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華神女錄(96-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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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6日 第九十六章·赤筋云骨。 「聽老頭子今天講話,只要到了大赤京都,就會給我準備一個專屬美奴。師父還是頗為守信用的?!?/br> 徐聞話鋒一轉(zhuǎn)如此說道。 「你確定他不會隨便應(yīng)付你?」 秦若曦絕代風(fēng)華的臉蛋美麗絕倫,輕輕笑道:「你師父可不是你若曦jiejie,有能力將當代妖后楚傾辭介紹給你,傾辭她從小聽我的話,你作為能救jiejie的唯一人選,傾辭也只有與你雙修交合?!?/br> 徐聞心臟忍不住怦怦加速,表面裝作無所謂道:「這件事以后再說吧?!?/br> 一夜時間很快就過去。 御奴宮在白家山莊停留兩日,就馬不停蹄的繼續(xù)朝大赤京都出發(fā)。 只是這途中,花紫漪,澹臺靜還有鳳璃等女都相繼離開了馬車隊伍。 如此一來,老頭子,徐聞,郝莊就一起待在其中一輛馬車內(nèi)煮茶飲酒。 「御奴宮核心地經(jīng)過轉(zhuǎn)移大陣,大概還有半年時間才能落實到位,我們暫且漂泊一段時間。那寧仙柔雖然了解到公宿山的位置,救走趙神月,但要影響我御奴宮根基還差的很遠?!?/br> 老頭子悠閑自得的喝了一口茶說道。 徐聞抬頭疑問道:「師父,咱們御奴宮那些主殿,煙云樓,水晶閣去哪了?」 老頭子瞟了一眼他笑道:「傻小子,當然是隨著御奴宮一起轉(zhuǎn)移了,我御奴宮傳承數(shù)百年,豈是這么容易撼動的?塵埃落定時,我御奴宮的位置再也不可能被天下人知曉?!?/br> 郝莊皺了皺眉:「只是有一事不解,那寧仙柔怎么準確無誤找到公宿山的?」 老頭子哼了一聲:「水晶閣中有靈妖鏡,那趙神月多半經(jīng)過這么些年摸索,掌握一定能力,聯(lián)系上了寧仙柔她們?!?/br> 「罷了,這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隱患,從此消除,省的夜長夢多?!?/br> 「靈妖鏡如今還在水晶閣?」 「放心,趙神月她帶不走?!?/br> 老頭子不知想到什么,冷笑道:「這件至寶的意義與眾不同,天州的幾大皇朝都想要,你們可知道為什么?戰(zhàn)場上消息的傳遞極為重要,而靈妖鏡不僅能長距離傳遞消息,還能無時無刻查看地方大本營的狀況,一切計劃謀略都逃不開靈妖鏡的探查,堪稱戰(zhàn)事至寶?!?/br> 郝莊深以為然,行軍路線,計劃動向,如果方方面面全部被敵人掌握,那太可怕了。 當初妖族耗費心血煉制此鏡,就是為了圖謀圖吞并天州幾大皇朝。 「好了,睡一覺,明天就到大赤京都了?!?/br> 老頭子放下手中的茶,閉目養(yǎng)神。 徐聞也知道經(jīng)過這幾天奔波,他們距離大赤京都越來越近,想到京城的繁華,還有風(fēng)華大典上各有特色的絕代美人,腦袋昏沉沉,漸漸睡了過去。 馬夫是從白家山莊精挑細選出來,很有經(jīng)驗,一路下來都不怎么顛簸。 徐聞睡得很是深沉。 夜里忽然聽到打斗聲。 一股冷風(fēng)吹到身上,徐聞瞬間就醒了。 睜開眼睛,老頭子與郝莊都醒著,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外面的狀況。 「發(fā)生了什么?」 「師弟,你自己看?!?/br> 郝莊提醒。 徐聞向遠處瞧,只見一群灰撲撲的長衣之人,眼睛狹長,脫落大半的眉毛又疏又淡,正在與另外一個人對峙。 這群人面對的是一個鐵塔般的漢子,他穿著純黑色的吳服,腰間插著三柄太刀,雖然額角髡過發(fā),露出發(fā)青的頭皮,仍然顯得一派氣宇軒昂。 「交出化脈經(jīng),放你們離去。」 鐵塔般的男人森然說道。 幾個灰色長衣人對望一眼,不慌不忙交流起來。 老頭子在馬車里面,盯著那鐵塔男子笑道:「此人額角青灰,氣勢磅礴,高大雄壯就像一頭熊,肩幅也被他隆起的肌rou繃緊,如果老夫沒有猜錯,他應(yīng)該是大赤衛(wèi)中的一員統(tǒng)領(lǐng),練得是赤鐵玄身功。」 「大赤衛(wèi)統(tǒng)領(lǐng)怎么單獨出來?