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工裝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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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很想和宋昀川相處,但不能太過頭。 自己在他心目中只是‘meimei’的形象,那如果想要留在他身邊的話就得安分一些,一口氣是吃不成一個胖子的。 宋昀川給她回了兩條消息:[也行,回去好好休息吧。] [等十一過后,再來蹭飯。] 這算是變相告訴自己他回江鎮(zhèn)的時間了,周衾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回了個笑瞇瞇的表情包過去,然后把手機(jī)收了起來下車。 從回去到回來看似只用了一天多,但這時間基本上全折騰在路上了。 周衾脊梁骨都坐的有些酸疼,回家后洗漱后就躺在床上補(bǔ)眠,睡的天昏地暗,等接近傍晚的時候,才幽幽轉(zhuǎn)醒。 嗓子都干的發(fā)澀,周衾摸黑爬起來喝了好幾口水,使勁兒抻了好幾個懶腰才感覺活過來了。 她打開床頭燈,摸過手機(jī)一看,未接來電里沒有趙黎繼續(xù)打來的電話,少女無所謂的一瞥,毫不意外。 趙黎對她的所謂的關(guān)心和耐心都是轉(zhuǎn)瞬即逝,一竿子熱度過后還是漠不關(guān)心,周衾早就習(xí)慣了。 倒是宋昀川又給她發(fā)了兩條微信—— [你要是待著無聊,就去找秦肅他們玩兒。] [修車廠比較沒人性,不放假。] …… 沒人性還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不愧是老流氓。 周衾抿唇笑了笑,頰畔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 她看了眼窗外暗下來的天,覺得確實挺無聊的。那不如就聽他的話,去找人玩兒好了。 想著,周衾就爬起來穿衣服。 江鎮(zhèn)的氣候要比京北暖和許多,女孩兒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米色短袖和牛仔短褲就出了門,腳下踩著人字拖,頭發(fā)綁成一個寬松的丸子素面朝天,青春又清純。 就是頗為不修邊幅,像是下樓散步遛彎兒的。 周衾去車棚里取來自行車,一路騎著到了修車廠,一路上沒什么風(fēng),她慢悠悠的騎,等到了頭發(fā)都沒亂。 “周小妞,你咋來了?”正在前臺位置上玩手機(jī)的秦肅有些意外:“川哥回京北了,沒在這兒?!?/br> “我知道啊?!敝荇劳崃送犷^:“是他讓我找你們來玩兒的。” “?。俊鼻孛C一愣:“為啥?!?/br> “他說我無聊來就行?!?/br> …… 敢情他是一個解悶兒的玩意兒? 秦肅聽著都石化了,一旁的白一贏聞言也忍不住笑,問她:“周小妞,你想玩什么???” 周衾抿著唇角思索片刻,想到了之前丁時漾和她說的八卦。 “我聽人說,他其實開的是賽車場,他把那幾層樓的所有權(quán)直接買下來了,然后在擴(kuò)了地下改成車場?!?/br> “樓上修車,樓下開車,好多三教九流都去他那兒呢。” 本來周衾是不太信的,但昨天過后,她清晰知道了宋昀川的確是在賽車這方面有投資而且他也會開。 那么,修車廠地下真的是賽車場么? 的確是有一個地下的,但她從來沒下去過,今天有點(diǎn)兒好奇了。 “想坐車?!敝荇揽粗滓悔A,小聲問:“我聽說你們這里地下是賽車場,是真的么?” “嗯?”白一贏一聽就樂了:“你聽誰說的???” “就一些八卦?!敝荇捞氯^去。 “所以你聽說了這個,就想坐車?是不是川哥跟你說的?。俊卑滓悔A自問自答著:“可我們沒有川哥開車那水平啊,咋帶你體驗賽車的感覺?” 其實周衾也不是真的想坐車,她就是想確認(rèn)一下丁時漾說的八卦真假,知道了之后,立刻借坡下驢。 “那算了?!彼戳艘谎蹜覓煸趬ι系溺姳?,轉(zhuǎn)移話題:“七點(diǎn)多了…我請你們吃飯???” 十月初,她的卡里又有錢了。 周赫明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把她的生活費(fèi)恢復(fù)到了之前的水平,周衾也不太在意他的想法,只知道又有錢可以花了而已。 不過這次她也不敢像之前那么大手大腳的隨便,多少還是得攢著點(diǎn),萬一之后周赫明又不開心給她降低了呢? 現(xiàn)在生活命脈握在別人手里,就是這么被動。 不過周衾思維比較隨性,也沒有那種絕對不用他們的錢的想法——他們把她生下來就得養(yǎng)著,她才不會那么‘貼心’的想著幫他們緩解生活壓力呢。 “嘿,那敢情好,我們還沒吃呢?!鼻孛C樂開了花:“周小妞,你挺大方啊?!?/br> “那是?!敝荇佬α诵Γ骸白甙伞!?/br> 在白一贏這個資深吃貨的介紹下,三個人七拐八拐的,去了江鎮(zhèn)一家藏在胡同里的烤鴨店。 “這家可好吃了?!彼仙裨谠诘耐扑]著:“跟京北的有一拼?!?/br> 或許是為了印證白一贏所說的,不怎么大的店面里人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老板只好在外面的地盤上支了幾張桌子招待源源不斷的顧客。 