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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冒領身份后我重生了 第44節(jié)

    作者有話說:

    第51章 九淵劍宗

    崔寒櫻很想再反駁一次她那必須要求兩個人都要被查乾坤袋的要求, 可在眾人審視的目光下,此時此刻,她再也無法說出。

    可若是要她拿出自己的乾坤袋供人檢查, 又是萬萬不能的。

    崔辛夷見她猶豫, 自然猜出了她此刻正想著什么,她哀哀嘆了一口氣, 道:“明明是師妹提出要檢查我的乾坤袋的,如今師妹卻這般猶豫,是覺得只查旁人的乾坤袋卻連上自己的一起查是不公平了?還是乾坤袋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師妹不會是心里有鬼吧?”

    崔辛夷狀似疑惑,抬首向她看去。

    崔寒櫻的視線恰好與她對上, 那白衣少女眉尖微蹙, 下巴玲瓏尖俏,狀似西子,眼中卻似乎有狡黠一閃而過。

    她一愣, 再仔細看的時候,卻見那少女眼中的委屈哀愁似乎是能溢出來了。

    那一閃而過的笑影像是她看晃了眼。

    這般逼人的局勢下, 崔寒櫻額角的冷汗險些冒出來, 她細白的手指捏緊了垂落在身旁的袍角, 強制鎮(zhèn)靜下來。

    這時, 傅其凇問了:“崔師妹, 乾坤袋乃修士的私人之物品, 搜乾坤袋與搜身無異, 倘若旁人是清白的, 那搜乾坤袋就是對弟子的冒犯。我看小師妹的提議也不錯,倘若你真的要檢查同門的乾坤袋, 不妨將師妹的也交予管事弟子們查驗一番, 以示公平。”

    崔寒櫻心思幾度變幻, 定了定心神,深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了決心。

    眼下最好的法子只有自己吃下這個悶虧了。

    縱然心有不甘,可這總比自己的乾坤袋里被查出來旁的東西要好得多。

    她咬了咬牙,向前膝行了兩步,伏身朝映山道君跪了下來,額頭觸地。

    女子哽咽悔恨的聲音頓時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中。

    “掌門,弟子進了禁地,實則與旁人沒有一點兒干系,全是弟子一時鬼迷心竅?!?/br>
    映山道君正在喝茶,似乎并沒有分出太多心神來關注這場審判——畢竟傅其凇是他一手□□出來的,他也挺信任自己的大徒弟的。

    聞此,他放下白玉杯,卻道:“你若是有什么苦衷,只管說出來,就算是自己門下弟子,本座也絕不姑息?!?/br>
    崔辛夷一聽這話,抬頭看了一眼自家?guī)煾?,茶中氤氳的熱氣中,映山道君一張清俊的臉龐看不清神情?/br>
    她忍不住心頭咯噔一聲,心道不會是被師父看出什么了吧。

    想到什么,她旋即又鎮(zhèn)靜了下來,怎么可能,她自從進入門派,便一直表現(xiàn)得極為乖順。師父也對她贊譽頗多,師門眾人都覺得她善良又勤奮。

    她迷暈崔寒櫻那事又做得隱蔽,師父再是神通廣大,也不該猜出來的。

    可能是說話的長輩是自己的師父,崔辛夷難免大膽了些,她煽風點火道:“崔師妹,若你還是懷疑于我,不妨就把乾坤袋拿出來,我們都查驗一遍,也好證明師姐的清白?!?/br>
    映山道君朝崔辛夷看了過去。

    也不知那茶是什么品種,泡過后的霧氣那樣重,現(xiàn)在裊裊的煙氣被拂走,崔辛夷終于看清了映山道君的臉。

    然后崔辛夷默默閉上了嘴。

    她十分肯定,方才師父那一眼是瞪了她一眼讓她閉嘴的。

    她忍不住在心里犯起嘀咕,師父到底是看出哪里不對?

