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瑪塔的夏天 第211節(jié)
“聽說,還是他的父親,把他送給那位變態(tài)機械師的……” “如果我們重新提起那件事,會不會惹得穆大師怪罪我們?” “我們還是得好好想想……” 穆希不知道暹辰國是使團有那么幾個成員已經(jīng)在惦記著他了。端瓦齊現(xiàn)在是頭領(lǐng),他這次過來在寨拉穆部落有專門的適合他身份的頭領(lǐng)朶帳,穆希和他住在一起。穆?,F(xiàn)在的生活工作重心都在科倫岱部落,這次他也會隨端瓦齊返回科倫岱,等雪季荒獸潮結(jié)束后,他會指導(dǎo)科倫岱部落對領(lǐng)地接壤的風(fēng)暴平原的開發(fā)工作。 等到兩人躺下了,端瓦齊轉(zhuǎn)身看著自己昏昏欲睡的拿笯,還是沒忍住問:“阿希,你覺得,釋迦那陀,長得怎么樣?” 端瓦齊這話問的他自己都心虛,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知道釋迦那陀長得多么好看。穆希卻咕噥了一聲往端瓦齊的懷里一鉆,沒了動靜。 端瓦齊提了一天的心倏然放下,他露出一個傻乎乎稍顯扭曲的笑容,關(guān)掉床頭柜上的術(shù)法燈,摟住穆希安心地閉上眼睛。穆希困了,才不管釋迦那陀好看不好看。對方再好看和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和穆仲夏這邊的激情相似,泰拉逽把塔琪蘭壓在身下懲罰。他的女人看另外一個男人看到就差流口水了,作為男人,作為帝瑪塔男人,他能忍?!更別說晚宴的時候,塔琪蘭的眼睛沒少停留在釋迦那陀的臉上,相反,穆仲夏反而很正常,泰拉逽的醋火相比泰瑟爾絕對只多不少。 等到大床終止了動靜,塔琪蘭頭暈?zāi)垦?,氣喘吁吁。泰拉逽也沒好到哪去。他翻身躺下,單手輕松地把塔琪蘭撈到了自己的身上。塔琪蘭赤裸地趴在泰拉逽的懷里,每天都被剪得短短的指甲泄憤地抓他已然有了很多抓痕的胸膛。 “你就是,故意的……” 泰拉逽饜足地說:“我不喜歡你盯著別的男人看,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也沒那樣看我?!?/br> 塔琪蘭在心里翻白眼,你長得又不像釋迦那陀那么妖孽。當然,這話塔琪蘭是不敢說的。她打了個哈欠:“不想洗了?!?/br> 泰拉逽把塔琪蘭放到一邊,起身下了床。端來熱水,給塔琪蘭擦了身,又拿了她的睡袍過來,泰拉逽臉上哪還有一絲的所謂醋火。 泰拉逽和塔琪蘭這邊消停了,穆仲夏卻是騎在泰瑟爾的身上又哭又叫。很明顯,泰瑟爾這一晚不打算讓他早睡。當穆仲夏脫力地趴在泰瑟爾的身上時,他哭得眼睛都腫了,這兩回的性愛太激烈了,他有點承受不住。 泰瑟爾剛剛疲軟的東西還埋在穆仲夏的身體里。拉過被子蓋住兩人汗?jié)竦纳眢w,泰瑟爾劇烈起伏的胸膛令趴在他身上的穆仲夏,身體也隨之起起伏伏。 穆仲夏哼哼:“上年紀了……不行了……” 泰瑟爾:“你需要休息,需要,度假。” 想到穆仲夏曾說過的一個詞,泰瑟爾覺得穆仲夏真的需要一個長時間的假期來好好放松一番,不然長期下去,他的身體一定會出問題。 