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懷了反派的崽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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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謝修霽玩了一晚上的水。 宋知知感覺渾身筋疲力盡,身上帶著運動后的酸痛,像是揮了一天一夜的劍,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來。 宋知知躺在柔軟舒適的云被上,她半瞇著眼,像一只午后在屋檐下一邊曬太陽一邊昏睡的小貓咪,渾身透著一股懶散勁,一動也不想動。 謝修霽也一夜未睡,他倒是神采奕奕,身上帶著一種期盼的事已經(jīng)被滿足的愉悅感,他親了親宋知知的臉頰、鼻尖、唇角,帶著一種視若珍寶的珍重、憐惜。 宋知知瞪了他一眼,不想說話,下一瞬,她又感覺到他微涼的指尖觸碰到酸痛的部位,她頓時瞪大眼睛,“你還來?!” 她的嗓音因為喊了一晚上,不復以往的清亮,沙啞中透著一種蠱惑的味道,她嘟囔著,拍了一下他的手。 這都一晚上了,他就不會累嗎?! 謝修霽動作一頓,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有些心虛道:“我用靈力給你舒緩經(jīng)絡,一會便不會這么難受了?!?/br> 宋知知:呵,要不是她剛才出聲,估計按著按著,又按到別的地方了。 微涼的靈力拂過酸痛的位置,確實將酸痛感驅(qū)散了許多,宋知知實在是太累了,便就由著他去了。 她眼睛一閉,沉沉睡去:謝修霽自己造的孽,就讓他自己處理吧。 不過宋知知好歹是金丹修士,身體的恢復力比練氣期那時要好上許多,上一次她用了兩天才恢復到正常狀態(tài),這一次只睡了兩個時辰后便恢復了活力,精神抖擻地起床了。 不知是因為謝修霽給她按摩過的原因,還是她的身體恢復力比以前好了,宋知知確實沒有感覺到之前那種劇烈運動之后的酸痛感。 她走出房間,看到謝修霽正帶著啾啾在院子中曬太陽,屋外的陽光正好,院子里的花兒迎著陽光,精舍抖擻地挺立著。 謝修霽拿著一本書,似乎是在給啾啾講故事,宋知知走近一聽,卻發(fā)現(xiàn)哪是在講故事?他是在給啾啾講心經(jīng)。 一個念得字正腔圓,一個聽得津津有味。 宋知知:……真是一個敢講,一個敢聽,也不想想啾啾才滿一個月,哪聽得懂他講的東西。 啾啾發(fā)現(xiàn)宋知知醒來之后,便立刻拋棄了謝修霽,在窩窩里蹦蹦跳跳,朝宋知知發(fā)出高興的“啾啾啾”的聲音。 宋知知將啾啾抱在懷中親了一口,“啾啾想娘親了沒?” 啾啾的蛋殼有些燙手,不過這個溫度對于宋知知來說和暖寶寶沒什么區(qū)別。 “啾!”想了! “啾啾!”爹爹說娘親在睡覺覺,不能打擾娘親。 “啾!”娘親,你怎么比啾啾還起得晚? 宋知知:…… 腦海里又閃過昨夜的荒唐,她紅著耳尖,暗自瞪了眼謝修霽,后者心虛地垂下視線。 宋知知溫柔地摸了摸啾啾的蛋殼,一本正經(jīng)道:“咳,娘親昨天晚上修煉太晚,所以今天晚上起遲了,寶寶不能學娘親熬夜知道嗎?小孩子要早睡早起,不然會長不高的?!?/br> “啾!”寶寶知道了! 正是飯點,謝修霽很快從廚房中做了幾個菜端出來,院子中有一張石桌,他將飯菜擺在石桌上,都是宋知知最喜歡的菜色。 啾啾在宋知知懷里蹦了下,“啾!”娘親,好香啊,我也想吃!” 宋知知摸了摸啾啾的蛋殼,右手夾起一筷子魚腹上最為軟嫩的rou,“等你從蛋里出來,讓你爹給你做?!?/br> “啾啾!”那我還有多久能出來? “五個月?!彼沃獜堥_一只手,只不過啾啾還是個連一二三四五都數(shù)不明白的幼崽,并不清楚五個月到底有多長。 * 今天和以往似乎沒什么不一樣的地方,白日里,啾啾醒著的時候,宋知知和謝修霽便陪著啾啾玩耍,啾啾睡著后,她便打坐修煉,鞏固好修為。 