    崔寒櫻聽見映山道君的話,抬起了一張滿是淚痕的臉,她卻只是連連搖頭:“是寒櫻不對,寒櫻一開始并不知道那里是禁地,瞧見里面人跡罕至,便有些新奇,沒想到進去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禁地。”

    “寒櫻被救出來后,擔心……擔心擔上罪名給師父蒙羞,才說出了這樣的謊來。”

    傅其凇臉上的笑容斂了斂,便是他天生嘴角上翹,此刻也能看出神情不豫,他聲音冷了下來,道:“崔師妹可不只是說出了這樣的謊來,師妹光是說謊也就罷了,偏偏要扯上旁人,我家?guī)熋糜峙c你有何恩怨?!?/br>
    他這話已經(jīng)說的絲毫不客氣了,身為一個刑罰堂堂主,扯上私人恩怨已經(jīng)很不合適了。

    崔寒櫻臉色更白了,眼中淚水不住地打轉,讓人見之便忍不住憐惜,她求助的目光落在了邊上只管作壁上觀的侯鏡箔身上。

    一向溫和的白衣道君面容沉靜,專心做著這場審判的觀眾,全當是沒有看見崔寒櫻的眼神。

    崔寒櫻一時只覺孤立無援,心中彷徨不安。

    映山道君嘆了一口氣,揉了揉額角,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

    他忍不住心累地想,又來了,又來了,大徒弟這毛病啊,一扯上自家人,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他喚了一聲傅其凇。

    “其凇。”

    映山道君臉上已恢復了往日笑吟吟的模樣,只是聲音沉了些。

    “你莫要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誰,維護同門師妹是一件好事,可你現(xiàn)在不只是你師妹的大師兄,更是本座的大弟子,九淵劍宗首徒,如今的刑罰堂堂主?!?/br>
    “作為堂主,你審判的時候怎能摻雜私人感情,本座看,待會兒你也要受罰!”

    傅其凇微微垂了腦袋,乖乖應了一聲“是”,只道:“師父教訓的是,是弟子一時忘形?!?/br>
    他說這話時毫不猶豫,頗有些熟能生巧的意味。

    說罷,他又朝崔寒櫻道:“現(xiàn)如今,既然師妹也承認了是你自己誤闖進禁地,宗門有規(guī)定,私闖禁地,罰跪在宗門問道碑前三天三夜,通告全宗弟子,以儆效尤?!?/br>
    “崔師妹方才又隨意攀誣其他無辜弟子,罪加一等,按照規(guī)矩,誣告同門,罰靈鞭十鞭?!?/br>
    聽見這樣的懲罰,崔寒櫻手指用力抓著袍角,只轉得柔軟的衣料上全是褶皺,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簡直要昏過去。

    她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

    便是再罰她十鞭也無所謂,可通告全宗門弟子,等于告訴了旁人她是一個有劣跡的人,這讓她又怎么受得了!

    正在這個時候,侯鏡箔突然上前一步,撩袍跪在崔寒櫻身邊。

    他道:“掌門和傅師兄明鑒,師妹犯錯,我身為她的大師兄,也擔負著教導不足之責,鏡箔自請與師妹同罰跪在問道碑前?!?/br>
    侯鏡箔的這道聲音落如崔寒櫻的耳中簡直有如天籟,她含著淚花的眼睛不敢置信望向身旁的男子。

    自小父君和身邊的女官便教導她,用的好,男人便是這世上最趁手的工具,若反之,他們的薄情寡義、負心薄幸也能殺你于無形。

    兼之出身高貴,她看待身邊形形色色的男人時總是以俯視的視角,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人,她嘴上說著那他們當知己好友,可看著他們的跪舔,她潛意識里也總是有幾分瞧不起的。

    易地而處,她是絕不肯為了現(xiàn)狀的自己同跪的。

    這般處境,侯鏡箔與她同跪的舉動簡直是令她的心狠狠一震。

    崔寒櫻扭頭向身邊白衣溫潤的男子看去,心口一時間酸酸漲漲的。

    侯鏡箔慣于經(jīng)營自己的名聲,知道一個好的名聲是有多利于他將來往上爬,他早在心中再三權衡,知道此時自己同跪確實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

    不過是在問道碑前多跪幾日,按照往日的名聲,再給自己洗白一番,他在宗門的名聲只會更好。

    可他顯然沒有想到,在場許多人早就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至于在某些人心中,并沒有達到他所預期的目的。

    侯鏡箔貿貿然這樣一個舉動,場面確實是安靜了幾分。

    映山道君舉著杯子的手頓了頓,不自覺朝方南書的方向看去,傅其凇慣常翹起的嘴角僵住,目光落在侯鏡箔的身上,一雙桃花眼微微瞇了瞇。

    眼下這一場戲,在眾人看來,便是陰險狡詐又綠茶的白切黑大師兄偏愛自己師門的小師妹,現(xiàn)在小師妹受罰,他忍不住站了出來,為小師妹撐腰,甚至甘愿同小師妹一起受罰。

