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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主冒領(lǐng)身份后我重生了 第7節(jié)

    崔辛夷:“???”這是要賴賬?

    她低頭看自己的欠條,上面仍是九淵劍宗曛遲道君的落款和欠的狐尾,不過這時(shí)的欠條上多了一行小字。

    “有要?jiǎng)?wù)在身,欺騙姑娘實(shí)乃無奈之舉,欠姑娘的一條狐尾就以靈石作抵吧,改日再與姑娘消神魂印?!?/br>
    崔辛夷慢慢反應(yīng)過來,這人當(dāng)初答應(yīng)她答應(yīng)得那么利索,原是抱著根本不會給她狐尾的想法。

    對了,他是怎么知道她是可以救他的醫(yī)修的???

    崔辛夷過了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做了怎樣一件蠢事,他當(dāng)時(shí)明明寫的是“救他”,可能那道君也沒想到自己碰到的是一個(gè)能解他毒的醫(yī)修吧。

    她懊惱轉(zhuǎn)身,卻在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碰到腰間的一樣?xùn)|西,一個(gè)純白的乾坤袋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掛在了她的腰上。

    這不是她的東西。

    崔辛夷解下乾坤袋,見上面的神識已經(jīng)被抹去了,她用靈力一探查,里面不多不少,足有一萬塊上品靈石。

    -

    這天崔韜來了,突然把她從崔夫人的屋子里叫了出來問她那天滅的怪火的事。

    崔辛夷早就想好了答策,只假裝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才道:“那日的怪火是我從師父收藏的一個(gè)典籍上看到的,我瞧那鼎中之火有些像那怪火,父親又沒能滅掉那火,便用那典籍上記載的滅火法子試了試,沒想到還真能把它給滅了?!?/br>
    崔韜問:“你可還記得典籍上記載的那火叫什么名字?”

    崔辛夷搖頭:“我不記得了?!?/br>
    崔韜道:“族老們有些事問辛夷,辛夷可否隨為父走一趟?”

    崔辛夷隱隱能猜到是那日驗(yàn)神魂時(shí)魔息火只傷了崔寒櫻,卻沒有傷她引來的懷疑,她早有對策,因此毫不畏懼,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跟著崔韜來到了地牢。

    崔府的地牢陰暗潮濕,一進(jìn)來,便覺一股陰冷之氣襲來,這種冷不似外面鋪天蓋地的風(fēng)雪的酷冷,更像是雪停后積在陰涼處久久不融的雪散發(fā)的寒氣。

    剛進(jìn)審訊室,里面眾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崔辛夷的身上。

    崔辛夷依舊是初見時(shí)的模樣,孱弱纖細(xì),面色卻沒有那么蒼白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修為低微。雖長了一副盈盈動人的禍水模樣,可在眾長老從她過往只是個(gè)散修和如今才練氣中期的修為就能推測出,她的根骨天賦必定奇差。

    有人不禁搖了搖頭,心想著還不如將錯(cuò)就錯(cuò),崔寒櫻長相秀美溫婉,又是那般出色的天賦,若她真與魔族有關(guān)系,那就太可惜了。

    大族老清了清嗓子,只怕嚇著她,盡量溫和地開口:“你叫辛夷是吧?”

    崔辛夷立即不卑不亢,上前回了一禮:“回大族老的話,在下正是辛夷?!?/br>
    大族老不禁訝然看了她一眼:“沒想到昨日見了一面,你竟還認(rèn)得我。”

    崔辛夷看了一眼崔韜,笑道:“多虧父親為我引見。”

    大族老笑起來,說:“洲主一向是個(gè)體貼的,連這都能為女兒想到?!?/br>
    他們這一笑,連原本有些壓抑的審訊氛圍都輕松了一些。

    大族老終于問到了正題,問崔辛夷知不知道那日的怪火,崔辛夷自然是將回答崔韜的又回答了一遍。

    大族老問:“那日的霜火明明被那侍女換成了怪火,為何怪火不攻擊你,反倒攻擊了崔寒櫻?”

