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國相薩拉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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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言暻一行人早早便啟程前往西輪云國,出了塔拉府后,放眼望去是一片無盡的黃沙,一輪太陽正緩緩從地平線升起。 清晨的空氣還有些涼,言暻望著遠(yuǎn)方的景色發(fā)起了呆,他的目光又不自覺地飄向那個騎著白馬的少年,之后就一直望著那背影發(fā)愣。 言暻總愛望著守鈞的背影,然而守鈞卻只以為言暻是在欣賞沿途的風(fēng)光,殊不知,那車中的少年滿眼只有他。 隊伍在大漠中行進(jìn)著,直到那烈日已經(jīng)到了頭頂,一伙人才見到那充滿異域風(fēng)情的城樓建筑,上面還寫著輪云語的「齊羊」 言暻雖不精通輪云語,但出使前還是有惡補過一些的,他望向城墻上的「齊羊」二字,忽然想起那日的字條,便順手將簾幕拉下,自袖中抽出那張仍疊的整整齊齊的字條。 「月滿......齊羊市。」言暻看著字條,輕聲呢喃著,腦中也不斷地思索著這字條的來源,在掃視過寒梅綻三個字時,卻忽然瞭解了臨行前,梧湘為何給了他一罐緩解寒梅綻的草藥。 他深知梧湘的行事捉摸不透,這種看似無意的行為,其實背后往往有著她想傳達(dá)的意義,只差言暻自己領(lǐng)悟到,然后執(zhí)行而已,想到這里,他掀起簾幕,喚了聲跟在車邊的隨從,開口問道:「今日可是十五?」 「回六皇子,今日是十五沒錯。」,那隨從看上去是個和言暻年紀(jì)差不多的小伙子,見言暻詢問自己,馬上應(yīng)道。 言暻得到答案,便笑著點了點頭回復(fù),心里也盤算著今晚該做的事。 隊伍進(jìn)了齊羊城后,沿途的人們都被這大琛裝扮的隊伍投來好奇的目光,嘰嘰喳喳地用輪云語討論著,而這西輪云雖與東輪云同屬輪云族人,但自分裂后便不太與大琛朝往來,甚至還有兵戎交鋒過,也因此保留著更加濃厚的輪云風(fēng)情。 越往齊羊城內(nèi)部前進(jìn),沿街的建筑物也越加華麗,到處皆可見用絲綢製成的門簾,還有雕刻精緻的墻面,而最矚目的,便是矗立在正中央的純白色拱門,還有那拱門后方華麗的宮殿。 行進(jìn)的隊伍在那白色拱門前停了下來,守鈞也下了馬,走到馬車旁去,喚了聲言暻:「子暻,我們到了,西輪云接應(yīng)的官員很快便來?!?/br> 「好?!?,言暻點了點頭,又稍微整了整衣裝,便由守鈞扶著下了馬車,他往上一望,那拱門雖然造型簡約,但旁邊的雕花圍欄和高聳的城墻,說明了此地絕非一般。 過了半晌,那宮殿中走出幾位身著輪云服飾的男人,言暻望了一眼,開口問守鈞:「那便是來接應(yīng)的人了?」 「是,走在最前頭的便是西輪云的國相,名叫薩拉馬,去年額比達(dá)崩逝后,便由薩拉馬一直輔佐新王,而他們此次想和大琛交流,也是薩拉馬和新王提議的。」,守鈞點了點頭,耐心解釋著。 言暻在出使前,多少聽過這位薩拉馬的傳聞,據(jù)說他年僅十七,便得以成為國相,而且還是個才學(xué)深厚的少年,但他能這么出名,就連大琛的平民百姓都知道薩拉馬這個人,靠的不僅僅是才學(xué)。 有人說他是個美少年,不僅五官挺拔,相貌絕佳,有著輪云人中少見的翠綠瞳孔,而且風(fēng)度翩翩,還能說著一口流利的大琛語,但也有人傳聞,他和新王茲努亞有著不清不楚的關(guān)係。 待那些人走近,言暻一眼便注意到了那個走在前面,一頭淺褐色長發(fā)的少年,果真如傳聞般氣度不凡,相貌絕佳,精緻的像是沿路看到的墻面上那雕刻人像。 「歡迎諸位駕臨西輪云國,吾輩深感榮幸,在下西輪云國相薩拉馬,見過琛朝六皇子?!?,薩拉馬單手放在心口上,微微鞠躬,而他身后的男人們也紛紛行禮,言暻見狀,也沿用他們的禮節(jié),行了一禮,微笑著開口道:「有禮了?!?/br> 「今日吾王身體抱恙,無法接見大琛來的貴客,便由我來接待各位,待吾王身體好轉(zhuǎn),可以議事,會再知會六皇子您一聲?!?,薩拉馬微微點頭,面上掛著溫和的微笑,那一身華麗的輪云衣袍襯的他更顯得氣質(zhì)不俗。 在幾番客套后,薩拉馬說自己還有要務(wù)忙碌,便讓屬下們領(lǐng)著言暻一行人到歇息的行宮去,而后又有人給言暻送來一塊玉牌,上面刻著一團(tuán)車輪形狀的云朵紋路。 「六皇子,這是吾王授予您的通關(guān)玉牌,若您想到外頭轉(zhuǎn)轉(zhuǎn),出示玉牌便可以了?!?,一身淺粉色輪云紗袍的侍女畢恭畢敬地捧著那塊玉牌,遞上給言暻,言暻也微笑著用輪云語說了句多謝,接過那玉牌。 待那侍女離開,言暻便從衣袖中抽出字條,看向身旁的守鈞:「今日便是這字條上所說的月滿之日,可這市......也沒說是哪個市呢?!?/br> 「這市說的......應(yīng)該是指齊羊城里的夜市,我記得凝沙郡有夜市這個風(fēng)俗,也是自輪云傳進(jìn)去的?!故剽x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 言暻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點了點頭,便和守鈞商討著今晚要去夜市一探,然而商討完后,言暻卻總覺得心中有些悶,還參雜著幾分不明所以的憂慮。 守鈞見言暻忽然不語,也大概能猜出言暻現(xiàn)在的心情,和他相處下來的這些年歲,守鈞算是很熟悉他了。 守鈞知道,言暻每次遇到什么事總是一副笑臉迎人,那些慌亂、擔(dān)憂,他總是自己默默消化著,生怕給別人造成負(fù)擔(dān)。 但他不想要言暻再獨自一人承受那些傷害,他不想要言暻總是將那些痛苦只留給自己,他想要,言暻能再多依靠他一些。 「子鈞?」,言暻回過神來,卻已經(jīng)被守鈞給緊緊抱住,然而守鈞也沒開口說話,只是這樣緊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