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為老不尊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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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蕭詢不疾不徐走向書桌后的江晨曦,抽出她手里的算盤,“夜深了,朕陪你就寢去。” 江晨曦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隨后笑著握住他的手,上下打量他,他換了一身雅青色的便袍,奇楠沉香的味道減半,多了清香的皂角味。 “皇上沐浴過了?” 蕭詢輕輕一拉,便把她扯入懷里,怕她吃醋,趕緊解釋,“朕沒碰孟才人,只與她做了一筆交易,她現(xiàn)下在抄寫佛經(jīng)呢,待時機成熟,朕會放她出宮?!?/br> 之后主動提起張貴妃找他一事,無非是提醒他別忘了后宮一眾姐妹,雨露均沾的老生常談。 又抄寫佛經(jīng)。 江晨曦噗呲一笑,也不追問蕭詢與孟才人做了什么交易,總歸蕭詢能處理好此事,無需她cao心。 不出意外,孟美人會替她暫時轉(zhuǎn)移后宮眾人的視線。 江晨曦看賬簿累了,她懶得走,猛地一跳,蕭詢與她心有靈犀,二話不說接住她,抱著她繞過屏風,走向床榻。 厚重的床簾緩緩垂落下來,接著便是二人的外衫被拋了出來。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過了許久,一只藕節(jié)般的玉手掀起床簾,美人兒探出頭來,微微喘氣。 迅速聚攏而來的涼意驅(qū)散了一身燥熱,江晨曦額頭上溢滿了汗珠,美眸泛著霧氣,唇紅齒白。 “朕的嬌嬌哪里跑……” 身后貼過來一副溫熱的胸膛,蕭詢湊近她的耳畔,一邊吻她的耳垂,一邊到處點火。 “曦曦,朕甚是心悅于你,你千萬不能負了朕,否則上天入地,朕便追隨你而去?!?/br> 蕭詢的情話信手拈來,江晨曦雙眸迷離,聽得耳朵發(fā)癢,懸在床沿的雙手被蕭詢從背后握住,被迫與他十指相扣。 她整個人都被他攏在懷里,被他細心呵護。 她貪念他的懷抱,也貪念他給予的強有力的支撐,他能替她遮風擋雨,讓她不受欺凌。 她偏頭,喊了一聲‘皇上’,蕭詢吻住她微張的唇瓣,繼續(xù)唇齒相依。 半炷香后,蕭詢拉了拉床頭鈴鐺,蘭英和夏菊悄無聲息送來兩大桶熱水,又輕手輕腳地關門離開。 蕭詢抱著江晨曦下榻,斗篷蓋在她身上,一步一個腳印,抱著她慢悠悠去了沐浴的內(nèi)間。 期間,他還故意顛了一下她,惹得江晨曦一口咬住他的肩胛,不讓自己泄出一絲聲音,待被放到浴桶里,她早已精疲力竭。 再回到床榻上時,江晨曦困得上下眼皮子打架,罪魁禍首沒事人似的又貼向了她,還扯掉她身上岌岌可危的小衣,聲稱一直束縛不好。 江晨曦掀了掀眼皮,掃了一眼,之前沒太注意,似乎豐腴了一些。 她羞紅了臉,怪不得他愛不釋手,忙挪開他的手,嘀咕了一句,老不正經(jīng)。 “嫌朕老?!”蕭詢氣笑了,右手重新覆了上去,“剛才誰在朕懷里哭著求饒的?” 江晨曦生怕再被他折騰一次,忙柔聲撒嬌,“皇上,曦兒錯了,曦兒困了,明日還要去陪太后與安王妃,若是起遲了,多不好?!?/br> “朕的嬌嬌,朕得讓你銘記在心,說錯話的下場?!?/br> 蕭詢不吃她這一套,身體力行地示范,何謂寶刀不老。 含元殿被翻紅浪,麓山腳下,蕭朔驅(qū)馬奔馳出了陵園,馬不停歇,疾馳半個時辰左右,毗鄰麓山山頭的茶園若隱若現(xiàn)。 蕭朔一行三人沿著曲曲折折的山道蜿蜒上山,須臾,三人在一座燈火通明的院門前停下。 其中一人把三匹馬拴到遠處的大樹上,另一人走到門口敲門。 幫幫三聲響,片刻,院里響起腳步聲。 里面的人問了一句話,某地的地方話,敲門的人也回了一句。 稍遲,柴門被里被人從里打開,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伯邁出門檻。 老伯探出頭來,外貌普通,穿著普通,地地道道的老百姓,只是雙眼看到蕭朔時,一閃而過精光。 老伯轉(zhuǎn)身,示意快點跟上。 蕭朔等人飛速跟上去,跨過門檻,進入內(nèi)院。 院里立著一上了年紀的老嫗,老嫗臉色蠟黃,整個人瘦骨嶙峋,眼窩深陷,乍一看,面目可憎。 要不是院內(nèi)燈火通明,說不定會被當成鬼魅。 老嫗向蕭朔躬身行禮,嗓音粗嘎,哽咽道:“老奴拜見王爺?!?/br> 蕭朔示意對方免禮,免去累贅的寒暄,“玉嬤嬤,本王要的東西呢?” 眼前的老嫗便是蕭朔生母身邊伺候的嬤嬤,玉嬤嬤是宮里的老人,因為一樁冤假錯案,她被先帝賞了杖刑三十下,發(fā)賣出宮。 