穆仲夏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帶著明顯瞌睡地咕噥:“等新來的四個學(xué)生成長起來,等通旭他們至少成為邢階,我應(yīng)該就能,放下工作,去度假了……唔……你和我,一起……就我們兩個……” “嗯,就我們兩個?!?/br> 沒人規(guī)定頭領(lǐng)不能去度假。 穆仲夏的意識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泰瑟爾也沒抱他去浴室洗澡,和泰拉逽一樣,端來熱水給拿笯擦身。穆仲夏這個過程中眼睛都沒睜開一下。至于泰瑟爾憋了一天的醋火,這兩場酣暢淋漓的性愛過去,心里也只剩下了愛火。 釋迦那陀也已經(jīng)睡下了。這一晚或許有些人會翻來覆去,心事重重或想東想西。但無論是穆仲夏、泰瑟爾,還是還未得到準確答復(fù)的釋迦那陀,都是腦袋挨著枕頭后就睡了。第二天,泰瑟爾的生物鐘準時叫醒了他,穆仲夏后背貼著他的胸膛睡得香甜。泰瑟爾輕輕地下了床出了臥室。他剛從臥室出去,木宰就竄了出來。 讓木宰不要吵到穆仲夏,泰瑟爾帶著木宰去了廚房。早餐泰瑟爾不需要招呼客人,他自己煮了面條,穆仲夏是燕麥粥。兩人性愛過后的第二天,穆仲夏通常都是喝粥。 奧拉大公早早就醒了,或者說前一晚他睡得并不踏實。再一次來到亞罕,他的心境與頭一次完全不同。沒有了第一次的從容,更多了幾分沉重。早餐是送到各個客人居住的朶帳的,奧拉大公早餐要了餛飩和蔥油餅。 釋迦那陀還沒吃早餐,他在選擇。釋迦那陀會說伊甸語,在希伯國決定和羅格里格大陸接觸時,希伯國的高層就開始學(xué)習(xí)伊甸語,這也是洛洛塔莉婭來到伊甸后為什么會說伊甸語的原因。不過洛洛塔莉婭的伊甸語帶著明顯的口音,可釋迦那陀的伊甸語卻說的極為標準。亞罕目前的官方語言是伊甸語和迪洛特語,釋迦那陀確實已經(jīng)決定學(xué)習(xí)迪洛特語了。 早餐的餐單是伊甸語,釋迦那陀學(xué)習(xí)了一些伊甸的文字,但還不全面。他看的很認真,詳細詢問寨拉穆部落的侍者每一種早餐的具體內(nèi)容。最后,他要了湯包、油條、蒜香小面包、皮蛋瘦rou粥、果汁和一份擔擔面。都是他沒吃過的,伊甸也沒有的。 奧拉大公的早餐吃完,釋迦那陀的早餐才送過來。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長袍,釋迦那陀無論是在外還是在家中,都是類似于機械師袍、術(shù)法師袍的袍子。只不過正式場合他會穿機械師袍或術(shù)法師袍,平時會穿其他顏色的長袍,不過款式都差不多。挑選早餐的時候,釋迦那陀也詢問了如何食用?,F(xiàn)在,他小心翼翼地咬開湯包的一個口,然后吹了吹,再小心翼翼地喝掉里面濃香的湯汁,釋迦那陀總是淡淡的臉上有了幾分品嘗到美食的滿足。 釋迦那陀看上去并不十分健壯,但他的食量卻是不小。送來的早餐他不僅全部吃完了,還又喝了一杯奶茶,這才終于滿足了。吃飽了,釋迦那陀換了外出的術(shù)法師袍,去找奧拉大公。他要對方陪他去頭領(lǐng)朶帳,詢問泰瑟爾這位亞罕的大頭領(lǐng),對于他昨天單獨和穆仲夏提出的要求,對方是否有了決定。 第三百二十六章 他們想的美! 