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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無言慕垂柳】我的mama江淑影(第二十章)第一卷完

    【第二十章神圣的審判】

    望著在浴缸中沉沉睡去的芮姨,我輕輕為她擦拭著傷口,那天最后的場景如

    電影一幕一幕在眼前浮現(xiàn)。

    許強在幾個保鏢的保護下浴血出逃,隱藏在深山戰(zhàn)備電廠中制造軟性毒品的

    窩點被軍方搗毀,一眾嘍啰在成大美女的雌威下或死或傷相繼被俘。

    我和成雪芮在離電廠不遠的另一處隱蔽工事中找到了瑟瑟發(fā)抖的許厚民,這

    曾是給保護電廠的駐廠戰(zhàn)士使用的地方。工事并沒有完全建完,到處散落著當(dāng)年

    的建筑材料。

    「你出去吧,子澈?!钩裳┸怯媚_輕輕磕了磕地面,眼神中充滿了平靜。

    此時的芮姨,已經(jīng)收起了平時那種冷艷卻又玩世不恭的神情,臉上浮現(xiàn)出一

    種很少見的淡然與從容,如同看透生死的上帝一般看著眼前的許厚民。

    我已經(jīng)明白了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一切,仇恨已經(jīng)讓我成長,「不,芮姨,我不

    走,他們強jian蘇老師強jian小婉,凌辱我的mama,謀殺我和我的爸爸,殺父之仇,

    辱母之恨,我一定要親眼看到這個雜種的下場,否則,我不會甘心?!?/br>
    成雪芮用一雙美麗的雙眸緊緊盯著我的雙眼,「我的教官曾經(jīng)告訴我,仇恨

    的最高境界,是寬恕,要讓你的敵人接受上帝的寬恕。所以,子澈,你答應(yīng)我,

    不要讓仇恨蒙蔽你的雙眼、玷污你的心靈,更不要讓仇恨讓你失去鎮(zhèn)定和理智?!?/br>
    「我明白了,芮姨?!刮蚁虺裳┸腔匾酝瑯訄远ǖ哪抗?。

    成雪芮在我的額頭輕輕一吻,換回她平時那種玩世不恭的嫵媚看著我,說道:

    「你這個小孩子,真的很有意思,不知不覺的就會喜歡上你。」

    「你們,你們在說什么?我,我,我告訴你們,你們敢動我一根寒毛,我爸

    爸和我阿姨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求求你們~柳子澈,看在我們同學(xué)一場的份

    上,求求你,求求你,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錢……我……」

    許厚民說不下去了,他看到成雪芮毫無表情的看著他,口中輕聲誦讀著禱詞,

    那神情似乎已經(jīng)將他視為一具死尸。許厚民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一股

    sao臭從他的下體涌出,他失禁了。

    我聽清了成雪芮為許厚民而念的禱詞。

    「偉大的主啊,今天我將這惡魔的子民奉納到你的熔爐,愿你用神圣的業(yè)火

    滌蕩它丑惡的靈魂。

    偉大的主啊,今天我將這惡魔的子民獻祭到你的刑臺,愿你用光明的審判洗

    刷它骯臟的rou體。

    ……「

    成雪芮禱告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艷,冥冥中卻帶有一種遙遠的蒼茫。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許厚民驚恐的發(fā)出了垂死的掙扎,他的腳