    真是感天動地,叫人為之動容……動容到恨不得磨起后牙槽,將之就地揍一頓來。

    傅其凇笑了笑,他道:“侯師弟愛護同門之情果真叫人感動不已,師弟對自家?guī)熋弥?,總叫我想起我?guī)熋媚蠒鴦倎碜陂T的那一段時光,轉眼都好幾年過去了,我也是如侯師弟這般將南書當成了親meimei來疼的,自然也見不得她受一點兒委屈?!?/br>
    說罷,他語氣頓了頓,又道:“師弟這樣對自家?guī)熋玫那檎x,師兄豈有不成全的道理,光是同崔師妹一同罰跪想必師弟是不夠滿意的罷,不妨連那十記靈鞭,師弟也同崔師妹一起受了吧?!?/br>
    侯鏡箔聽見傅其凇這陰陽怪氣的語氣,才忽然意識到自己這番舉措是叫這師門的人又誤會了。

    他想到方南書的目光興許正落在他的身上,跪著的身子忍不住僵了僵。

    阿姐慣是敏感,那時候便喜歡將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反反復復地去品味旁人的一個笑容、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為自己可能得罪了旁人惶恐不安、擔驚受怕。

    受了委屈亦是從不宣之于口,見到今天這許多令人誤會的場景,依照她對他的不死心,定然會輾轉難眠,甚至會徹夜默默垂淚。

    那時候她受了委屈要難過的時候,尚且有他在身邊開導安慰,她一要哭,他便講許多笑話逗她,撓她的咯吱窩,令她啼笑不止。

    到數(shù)九寒冬時,兩人沒有足夠厚的被褥,相依而眠便是最好的取暖。

    現(xiàn)在沒有他了,她不知道又要如何多想。

    侯鏡箔強制自己不再去想所謂的兒女情長,他已經(jīng)選擇了一條旁的路,這條路走下去,便不會回頭。

    作者有話說:

    第52章 九淵劍宗

    侯鏡箔跪在地上, 道:“弟子愿同師妹受所有懲罰。”

    傅其凇聞此,更是冷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 來人, 將靈鞭呈上來。”

    崔辛夷一臉莫名看著這奇怪的氛圍,大師兄明顯是生氣了起來, 卻也不知在氣什么,她斂了斂眉,只靜靜看著。

    一邊的管事弟子很快拿出了一條渾身漆黑,帶著倒刺的鞭子, 那鞭子身上隱隱有暗芒流動, 像是飲了不少血,透出股錚錚殺氣來。

    傅其凇接過鞭子,揮舞了一下, 鞭子在空中舞出一道殘影,與地面碰撞時發(fā)出清脆的鞭響。

    崔寒櫻聽到那聲鞭響, 身子都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她扭頭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侯鏡箔, 卻見那往日如朗月清風的男子低垂著頭, 半張臉恰好在陰影中, 一時間神色莫測。

    他好似陷入了沉思之中, 對那鞭響也充耳不聞, 更別說看見她的目光來安慰她一番。

    傅其凇的聲音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中。

    他道:“刑罰堂的慣例一直以來便是定罪后當堂行刑, 不是我針對崔師妹和侯師兄,卻是規(guī)矩一直都是如此。”

    觀看審判的眾人都意識到了傅其凇今天的情緒不佳, 他好似被什么惹住了一樣, 往日的笑面虎今天徹底與人撕破面皮了。

    崔辛夷想, 大師兄好似很著急懲罰侯鏡箔一般,就算刑罰堂有當場執(zhí)刑的慣例,一般也得等這案子都審完了才執(zhí)刑。

    大師兄不光給侯鏡箔定罪定得快,連罰都有些迫不及待。

    說完這話,傅其凇往方南書的方向看了一眼,卻見方南書的目光仍是落在了地上跪著的白衣男子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頓時一口心火涌上心頭,叫了方南書一聲:“二師妹?!?/br>
    方南書像是才被叫醒,不解朝傅其凇看去。

    這時候正支頤的映山道君開口了,他道:“南書,你大師兄方才在禁地受了點兒傷,現(xiàn)在暫時不能用靈力,今日便由你來替你師兄行刑吧?!?/br>
    方南書愣了一下,面上帶著茫然,但她很快反應過來了師父和師兄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