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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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廁所的路上并沒有遇到幾個人,他們站在走廊邊上跟身邊的人有說有笑地談天,陳以恩快步經(jīng)過的身影顯得突兀。 她逐漸模糊的視線中,只能勉強看清楚眼前的路,她感到好無力,不論是安安的事還是毫不受控、不聽人話的楊月娥。 進到廁所里,她在洗手臺上撐著身子,看著鏡子里自己發(fā)紅的眼眶有多狼狽。 她往臉上潑了水試著振作起來,就像她對陳以卉所說,還沒到審判結(jié)束,說不定法官採信的說詞會是陳以卉的,她不能輕易被打敗,安安還等著她接她回家。 她擦乾臉上的水,深吸了口氣,對著鏡中自己不斷打氣。 就在她要轉(zhuǎn)身出去時,楊月娥卻進來了,陳以恩不想和她多說一句話直接出去,但剛做完偽證的楊月娥一臉稀松平常,還若無其事向陳以恩搭話:「你也來廁所喔?」 陳以恩停在門口,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緒瀕臨崩潰邊緣,她咬牙撐著,但最后還是爆發(fā)開來。 她轉(zhuǎn)過身道:「你怎么能這么無所謂?」 楊月娥翻了個白眼,陳以恩還是不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她道:「又沒什么?!?/br> 「沒什么?」陳以恩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那如果今天有人要把我跟meimei帶走,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我們,你也覺得沒什么嗎?」 陳以恩又道:「安安是我的女兒,你難道就不能將心比心嗎?」 陳以恩原想用自己和陳以卉讓楊月娥想通,但沒想到楊月娥卻道:「我就是將心比心,當年我沒有人可以塞,才把你們姐妹帶在身邊,我知道有多辛苦,不想讓你也受苦了才這么做,我是為了你好?!?/br> 「為我好?」陳以恩眼框內(nèi)好不容易褪去的紅又冒了出來,「你真為我好就去跟法官說你說謊!」 「那不可能,只有安安離開,你才可能對段又然完全死心?!箺钤露鹨恢倍贾浪€掛念著段又然,才會在相親時亂搞。 陳以恩含著的淚就快滿出來,她哽咽著,把這幾年的委屈說出:「多虧你的幫忙,我很清楚自己跟他已經(jīng)不可能,不要把錯推到我身上!」 「那好!」楊月娥沒有因為她的眼淚而放軟態(tài)度,「既然知道不可能,那就把安安給他,帶個小孩有誰要你?」 「你為什么就是要我結(jié)婚?我有沒有結(jié)婚跟你有什么關(guān)係?」陳以恩皺著眉頭質(zhì)問,她絲毫不能理解楊月娥的想法。 楊月娥脾氣也上來了,指著她道:「你不知道你沒結(jié)婚就生小孩在親戚間被當成笑柄嗎?不找個好人家嫁了,你要我在親戚間怎么抬得起頭?」 「你在意那些一年只見一面的人要干嘛?自己過得開心才最重要??!」 「都是我在聽那些話,你當然無所謂!」楊月娥說得也是很委屈,她道:「反正你這次回去,沒有了安安就給我好好相親,趕快找個人嫁,把段又然跟安安都忘記!」 陳以恩知道楊月娥是絕對講不聽,不想再跟她廢話下去,她道:「不可能。」 陳以恩很快地抹去滑落的淚,眼神堅定地瞪著楊月娥,咬著牙道:「我再提醒你一次,我如果沒有安安,你也別想要我這個女兒。」 說完話,她不顧在后面叫她的楊月娥,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廁所。 在要往廁所的轉(zhuǎn)角,段又然靜靜地站在那,他聽見廁所內(nèi)陳以恩的聲音,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偷聽完他們母女倆的對話。 他站在原地,腦子里十分混亂,為什么楊月娥會說陳以恩還沒對他死心?她不是喜歡上那個吳明德?當年不僅是她親口說,他還看到照片了,就是因為有了證據(jù),他才相信陳以恩已經(jīng)不愛他了,那楊月娥說的是什么意思?陳以恩的反應又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不反駁? 再怎么想,他滿腦的問題都沒有解答,唯一辦法就是找陳以恩問個清楚。 他朝著陳以恩離去的方向往法庭走去,對方走得很快連影子都沒見到,不過已經(jīng)知道她會在哪里出現(xiàn)了,就算沒跟上也不要緊。 就在他要回到法庭時,突然,身后有人叫住他。 「段先生?!?/br> 回過身去,陳以卉表情有些尷尬,面對段又然她其實有點害怕,雖然以前他對她很好,但畢竟在他視角里她是劈腿女的meimei,被遷怒也不意外,「我這樣叫你應該可以吧?」 「有什么事嗎?」段又然不露聲色。 陳以卉朝他身后的門口很快瞥了一眼,確定陳以恩沒在看著這邊,「我有事要跟你說,這里不方便?!?/br> 「什么事不能在這里說?」 陳以卉鼓起勇氣,直視著段又然,非常篤定地道,「你如果不聽會后悔到下輩子的事?!?/br> 段又然眉頭微蹙,陳以卉這么認真的表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忽然聯(lián)想到方才聽到的對話,道:「那去外面說吧。」 陳以卉點了個頭后,便領(lǐng)著段又然快步遠離了法庭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