    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開始了顫抖,很快的這種顫抖蔓延到了全身,到了牙齒。

    成雪芮用膠帶綁住了許厚民的雙手和雙腳,將他仰面推倒在了窄小的水泥地

    坑中,這個多年前澆筑的泵坑,無論長度和寬度,都完美的貼合了許厚民的身體,

    不得不說,這是天意。

    成雪芮遞給我口罩和護目鏡,然后示意我站到一旁。隨后,她抄起旁邊的水

    泥粉袋,扯開袋口,朝許厚民身上倒去。許厚民被嗆得連聲咳嗽,卻被小小的坑

    洞卡得動彈不得。「你要干什么?我家里不會放過你的!嗚嗚嗚……」這個校園

    惡霸,此刻已經(jīng)失去了往日的囂張跋扈,在他的身下,一灘水漬逐漸擴大,這個

    人渣,大小便失禁了。水泥粉遇到他的尿液,散發(fā)出大量的熱能,將他疼得渾身

    抽搐,口中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隨即,那些粉塵又飄進了他的口中,燒灼著他的

    呼吸道黏膜。

    成雪芮將一根空心鋼管用力捅入了他的口腔中,這一下用力之大,直接將他

    上下幾顆牙齒磕飛,繼而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你這么喜歡往女人嘴口捅東西,今天也讓你嘗嘗被捅的滋味。含住這根管

    子,他可能是你未來幾天生存的希望?!?/br>
    水泥粉仍在不斷往許厚民身上堆積,很快的,泵坑便被填滿了。許厚民用被

    綁住的手腕拼命從厚厚的水泥灰中扒出兩個眼睛,呼呼喘著粗氣。

    成雪芮半蹲下身子,對他說,「聽好我說的每一句話,等下我會放水,水混

    合水泥粉將會釋放大量的熱,會腐蝕你的皮膚,但不會讓你立即死去。你有兩種

    選擇,是趁著水泥還未凝固拔掉這根管子,你的肺部會被灼熱的泥漿填滿然

    后死去,這種死法痛苦但相對較快。第二種是你繼續(xù)含著這根管子呼吸,直到水

    泥凝固后的三四天內(nèi),你因為敗血癥和饑渴而死。路在你自己腳下,你自己選?!?/br>
    成雪芮雙手交叉在胸前呈一個禱告的形狀,補充了一句:「主啊,如果你覺

    得這個人罪不至死,就讓這水泥不要凝固吧。阿門?!?/br>
    禱告完,成雪芮拉起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子澈,你要記住,我們并沒有殺死他。要不要他死,是上帝的審判?!?/br>
    室內(nèi)恢復(fù)了一片黑暗,只有水閥中發(fā)出嘩嘩的水聲,以及那悶在厚重粘稠液

    體中的嚎叫……

    ********************

    香艷的小插曲

    「把衣服脫掉,把水龍頭開到最大,把這些粉塵沖掉,不然到時候沾到皮膚

    上有你好受的。」芮姨指著這間窄小房間內(nèi)的水龍頭對我說道。

    「在這里嗎?」我遲疑了一下,涌起了一陣羞澀感,這個房間實在是太小了,

    我和芮姨幾乎已經(jīng)是臉貼臉身體貼著身體,如果在這里脫衣服,豈不是要在芮姨

    面前光屁股了。

    「當(dāng)然是在這里,你沒看到這個地下室只有這么一個能好好沖水的地方嗎?」

    芮姨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我又不是沒看過你裸體,剛才救你mama的時候你那根

    大棒子在我面前晃動的次數(shù)還少嗎?脫!」

    懾于成大美女的yin威,我漲紅了臉,背過身子,慢慢的脫掉了衣服和褲子。

    「你不脫嗎?芮姨。」我沒頭沒腦的問出這么一句。

    「我就不愛脫,怎么著,你想看啊?轉(zhuǎn)過來!」成大美女低聲命令道。

    我捂著自己的下體低著頭站在她的面前,在這充滿芮姨體香和汗香的窄小房

    間里,我的rou莖再一次暴脹了起來。

    芮姨拉開我的手,握住了我的rou莖,滿意的搓動了幾下。

    「喂,我問你,剛才被綁著的時候,你呸呸呸的吐什么?」

    「???那個,我,我是被毛毛卡住了喉嚨,所以才想把它吐出來。」

    「什么毛毛,說清楚點?」握住我rou莖的手加大了幾分力道。

    「就是那個毛毛啊?!?/br>
    「什么啊,快點說?!?/br>
    「是,是芮姨你那里的毛?!?/br>
    「哪里的毛?。俊?/br>
    「是芮姨下面的毛,陰毛?!?/br>
    「芮姨的毛怎么了,不好吃嗎?芮姨的下面不好吃嗎?臟了你的嘴嗎?」芮

