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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沈斐聲音說不出的失落。 “一會兒休息的時候,我會告訴他的,讓給您再回一個?“ “不用了,讓他忙吧。”沈斐掛斷了電話。 他盯著手機(jī)看了半晌兒,看著陳戚打來的數(shù)十個未接來電,總預(yù)感不會是什么好事,他回了過去。 幾乎是剛剛打通的下一秒,陳戚那邊就接通了。 這位一向冷靜的助理聲音里透著焦急:“您到底去哪了,我一直找不到您,電話也打不通?!?/br> 去哪了?沈斐能告訴他自己去哪了嗎? “你先別管我去哪了,你先說什么事,這么著急找我?!吧蜢秤粼耆f分,最近真的是糟心事一件連著一件,連個喘氣的機(jī)會都不給。 陳戚也不再廢話:“寧光娛樂的老板,今天約了路也衡,在我跟你打這個電話前三十分鐘,有人看見路也衡帶著他的助理出去了,我派人跟著了,他們的車停在古林茶樓?!?/br> 寧光的老板?陸決亭昨天晚上剛那樣對待了自己,今天就跑去約路也衡,他會跟他聊什么?他能跟他聊什么? 這個人到底是他媽在干什么?。?/br> 路也衡,路也衡,對對,自己不能再失去他了。 但是若是真的讓他在陸決亭與自己之間做選擇的話,他會怎么選呢。 他只能賭自己跟路也衡的感情,自己對他掏心掏肺這么多年,恨不得把人頂心尖上養(yǎng),他不信路也衡毫無感觸。 最近兩年路也衡都沒再說過要離開自己的話,盡管對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不耐煩,可總比一開始愛答不理強(qiáng)得多,甚至前幾天還答應(yīng)了跟自己一塊出去旅行,昨天找不到自己還半夜打了那么多電話,是不是也在擔(dān)心自己呢?他跟路也衡的感情明明看起來是在慢慢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不是嗎? 可越是這么想著,沈斐的臉色越發(fā)蒼白,他是心里真的沒底。 路也衡當(dāng)年沒能跟陸決亭在一起,是自己先下手為強(qiáng)。 如今他能選,真要走,沈斐深知自己攔不住。 “沈總,路也衡對于我們而言的意義不同于其他藝人,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失去他,誠樂的處境將會更加困難。”陳戚還在那邊繼續(xù)說著,想讓沈斐明白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 沈斐立馬站了起來,沖著極力克制還是略顯焦急的陳戚說:“我馬上過去,你確定他們在的位置就行?!?/br> 沈斐開了車一路疾馳,到了古林茶樓,看著著古色古香的裝修風(fēng)格,想起陸決亭那張?zhí)搨慰珊薜哪?,心底冷一聲,還挺有雅興。 拿出手機(jī),看見陳戚發(fā)來的房間號,沈斐看起來氣勢洶洶的走了進(jìn)去。 無視過來詢問的服務(wù)生,沈斐直接推開了他們所在的房間的門。 陸決亭與路也衡坐得極近,距離曖昧,路也衡正握著陸決亭的手,看見沈斐來,似是極為慌張的抽了回來。 沈斐一下子就炸開了,眼前這一幕讓他一路來時的心理鋪墊全變成了一個笑話,涼水入油鍋,煎熬著胸腔。 特別是陸決亭那張裝腔作勢的臉,簡直氣的他胸口氣血翻涌,他目眥盡裂,他抬手指著陸決亭的手指都?xì)獾陌l(fā)抖,眼睛瞪視著路也衡:“你就這么喜歡他?誠樂還沒倒呢,這么迫不及待跟他私會!你知不知道他到底.....”話說到這沈斐突然頓住了,像是壓住什么呼之欲出的難言之隱,繼而開口痛罵:“他就是個心機(jī)叵測,扮豬吃老虎的偽君子,他手段下作成什么樣你知道嗎?你說我卑鄙無恥,你見識過他什么手段嗎?他簡直令人作嘔!” 路也衡開口厲聲道:“閉嘴!你到底在胡說什么?!甭芬埠獗鞠虢忉屝┦裁?,他知道沈斐與陸決亭一直不對付,對他抱有偏見,但也從來沒這么過分過,用如此尖刻的言辭,出口傷人。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那是誤會,我不小心把茶杯打破了,燙到了手他才......”陸決亭聽著,眼角都開始泛紅,似是委屈極了,映襯著那張無辜的臉,更是一副楚楚可憐之姿。 沈斐看他這般作態(tài),心中的惱怒再也強(qiáng)壓不下,直接撲了上去,扯住陸決亭的衣領(lǐng),就要動手,要一拳打爛這張?zhí)搨沃翗O的面具。 這攥緊的一拳,終究沒落到陸決亭臉上,他被路也衡攔下了,路也衡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攔到一邊。 陸決亭越是阻攔,沈斐就越是火起,掙扎還要動手,嘴里還在罵:“死變態(tài)!偽君子!無恥小人!我今天打爛了你的臉! 我看你以后怎么再演!” “啪”一聲,沈斐的臉上就挨了一巴掌,“夠了!你要鬧什么!瘋夠了沒有!”路也衡惱火地吼道。 突然場面就安靜下來了,沈斐像是被拔掉了電源的機(jī)器,臉上保持著被那一耳光扇向的角度,停了動作。 路也衡也有些發(fā)愣,看了看沈斐臉頰上發(fā)紅的掌印,有些不自然的握了握剛才打沈斐的手掌。 他也是一時心急,在此之前他們再如何爭吵,他都沒對沈斐動過手,因?yàn)樯蜢扯紩约褐鲃幼尣剑蛩J(rèn)錯。 “我....”路也衡想說什么,沈斐卻直接走了,額前微長的劉海散下,遮擋住了眼睛,那里面到底藏著什么情緒,路也衡看不清了。 從早晨就微微發(fā)灰的天空,這會兒終于像是積攢夠了這濃郁的灰色,豆大的雨滴,零零落落砸向地面。 坐在包間里的兩人一時無話,停了片刻,陸決亭盯著著地下剛才扭打沈斐掉落的車鑰匙,轉(zhuǎn)頭望著窗外說:“外面下雨了,他沒拿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