而且他追殺的這伙人又是誰?」 郝莊皺眉。 「這個就不清楚了?!?/br> 老頭子搖頭。 一個灰衣人藏在袖中的手指挾住棘牙刃,面無表情地朝那鐵塔男子道:「大赤朝的野狗?!?/br> 鐵塔男子不動聲色。 那灰衣人驟然動身,手中刃刀刺來,竟如閃電一般迅捷。 鐵塔男人單手臂一晃,赤紅色真氣外放,灰衣人硬生生停住,閃電般縮回,反手擎出腰間長刀斬在男子的手指上。 鐵塔男子雙手齊握,抓住灰衣人一只手,猛烈一扯,竟然把此人手臂硬生生扯了下來,鮮血淋漓,到處飄灑。 那灰衣人大叫一聲,肩膀與手臂脫節(jié),汩汩鮮血猶如大江大河流了出來。 徐聞看了一驚:「此人好大的力氣?!?/br> 老頭子卻不見怪,評價道:「赤鐵玄身功就是以力氣著稱,大成之后,就是被幾頭猛虎圍攻也能徒手撕開,揚長而去。」 那刀未落地,銀亮的刀身便化為灰色。 鐵塔男子皺眉:「竟然是玩毒的?!?/br> 又有幾個灰衣人沖來,彈出 一縷粉末,身形一閃,欺身到鐵塔男子近前。 這幾個灰衣人武功不俗,配合默契,轉(zhuǎn)眼就與鐵塔男子交手了數(shù)十招。 老頭子有些意外:「這些人的配合無比協(xié)調(diào),似乎是正統(tǒng)軍隊出身,大齊北疆那邊的?」 果然很快印證老頭子猜想,灰衣人一個個龍精虎猛,相互間配合熟稔之極。 結(jié)成品字形的小型戰(zhàn)陣,將鐵塔男子團團圍住,一道道暗器與毒刃眼花繚亂的攻向其中。 「呼」 的一聲銳響,一支長矛破空而至。 那支長矛僅鋒刃就有尺許,彎曲如蛇。 緊接著一支箭矢從遠處射來,抓住鐵塔男子的破綻,正向朝他額頭而去。 按理說,這等偷襲防不勝防,萬無一失。 但那鐵塔男子身為大赤衛(wèi),反應(yīng)敏捷過人,竟然硬生生躲開這一矛一箭,只是手臂被擦傷,有灰色的毒素蔓延。 鐵塔男子眼眸一冷,硬生生逼出那些毒血。 兩伙人繼續(xù)纏斗。 鐵塔男子玄功可怕,又灰衣人被擊中,頭顱彷佛被重錘擊中,猛地向后仰去跌下,四分五裂,鮮血隨即染紅大地。 他衣袖一揮,一抹宛如云霞的暗紅薄煙從袖中散逸出來,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灰衣人的長刀都被阻隔,那些毒氣被勁風(fēng)卷起不住變幻形狀,飛向四面八方。 場面僵持許久,一個個灰衣人被鐵塔男子砸碎。 忽然,其中一個灰衣人長軀一扭,借助腰背的力量橫刀掃來,使出一道不知名的戰(zhàn)技,短短尺許的距離間立時風(fēng)雷大作。 鐵塔男子瞳孔一縮,雖然已經(jīng)竭力躲避,但還是不幸被坎中。 巨量毒素滲透進身體,鐵塔男子咬牙看了眼還有余力的灰衣人,想到化脈經(jīng)的重要性,身體霹靂般一聲震響,衣服由袖至胸寸寸碎裂,露出一具可怖的身體。 他的身軀呈現(xiàn)出金屬般的蒼青色澤,皮膚與骨骼之間幾乎看不到肌rou,只有無數(shù)外露的筋結(jié),宛如一條條巨蟒盤繞在青銅色的皮膚下,又像一道道鐵索在肩、臂、胸、肋上交錯縱橫。 徐聞失聲道:「這是什么怪物!」 老頭子道:「此人居然還兼修了赤筋云骨功?!?/br> 「赤筋云骨功是頂級的外家硬功,練成之后周身筋骨如同鐵石、不懼刀斧,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能成為殺人利器。但赤筋云骨修煉禁忌極多,因此修習(xí)者極少?!?/br> 「所以能練成赤筋云骨之人無不是心志堅毅,能夠承受極大的rou體痛苦?!?/br> 第九十七章·酷似天女的少女。 徐聞暗自心驚,初入天州,竟然就遇到這種高手,這大赤衛(wèi)統(tǒng)領(lǐng)起碼有第七重實力,自己御奴心經(jīng)第五重中期,也就和第六層巔峰的武者相當。 而且徐聞境界的水分很大,畢竟是是得到趙神月元陰,一路直升猛上上來的,交手方面,徐聞基本毫無經(jīng)驗。 「赤筋云骨修到這種水準至少要三十年功夫,此人的心志極為堅韌?!?/br> 老頭子難得贊賞了一句。 灰衣人一連數(shù)刀,都被鐵塔男子舉手投足間輕易破解,他手中的雷霆戰(zhàn)刀雖如同驚雷狂猛,卻無法在男子身上留下一道刀痕。 不過,先前留下的毒素卻在蔓延。 只是那大赤衛(wèi)統(tǒng)依仗著兩門神功,硬生生扛著毒素在戰(zhàn)斗。 鐵塔男子肌rou虬結(jié),起初皮膚淡如青銅,隨著真氣運轉(zhuǎn),色澤越來越鮮明,最后彷佛赤紅光四射,炙熱氣息逼人。 他決定速戰(zhàn)速決,拳臂轟掃,一個個灰衣人被橫掃而出,死相極為慘重。 