釋迦那陀愿意用術(shù)天大陸的術(shù)法機械學(xué)技術(shù)來換取留在亞罕“參觀”的機會,泰瑟爾最終還是同意了他的請求。至于希伯國與亞罕的商貿(mào)合作,泰瑟爾并沒有放在心上。兩國之間不僅隔著一片海洋,還隔著伊甸和威尼大部。按穆仲夏的話來說,即便是在他那個交通極其發(fā)達的世界,地理關(guān)系如希伯國和亞罕之間的商貿(mào)也是不便的。亞罕既沒有港口可以利用遠航船隊前往術(shù)天大陸,又無法通過陸路貨運運輸,所謂的商貿(mào)往來實則還是通過最便捷的伊甸。最終也不過是亞罕與伊甸做生意,伊甸再把亞罕的貨物賣到希伯國去,所以實則還是伊甸與希伯國之間是否要建立商業(yè)往來的事情。 泰瑟爾之所以同意一個是術(shù)天大陸的術(shù)法機械學(xué)有他可取之處,對穆仲夏發(fā)展亞罕的術(shù)法機械學(xué)有幫助。另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想要不被別人侵略攻打,唯一的辦法就是增強自身的實力,而不是想方設(shè)法把對方拒之門外。拒絕釋迦那陀留下來的要求,也不可能永遠阻止希伯國不再對羅格里格大陸虎視眈眈。這個世界的各個大陸早晚會隨著術(shù)法機械學(xué)的發(fā)展而互通,彼此間的或合作、或傾軋都只能交給歷史來決定,是不會以某個人的意志來決定的。 每個國家的上層都清楚這一點。所以奧拉大公帶釋迦那陀來到了亞罕,所以哪怕蘇萊王子被釋迦那陀氣得咬牙,哪怕伊甸和希伯國發(fā)生了那樣的沖突,蘇萊國王也不會真的徹底與希伯國翻臉,釋迦那陀帶來了20萬重裝兵,卻也只是讓他們留在船上,沒有一來就發(fā)動猛攻。在兩個大陸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大家彼此之間就是互相試探對方的底線,然后謀求對自身最為有利的條件。 泰瑟爾同意釋迦那陀留在亞罕的第五天,伊甸、威尼大部、暹辰和辛奇斯的使團也準備離開亞罕了。與此同時,伊甸和希伯國的機械師和術(shù)法師的交換也算順利完成。釋迦那陀離開雅典前把這件事交給了洛洛塔莉婭。洛洛塔莉婭自然是不愿意的,但她不敢違抗國師的命令。洛洛塔莉婭派自己的手下與蘇萊國王派來的人接洽,被扣押在雅典的術(shù)天大陸機械師和術(shù)法師被全部帶去術(shù)天戰(zhàn)船停靠的港口,兩國在那里交換機械師和術(shù)法師。聞訊的伊甸民眾,特別是那些機械師和術(shù)法師的親朋好友紛紛趕到碼頭。據(jù)說,交換機械師和術(shù)法師的那一天,港口的哭聲連成了片,久久未停。 釋迦那陀確定留在亞罕度過整個雪季,他給洛洛塔莉婭和戰(zhàn)船船隊的指揮官分別寫了一封信,委托奧拉大公帶回去后交給洛洛塔莉婭。給指揮官的那封信則由洛洛塔莉婭轉(zhuǎn)交。 “暹辰國的使團團長要見我?” 朶帳內(nèi),奧拉大公在親侍稟報后,說:“問問他有什么事?” 來亞罕的路上,暹辰國和辛奇斯國的使團團長就找著各種機會和他套近乎,來到亞罕后,幾次的會談,奧拉大公也算是給了兩國使團面子,他不明白對方還有什么事需要私下里再找他的。 近侍很快回來,說:“說是關(guān)于亞罕機械師的事?!?