    姨不滿意的凝起了眉頭,兇惡的瞪著我,用力擰至我的rou莖。

    「不是,不是……」

    「不是的,芮姨,不是不好吃?!?/br>
    「到底好不好吃?」

    「好吃……」我囁嚅著。

    「你要怎么證明呢?」芮姨語氣突然變得很妖媚,俏麗的臉蛋湊到了我的面

    前,口中如蘭般的香氣吐在我的臉上。

    「我…額…」

    沒等我說完,比尚在長身體的我高了半個頭的芮姨抬起她那白皙豐滿的右腿

    蹬在了墻上,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往地下按去。

    「你如果不好好證明,看我怎么收拾你。如果你還敢吐一點點,我就會讓你

    后悔。」芮姨瞪著美麗的眸子看著我,眼神中卻滿是佯裝的憤怒。

    這位美熟女特工,絕色御姐,抓住我的頭發(fā)用力的在她早已濕潤的下體按壓

    著。

    舔吧,我還能說什么呢?

    溫?zé)岬乃鲝奈夷樕狭鬟^,流入了我的口中。等等,水龍頭里出來的不是冷

    水嗎?管它呢,這么美味可口的鮑魚,傻逼才會放過……

    我舔舐著那美味多汁的鮑魚,口中發(fā)出一陣咕嘰咕嘰吞咽的聲音……

    春色無邊……

    「這件衣服我征用了,正好擋住我的開襠褲。」洗完身體后,芮姨臉色潮紅

    的看著我,二話不說,扯掉了我濕漉漉的不知道從哪搞來的上衣,斜斜的扎在了

    自己腰間。

    「喂喂,芮姨,我這褲子襠也是壞的呀!」

    「你個大男人害什么臊啊,沒事溜溜鳥不是挺好嗎?」

    「喂,喂,芮姨,分一半給我行嗎……」

    ********************

    第二件小事,發(fā)生在大約兩年以后,華江市的一處深山內(nèi)。

    許氏一黨肅清多時,兩個小太妹因為年齡的原因,倒沒有受到警方的責(zé)難,

    不知怎么的就換了個地方讀書了事。

    不過,我可一直朝思暮想著這兩個女人。

    「你叫陳娟?那么你一定是王麗了?」我笑吟吟的看著眼前這兩個染著金毛

    的太妹,很溫柔的說道。

    「媽的,你們不是要打炮嗎?把老娘叫到這里來有什么事?」絲毫不給我這

    個帥哥面子,這兩個太妹很囂張的說著。

    「等等,你,你是那晚那個,你,你是柳子澈?」陳娟似乎想到了什么,捂

    住了嘴巴,吃驚的問我。

    「那晚我蓬頭垢面滿臉血污,沒想到我這么英俊吧?今天請你們來沒有什么

    事,我家旺財有幾個學(xué)習(xí)上的問題想請教二位。」

    「可別說你們賣身不賣藝,先給我做個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看看?!沽謽s豪在

    一旁輕描淡寫的哼了一聲。似乎是配合般的,他臺下5條狼狗齊聲發(fā)出了兇神惡

    煞的狂吠。

    發(fā)出聲音的是5條德國黑背犬,坐高接近1米5,立高超過兩米。這些野獸

    一雙雙眼睛炯炯有神,警惕著看著遠方,渾身肌rou遒勁,更為夸張的,是下體都

    有著超過30厘米長的不可描述之物。

    「都是從我爸的秘密莊園中帶來的壯年獵犬,它們,生來就是為了殺戮?!?/br>