「這群灰衣人要輸了吧。」 徐聞道。 「不見得?!?/br> 老頭子看向戰(zhàn)場的東面,有兩個灰衣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在一旁旁觀,任由同伴被鐵塔男子橫掃也不在乎。 「這是什么毒?」 突然,鐵塔男子挨了一拳,唇角淌出一串血沫,這血沫竟然是烏黑色的,讓他驚怒交加,翻手連續(xù)又斃掉幾個灰衣人,一股虛弱感浮上心頭,腳步竟然有些踉蹌。 緊接著,鐵塔男子全身出現(xiàn)很多血洞,流出來的全部是烏黑色血液。 老頭子遺憾道:「這可是北疆奇毒離人怨啊,若是剛才退走,還有不小的生機,只是此人太過于自負了,赤筋云骨,赤鐵玄身,著實可惜了?!?/br> 嘭嘭嘭!鐵塔男人身上炸開不少血洞。 那鋼鐵般無懈可擊的身軀,竟然會在毒素的蔓延下漏洞百出。 「該死啊,化脈經(jīng)還沒有得到手?!?/br> 鐵塔男子不甘的吼叫一聲,快速掏出一瓶丹藥,咕嘟咕嘟吞了下去,怨毒的看了眼遠處那兩個不動聲色的灰衣人,快速遠去。 只是這鐵塔男子不明白,此刻脫離戰(zhàn)場,保命的希望也十分淼茫。 「幾位,是不是該出來了?」 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傳到了馬車這邊。 老頭子一笑,下了馬車。 無論是鐵塔男子,還是灰衣人這邊,其實很早就覺察到這里有外人,只是先前在交手,后者又作壁上觀,沒時間理會。 如今鐵塔男子離去,這群灰衣人勢力自然要好好看看是誰一直在觀戰(zhàn)。 「老夫沒看錯的話,幾位應(yīng)當出自北疆皇室,離人怨這種奇毒,也只有北疆宮廷秘師才能掌握,有趣有趣,北疆皇室的人,怎么會不遠千里跑到大赤皇朝的地界?」 「閣下又是誰?」 一名穿著粗黃葛衣的仆婦出現(xiàn),她四十多歲年紀,粗壯的身材又高又大,相貌丑陋,臉頰上一道長長的刀疤幾乎將鼻子砍成兩半,眼睛像蛇一樣細小而黃濁,更顯得兇獰丑怪。 她頭發(fā)蓬松,手中拄著一根長近五尺拐杖。 而另外一人,竟然是一位女子。 不同于老婦人的丑陋,這女子竟然極為清麗。 她見到老頭子等人,驚訝地抬起臉,眼睛瞪得又圓又大,能清楚看到她的眼眸,烏亮的瞳孔像黑色的水銀一樣靈動。 不僅容貌絕色之極,而且氣質(zhì)不凡。 那種清純唯美,不可言說,云髻側(cè)垂下一彎烏亮的發(fā)絲,微微掩住一側(cè)雪白的臉頰,精致的五官猶如珠寶鑲成,姣美而又瑩潤。 她臉頰的膚色像珍珠一樣瑩白,明眸皓齒,雙眉猶如彎月,又長又濃密的睫毛使她黑白分明的美目愈發(fā)動人。 但最讓人在意的是,她竟然與大赤王朝天女殿下有七分酷似!「好清純的女娃娃。」 老頭子哈哈笑道,瞄了眼老婦人手中刻著龍紋的漆黑拐杖。 「玉夫人?當年你與神宗yin帝年輕時曾經(jīng)是珠聯(lián)璧合,金童玉女,行走在天州大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yin帝那人萬花叢中過,記不住神宗教條,到處拈花惹草,最終對你始亂終棄。哦,想起來了,你臉上這疤痕就是因為yin帝的關(guān)系留下的,你心灰意冷之下,加入北疆朝廷,算算都快二十年了。」 葛衣老婦人冷哼一聲:「居然還有人記得這樁子陳年往事。」 徐聞在一旁暗暗驚訝,這丑陋老婦人竟然和那位大名鼎鼎的神宗yin帝關(guān)系密切,是曾經(jīng)的一對情侶,只是被前者拋棄了。 「神宗的事,老身自有一天去算賬,閣下出現(xiàn)在這里也想搶奪化脈經(jīng)么?」 老頭子微微一笑:「老夫只是路過,對于那化脈經(jīng)不甚感興趣,不過玉夫人,神宗yin帝與我倒也算頗有淵源,夫人可否賞賜一物件,改天要是有空遇到y(tǒng)in帝那家伙也好告訴他你回來了。」 葛衣老婦人冷笑:「只怕他已經(jīng)忘記老身,與那神宗小神女打得火熱?!?/br> 老頭子眼中精芒一閃:「玉夫人不必妄自菲薄,要說神宗的小神女,確實稱得上天之驕女,但夫人當年不也是神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里頭至今還掌握著神宗飛升經(jīng)卷……」 「無人練成的玩意兒,提它做什么?!?/br> 「未必吧,傳聞只要得到風(fēng)華神女協(xié)助,飛升經(jīng)卷便很有希望成功?!?/br> 老頭子彷佛在與老婦人說著什么秘密,一旁的徐聞與郝莊半句話沒聽懂。 