/br> 亞罕的機械師? 奧拉大公暗道亞罕的機械師和暹辰能有什么關(guān)系?猛的一道回憶在奧拉大公的腦海中閃過,想起一件遙遠的往事,奧拉大公似乎猜到了對方前來的目的。 他道:“讓他進來吧?!?/br> 使團團長喬森翰帶著一個人走進來,兩人先是恭敬地對奧拉大公行禮,在對方示意后,兩人在奧拉大公面前端坐下。伊甸和術(shù)天的戰(zhàn)爭雖然失敗了,又經(jīng)歷了諸多的內(nèi)亂,但對于暹辰、辛奇斯這樣的國家來說,伊甸仍然是體量龐大的帝國,不是他們可以慢待的。加之暹辰一直以來都是默認的伊甸的蜀國,所以看對奧拉大公,暹辰使團表現(xiàn)的要比辛奇斯國更加的恭敬。 讓朵帳內(nèi)的近侍退出去,奧拉大公明知故問:“亞罕的機械師怎么了?” 喬森翰點頭哈腰地說:“大公閣下,您與穆大師是老朋友了,穆大師的弟弟,穆希大師,我和哈代好像,在哪見過……” 奧拉大公:“穆希大師一直在亞罕,你們不可能見過他?!?/br> 喬森翰愣了,去看哈代。哈代一聽急了,怎么可能!先不說穆希大師和通緝令上的那個人是一模一樣!哈代認識夏佐的父親,也見過夏佐,他不可能認錯!就是因為被通緝的是夏佐,所以他對這件事才特別關(guān)注,也才第一眼就認出了穆希大師就是夏佐! 奧拉大公一看兩人的模樣,就清楚應(yīng)該是這個哈代認出了穆希的身份。他抬了抬眼皮,說:“穆希大師是穆大師唯一的弟弟,親弟弟。你們打算如何告訴穆大師,你們是怎么認識穆希大師,穆希大師又怎么從你們認識他的地方來到的亞罕?” 奧拉大公這靈魂的拷問一說出口,喬森翰和哈代一噎。夏佐被通緝的根源不是那位變態(tài)的尚階機械師,而是夏佐的父親為了長子的前途,把夏佐這個兒子主動送給了那位機械師。 奧拉大公:“穆希大師是伊甸人,跟隨穆大師來到亞罕。穆大師是泰瑟爾大頭領(lǐng)的伴侶,穆希大師和科倫岱部落端瓦齊頭領(lǐng)的伴侶,你們認錯人了?!?/br> 喬森翰和哈代聽到這里又彷徨又不甘心,奧拉大公也懶得和他們多說,道:“我言盡于此。”說完,他起身離開,喬森翰和哈代急忙站起來。喬森翰:“大公閣下!” 奧拉大公腳步未停地走了。緊接著,奧拉大公的近侍進來,示意兩人離開。喬森翰和哈代只能沮喪地離開。 奧拉大公前腳走了,后腳就寫了張紙條讓他的人送去給穆仲夏。穆仲夏此時在孟日大師的朶帳,幾位大師都在,當然也少不了釋迦那陀。他們正就術(shù)天大陸和羅格里格大陸的術(shù)法機械學(xué)理論進行討論,兩個大陸的理論有許多相通處,但也有不同處。穆仲夏原本是想等幾國使團離開后他們再開始正式交流,但釋迦那陀認為那是浪費時間。使團走不走,和他們沒有多少關(guān)系了不是嗎。 幾位大師交流,穆希、通旭、烏哈根這些穆仲夏的學(xué)生,包括納木這4名新學(xué)生,和塔琪蘭唯一的學(xué)生慶娃,以及孟日、寶都圖、烏云琪三位大師的愛徒都坐在一邊旁聽,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為此穆仲夏特別把在科倫岱部落的納木4人叫了回來。 幾位大師的討論(辯論)格外的熱烈,旁聽的眾人聽得也是極為專心,并認真的做筆記。朶帳內(nèi)充滿了濃郁的學(xué)術(shù)氛圍。