    林榮豪很滿意的說。

    林榮豪一腳踢動了腳邊的一個拉桿,看臺發(fā)出了一陣低沉的轟隆隆聲,5條

    兇猛的藏獒被放進了場內(nèi),藏獒的體型更大,足足是狼狗的一倍。

    「請你們看一場好戲,看完就放你們走?!沽謽s豪的聲音透漏著一股狠絕和

    陰冷,「你們猜,是這5條德國公狗厲害,還是5條母藏獒厲害呢?」

    看臺下已經(jīng)是一片血腥的場面,5條德國黑背訓(xùn)練有素的組成小組,通過不

    斷的奔跑撕咬著,終于讓一條母藏獒落單,一條公狗沖上前去咬住母狗的脖子,

    將30厘米的堅硬巨物插入了母狗的生殖器之中,快速的抽插起來。母狗不斷的發(fā)

    出一陣陣的嘶鳴慘叫,整個過程持續(xù)了10多分鐘。另外4條公狗則環(huán)繞在這對正

    在交合的狗的周圍,驅(qū)散蠢蠢欲動的其他母狗。

    「嗚……」過了大概一刻鐘的時間,那條強壯的母藏獒發(fā)出了一陣凄厲的慘

    叫,一陣劇烈的抽搐后不再動彈,它的下身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血rou模糊的大洞,黑

    色狗血汩汩流淌在了地面上,顯然已經(jīng)死透了。隨即,公狗們又抖擻精神開始了

    下一輪捕獵。

    「這種德國公狗是萬里挑一的,最顯著的特征是它們的yinjing上有一排排骨狀

    倒刺,拒不完全統(tǒng)計,超過1000根。在交合過程中,公狗的yinjing會頂入母狗的子

    宮,不斷來回抽插,刮動母狗的血rou,整個過程母狗極度痛苦,而在交合完成后,

    整個母狗的生殖器包括zigong都會被撕裂、連根帶出?!?/br>
    林榮豪用很輕柔很紳士的聲音給兩個太妹做著講解,「所以你們知道我這狗

    為什么罕有了吧?因為與它們交配的母狗幾乎是十死無生啊?!?/br>
    「如果能和這樣的圣物交合,你們會不會覺得很幸運呢?對了,它們還知道

    cao屁眼,射完精以后把直腸都會掏出來吃掉,騙你們是小狗?!沽謽s豪微笑著看

    著眼前兩個已經(jīng)嚇得腿發(fā)抖的太妹,輕輕一伸手,便將她們推倒在地。

    我將手中的一個飲料瓶劈頭蓋臉擠向了這兩個賤貨的嘴巴、陰部和屁眼部位。

    一股濃烈的sao臭彌漫在空中,就連訓(xùn)練有素的狼狗們都開始坐立不安了起來。

    「?。 雇觖惏l(fā)出一聲驚懼的慘叫。

    陳娟倒還有點鎮(zhèn)定,一揚脖子問道,「你們這兩個雜種,知道我老大是誰嗎?」

    「不急,今天,先把你們弄爽了,然后你們就會見到你們的老大。」我很有

    禮貌的沖著她們敬了個禮,拉起林榮豪說,「我們還未成年,先回避一下?!?/br>
    林榮豪也不多話,口中發(fā)出一個低聲的呼哨,左右手分別平舉指向了這兩個

    倀鬼,隨后和我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看臺。

    「到下面向許厚民問好。」我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向她們致意,女人身上發(fā)

