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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極有可能無法全身而退。 趙桓隨口一說,氣氛更加不對,他便乖乖住了嘴,提起凳子坐到一旁乖乖看戲。 其余的人都看著“上官丹鳳”,花滿樓側(cè)耳聽著,亭中一片沉默。 上官丹鳳道:“上官飛燕與我是好姐妹,她如今下落不明我也十分擔憂,可為何要說我是她?有何證據(jù)?” 冷血道:“大金鵬王所坐的榻后藏著的老人尸體,以及庭院中埋著的女尸?!?/br> 上官丹鳳神色幾經(jīng)變化,未能立刻說出話來,但這卻已證明了冷血的說辭是正確的。 “你、你何時發(fā)現(xiàn)的?”她失聲問道。 “從你還是上官飛燕時我便一直跟在你身后。” 上官丹鳳面無血色,陸小鳳僅有的憐惜也在她承認自己是上官飛燕時化為烏有,他站在一旁看上官飛燕辯解,不發(fā)一言。 第12章 少年劍客(四) “你與他是串通好的么?”上官飛燕忽然看向趙桓,指著冷血對他道,“他來追我,你卻去追查青衣樓?” 趙桓看了看冷血,誠實地搖頭:“不是?!?/br> 他只是單純地不想增加和冷血碰面的次數(shù)。 趙桓的回答鏗鏘有力,而冷血并未否認。 上官飛燕啞口無言,渾身發(fā)軟,幾乎提不起手中劍。 陸小鳳正欲開口,冷血徑直上前道:“我已向六扇門稟報此事,如今六扇門的人手正趕往此處,你若是束手就擒,協(xié)助調(diào)查,可從輕發(fā)落?!?/br> 陸小鳳被截住話頭,不由一愣,他自己行事皆帶江湖風氣,習慣江湖事江湖了;而冷血不留絲毫余地,直言束手就擒,這讓陸小鳳想起冷血江湖上雖享有盛名,可到底是朝廷要員,官家親自點名的神捕。 他知道自己已無法插手,便默默退下,看冷血對峙上官飛燕,席上四人明白事情也解決大半,都松了口氣。 陸小鳳想到未曾出場的西門吹雪,眉毛一抽一抽地跳,唇上兩撇胡子該在的地方?jīng)鲲`颼的,他有些頭疼。 他用兩撇胡子為代價,好不容易請動西門,實在是無法對好友說“對不住,是我被騙了”…… 待發(fā)現(xiàn)趙決明不見人影,又從花滿樓口中得知趙決明離去前對他小聲說了句要去掀翻青衣樓時,陸小鳳的頭更疼了。 * 趙桓在聽到冷血說已將此事稟報給六扇門時,他當機立斷,決定干最后一票。 遇見一個冷血可以接受,但再遇見其他熟人,趙桓即便能演得來,心中還是過意不去。 趙桓出了舉辦酒宴的池中小屋,守在池塘外的是霍總管與兩位清客。 三人看見趙桓一人出場,皆是一愣,霍總管上前遲疑道:“趙少俠為何……” 霍天青是位沉穩(wěn)的青年,身形高大,趙桓不得不仰頭看著他,道:“席中有事,與我無關(guān),我如今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告辭?!?/br> 他抱拳一笑,解釋完畢后便立刻離開,毫無留戀之意。 霍天青的目光緊緊跟隨著他的身影,卻見絳衣少年在層樓疊榭的珠光寶氣閣中有目的地一般行走自如。 看方向……是往后山而去。 霍天青一驚,愈發(fā)擔憂起酒宴上如今的境況,同時又疑心趙決明的去向是否是如他所想一般。 事到如今,他們的計劃被全盤打亂,不管是獨孤一鶴突然提前至珠光寶氣閣,還是冷血與獨孤一鶴同來,以及那不知來歷的少年劍客,都讓霍天青心中發(fā)慌。 他只能祈禱不會再出現(xiàn)任何意外。 但很快,他便明白自己的祈禱落空了。 白衣劍客從前院走來,目不斜視,與霍天青擦肩而過。 他呆立在原地,心緒萬千,竟不知自己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徹底絕望了。 趙桓確實是往后山而去,待走過霍天青的視野,趙桓運氣提神,躍上屋頂,直奔后山而去。 全息地圖上在珠光寶氣閣的后山標明了青衣第一樓,趙桓初見時先是懷疑自己的眼睛,但見到閆鐵珊與獨孤一鶴時他便確認地圖上標明無誤。 如今六扇門的人手正在趕來的路上,這于無形中給趙桓一種壓力——他掀翻這么多青衣樓分樓,不把青衣第一樓掀了簡直對不住他這一路奔波。 系統(tǒng)為他加油鼓氣:【掀翻第一樓咱就跑路!開新地圖去吧!】 一人一統(tǒng)振奮精神,到了后山的小樓,不管有無機關(guān)一馬當先踹門而入。 樓中有四位身穿明黃色衣袍的老人,看見趙桓時皆自稱為金鵬王,趙桓不發(fā)一言,盯著他們身上的帝王服飾露出奇妙的神情。 金鵬國既是塞外之國,國王所著的衣裳怎可能是大宋皇帝的黃袍? 一股作為太子的責任感從趙桓心中油然而生,他拋下被困在此處的四名老人,順著道路前行。 頭發(fā)花白,發(fā)絲凌亂的老人坐在地上喝酒,面對踏入屋中的趙桓沒有絲毫反應。 趙桓道:“在下趙決明?!?/br> 霍休自斟自飲,并未睬他。 “我聽聞青衣第一樓在此處,特來拜訪樓主?!?/br> 他這句話似乎是戳到霍休痛處,老人甩開酒杯,在酒杯落地的清脆聲響中抬眼看向趙桓,目光如冰刀一般。 少年劍客神色大方,既無冷意,也無笑意,甚至透露出幾分帶著呆板的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