有人輕輕敲了敲書房的房門,距離門最近的維丁立刻起身開門,生怕耽誤了聽課的時間。 書房外孟日大師的近侍低聲和維丁說了幾句話,維丁放下筆記本關(guān)了門出去了。很快,維丁就回來了。他走到烏哈根身后跟他耳語后,把一個封口的方形小信箋交給了他。烏哈根放下筆記本,貓著腰走到老師身后,低聲:“老師,奧拉大公派人交給您的?!?/br> 穆仲夏分心接過,點點頭,烏哈根貓著腰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穆仲夏一邊聽塔琪蘭與釋迦那陀交流術(shù)法學(xué)理論內(nèi)容,一邊快速撕開信箋的封口,取出里面折好的一張薄薄的信紙。釋迦那陀看了眼穆仲夏,繼續(xù)專心聽塔琪蘭說。而展開信紙,看到信紙上的內(nèi)容的穆仲夏卻是明顯冷了臉,面帶怒容。 塔琪蘭停了下來,大家都注意到了穆仲夏的異樣。穆仲夏把手里的信紙折好,站起來說:“幾位大師繼續(xù),我有點私事需要立刻去處理一下。” 釋迦那陀:“穆大師有事,那我們明天再繼續(xù)吧?!?/br> 穆仲夏:“不用,你們繼續(xù),晚點我再和塔琪蘭大師請教。” 釋迦那陀是進入術(shù)法機械學(xué)的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后就不會輕易浪費時間的人,穆仲夏堅持不需要半途終止,他也就不堅持了。而塔琪蘭、孟日大師幾人都了解他,他們現(xiàn)在交流的問題即便穆仲夏中途離開也不會影響什么。 穆仲夏一個人走了,其他人繼續(xù)。 喬森翰和哈代回到暹辰使團朶帳,在朶帳內(nèi)等候的其他人立刻問:“怎么樣?奧拉大公怎么說?那個穆希大師是不是夏佐?大公愿意幫忙嗎?” 哈代失望地說:“別提了,大公說我們認錯了?!?/br> “認錯了?” 幾個人猜測了半天,都沒猜到奧拉大公會是這樣的態(tài)度。 喬森翰還算有理智,說:“我們說穆希大師是夏佐,就要解釋為什么夏佐會從暹辰國來到亞罕。我們怎么解釋?聽大公的意思,穆希大師是穆大師公開承認的親弟弟。穆希大師現(xiàn)在又是科倫岱部落頭領(lǐng)端瓦齊的伴侶,如果我們追究穆希大師的身份,很可能不僅會惹惱穆大師,還會得罪科倫岱部落。所以奧拉大公不讓我們提,也是為了我們好?!?/br> 夏佐逃離暹辰原因令人難以啟齒,只要他們提出穆希的身份問題,這就是一件避不開的事情??晒懿桓市模溃骸拔铱梢园l(fā)誓,穆希大師絕對是夏佐。穆希大師和穆大師一點都不像,他們不可能是兄弟。誰都知道穆大師是伊甸機械師工會前會長齊德沙的兒子。夏佐被他的父親出賣,我們完全可以幫他出氣,如果夏佐肯承認自己的身份,那我們暹辰國也就有了屬于自己的機械大師!我們也會像威尼大部那樣,發(fā)展我們的機械師,甚至是,術(shù)法師!” 喬森翰當然明白如果穆希真的是夏佐,那他現(xiàn)在的身份,他和穆大師的關(guān)系,他在亞罕的地位種種這些對暹辰國意味著什么。可要想得到穆希的承認,就得先解決夏佐的問題。 有人提議:“不如,我們直接去找穆大師?” 喬森翰:“不可!萬一穆大師惱了我們,我們更沒可能讓穆希大師承認他是夏佐。讓我再想想?!?/br> 哈代:“我覺得我們還是應(yīng)該直接去找穆希大師。