    情母狗尿液的味道深深吸引了犬群,它們幾個回旋跳,便跳上了看臺,開始環(huán)繞

    女人們不斷低吠了起來。

    「不要,大哥,我們錯了,大哥,我們不敢了?!股珔杻?nèi)荏的陳娟最先崩潰

    了,隨后是王麗,這兩個不可一世的太妹驚叫哭喊著沖著我們離開的方向跪了下

    來,眼淚鼻涕糊滿了一臉,「我們不敢了,大哥,大哥!……啊!」

    我立了立風(fēng)衣的領(lǐng)子,走進了門外的風(fēng)雪中。身后,開始依稀傳來女人一陣

    又一陣的慘叫和驚呼,還有狼狗那興奮的低鳴。

    ********************

    第三件小事,是關(guān)于譚靜的兩個兒子的。

    譚靜的大兒子因為在犯案時已經(jīng)成年,盡管譚家的殘余勢力多方運作,判了

    個死緩,卻在監(jiān)獄中被人活活打死。

    最有意思的是他的小兒子。由于犯案時屬于限制刑事責(zé)任人,經(jīng)過多方打點,

    終于只因為強jian罪被判了3年徒刑。民主社會就是這點可笑,對于未成年的人保

    護已經(jīng)到了從不保護未成年受害者的地步。

    譚靜的小兒子比許厚民小,但良心卻比許厚民更壞,強jian女老師女學(xué)生的事

    情他干得比許厚民還要多,只是沒有遇上柳家這樣的硬茬,所以一路上順風(fēng)順?biāo)?/br>
    無人敢管。

    今天,是譚家小兒子提前出獄的日子。譚靜早早就來到了監(jiān)獄門口等候,失

    去了權(quán)勢和地位,如今的她有些形單影只。

    苦等良久,卻不見兒子出來。譚靜心中隱隱升起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跑到監(jiān)獄

    一打聽,卻才聽說在凌晨時分,就有同學(xué)把兒子接走了。

    兒子平時為非作歹,所交的狗rou朋友走的走、逃的逃、判的判,哪會有什么

    同學(xué)這么仁義的記著他出來的日子,譚靜暗叫不好,瘋狂的發(fā)動人脈在附近尋找

    了起來。

    譚靜的小兒子在哪里呢?

    他確實是被同學(xué)接走了,嚴(yán)格來說,是兩個年紀(jì)很小的學(xué)弟。監(jiān)獄一反常態(tài)

    的通知他提前離開,在監(jiān)獄門口已經(jīng)有人準(zhǔn)備好了火炭盆和新衣服給他換上,噓

    寒問暖的讓他感受到了昔日的威風(fēng),生性粗放的他心中不疑有他,迷迷糊糊的就

    坐上了那輛前來接他的面包車,朝家里走去。

    在車上,他只感覺一股甜香撲鼻而來,就沒有了知覺。

    當(dāng)他再次醒來時,他的身體呈大字型被赤露的綁在一間散發(fā)著腥臭的房間中,

    昏暗的燈光下,映照著那兩張稚嫩的臉。

    「你們是誰,你們要干嘛?我mama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馬上放我回去!」

    他驚駭?shù)母呗暫敖兄?,換來的是下顎重重的一拳。

    兩個男孩默默的注視著他,冷冷說道:「你肯定不知道我們是誰,在學(xué)校中

    我們只是被欺凌的那個?!?/br>
    「在我們最貧窮最活不下去的時候,是蘇老師用她微薄的工資接濟我們?nèi)遥?/br>
    是蘇老師每天給我們補課。」

    「在我們被你們欺負的時候,是小婉姐挺身而出保護我們?!?/br>
    「在你們眼中,我們只是螻蟻,是下等人,校長、教導(dǎo)主任、班主任,他們

    都看不起我們,只有蘇老師和小婉姐看得起我們,她們教會我們堅強和自尊,帶

    給我們被尊重的感覺?!?/br>
    「可是你們,卻輪jian了蘇老師,輪jian了小婉姐,還污蔑蘇老師猥褻你們,讓

    蘇老師坐牢?!?/br>
    「你們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你們不給蘇老師生

    路,不給小婉姐生路,只為了自己的獸欲和前途,就可以指鹿為馬、顛倒黑白?!?/br>
    「看著網(wǎng)上蘇老師被你們凌辱的視頻,我們心如死灰,我們失去了唯一愿意