葛衣老婦人沉聲道:「你不覬覦化脈經(jīng),反而對飛升經(jīng)卷感興趣?」 老頭子聞言笑道:「有次聽yin帝那家伙說起飛升經(jīng)卷的神奇,略有好奇,今日碰到玉夫人,有機會自然問問,對了,還未請問夫人這次代表北疆朝廷來大赤所為何事?」 葛衣老婦人冷淡道:「不關(guān)你的事,莫問?!?/br> 「清雨丫頭我們走?!?/br> 老婦人轉(zhuǎn)身就拄著拐杖離開,那絕色少女好奇的看了眼老頭子就隨同離去。 待兩人背影漸不可見,郝莊在旁疑惑道:「師父就這么放她們離去?」 老頭子捋了捋胡須,看了眼郝莊道:「你沒聽說是北疆朝廷的人么,而且與老夫的熟人還算有點瓜葛,來到大赤京都的目的不明,為何要作對?想不到玉夫人也已經(jīng)邁入天道境了啊?!?/br> 「什么,那老婦是天道境?」 郝莊一愣。 如果那老婦是天道境,在那大赤衛(wèi)統(tǒng)領(lǐng)逞兇之時,何不一掌拍死?武道九重,而后才是天道境。 那大赤衛(wèi)統(tǒng)領(lǐng)雖然看著生猛,但在天道境強者面前不過一招之敵。 而老婦人任由一群灰衣人被亂殺也不出手,不知存了什么心思。 老頭子笑而不語,玉夫人雖然加入北疆朝廷,但估計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歸屬感,只是想借助北疆朝廷的力量以后對神宗復(fù)仇罷了。 「徐聞,你覺得那個丫頭怎么樣?」 「哪個丫頭?」 徐聞有些奇怪,馬上反應(yīng)過來道:「師父,你是說方才那個?」 「你覺得如何?」 「不錯,很不錯。」 徐聞回想起玉夫人身那絕色清純少女,明眸閃閃,純真氣息,著實感到一股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嗯,我猜測,她們也會去大赤京都,到時候為師幫你抓來如何?」 第九十八章·大赤王的宴會。 「師父,你說真的?」 徐聞不可置信的望著老頭子,見其嘴角笑意蕩漾, 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心臟忙不迭抽搐了一下,好事上門了?老頭子慢條斯理道:「依師父毒辣的眼光看,那女娃娃絕對還是處子。」 郝莊在旁略有吃醋道:「恭喜了師弟,師父給你找了這么一個好資質(zhì)的愛奴?!?/br> 郝莊其實心里納悶,老頭子怎么想的,不會真的給徐聞抓一個處子美奴吧。 明明一直以來都把徐聞當做煉丹材料培養(yǎng),難道相處幾年,培養(yǎng)出了感情,改變主意了。 郝莊哪知道,徐聞已經(jīng)暗中得到傳承印記,老頭子還指望他配合自己登頂煙云樓,風(fēng)華殿,摘取那些絕世美人的元陰。 不過郝莊也不覺得是件壞事。 畢竟當初他與徐夢雪承諾,要將徐聞完整無缺的給救出御奴宮。 老頭子愿意給徐聞抓美奴,說明還不急于煉丹,利于拖延時間。 「我們?nèi)グ?,風(fēng)華神女大典二選在即,三教九流都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想來應(yīng)該很熱鬧。我們御奴宮應(yīng)該有所收獲才是?!?/br> 大赤王朝,京都。 古色古香的店鋪,車水馬龍,人流如織。 在京都一座奢華府邸內(nèi),正在舉行一場權(quán)貴們聚集的宴會。 一個大腹便便的老者坐在上首。 席間的人不多,但都是重要人物,要么位高權(quán)重,要么實力特殊,有太師殿長老,有京城的王公大臣,也有江湖上的知名強者。 上首老者身絳紅色底色的金絲鑲邊長袍,腰間配著的世間少有的純正血玉,懷里坐著一個曼妙的身影那女子披著一條碧藍的絲絨,將身體包裹著,只露出一雙妖媚的美目和一只白玉般美麗的纖足。 說來也湊巧。 從御奴宮灰頭土臉回來的朱大師,正好也參加了這場宴會。 而且朱大師坐在靠前的位置。 朱大師與那老者懷中美人目光一觸,心頭頓時搖曳起來。 只是他心里明白,眼前這個舞姬,雖然美得讓人yuhuo升騰,但卻是屬于大赤王的,只能偷偷摸摸的看上幾眼。 廳內(nèi)的燈盞被全部點亮,映出地上暗紅的地毯。 扇形的客廳猶如舞池,客人可以在寬大的絲綢臥具上,面對著廳中半圓形的平臺。 兩側(cè)擺放著一人多高的蓮花紋銅燈,將大廳中心映得亮如白晝。 位于上首的老者忽然揮了揮手。 十幾個美婢魚貫而入,每位客人身旁兩個,給客人捧巾、奉茶。 朱大師坐在榻上,舒服地伸開腿,拿起茶盞喝了一口。 朱大師左側(cè)的一位重臣把美婢摟在懷里,上下其手。 