我相信,如果我們承諾幫他報復(fù)回去,讓他消氣,再給予足夠的利益和地位,他一定愿意恢復(fù)夏佐的身份?!?/br> 喬森翰并不樂觀:“你別忘了,伊甸也曾許以足夠的利益邀請穆大師回去,穆大師都不為所動。如果你是夏佐,你會愿意回去嗎?” 哈代:“我并不是要穆希大師一定要回去,只要穆希大師承認他是夏佐,我們暹辰的機械師就有了依仗,我們就可以和亞罕,和穆大師建立深厚的聯(lián)系,就和威尼大部那樣!” 喬森翰又沉默了,哈代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另一人:“那么我們目前最大的困難就是怎么讓穆希大師愿意承認他就是夏佐?!?/br> 哈代:“所以我們還是應(yīng)該直接找穆希大師談?!?/br> 這邊穆仲夏怒氣沖天地回到頭領(lǐng)朶帳。得知泰瑟爾在辦公室,穆仲夏直奔而去。敲敲門,等不及里面的人回應(yīng),他就推開門進去了。 “泰瑟爾!” 辦公室里,泰瑟爾正和另外四個部落的頭領(lǐng)喝茶談事。見到穆仲夏一臉怒容的進來,泰瑟爾立刻起身迎過去,沉聲問:“出什么事了?” 四個部落的頭領(lǐng)也都站了起來。 穆仲夏對四位頭領(lǐng)說:“抱歉,幾位頭領(lǐng)先聊著,我找泰瑟爾有點事?!?/br> 四人異口同聲:“穆大師您隨意,我們也沒說什么正事?!?/br> 穆仲夏抓著泰瑟爾的手出了會客室。泰瑟爾反手握住穆仲夏:“仲夏,別急,一切有我。” 穆仲夏緊抿著嘴把泰瑟爾帶到兩人的臥室,關(guān)上門就把奧拉大公給他的信箋交給了泰瑟爾,怒道:“他們想的美!一群自以為是的混蛋!” 泰瑟爾迅速看過信上的內(nèi)容,頓時明白了穆仲夏在氣什么。他把胸膛劇烈起伏的拿笯按在懷里,說:“別氣,我會解決。” 穆仲夏:“奧拉大公也說了,他們很可能會去找穆希,絕對不行!暹辰國的事是穆希的噩夢,如果他們敢找穆希,我不會放過他們!” 泰瑟爾彎下高大的身軀,捧住穆仲夏的臉,讓他看著自己,說:“交給我,我會解決?!?/br> 穆仲夏又猶豫道:“要,告訴端瓦齊嗎?我也不知道,穆希有沒有跟端瓦齊說過。” 穆希在暹辰國出的那件事,穆仲夏沒有具體地告訴過泰瑟爾,只是隱晦的提過,但也足夠泰瑟爾猜到發(fā)生了什么。穆仲夏后來從沒有和穆希再說過那件事,他希望穆希永遠忘記那個噩夢。 泰瑟爾:“就算穆希沒跟端瓦齊提過,有人要找他的麻煩,端瓦齊也應(yīng)該知道。而且他知道穆希在暹辰被通緝的事。交給我去辦,我會派人盯住那些暹辰國人,不讓他們靠近穆希。” 穆仲夏:“穆希在孟日大師那里學(xué)習(xí)。” 泰瑟爾點點頭,表示知道,又道:“交給我。” 在泰瑟爾安撫的注視下,穆仲夏的情緒也逐漸平靜了下來,他道:“一定不要讓那些人接觸穆希?!?/br> “放心?!?/br> 有泰瑟爾這個強大的后盾和靠山,穆仲夏離開頭領(lǐng)朶帳時,臉上至少看不出怒色了。泰瑟爾送穆仲夏離開,待看到穆仲夏在侍衛(wèi)的保護下去了孟日大師朶帳的方向,他這才轉(zhuǎn)身回了朶帳。返回會客室,泰瑟爾結(jié)束了“閑聊”,卻留下了端瓦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