三個人排隊等了好一會兒,才輪到一張外面的座位。 不過晚間的風(fēng)也不涼,坐在外面比坐在屋里還舒服,周衾拿出手機(jī)掃了桌子上的點(diǎn)餐碼,然后遞給他們:“你們點(diǎn)吧?!?/br> 她說了要請客的,自然要先緊著他們。 “那我就不客氣了啊?!卑滓悔A這個來過的人自然是當(dāng)仁不讓,刷刷的點(diǎn)了一堆,他不忘問了句:“周小妞,你能吃辣不?” 周衾搖了搖頭:“不太能?!?/br> “唔,那就來個雙拼口味的鴨子?!卑滓悔A點(diǎn)了些,又遞給秦肅讓他選了點(diǎn)。 周衾拿回手機(jī)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倆點(diǎn)的都挺客氣的。 “不用給我省錢。”她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們:“你們這些能夠?” 就秦肅那食量,平時在修車廠都得吃兩盒盒飯呢。 “沒事沒事,這家也不便宜。”白一贏謙虛的說:“我們也沒那么能吃。” …… 周衾徹底無語了,她放棄勸說他們,干脆自己又加了一堆的菜。 看到酒水欄,還特意問了句:“你們喝酒么?” “我們…就算能喝,也哪好意思在女孩子請客的時候喝酒啊?”白一贏和秦肅對視一眼,都有些詫異,哭笑不得的反問:“難道你會喝酒?” “之前和你們吃螃蟹的時候是第一次喝?!敝荇勒\實地說:“算會么?” “你那不是喝了半罐就醉了么,算會個鬼啊。”秦肅翻了個白眼,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我們這種,才叫會喝的?!?/br> 周衾:“那你能喝幾瓶???” 秦肅想了想,不確定的回:“咋的也能喝三四瓶?” “…聽起來也沒多厲害嘛?!敝荇浪闶敲靼资裁唇写笱圆粦M了。 白一贏年紀(jì)要大個兩三歲,聽到周衾和秦肅這仿佛倆小孩斗嘴的對話就笑的停不下來了,當(dāng)即錄了一段視頻給宋昀川發(fā)了過去。 并附字:[川哥,你招來的這個小妞可真是個活寶。] 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宋昀川正被家里人按在桌子上參與無聊的聚餐,手機(jī)一響正好找個借口出來抽根煙。 然后他就看見視頻里周衾和秦肅智障一樣的對話畫面。 搞什么鬼?他笑出了聲,想都沒想的給周衾發(fā)了一條信息:[不許喝酒。] 周衾其實人菜癮大,看著桌上幾瓶帶著冰碴子的啤酒正有些蠢蠢欲動呢,就被宋昀川這條信息澆了一盆冷水。 她抬頭看了一眼對面吃得滿嘴流油的兩個男生,心想不知道是誰這么欠告訴宋昀川的。 但小姑娘只好悶悶的回了一句:[好。] 宋昀川:[怎么跟他倆一起吃飯去了?] 周衾:[不是你說的嘛,無聊可以去找他們玩兒。] 說完這句,對面沒有回信息,大概去忙了。 周衾收起手機(jī),拿著桌上一張薄薄的餅慢條斯理的包著鴨rou,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你們一直都在修車廠上班嗎?” 她今天來這一趟也不是白來,是想打聽一些東西的。 “哪兒來的一直,車廠還沒開到兩年?!卑滓悔A聲音含糊,毫不設(shè)防的說:“我是跟著川哥從京北一起來的,秦肅本地人。” 這些周衾都知道,她真正想問的是:“那你和他在京北就認(rèn)識?” 白一贏:“是啊,川哥一直都是我大哥?!?/br> 周衾沒細(xì)問他們之間怎么認(rèn)識的以及關(guān)系糾葛,而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問:“那你們?yōu)槭裁磿木┍眮磉@兒???” 江鎮(zhèn)是個適宜居住的,很舒服的小城市,但可不適合想要大有所為的年輕人發(fā)展。 宋昀川在這里,就像是麒麟被困在池中一樣。 “宋老爺子身體不好,生病了,川哥就回來照顧他了?!?/br> 這不是什么說不得的秘密,周衾問,白一贏也就說了:“當(dāng)時宋老爺子做手術(shù)住了快半年的院,然后就一直養(yǎng)著,川哥想著在江鎮(zhèn)找點(diǎn)事情做順便照顧他,然后就盤了一個塊廢棄的大樓?!?/br> “本來我們修車廠那樓不是做這生意的,都是后來改的?!?/br> 那看來,之前宋昀川告訴她來這兒是來陪老人的,并非騙人。 周衾咬著大白銥嬅梨飲料的吸管,默默地想。 正若有所思的放空著,肩膀就被人從身后拍了拍。 周衾回頭,意外的看到丁時漾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 “周衾,你不是回京北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啦?”丁時漾大大的眼睛彎了起來:“我還以為我看錯了。” “有點(diǎn)事,去了又回來了?!敝荇酪娝且粋€人,連忙從桌下抽出一把椅子讓她坐下:“吃了沒?一起吃點(diǎn)?!?/br> “還沒有,剛補(bǔ)課完準(zhǔn)備回家呢。”丁時漾皺了皺眉,軟綿綿的抱怨:“放假也得天天補(bǔ)課,我媽真是沒人性?!?/br> 這話真的是上學(xué)時期最常見的抱怨臺詞,白一贏和秦肅聽到都有些陌生的熟悉,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