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19節(jié)
許灼:我就是拼多多,誰都來砍一刀。 第13章 脫發(fā)危機難道不是該引起人人共鳴么,不是該給他狂點 1才對嗎?許灼很是納悶。 好在閃紅燈只是警告,還不是現(xiàn)在就要卷鋪蓋走人,低于20票才是。 剛要吃第二顆芝麻丸的張米朵,訕訕把挨到嘴唇的芝麻丸收起來,確實味道還不錯啊。 她心底有些為許灼鳴不平,都是因為曹墨拿出了大牌的香水,讓這送禮物的小環(huán)節(jié)變味了,本來只是好玩,變得有些攀比了,尤其許灼還在曹墨后面拿出禮物,觀感上很吃虧。 她家里的香水堆成山,所以多一瓶香水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新奇,相比之下這芝麻丸的口感倒讓她驚艷,回家想給家里的老人也買幾袋。 可她的想法,不是觀眾網(wǎng)友們的想法。 她沖許灼做了個鬼臉,想要安慰他,后者只是勉強笑笑。 邢雪彗當沒看到似的,繼續(xù)去洗手間,表現(xiàn)出好像是善解人意地離開不想讓許灼尷尬。 劉振東嘴巴張了張,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能讓許灼好受點,最后撕開一個芝麻丸,咀嚼道:“好吃。” 許灼被他這笨拙的安慰法逗到。 作為「相親相愛」的前隊友曹墨這個時候可不能作壁上觀,主動轉移話題,“另外兩個嘉賓晚上才到,我們先去把房間分了吧?” 女生是三個獨立的房間,不需要分。男生一個雙人間,兩個單人間。 許灼想也沒想,在雙人間門口停下,他有意選擇這個,避免制造話題糾紛。 不想曹墨站到了他的身邊,把他肩膀往里面一帶,“小灼,干脆我們倆住一間吧,對方的生活習慣也熟悉,我是哥哥,有什么事我還可以take care照顧一下你,單人間留給其他男嘉賓?!?/br> 許灼心里冷笑,知道他不過是想盯著自己,但又表現(xiàn)得好像特別善解人意一樣。 “好啊?!?/br> 許灼答應得極為爽快,爽快到曹墨不由瞇了瞇眼,思索許灼心里在想什么。 今天全程直播,二人也沒有私下空間可對嗆。 一晃眼,到了晚上。 別墅一樓的庭院有一處泳池,旁邊被節(jié)目組支起了幾個藤椅,升起了篝火。 嘉賓們圍在一起,開始帶著試探的小心思閑聊。 座位依次是:張米朵、邢雪彗、劉振東、曹墨、許灼; 閑暇之余,他們還會用余光打量許灼,有同情、有可憐、有看熱鬧、有無所謂。 許灼坐在最邊上,默默拿著筷子,插上棉花糖,放在火上烤。 他看著棉花糖的外衣一點點融化,逐漸帶上焦糖色,并沒太注意身邊人的說話。 中午的時候他抽空去別墅外和陳其亮聊了幾句,后者一直守在別墅外的現(xiàn)場,所以知道他響鈴的事。 當時,陳其亮一個一米九的漢子,平日里無論酷暑還是下冰雹和許灼跑通告,從沒真正抱怨一聲過,這次還沒說話眼睛就紅了。 最后倒成了許灼安慰他,說沒事,大不了就是一日游,怎么樣也賺到了矚目的曝光,來值了。 在娛樂圈混了幾年,許灼自黑自我安慰學得爐火純青。 但他所表現(xiàn)出來的堅強只是不想讓關心自己的人傷心,已經(jīng)連他自己都快要不記得,他曾經(jīng)是個很要面子的人。 他知道,他送黑芝麻丸一點錯也沒有,網(wǎng)友無非是對他不滿,變著法兒宣泄,人人都要踩一腳,面子里子都踏平了。 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一定都在看他的笑話,不,可能笑他就是一個笑話。 “大家晚上好?!币坏琅暵渎浯蠓降夭暹M眾人的對話。 所有人一齊抬頭—— 來者身穿米色的小香風套裝裙,留著知性的及肩發(fā),笑容得體。 左遙,31歲,現(xiàn)實家庭劇常駐女演員,她飾演的和惡婆婆智斗的兒媳、理智整蠱出軌丈夫的妻子形象深入人心。 大家都在熱烈歡迎她的到來,劉振東則騰地一下起身,結巴道:“請、請來這邊坐?!?/br> 大家包括左遙都意外他的熱情,多看了他兩眼。 劉振東瞬間更不好意思了,“我、我mama特別喜歡你、你的劇?!?/br> 大家笑作一團。 左遙笑嘆口氣,也不扭捏,直接走過來,但卻不方便入座,劉振東坐在最中間,左右都有人。 