朱大師也不客氣,擁著她的腰肢,品嘗席間的美味佳肴。 欣賞了一陣舞姬妙舞,大赤王忽然看向朱大師,笑了笑說道:「適才聽說大師去了一趟王朝北部,巧合的是,沒過多久,本王那掌上明珠也跟著出了京城,路線竟然與大師一致?!?/br> 朱大師突然被大赤王問話,嚇了一跳。 「還有此事?朱某此次外出。主要是為了采集一些結(jié)界材料,不曾想天女殿下也出了京城,王爺可知道所為何事?」 大赤王盯了一陣朱大師,放聲大笑:「大師不必緊張,聽天女侄女說她在皇宮靜極思動,去外界走一走看一看,有冠軍侯一路護送本王自然放心的,而且這一趟她的收獲頗多?!?/br> 朱大師松了口氣,總算,自己去御奴宮的事情沒有被人給發(fā)覺。 「不知天女殿下有何收獲?」 本來只是隨口一問,誰承想,大赤王接下來的話,差點把他嚇死。 「傳聞是結(jié)交羽化圣地的兩位奇女子,羽化圣主寧仙柔,還有當年那位神月圣女,端的是風(fēng)華絕代,動人心魄,本王一睹芳容后最近可是茶不思飯不想,朱大師可有聽說過?」 大赤王說道。 朱大師差點把手中茶盞摔下來。 天女殿下出去一趟,竟然把寧仙柔還有趙神月領(lǐng)回了京都?用腳想都知道,天女殿下肯定去了公宿山,很可能也去了御奴宮。 「嗯?大師怎么不說話?」 大赤王見朱大師神色有些不對勁。 朱大師擦了擦汗,尷尬說道:「不瞞王爺,寧趙兩位羽化仙子,朱某當年也曾有一面之緣,只是朱某認得她們二位,仙子卻不認識朱某,聽王爺說兩位仙子來到京都朱某實在倍感震驚?!?/br> 「是啊……」 大赤王也充滿了感慨,端起手中酒杯:「本王原來以為,如今天州只有那天姥山的妃冰柔能與天女一爭傾城國色,想不到在這世外圣地,竟然還謫居著如此美麗的人物……」 朱大師心里七上八下。 他可沒功夫關(guān)心寧仙柔師姐妹有多漂亮。 他只想著,寧仙柔襲擊御奴宮后,天女殿下就帶著趙神月回京都,而自己又正好前往御奴宮,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很快,一個大膽的念頭冒出來。 朱大師腦門汗涔涔的。 天女殿下該不會主導(dǎo)了寧仙柔偷襲御奴宮吧?朱大師越想越心神不定,臉色慘白。 大赤王等人都并無注意,提及寧仙柔與趙神月的美麗,在場色鬼都陷入癡迷回想,朱大師左側(cè)一個瘦不拉幾的老頭喝得醉醺醺,乃是戶部尚書 ,直言不諱道:「我與王爺?shù)南敕ㄏ嗤?,羽化兩位仙子,實乃天仙絕色?!?/br> 太師殿一位執(zhí)法長老亦是長嘆:「面對這等仙子,我等就算不自慚形,恐怕也難以高攀,原以為天女殿下就是世間頂級,沒想到,如她這樣的天仙人物竟然不止一位?!?/br> 席間眾人各自發(fā)表感慨。 大赤王聽了也頗有感觸,當日,天女殿下帶著寧仙柔師姐妹來到皇宮,可謂震驚京都,就連那臥在病榻老皇帝都親自接見。 「不知王爺可有機會,為我們與兩位仙子引見一二,若是能摸到仙子小手,也不枉此生?!?/br> 那瘦不拉幾醉醺醺的老頭找到。 「哈哈,石胖子,你又放浪形骸了?!?/br> 「寧仙柔圣主何等實力,一心求修行長生,隨便一根指頭就能彈飛你?!?/br> 「……」 大赤王聽著席間各人的發(fā)言,拍了拍身邊的舞姬。 舞姬嫣然一笑,掩在絲絨下的玉手從頸下伸出,輕輕一分,藍色的絲絨從頭上滑下,露出一頂精致的珠冠,龍眼大小的明珠嵌在中間,周圍用米粒大小的細珠串成菱形,然后用珍珠細鏈連在一起,攏住秀發(fā)。 幾條細碎的珠串懸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散發(fā)出耀眼的珠輝。 燈光下,珍珠的光澤愈發(fā)璀璨,然而她的面孔比明珠更奪目。 她面孔像凋塑一樣鮮明而美艷,皮膚瑩白如玉,眉眼如同寶石一樣精致。 來到廳中央,翩翩起舞,舞姿風(fēng)情萬種,妖嬈得令人驚嘆。 眾人連連拍手叫好。 大赤王欣賞舞姬曼妙的舞姿,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朱大師身邊,石胖子拍了拍他,偷笑道:「老朱,看到王爺郁悶的臉色沒有?」 朱大師正為御奴宮的事煩心,看了眼大赤王,果然有些心不在焉,問道:「石胖子,你有什么話直說,我正煩著呢?!?/br> 「還不是妃冰柔那事,我們這位王爺,最喜愛美色,自從見過那天姥山的妃冰柔,王爺是各種方法都用盡了,可是至今為止連妃冰柔的小手都沒摸上。」 石胖子嘿嘿笑道。 「王爺一心想要給那妃冰柔開苞,但那妃冰柔卻是絲毫不予理會,王爺心心念念,始終得不到手,都快愁出心病了。」 