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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祈言也沒拒絕, 給付辭分擔(dān)一點身體的重量,然后時不時拍拍他的頭, 像是在安撫人,表示自己沒事。 這樣一副場景,按理來說劉柳是看慣了的, 可之前在救護(hù)站,他眼睜睜看著祈言主動吻了付辭,就算是鼻尖,那也不太對。 他換位思考了一下,要是他湊上去親宋陽的鼻子,對方可能一拳頭直接將他的頭打歪。 總結(jié)就是, 祈言跟付辭太不對勁了,要不是當(dāng)時他還沒從祈言被蛇咬的擔(dān)憂中脫離出來, 再加上氣氛不對,他早就開口問了。 可現(xiàn)在憋了一路, 他是真有點忍不住。 劉柳偏頭跟旁邊的封子瑜對視一眼,見對方也一臉奇怪,忍不住挑挑眉,用口型無聲詢問:“他們怎么回事???” 封子瑜攤手,“我哪知道,要不你問問?” 他感覺這小兩口應(yīng)該是在一起了,可當(dāng)事人從沒說過,他也拿不準(zhǔn)。 祈言看他們眉來眼去在那里嘀咕什么,主動開口:“有什么想問的可以直接問?!?/br> 話音剛落,封子瑜跟劉柳異口同聲:“你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可能是聲音太過整齊,就連旁邊的宋陽跟程良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祈言被四雙眼睛盯著,纏在自己腰間的手也緊了,像是在無聲宣誓主權(quán)。 他拍了拍付辭的手,很淡定地點了頭,“嗯?!?/br> 他跟付辭的狀態(tài),本來就是在談戀愛,只是因為付辭之前有陰影,他想確定一些事情再正式定義兩人的關(guān)系,可今天的事情讓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付辭對他的心意,是真的將他捧在手心,害怕他受到任何傷害,也害怕他以任何形式離開自己。 其實他完全沒必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吻付辭,可是他感覺當(dāng)時付辭像是要哭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想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人。 做了,他也不后悔。 現(xiàn)在承認(rèn)跟付辭在交往也是。 就算付辭有陰影,他也有把握讓付辭沒有。 完成入住手續(xù)后,祈言拿著跟付辭的房卡,跟其他人打了聲招呼,就先跟付辭上樓了。 付辭全身濕透了,需要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 他們六個人訂了三間房,標(biāo)準(zhǔn)間,位置都很好,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不遠(yuǎn)處的云霧。 祈言扶著付辭進(jìn)了房門,從書包里拿出之前備好的換洗衣物遞給付辭,“可以自己洗澡嗎?” 付辭愣愣地抱著衣服,下意識點了點頭。 他還沒累到那個程度。 祈言見狀安下心,將人推進(jìn)浴室,關(guān)上門,“那你洗,我收拾一下東西?!?/br> 直到關(guān)門的咔噠聲響起,付辭才如夢初醒—— 祈言剛剛在外面是不是承認(rèn)了跟他的關(guān)系?不是還在試用期嗎?他這是直接被轉(zhuǎn)正了? 心臟后知后覺地劇烈跳動起來,付辭下意識就想出去追問祈言,可一偏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額前的碎發(fā)都被汗?jié)?,凌亂地貼在面上,竟然有一絲絲狼狽? 付辭下意識扯起衣領(lǐng)聞了聞,沒什么味道,可這樣子還是讓他有點不自在,算了,先把自己洗干凈再說。 祈言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暗地里松了一口氣,他以為付辭會直接沖出來纏著他問,好在沒有,讓他有了點緩沖時間。 盡管他已經(jīng)在心底里想清楚了,可還是架不住付辭刨根問底的性子,總覺得會被人將心思全挖出來。 祈言光是想想那場景就覺得有點耳熱,他真的沒辦法跟付辭一樣隨時都能說出那些撩人的情話看,先緩緩。 可他沒迎來付辭的逼問,倒是被另外一大幫子人堵住了。 其他四人雙雙來到他的房間,祈言坐在沙發(fā)上,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劉柳一頓輸出,“不對?。∞o哥不是直男?我剛接受他不恐同,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他是同性戀?” 他抓了抓頭發(fā),感覺世界都魔幻了,“他不光是同性戀,還把你拐走了?” 付辭不是信誓旦旦說跟祈言是最好的朋友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劉柳說的絮絮叨叨,臉上的表情幾欲崩潰,他最親近的兩個舍友,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一起了! 他想到什么,瞪大眼,那他之前在宿舍看到的兩人,的確是在卿卿我我??? 劉柳立馬不干了,嗚嗚地?fù)ё∷侮柕牟弊?,“宋陽,他們簡直太過分了,明著往我們嘴里炫狗糧!” 什么朋友,那只是他們干壞事的保護(hù)色! 宋陽沒太大反應(yīng),面無表情地將劉柳扒開,淡定反問:“不是很明顯嗎?” 他早就覺得付辭對祈言的心思不正常,之前是祈言沒有回應(yīng),勉強(qiáng)能算是朋友,祈言有回應(yīng)之后,兩人明顯就是在一起了,也就劉柳這個粗神經(jīng)真覺得兩人是朋友。 劉柳這下是真崩了,表情都木了,“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連封子瑜好像也知道他們早就有一腿…… 劉柳從沙發(fā)上撈過來一個枕頭抱著,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眾人,自閉了。 祈言揉了揉額角,一時也有點無奈,他可能跟付辭公開的的確太突然了? “祈言,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封子瑜雙手抱肩,一臉審視。 前幾天他還問了祈言跟付辭的情況,可祈言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愿意告訴他,現(xiàn)在怎么突然就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