    平等看待我們關(guān)心我們的人,我們活著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死你們復(fù)仇。」

    「可惜啊,許厚民死的太輕松了,他被人澆筑在了水泥塊里,可是那種死法

    還是太便宜他了,太便宜了啊!那么,在你身上,一定不會是那么便宜的?!?/br>
    「未成年人保護法可以保護你,也可以保護我們!」

    一個男孩抓起了譚靜小兒子的手,另一個男孩推過來一張暗紅色的桌子,桌

    子上固定著一臺機器——是一臺絞rou機。

    「我們是屠夫的兒子,可是我們也想上進,也想做人上人,是蘇老師給了我

    們希望,給了我們家庭希望,可是你們,卻毀了蘇老師全家?!鼓泻⒆テ鹱T靜小

    兒子顫抖掙扎的手,面無表情的往絞rou機里塞去。另一個男孩用力的搖動起了絞

    rou機的手柄,發(fā)出嗡嗡的鈍響。

    「你們干什么,干什么?。“。。?!」譚靜的小兒子只感覺手被卷入了一個

    冰冷密閉的容器中,隨后手指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碎、緊接著是手掌、是手腕…

    …他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身體劇烈的痙攣抖動著,高速的抖動著。他的下體散

    發(fā)出一股難聞的腥臭味,這個不可一世的太歲,失禁了。

    絞rou機直卷到他的齊臂深處才停了下來,鮮紅帶著骨渣的rou泥從機器中傾瀉

    而下。

    一股極其難聞的惡臭嗆醒了昏厥過去的譚家小兒子,他的肩膀上已經(jīng)被細心

    的綁好了止血繃帶,原本手臂的位置此時只有一根突兀的殘骨露在繃帶外面,一

    滴滴殘血從骨頭尖上滴落。

    兩張面無表情的稚嫩的臉仍然默默注視著他,這次劇痛來自他另一只手。

    突然,那兩張稚氣未脫的臉流出淚來,他們咬牙切齒的搖動著絞rou機,哭泣

    著對著天空嘶吼:「老天爺,你真的不公平啊,為什么讓許厚民死的這么輕松,

    死的這么輕松???!許厚民,下輩子我們還會找你復(fù)仇??!」

    當(dāng)譚靜找到自己的兒子時,她驚駭?shù)脺喩眍澙?,說不出話來。眼前那半截身

    體根本沒有了人樣,身體的四肢和陽具已經(jīng)全部被攪碎,眼睛被戳瞎,舌頭被割

    掉,活生生就已經(jīng)是一個人彘了!

    譚靜顫抖著,驚駭?shù)膹暮韲抵邪l(fā)出咯咯的聲音,終于狂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面對同樣驚駭?shù)木?,兩個男孩冷靜的舉起手,說道:「是我們打電話的,

    我們是未成年人,我們是免除刑事責(zé)任年齡人群。我們自首,配合警方調(diào)查。」

    許強,但愿你還活著,最好能在我們未到法定年齡前找到你。兩個男孩心里

    想著。

    不出意外的,譚靜瘋了。很多男人也因此長吁了一口氣。的男人則是嘆

    息,多好的一具成熟rou體啊,還沒來得及享用卻已經(jīng)凋謝了。

    兩個男孩屬于完全不承擔(dān)刑事責(zé)任的年齡,當(dāng)天就被警方釋放了,從此舉家

    遷走,不知所蹤。

    正義,雖然遲到,卻不會缺席。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許強,但愿你還活著。

    ********

    卷就此結(jié)束。譚靜和許母這兩個軍中妖姬,看看還有沒有玩弄的必要,

    以后讓柳子澈要瀉火的時候再拉出來凌辱一下吧。

    為了保護江大美女的完璧之身,我已經(jīng)是費盡了全身的洪荒之力,總算是實

    現(xiàn)了首卷不綠(不插入)的諾言。

    第二卷的故事會更精彩,也更yin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