第九十九章·目標妃冰柔。 「妃冰柔是天姥山圣地近百年來最優(yōu)秀的一位傳人,銀發(fā)玉骨,冰肌雪膚,天賦出眾,自從她來到帝都,不知道讓多少青年才俊魂牽夢縈,見上一面都已是榮幸?!?/br> 石胖子一邊飲酒,一邊向朱大師娓娓道來。 朱大師道:「此事我也知曉,聽說不僅王爺,就連太師殿那幾個位高權(quán)重的長老也對她垂涎有加,暗中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腳,但那妃冰柔愣是沒讓他們占到一點便宜。」 「誰說不是呢。」 石胖子唏噓,妃冰柔之美,在于她冰清幽靜獨一無二的氣質(zhì),也在于天姥山最出色傳人的身份。 如此佳人,集結(jié)上天寵愛,鐘天地之靈氣,一眼萬年,如果能夠收服到床榻間,不知道是多少野心勃勃男人的愿望。 「說來也是奇怪,往日王爺看重的江湖美女,沒有一個能夠逃脫手心。妃冰柔初來帝都,王爺也是躊躇滿志,但時至今日都未曾得手?!?/br> 朱大師道。 石胖子搖了搖頭道:「依我看,再這么下去,王爺也只有把念頭打消了?!?/br> 「天姥山與羽化圣地齊名,有好幾位強者暗中為妃冰柔保駕護航。何況天姥山那個無名劍客也跟著出來了,當年神宗yin帝偷偷摸摸熘到天姥山,想偷香,結(jié)果被一位無名劍客嚇得魂不附體,拔腿就跑,如今那人就守在妃冰柔的別院里?!?/br> 「你是說那個在北疆蹉跎三十年的無名劍客?一朝入天道,風(fēng)起云涌,此人讓王爺多次鎩羽而歸,太師殿的老家伙們也不敢接近?!?/br> 朱大師吃了一驚,最近他也聽到不少傳聞,妃冰柔身邊有一位傳奇性的無名劍客,當年前往北疆尋仇,整個人殺瘋了,蹉跎了三十年歲月,直到天姥山一位前輩高人渡了他。 不曾想,那無名劍客一念入天道,修行劍法的威力暴漲,原本一直待在天姥山不出來,沒想到這次一直保護在妃冰柔身邊。 「這么看來,王爺是得不到妃冰柔了?!?/br> 朱大師嘆了聲,與石胖子干了一杯,烈酒甚是濃郁臉上很快浮上熱紅。 「這倒也不盡然?!?/br> 石胖子打了個嗝說道。 「怎么?難道還有后文?」 「妃冰柔曾親口告訴王爺,只要王爺公開宣布,聯(lián)合太師殿在風(fēng)華神女大典上全力協(xié)助于她,那王爺給妃冰柔開苞的夢想她是應(yīng)允的,就算讓她妃冰柔跪在王爺面前含弄rou水她也應(yīng)允?!?/br> 「還有此等事!」 朱大師瞪大眼珠子。 那妃冰柔竟然肯做 到這種地步。 石胖子不以為然的擺手:「朱大師,這卻是你想不通了,無論誰成為風(fēng)華神女,都要接受太師殿的洗禮,換而言之,妃冰柔這個條件等于是在最終結(jié)果前無償增加勝算把握。」 朱大師一臉懵逼,石胖子嘿嘿笑道:「大師難道還沒有回過味來?」 「愿聞其詳?!?/br> 「我們大赤王心中最為記掛的誰?自然是天女殿下,殿下此次參與了風(fēng)華大典,王爺必然全力支持,妃冰柔如此要求,等于讓王爺反天女殿下的水,王爺豈能答應(yīng)?天女殿下哪里遜色妃冰柔?況且王爺是天女殿下的親叔叔,單就這點也不可能答應(yīng)妃冰柔啊!」 「那倒確實?!?/br> 朱大師飲了杯酒點點頭。 天女殿下絕代美麗,傾國傾城,要說哪個女子能完全勝過她,是絕不可能的,頂多與平分秋色,如此女子也屈指可數(shù)。 「這都是王爺該cao心的,喝酒喝酒?!?/br> 石胖子沒再繼續(xù)說下去,終止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而欣賞起歌舞,推杯換盞。 大赤王府邸外,徐聞悄然蹲在一處假山后,秦若曦施展靈鏡術(shù),讓府邸中宴會的情況清楚的投影在他的面前,也包括那些人的議論。 秦若曦笑道:「確定好目標了么?妃冰柔還是那位天女殿下?」 徐聞白了眼秦若曦:「你想讓我送死?此次大典中的神女候選人就屬妃冰柔天女實力雄厚,身邊高手眾多,我一個相當于武道六重的小嘍嘍,遇上她們還不隨便被折騰?」 「咦!你還有自知之明呀。」 秦若曦在徐聞腦??┛尚ΓЧ砩矶紊蟽蓤F傲人雙峰上下晃顫。 徐聞哼了一聲:「都怪老頭子,說要給我抓北疆朝廷的小美妞,來到大赤京都,這么多天不見人影,只能我自己出來獵艷?!?/br> 「北疆小美妞沒著落,神女候選人不是近在眼前么,要挑就挑最好的,不是么?」 秦若曦聲音誘惑道:「要我說,其他神女候選人,哪有妃冰柔和天女可口?你沒聽那些老色鬼說,她們兩人至今還是沒碰過的美處子?!?