蕭朔輾轉(zhuǎn)多年才聯(lián)系上對方,蓋因當年那樁冤假錯案,他記憶猶新,且涉及到一件至關重要的推論。 老嫗顫巍巍起身,“東西在廚房里,還請王爺跟隨老奴走一趟,勞煩王爺親自取出來?!?/br> 親自取出來,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身邊兩位侍衛(wèi)上前攔住,蕭朔揮了揮手,“玉嬤嬤是本王的奶嬤嬤,她老人家不會害本王?!?/br> 兩位侍衛(wèi)復又退到一旁。 老嫗走在前頭帶路,蕭朔大跨步跟上。 作者有話說: 第62章 眉目傳情 蕭朔在玉嬤嬤那拿到了一個巴掌大的木匣子, 匣子里裝著一塊帶血的魚形玉佩,魚嘴朝左側(cè),如此推斷, 應該是一對,缺了另一半。 “玉嬤嬤, 可愿隨本王下山?” 老嫗苦笑回絕, “老奴已半截入土的人,茍活一日是一日,跟在王爺身邊只能成為累贅, 老奴望王爺?shù)脙斔?。?/br> 蕭朔不強求對方, 令侍衛(wèi)給了玉嬤嬤三百兩碎銀, 聲稱以后會按月派人送銀子過來。 老嫗收下了碎銀, 親自送蕭朔等人出了院門。 蕭朔一行人連夜驅(qū)馬下山,趕回了陵園。 轉(zhuǎn)眼,天明。 含元殿。 昨夜與蕭詢廝混至后半夜,江晨曦一覺睡到巳時初才醒。 醒來時蕭詢已不在,蘭英撩起床簾,伺候江晨曦穿衣,薄如蠶絲的內(nèi)衫下, 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太后定要念叨我怎么還沒到?!?/br> 非禮勿視, 蘭英連忙撇開視線, “皇上特地叮囑奴婢等人不要吵醒主子,讓您多睡會兒?!?/br> 室內(nèi)光線亮得不同尋常, 江晨曦抬眸,窗外飄著翩翩飛舞的雪花, 原來又下雪了。 下了雪, 江晨曦反倒不急去寶慈殿向太后請安。 她在蘭英的伺候夏, 慢條斯理地穿戴整齊,不緊不慢用了早膳。 用膳期間,夏菊立在邊上繪聲繪色和她講述溫貴嬪那里的所見所聞。 “貴妃懷疑主子和皇上有染,在溫貴嬪面前允諾,她會打點敬事房,待皇后正月翻牌子,先安排溫貴嬪侍寢。” “溫貴嬪向婢女抱怨,貴妃關鍵時刻不幫她,氣得頭疼,躺在塌上唉聲嘆氣?!?/br> 江晨曦喝完最后一勺紅棗山藥粥,飲了一口溫水潤了潤嗓子,“嗯,差事辦得不錯,賞你一顆金花生,蘭英值夜辛苦了,喏,也有份?!?/br> 江晨曦說完便從擱在桌上的荷包里取車兩顆金花生,一顆遞給夏菊,另外一顆賞給蘭英。 蘭英與夏菊相視一笑,躬身叩謝,“謝主子賞賜?!?/br> 之后,江晨曦坐上轎攆出了含元殿。 路上遇到不少后宮妃嬪,她也不意外,孟才人侍寢,今日應該去貴妃殿里請安,眼下太后回宮,自然都要跑到太后這里。 一路上不少人向江晨曦寒暄招呼,江晨曦畏寒,只與眾人微微頷首,不愿多聊一句。 眾人知曉她身子骨弱,不介意她的冷淡。 一盞茶后,寶慈殿花廳里,一群鶯鶯燕燕圍坐一塊,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江晨曦姍姍來遲,也未引起眾人注意。 張貴妃只朝她投來淡淡一瞥,瞧見江晨曦裹成球狀,臉上丁點脂粉也無,竟連口脂也懶得涂了,絲毫沒有昨晚宴席所見時的風情萬種,倒是有些憔悴。 張貴妃一時頗為困惑,轉(zhuǎn)念一想,也對,江晨曦身子骨弱,冬日畏寒,今日又下了雪,比昨日還要冷上幾分。 當日,也不排除她是為情所困。 哼,活該。 睡眠不足的江晨曦不知張貴妃心中所想,她挑了一處角落坐下,耐心等太后過來。 約莫過了一刻鐘,太后與安親王妃一路說笑而來。 太后瞧見江晨曦,當即擰眉,忙喚她過來,“曦和,天寒地凍的,你怎的又跑來了,你身子骨弱,該待在屋內(nèi),暖和一些?!?/br> “太后,太醫(yī)叮囑多出來走動走動,有利于血液疏通?!苯筷貜姄尉?,笑瞇瞇地落座到太后身邊。 齊昭陽也關心了江晨曦幾句,早在秦州,齊昭陽便聽聞江晨曦因救太后落水一事,還聽說她昏睡了三天三夜,發(fā)了好幾天高燒才緩過來。 “公主不妨多喝一喝暖腹的姜茶,小日子來時也能輕松一些。” 見齊昭陽提到小日子,江晨曦心中一緊,她若沒記錯,這個月還未來,推遲了十幾日了。 不過,她自落水后本就未按時來過,或早或晚,也不一定就是她猜想的那樣。 哪能如此幸運呢。 江晨曦的受寵,后宮妃嬪見怪不怪,有些人天生運氣好,沒得比。 不過她們的注意力很快被轉(zhuǎn)移,蓋因外間宮人唱和,皇上與孟才人來了。 一眾妃嬪瞬間表情扭曲,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們捏破了。 蕭詢今日穿了一襲鵝毛大氅,戴著一頂胡人愛戴的氈帽,君王氣勢無人能敵,臉色無任何倦怠,絲毫不見與她廝混半夜的模樣。 江晨曦與他眼神輕輕一接觸,便不著痕跡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