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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便見到那副場景的趙桓:……見鬼了。 趙桓走路悄無聲息,極為隱蔽,白玉堂未曾發(fā)現(xiàn)他的氣息,躍下樹得意洋洋地來回走了一圈,想到自己先前在御花園的石山上刻下的字,便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回首再抬眼,笑意僵在嘴角。 趙桓同他四目相對,緩緩地露出一個帶有試探性的友好笑容。 白玉堂:“……” 趙桓:“……” “你何時來的?”白玉堂率先發(fā)問,臉上的笑收了起來,“來了多久?” “我來時正好看見你。”趙桓一一回答道,有多真誠有多真誠,“不久,就是你走了一個來回的時間?!?/br> 白玉堂:“……” 天色陰暗,白玉堂看不清這少年的面容,只知道對方的語氣令人不爽。 “你來這做什么?”趙桓好奇道,“這宮殿人少冷清,沒什么好湊熱鬧的。你若是要來竊物,找錯地方了?!?/br> “誰說我為竊物而來?”白玉堂不悅,“你能來此處我便不能來了么?” 趙桓:“當然不能,我是散步至此,你一看就是外面的,鬼鬼祟祟,不成體統(tǒng)?!?/br> 白玉堂:“你嘴皮子還挺利索,不怕我殺了你么?” 趙桓:“不怕。” 這少年的回答竟有些油鹽不進的呆板模樣,白玉堂生怕御花園刻字之事暴露后無處可去,懶得同對方繼續(xù)掰扯,未留一言,也未問他身份,掠身而去。 趙桓望著他遠去的白色背影,若有所思。 靚仔系統(tǒng)幽幽道:【你以后要是闖蕩江湖別穿白衣,晚上看著像個鬼一樣?!?/br> 趙桓道:【你不是說我最好混個劍鬼當當么?用劍,穿白衣,像個鬼,那不正是劍鬼?】 靚仔系統(tǒng):【……】 好有道理!它竟然無法否認! 第二日,御花園假山上的刻字被人發(fā)現(xiàn),趙桓和方應看對視一眼,一起露了個笑,收好手中劍,一起去了御花園。 御花園圍滿了人,見他們到來,讓出了道路。 趙桓與方應看走上前一看,假山上書:“錦毛鼠白玉堂到此一游”。 字跡瀟灑恣意,風骨自生。 于是趙桓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昨天那白衣青年是錦毛鼠白玉堂了。 方應看眼中帶笑,他自從展昭被官家夸為“御貓”后便猜到有這一天,但萬萬不曾想到那未曾蒙面的白五爺竟如此大膽。 今日沒有早朝,趙佶乘輦趕來,見到假山上的字時心一抽一抽地疼。 他愛奇花異石,登基沒兩年便搜刮天下奇石,但去歲夢醒,趙佶便停止了一切勞命傷財沒啥用的行為。 縱然他如今有些不知該畫什么,看著石頭也不知道該看什么,提筆也寫不出字,可這并不意味著昔日喜歡得不得了的事物被破壞時不會心疼。 “白玉堂?那是何人?” 趙佶盯著假山上的那行字,忽然發(fā)現(xiàn)這字寫得是真好,風骨峭峻,恣意灑脫。這樣一想,他心里的氣便消了些許。 趙桓悠悠解釋:“江湖上有陷空島五鼠,白玉堂行五,為錦毛鼠。他想必是不忿爹爹你說展護衛(wèi)為御貓,壓了他們一頭?!?/br> 趙佶:“……原來是我不好么?” 趙桓:“是爹爹不好,他們以鼠自稱,突然出現(xiàn)一只貓,當然會生氣?!?/br> 早在展昭耀武樓獻藝后,趙桓便對趙佶提了那不妥當之處,趙佶雖然奇怪,但對趙桓的意見一向接受,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只能在后來撥了些賞賜給展昭。 趙佶:“……是我不好啊?!?/br> 他嘆了口氣,問道:“阿桓,你說我要是下旨把展護衛(wèi)的御貓之稱收回來,可行么?” “不太可行。五鼠可能會更生氣?!?/br> 趙桓冷靜地分析。 趙佶惆悵:“阿桓你說應當如何?” 趙桓正要開口,有人來報,道開封府府尹包拯求見。 父子二人面面相覷,皆有些不好的預感。 趙桓要跟著趙佶一同去見包拯,回頭見方應看站在原地,猶豫一會,道:“今日方小侯爺先回去罷,明日再補上練習。” 方應看應下,目送趙佶趙桓二人遠去,收回視線,掃了眼假山上的刻字,帶著笑離開了御花園。 包拯求見官家是因昨夜白玉堂入開封府盜走三寶,留下字條。 趙佶接過,和趙桓湊在一起看,前者嘴角一抽,心想這字寫得不錯,可這詩寫得……自詡文才斐然的趙佶在心里搖了搖頭;后者則想,這詩寫得挺有趣。 “我今特來借三寶,暫且攜回陷空島,南俠若到盧家莊,管叫御貓跑不了?!?/br> 包拯陳述一番昨夜被白玉堂用投石問路之計盜走三寶,慚愧不已。 開封府衙里有三寶,一曰陰陽鏡,二曰古今盆,三曰游仙枕。 趙佶當初只是看這三樣東西對包拯來說意義非凡,新奇不已,這才吩咐讓包拯好好保管,孰料白玉堂還真把這三樣東西帶走了。 他忍不住對趙桓道:“那白玉堂看到三寶,不覺得它們算不上寶物么?” “想必白少俠的喜好與眾不同,對那些東西稀罕得緊?!壁w桓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在說笑話。 包拯又道如今展護衛(wèi)已啟程去追白玉堂,還望官家看在白玉堂少年氣盛的份上莫要定他重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