/br> 徐聞有些心動,的確,綜合這次神女大典得到的消息來看,妃冰柔與天女殿下是最優(yōu)秀的,就連老頭子都那么認為。 「神月老婆竟然也和天女攪和在一起?!?/br> 想到在這場宴會聽到的另一個消息,徐聞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寧仙柔偷襲御奴宮,救走趙神月之后,沒有返回羽化圣地,而是與天女殿下一起回到皇宮,這三位絕代美人聯(lián)袂回來,在整個大赤京造成巨大轟動,幾疑天上仙女下凡。 「我們?nèi)セ蕦m怎么樣,你用妖族的靈鏡術(shù)幫我找找神月老婆在哪?」 徐聞頭腦一熱。 那夜在水晶閣九層,他與趙神月赤身裸體纏綿搏斗最后沉淪交合,在粉色巨繭整整度過一夜時光,時至今日,還是在腦??M繞不去,每每回憶一遍都心頭發(fā)燙。 趙神月是他今生第一個開苞的女子,孤傲清冷,猶如水晶一般美麗剔透。 徐聞聽到她的消息,很想去看看。 「皇宮龍?zhí)痘ue,高手如云,而且還有太師殿安插的不世大能,你若想去,我可以陪同,只是幫你找那趙神月卻不太行?!?/br> 秦若曦拒絕。 徐聞不解:「那是為何?」 秦若曦紅唇一翹:「因為那趙神月不同于別人呀,在水晶閣修煉多年,掌握靈妖鏡一部分功能,我若通過靈鏡術(shù)偷偷窺探她,很可能被她覺察,到時候你被趙神月擒拿住怎么辦?我可不想未來解決我于水火中的小郎君提前不在人世?!?/br> 徐聞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 秦若曦咯咯笑道:「那你決定是去找妃冰柔還是那位天女殿下?現(xiàn)在時候正好,沒準還能夠偷窺到這兩位沐浴。」 徐聞被秦若曦撩撥的心癢癢,看了眼天色,最終決定去見識一下妃冰柔。 「就聽你的,見識一下妃冰柔?!?/br> 徐聞催動體內(nèi)的傳遍印記,偷偷從這處假山隱去,無聲無息的離開大赤王府邸,竟然沒有引起那些護衛(wèi)在府內(nèi)的神通高手注意。 當日在典籍樓,徐聞曾得到一卷羊皮書,上面記載著各種隱秘竅門,三千奴花瓣只是其中之一,玄妙程度不在它之下的還有很多,這隱匿的功夫就是其中之一。 第一百章·夢菲妍的狗寵。 妃冰柔的住處在南府別苑。 此處是前朝公主居處,皇家府邸,其中有浮碧亭和澄瑞亭,兩對亭子?xùn)|西對稱排列,浮碧和澄瑞為橫跨于水池之上的方亭,朝南一側(cè)伸出抱廈,乃是京都的一處景觀。 此刻在前廳之中。 一個銀色長發(fā)女子,正拿著一封書信仔細觀看,那雪白的脖頸就向白玉一般,玲瓏的身段掩藏在薄薄的宮紗之下。 伊人閱完書信,斜倚在窗前,秀美絕倫的臉蛋兒,只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雙眸猶如冰雪般淡然,又帶著幾分的看透世俗。 這種眼神竟然在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子的身上出現(xiàn),不能不說這個女子已經(jīng)看破了世俗、清風(fēng)撫過,隨意地垂下幾縷銀絲,在風(fēng)中微微擺動輕揚,平添幾分清高的魅力。 那女子轉(zhuǎn)過 身,眼神平靜無波,朝下方跪伏著一個妖族統(tǒng)領(lǐng)說道:「我已知曉,你回去吧,你從密道離開,不要被覺察?!?/br> 「是。」 那妖族統(tǒng)領(lǐng)答應(yīng)一聲,立刻告辭。 「竟然要讓菲妍在我這一段時日,直至大典的二選結(jié)束?!?/br> 妃冰柔微微蹙眉,書信是從妖族送來的,書信上楚傾辭說,夢菲妍待在妖族太無聊,執(zhí)意要來大赤京都游玩,作為jiejie的楚傾辭實在管不住,只得任由她去了。 書信上楚傾辭特別提醒,夢菲妍精靈古怪,活潑好動,雖然修為在身,但妃冰柔一定要制約她,不要惹出什么亂子。 楚傾辭站在jiejie的立場囑托妃冰柔,但妃冰柔哪里管得住夢菲妍。 夢菲妍剛來大赤京都第一天,就把茂公府的世子迷的神魂顛倒,還帶進了她的別苑,如今正在玩小狗男寵的游戲。 看了眼窗外,妃冰柔眉頭皺得更緊。 一個中年男子抱劍站在院子里,眼神呆滯的看著地面上的落葉。 任誰看到這樣的劍客都不會當回事,但妃冰柔卻很清楚,此人正是天姥山派過來一路護送她周全,讓大赤朝眾勢力聞風(fēng)喪膽的無名劍客。 「希望他與菲妍不要起沖突?!?/br> 妃冰柔略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 「好狗兒,快,叼回來。」 