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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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意識依然迷迷糊糊,春夢里的她雙腿間流下yin穢的濁白,隱隱約約的酥麻在小腹停留。 她穿著法國女人最愛的黑色吊帶襪,紋理白凈的大腿根部淌著處子血。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指尖皮膚細膩,劃過黑色茂密下的花唇,揩去新流的血。 現(xiàn)實的程芽已經(jīng)醒過來。 程溫嚴。 程芽。 她看見暗粉色的窗簾,投進一點晨曦的微光。或許還是凌晨四點。 想起老太婆總說的話。她媽生她的時候才十七歲,十五歲就和她爸搞在了一起。差了整整十歲。 以程家的條件,找個什么女人不好,非要找個那么小的姑娘。十幾歲都下得去手,不恥。 老太婆還說,她爸就是遭報應死了,活該。 程芽不可否認自己的夢境。她的指尖碰著床單,雙腿彎曲,一勾一拉,褪去濕掉的內褲。 她和程溫嚴只有兩三分相似。夢里的東西叫她不寒而栗,或者說……不敢想象。 再合上眼,睡意全散了。只有老太婆喋喋不休的咒怨,聒噪、重復、惡毒。 怎么也睡不著了。 不過,天快亮了。程芽起床刷牙洗臉,然后拎著洗衣桶,把一堆衣服倒進洗衣機里。 早上七點,她拉開窗簾,重見天日。再把一沓試卷鋪開,一道道往下做。 學校自己印的試卷,題量越來越大,做得嫌煩。前面的她都會,每次只有最后兩題才有點意思。 臨近中午,收到程溫嚴發(fā)來的消息。按部就班的,讓她記得吃飯、寫作業(yè)。 程芽訂了外賣,打開瀏覽器,界面還停留在上次看的真血緣兄妹的骨科文。 昨晚作者更新了一章,高H。禁忌的事物越是限制嚴格,越是趨之若鶩,這種隱秘的快感有點像毒品,一旦沾染就讓人欲罷不能。 她是去年年初開始看這種luanlunH的,純粹是學業(yè)壓力大,想尋求刺激、解解壓。 點開最新章,作者的故事漸入佳境,一上來就對男主的性器進行很細膩的描寫。 在這樣的鋪墊渲染下,好像男人身下的那根玩意兒也不是那么讓她難以接受。 引誘,深入,層層挺進。 一行接一行,等看完,她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