至于謝修霽,他有時候在處理宗門事務,有時候則拿了一堆的梧桐樹枝,打算給啾啾再編一個更大的窩——照啾啾如今的成長速度,要不了半個月,這個新窩就能排上用場。 他們各做各的事,即使做的事互不交集,也透著一種寧靜和諧的氛圍。 暮色降臨,啾啾牢記娘親的話,做一個早睡早起的孩子,在宋知知和謝修霽給他輸了靈力之后,他便沉沉睡去,小孩子睡眠時間很長,如無意外,要到第二日清晨才會醒來。 謝修霽熟練地給嬰兒床布上一層結界,然后攬著宋知知,箍著她的力道微緊,充滿了暗示的意味。 “知知……”他低聲喊著她的名字,不過聲音和往日里有些不一樣,尾調(diào)微微拉長,帶著一種誘.人墮落的蠱惑。 宋知知承認,她被蠱惑了,她咽了下口水,語調(diào)不是很堅定:“啾啾剛睡……” “沒事的,他不會醒的,”謝修霽的吻落了下來,從眉心,到鼻尖,最后落在那片殷紅的、如櫻桃般誘人的唇上。 細密輕柔的吻落了下來,他輕巧地扣開她的牙關,唇.舌.糾.纏,發(fā)出一些粘膩、令人臉紅心跳的的聲響。 宋知知很快便在他構織的綿密的情緒中迷失了自我——他太清楚該怎么勾起宋知知的情緒了。 宋知知半推半就地回應他。 一張輕柔的紗幔遮住了啾啾的小床,謝修霽將宋知知打橫抱起,繞過屏風走進了內(nèi)間。 白色的衣服和粉色的衣服落在地上,窗外的天色又變了,云層變得厚實,遮住了清透月光,云間偶爾有閃電的光芒閃過,似乎在醞釀著一場暴風雪。 雪又開始下了,一開始只是幾滴,到了院中很快便融化成了雨水。 今晚的雪不如昨夜一般猛烈,細細的雨絲如春雨一般柔和,它慢慢地、被風吹著、在半空中打著轉(zhuǎn),最后才輕柔地落在院子中。 但很快,云層中的水汽積蓄到一個臨界點,便傾盆而下,黑壓壓的裹挾著猛烈的寒風。 雪壓進了院子里,又融化成雨。 可憐那院子中那些花兒昨夜已經(jīng)經(jīng)受過一場大雨,白日里雖曬了太陽,好不容易恢復了狀態(tài),如今又被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打蔫了。 大雨下了半夜,中間停歇了一個時辰,天色微亮時,又開始飄著一些雨絲了。 還好這第二場雨下得不大,風吹著也很柔和,院中的花兒才不至于被這場雨淹死,只是細微的雨滴砸在屋頂上、院中大樹心生的枝葉上的聲音持續(xù)不斷,也分外磨人。 宋知知今晚又聽了一夜的雨聲,最后實在是熬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半夢半醒間,身旁的人將她抱起,走進旁邊的浴池。 溫暖的靈泉水浸泡著身體,舒緩了疲憊到極致的身體,謝修霽得了饜足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為她清理身體,舒緩身體上的酸痛和疲憊。 宋知知像個貓兒一般,任由他擺布。 第二日,宋知知又起遲了。 作者有話說: 智齒發(fā)炎,疼得我一晚上都沒怎么睡好,來晚了,抱歉。 昨天最后一段我自認為非常巧妙(咳咳),你們居然沒看懂,真的是太傷心了。 你們想一下,昨天知知穿的衣服上繡的是什么圖案,是什么顏色的?在什么位置? 第79章 山雨欲來(抓蟲) 宋知知有時候覺得, 如果她沒有金丹期修為,恐怕都承受不住謝修霽的索求無度,他是真的不會累! 然而也正是因為宋知知有金丹中期的修為, 謝修霽才會這般不知收斂,若是幾個月前宋知知還是筑基修士的時候, 謝修霽為了宋知知的身體著想, 是決計不敢如此胡鬧的。 修為有時候,真的是一把雙刃劍。 大乘期修士的體力真的是無底洞,普通人會累,但謝修霽有修為兜底, 是真的不會感覺到累的,有時候,宋知知會覺得謝修霽是一頭狼,一頭只想著吃rou的餓狼。 而宋知知,就是那頭被吃的小綿羊。 謝修霽甚至還研究出了不同的吃羊花樣, 有時候是將綿羊按在板子上,翻來覆去地煎,有時候是在溫暖的泉水里, 慢慢地煮著, 有或者是小綿羊?qū)⒆约合锤蓛舭b好送上門,送到了嘴邊,這樣他便能不費吹灰之力, 將鮮嫩多汁的綿羊一口一口慢慢吃掉。 不過謝修霽最喜歡的, 還是一邊吃,一邊修煉靈心訣的第一層和第二層。 在那種情況下, 加上靈力與神識雙層交融的效果, 三管齊下, 宋知知只一瞬便狼狽地丟盔卸甲,最后任憑謝修霽怎么哄都不敢再試第二次了——真的會出人命的。 