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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深有感悟地點了點頭,對云槐道:“若是冷血捕頭沒有急事,我們可邀他下樓,一同在金華城中游玩?!?/br> 王憐花難以置信:“……你當(dāng)真如此想的?” 趙桓疑惑:“想什么?” 王憐花立刻戲精附體,道:“你當(dāng)真不知我心意?” 趙桓茫然:“……?” 系統(tǒng)懵逼:【……等、不是,她到底喜歡誰?】 冷血也很茫然,他疑心趙決明身側(cè)的這位云槐姑娘極有可能是逼問龜孫大爺?shù)娜?,即便不是也與那人有關(guān),可萬萬沒想到自己竟被卷入江湖俠侶的感情糾結(jié)之中,此刻更是聽到了很微妙的事情…… 趙桓喝了口茶,終于決定攤開來講:“阿槐雖然表現(xiàn)得像是喜歡我的模樣,可我卻知道阿槐并不喜歡我?!?/br> 系統(tǒng)如醐灌頂,興奮道:【我懂了,她是想欲擒故縱,借與你親密來引起心上人的注意!】 趙桓頓了頓,在心中回他:【可阿槐與冷血只有一面之緣,冷血應(yīng)當(dāng)不認(rèn)得她?!?/br> 系統(tǒng)理直氣壯道:【現(xiàn)在不就認(rèn)得了么?】 也對。 趙桓大悟。 王憐花嘴角忍不住往上揚,但職業(yè)素養(yǎng)使他露出了一個符合云槐人設(shè)的表情。 只見云槐指尖微顫,眸光閃動,似乎聽見了令人難以相信的事情。 她道:“你為何這么說?” 門外有小孩笑鬧著大聲喊“你騙我!”“我沒有!”“你就有!”,趙桓瞄了一眼,又看向面前的杏衣姑娘。 “我感覺到的?!壁w桓只能這么說,“故事是假的,故事里的阿槐喜歡我也是假的,因為阿槐你并不喜歡我。” 王憐花心道你這感覺確實沒錯,還準(zhǔn)得很。 但云槐當(dāng)然不能承認(rèn)。 “……”云槐沉默了下,道,“你許是對我無意,但不能因此否認(rèn)我的心意?!?/br> 趙桓:…… “我把阿槐當(dāng)朋友。”他道,“阿槐應(yīng)當(dāng)也將我看做朋友?!?/br> “若我不想僅僅做你的朋友呢?” 云槐反問,竟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架勢,眼中也閃現(xiàn)幾分淚意。 趙桓手足無措,只能輕輕道:“……你別哭。” 冷血已不想再聽下去了。 他開始反思,自己為何要站在這里聽他們說話。 是了,為了試探云槐以及趙決明是否和那逼問龜孫老爺?shù)娜擞嘘P(guān)系。 在趙決明說完那句話后下面便陷入沉默,冷血又站了一會兒,下面?zhèn)鱽戆宓实呐矂勇暎约跋驑翘菘拷哪_步聲。 冷血飛快閃入自己的房間,聽到斜對面的房間門吱哇一聲被推開,吱呀一聲被重重合上。 他在黑暗中靜靜聽著,不久后,趙決明的腳步聲從樓梯上響起,經(jīng)過走廊,在他房間門前停下。 少年立了片刻,發(fā)出憂愁的輕嘆,推開房門,進(jìn)了屋。 冷血在黑暗中靜立片刻,翻窗而出,身姿敏捷,幾個起躍便消失在屋頂之間。 白玉堂在另一家酒樓的房間中喝著酒,窗戶大開,明月高懸。 龜孫老爺在交待出那陌生男人的樣貌后白玉堂便讓他進(jìn)了房間休息,那老爺子悶悶不樂,白玉堂卻懶得同情他。 大智大通也是禁不得威脅,竟直接將冷血的問題全盤托出。 一道人影自屋頂上跳躍著靠近,身姿如一道幽靈,帶著夜風(fēng)落入屋中。 此人正是冷血。 白玉堂問:“為何這么晚?” 冷血解釋:“趙決明與云槐在客棧樓下,我看見他們時他們已看見了我,不好立刻離開。” 他頓了頓,又道:“他二人似乎有所爭執(zhí),并不如傳聞中所說的那般情投意合是一對神仙眷侶?!?/br> 白玉堂知道冷血有所收獲,耐心地聽著他繼續(xù)往下說。 “云槐說她在金華城遇見了一位熟人,并同我有過一面之緣?!?/br> 熟人。 一面之緣。 疑點又增加了。 白玉堂神色莫名,道:“那趙決明也說與我有過一面之緣……我們和這兩人還真有緣。” 冷血毫不在意,簡短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云槐的那位熟人。” 天色已晚,兩人談?wù)撈?,冷血在白玉堂隔壁歇下,兩人很快入睡?/br> * 翌日。 趙桓敲響了云槐的房門。 云槐拉開門,少年神色誠懇,目光澄澈溫和,他道:“惹阿槐難過是我不好,但今天是我們約好的啟程的日子,可還要出發(fā)?” 王憐花定定地看他一眼,決定將昨日的事像上次一般直接掀過頁去,平靜道:“當(dāng)然要出發(fā)。” 趙桓松了口氣,對云槐道:“那用過早點,我們便出發(fā)吧?!?/br> 王憐花頷首。 兩人動作太快,因而當(dāng)白玉堂聽到他們的動靜時兩人已經(jīng)坐上了馬車,趙決明手握韁繩,看到街畔的白玉堂與冷血,面露驚奇,笑著打了個招呼:“好巧,我們要走了,在離開金華前還能見到兩位,真好?!?/br> 白玉堂一怔,露出個笑來:“你們這就要走了么?不多待幾天?” 趙桓道:“一開始便說好不待久的,等日后有空了再來玩。” 冷血的視線停留在車簾窗簾緊閉的馬車上,看向趙桓:“你要去何處?” 趙桓心想沒什么不能說的,便道:“去福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