他左側的邢雪彗慵懶地靠在椅子上,身上搭著毛毯,沒有動。 于是許灼主動便往池邊挪了一個人的空位,男生們都往右移,劉振東和邢雪彗中間就多出了個位置。 左遙向許灼微微一笑,“謝謝?!?/br> 許灼將手中烤好的第一個棉花糖遞給她。 邢雪彗看了眼棉花糖,繼續(xù)摻瞌睡的樣子。 落座后的左遙,神秘地從隨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張賀卡: “剛才在門口,有工作人員給我的?!?/br> 大家對這個都熟悉了,是任務卡。 “不是還有個嘉賓還沒到?!?/br> “先看看,一會兒可以告訴他?!?/br> 左遙主動念出聲來: 【親愛的嘉賓,歡迎來入住心鈴小屋。 30天內,每隔五天會發(fā)送一次心動短信。 請嘉賓們之間不要私下聯(lián)系。 心鈴小屋不限性向,大家可勇敢追愛。 白天嘉賓們可以各自工作,非不可抗力原因,晚上請務必回到小屋。 另外,花房作為傾訴小角,每個嘉賓可以邀請另一個嘉賓到里面進行真心對話,機會僅限一次。 其他規(guī)則隨機掉落?!?/br> 這些規(guī)則引起了大家激動的討論,許灼依舊默默烤棉花糖,烤好后先遞給女生的方向。邢雪彗的雙腿本來擱在椅子上,剛放下來,作勢前傾,就見許灼的手遞給了張米朵。 邢雪彗又不作聲色地靠回椅子。 后者一口悶掉棉花糖,給許灼豎了個大拇指。 許灼很快烤好第二個,送到邢雪彗面前。 后者拿手一擋,眼神冰清玉潔,“我不吃了,在減肥?!?/br> 于是許灼的手腕一拐,遞給了劉振東。 后來曹墨也沒要,許灼就喂進了自己的嘴里。 他忽覺右邊的眼睛干澀,下意識揉了揉。 面前的火堆直冒熱氣,他烤棉花糖的時候面對著熱氣熏了好半天,此時眼睛里的隱形眼鏡充滿了不適感。 揉了半天也沒有緩解,隱形眼鏡隱隱要掉出來的感覺。 他捂住半邊眼睛,對大家抱歉道:“我去房間里滴點眼藥水,大家慢聊。” 曹墨關心道:“你一個人ok嗎?” 許灼擺手,起身要走,曹墨也起身,扶住他的手,“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記得你眼睛度數(shù)有點高,小心點?!?/br> 大家都說是啊。 許灼不樂意他跟著,但礙于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也不好直接甩開他的手。 剛走了兩步,從曹墨那邊隱晦地使出了一道力,將他往張米朵的椅子方向推了吧。 曹墨同慌亂道:“你——” 半邊視線受阻,許灼身體本就不平衡,再被這樣一推,他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傾,腳絆了下張米朵的椅子,張米朵的身體被撞得一歪,卻被曹墨一把抱住。 「通」的一聲。 許灼則掉進了冰冷的游泳池。 嘉賓們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慌亂不已。 邢雪彗捂住嘴巴,站在原地沒有動。 左遙大喊工作人員。 差點也入池的張米朵驚魂未定,還沒反應過來。 曹墨急得來回走,“what!我不會游泳,怎么辦?。 ?/br> 眼看著許灼濺起巨大的水花后,再沒動靜,劉振東當即脫外套,要往水里跳。 這時,水中浮起一個濕漉漉的腦袋,接著整個人站起來,水只到他的胸部。 許灼凍到牙齒打顫,對劉振東搖頭,“沒事,我自己能上來?!?/br> 他會游泳。 所以落水后,他第一時間冷靜探測深度,還好這池子很淺。 心里暗罵曹墨下陰手。 好丟人,現(xiàn)在正在直播,全國的觀眾都看到他落水了,而這就是曹墨的目的。 許灼咬牙,迎著水的阻力,往池邊走。 冬天身上的衣服很厚,浸水后阻礙更甚,他動作很慢,在水里的身體都凍到快沒知覺了。 他來到了池邊。 右邊的隱形眼鏡也在落水的那一刻掉出來,此時他的眼睛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突地,光明的那半邊伸出一只骨感有力的手。 旁邊掠起嘉賓們的驚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