宋知知和謝修霽度過了一段十分荒唐的時光。 當然,一個人是荒唐不起來的,宋知知也在縱容他、配合他,在宋知知有意無意地、手把手地教導下,謝修霽的技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嫻熟——以宋知知一連好幾天都起晚了為代價。 開了葷的男人真的很可怕,更可怕的是,開了葷之后又餓了許久的男人。 不過胡鬧歸胡鬧,宋知知的修煉倒是沒有落下。 在啾啾出生滿兩個月的時候,宋知知進階到金丹后期了。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zhuǎn)眼,宋知知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快一年了。 一年之前,宋知知還在另一個世界,那時的說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一年之后,她會穿越,還成了金丹修士,嫁給了謝修霽,還和謝修霽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 同輩修士中,也只有宋淼淼的能趕得上宋知知的進度,不愧世界的女主角,是真的強! 最近幾個月,在謝修霽搗毀了邪修在流羽宗的一個窩點后,修真界各大門派開始了對周圍附屬門派的自糾自查,雖然沒有再發(fā)現(xiàn)第二個像流羽宗那般滿門邪修的門派,但也揪出了幾個隱藏得極深的邪修。 在各大門派開展如火如荼的消滅邪修計劃時,整個修真界范圍內(nèi)的邪修全都蟄伏了起來,以往還能偶爾聽到幾例邪修殺人奪寶的惡□□件,近一個月卻是一例都沒有發(fā)生了,整個修真界還從未如此祥和安寧過。 但平靜只是表象,邪修一日不除,修真界便不會平靜多久。 宋知知隱約嗅到了一絲山雨欲來的氣息。 修真界平靜了三個月,打破平靜的,是一起邪修屠城事件。 而屠城事件,發(fā)生在宋知知意想不到的地方——興陵城! 興陵城是宋知知與宋淼淼的老家,距離劍宗有一定的距離,興陵城是一座小型城池,人口結構與宋知知曾去過的青木城相似,是修士與凡人混居,城中凡人占了九成,剩下的一成修士中,煉氣和筑基占了九成九,整座城中修為最高的不過是金丹中期。 “屠城?”宋知知從謝修霽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她當時正在吃飯,手中的筷子掉在了地上,顧不得撿,她問謝修霽:“我舅舅他們怎么樣了?” 謝修霽沉默了會,宋知知見他的表情不好,一顆心提了起來,“難道……” 謝修霽搖頭,“宋家主暫時無性命之憂,只是在發(fā)生邪修屠城事件時,宋家主與其他幾位家主聯(lián)合抵抗金丹后期的邪修,保住了興陵城的絕大多數(shù)人,但他也因此受了重傷?!?/br> “宋夫人倒是無礙,如今正在照顧宋家主?!?/br> 宋知知提起的心放了下來,不過宋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是無論如何都在劍宗坐不住了,她思量了一會,對謝修霽道:“謝修霽,我要回興陵城看看?!?/br> 謝修霽倒沒有說什么那個金丹后期的邪修還未找到,興陵城如今還很危險,讓她待在劍宗不要冒險之類的自以為為她著想實則討人嫌的話,因為換做是他,也會這么做的。 “我陪你去。”謝修霽對宋知知道,左右他在劍宗除了修煉也沒有別的要緊事要做,一些宗門的瑣碎小事交給掌門師兄處理便好。 興陵城是宋知知的娘家,興陵城出事,謝修霽也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宋知知點了點頭,拿起傳訊石聯(lián)系宋淼淼。 宋淼淼也剛從無華劍君的口中知道了興陵城發(fā)生的事,她與宋知知商量后,決定一起回興陵城看看。 正好興陵城也處于劍宗的勢力范圍內(nèi),宋知知和宋淼淼便領了宗門任務,乘坐飛舟前往興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