-1821:06:21~2021-03-1921:05: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年代闕歌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0章 朝氣蓬勃(一) “那我應該叫王前輩……阿花?” 少年清朗的話語在空氣中落下,那聲帶著純粹疑惑的“阿花”卻如同向山谷中喊話時一般不住地環(huán)繞在兩人耳畔。 他瞥了眼白玉堂——白衣青年正在明目張膽地微笑,又看向一本正經的絳衣少年,似笑非笑道:“你確定要這么叫我?難不成是氣急敗壞,不把我當前輩了么?” 王憐花話一出口,又想起趙決明的前輩并非出于尊敬他,而是因為不知道他的名字,心里又是一頓,莫名有一種被梗到的無言。 趙桓一本正經:“那叫你阿花前輩可好?” 王憐花笑容微僵,白玉堂卻已幸災樂禍地失笑出聲,毫無對江湖前輩的尊敬之意。 “阿花前輩,好名字。” 王憐花:“……” 在座的兩位江湖后輩都稱他為前輩,可千面公子未曾感受到任何尊敬崇拜。 暮色蒼茫,飛鳥歸林,三人的對話仍在繼續(xù),但王憐花陷入了可疑的停頓,神情相當微妙。 白玉堂瞥他一眼,帶著幾絲惡作劇般的心態(tài)中止了有關稱呼的對話,對趙桓道:“你們還要去福州么?” 趙桓點頭道:“當然。如今阿槐變成了阿花前輩,若是在福州見到了李尋歡和詩音姑娘,他們應當也會高興的?!?/br> 阿槐變成了阿花前輩…… 王憐花聽得此言,意識到自己再不開口就當真要變成“阿花前輩”,正欲將話題拉回正軌,白玉堂卻又緊接著道:“既然如此,我仍與你們同行罷?!?/br> 王憐花:…… 趙桓的注意力已經被白玉堂的話題吸引,理所當然道:“我們早就約好了,當然要同行。” 他們兩個似乎都默認王憐花是“阿花前輩”了,王憐花心知趙決明沒有多想,但白玉堂那一聲“阿花前輩”絕對帶有揶揄之意,令千面公子心情微妙。 “阿花前輩,你我同行多日,今日才算是初識,之后有勞您多多指教。” 煥然華美的白衣青年彎眼而笑,為今天第一次從王憐花身上扳回一局而顯得十分愉悅。 趙桓也很愉快,因為能與白玉堂繼續(xù)同行,因為掉馬的是阿花前輩而不是他。 “……”王憐花道,“好,我會好好指教你們的。” 竟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 王憐花真名暴露,喜獲阿花前輩的稱呼,趙桓叫得坦坦蕩蕩,白玉堂卻只帶揶揄之意。 三人這般同行一段時日,白玉堂改了稱呼,問起原因時道“阿花”又土又rou麻,叫別人聽見了還當他二人有什么關系,理直氣壯至極。 王憐花嘲諷他:“你稱呼那御貓展昭為展小貓時怎不覺得rou麻?” 白玉堂道:“展昭是君子,我與他意氣相投,是為至交,而我和阿花前輩你顯然未到那種程度?!?/br> 趙桓撐著臉聽他們斗嘴,聞言心想白玉堂對展昭從不說這種話,一時間有種發(fā)現(xiàn)了朋友秘密的竊喜。 王憐花又聽了一次阿花前輩,嘴角微抽,道:“既然不想叫,那便永遠別叫?!?/br> 白玉堂回得飛快:“五爺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br> 錦毛鼠年少煥然,性情高傲,即便面對千面公子這般成名已久享譽江湖的前輩,他也全憑心意行事。 趙桓插嘴道:“不過是稱呼,阿花前輩還是阿花前輩?!?/br> 他似乎以為王憐花在為白玉堂不喊他“阿花前輩”而改為直呼其名不高興。 王憐花忍無可忍,說到底“阿花前輩”這個稱呼本就是趙決明攪出來的稱呼,如今趙決明本人叫得坦蕩,卻讓他成了被白玉堂這傲氣后輩揶揄的對象,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若是想叫我前輩,便直接叫前輩,冠姓便好,莫要叫我阿花。” 實不相瞞,王憐花自己也是嫌棄這名字的——他不止一次聽人喚田野中的狗叫阿花。 趙桓倒不覺得有什么,諸葛太傅字小花,阿花和小花比也沒什么差別,但王憐花十分堅持,趙桓便照舊喊他王前輩。 王憐花掉馬后白玉堂對待他更是毫無顧忌,而趙桓的態(tài)度更是從始至終毫無改變。不止白玉堂覺得奇怪,連王憐花也覺得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