南府別苑,一個美麗的少女正興奮的呼喚,她的面容精致美麗,眼睛是紫色的,散發(fā)著寶石般的燦爛光芒,身材雖然嬌小,但是卻窈窕性感,高聳的酥胸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 讓人無法忽視少女眸中的古靈精怪,撲閃撲閃,搖曳人心,甜美的笑容中,似乎還蘊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汪汪!」 發(fā)出狗叫聲的竟然并非是狗。 而是一個全身赤裸的英俊男子,而且是那種極為俊俏的公子哥,不是那種紈绔子弟的模樣,身上透著一股英氣。 此人如狗一樣蹲在草地上,臉上充滿著一種狂熱迷幻的色彩。 隨著夢菲妍一聲命令,扔出一塊骨頭,這位茂公府的世子四肢著地,同時發(fā)力,竟然真的如同聽話的狗一樣奔跑了出去,銜住那塊地上的骨頭,又連忙折身跑回到夢菲妍的身邊。 「真乖。」 夢菲妍嘻嘻笑了笑,摸了摸茂公府世子的腦袋,以示嘉獎。 茂公府的世子狂熱的看著夢菲妍,猶如在一只狗在看自己忠誠的主人。 在一旁服侍的幾位侍女心驚rou跳,望著一臉可愛甜美,卻調(diào)教狗寵的夢菲妍,緊張得冷汗都冒出來,誰也想不到,如此精致可愛的少女竟然會把人當做狗來豢養(yǎng)。 這位茂公府的世子,前一天還彬彬有禮,英俊瀟灑哦,轉(zhuǎn)眼之間,竟然成了這位可愛少女一條聽話的小狗。 「怎么吃了這么多泥,好臟?!?/br> 夢菲妍玩的正開心,從茂公府世子的嘴里面再次拿起狗骨頭,卻發(fā)現(xiàn)上面泥土太多,頓時不悅的蹙起了眉頭。 茂公府世子一聽,著急不安的走動起來,最后竟然從夢菲妍手里又咬住狗骨頭,一遍一遍,用舌頭舔了起來。 夢菲妍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茂公府的世子會這樣取悅于她。 很快,骨頭就被舔得很干凈。 茂公府世子喘著氣,眼巴巴看著夢菲妍,希冀她再度玩扔骨頭的游戲。 夢菲妍甜美一笑,蔥蔥玉手摸摸他的腦袋,道:「舔得很干凈呢,不過上面你的口水太多,我不想再碰了,我們明天玩好不好?」 茂公府世子看了眼地上的骨頭,又望了眼美麗的少女,高興的搖晃著腦袋答應(yīng)。 「青木,把他帶下去吧,明天再牽出來?!?/br> 夢菲妍淡淡的話音說道。 不遠處一個高大男子立刻應(yīng)聲,牽住茂公府世子脖子上的狗鏈,把他領(lǐng)下去,茂公府世子還依依不舍看著夢菲妍,這高大男子冷哼一聲,踢了他一腳,馬上就老實退下了。 夢菲妍休息片刻,在太師椅上躺下來,閉著眼睛哼起了妖族歌曲。 妖族眼里,人族從來不用可憐。 「這是……魔女吧……」 南府別苑一角,偷偷摸摸熘進來的徐聞,目瞪口呆的望著夢菲妍調(diào)教狗寵的一幕,感覺整個世界觀都被顛復(fù)了。 無疑,夢菲妍極度美麗可愛。 但……世上怎么會有如此踐踏人性的少女。 要不是今天來到妃冰柔住處,徐聞都不知道會有此等恐怖之事。 「竟是我妖族的小女孩?!?/br> 與徐聞的表現(xiàn)相反,秦若曦眼波流轉(zhuǎn),十分精彩的看著畫面中的夢菲妍。 她已經(jīng)清晰的感應(yīng)出,夢菲妍是妖族出身,而且是最高等血脈之一,盡管已經(jīng)通過秘法遮掩,但在秦若曦的眼里是不會有錯的。 妃冰柔,天姥山圣地,高等妖族少女……幾個信息很快串聯(lián)起來。 秦若曦瞬間得悉,妖族多半已經(jīng)滲透進天姥山,乃至這妃冰柔身上。 「既然如此……」 秦若曦微微一笑,看了眼震驚中徐聞,主動溢出一絲她的氣息。 「誰?」 忽然之間,正在休憩的夢菲妍睜開了美麗的紫色眸子,閃過一 絲妖魅的色彩,精致的小臉蛋難得露出了凝重之色。 她瞬間看向北方,徐聞所處的方向,身影如同影子一般疾掠而去。 「不好!」 徐聞見畫面中的夢菲妍神色凝重,而且朝他所在的位置趕過來,意識到不妙,連忙轉(zhuǎn)身就跑,這里可是妃冰柔的住處,天姥山強者眾多,萬一被發(fā)現(xiàn),情況糟糕。 秦若曦也是提醒:「快跑,她發(fā)現(xiàn)我們了?!?/br> 「你是誰,我妖族子弟?方才那一縷云脈凝波可是你發(fā)出的……你怎么會我妖族失傳古法?」 夢菲妍的聲音幽幽傳來,帶著幾分好奇,又有幾分想一探究竟。 「你大爺,秦若曦你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