    崔辛夷只搖頭:“這……辛夷不知?!?/br>
    族老們對視一番,也只好讓她站到一邊,先去審問旁人。

    崔辛夷一轉(zhuǎn)頭,便見到了一個(gè)熟人,她動作微微一頓,正與男子的視線對上,她目光微微別開,假裝不認(rèn)識那人,鎮(zhèn)靜自若站到了一旁。

    他身側(cè)負(fù)劍,道袍似雪,腰間黑色垂絳上掛著一塊玉佩,面上帶著一個(gè)半面的銀狐面具。

    人比之北洲常年不停的風(fēng)雪,似乎還要冷淡不可親幾分。

    與那日纏著她的九尾狐道君截然不同。

    她卻在心下思忖,聽說崔家今天的審案請來了一個(gè)仙盟司的仙官,他那么年輕,會是仙盟司已經(jīng)活了幾千歲的仙官?

    這時(shí)崔韜道:“曛遲道君,還請您稍等片刻,待我們審過了那主仆兩人再請您出手?!?/br>
    那被叫做“曛遲道君”的男子頷首。

    崔辛夷前世混跡在正道盟軍中好幾年,認(rèn)識了九淵許多道君,按理說,這曛遲如此天賦,修為又高深,她不該沒聽說過他。

    難不成他是作了開戰(zhàn)前最早的那一批炮灰?

    崔辛夷微帶著疑惑的目光落在了那叫做曛遲道君的男子身上,他似有所察,回望過來,崔辛夷冷不丁對上他那雙黝黑的鳳眸,只覺得里面似是不含半點(diǎn)感情。

    他是完完全全不認(rèn)識她的樣子。

    她一怔,忙收回目光。

    蓮姿色很快被帶了過來,燭火煌煌,一身臟污的女子雙手被銬,跪在了案前,她披頭散發(fā),身上沒幾處傷痕,一雙眼睛卻紅得駭人。

    形容狼狽的女犯一看到崔辛夷,目光直直射在了她的身上,目眥欲裂,眼里含著nongnong的怨毒。

    崔辛夷自然知道她為什么對她有那么大的怨恨,她一定是在懷疑,那日魔息火對她沒起作用,肯定是崔辛夷動了手腳。

    便是她動了手腳又如何,還不是蓮姿先換的火嗎?

    崔韜卻被她看崔辛夷的眼神惹上了,他惱怒呵斥:“大膽賤婢,竟敢如此冒犯主子!來人,可動過刑?”

    崔辛夷當(dāng)然要繼續(xù)扮演好一個(gè)乖巧善良女兒,連忙上前阻攔:“罷了,父親,辛夷并不在意,她也不過是個(gè)可憐人?!?/br>
    這種場合是不會有崔辛夷這個(gè)小輩坐下的地方的,崔辛夷站在了曛遲的邊上,他衣衫雪白,湊近些,竟能看出他道袍里摻了絲絲銀線,怪不得白得發(fā)亮,光華奪人。

    審訊開始是二族老先行盤問的,他一連問了幾個(gè)問題。

    蓮姿只緊緊咬著唇瓣,臉上帶著屈辱的神色,閉口不答。

    二族老終于也怒了:“你不發(fā)一言是堅(jiān)信我等不會對你上刑嗎?”

    “說,你到底為何知道那火是怎么滅的?前日可是你換過了鼎中之火?”

    蓮姿感受到二族老釋放的威壓,只覺得四肢百骸,無一不痛,嗓子里有腥甜之氣溢出,她的手指死死扣著地面,指甲縫里有血水滲出來,頗為駭人。

    她出身上界,是這些下界人窮其一生追尋都到不了的地方,這些低賤的下界人竟敢把她關(guān)在這種地方,還膽敢用修為壓制她。

    倘若她能回到上界,恢復(fù)自己的修為,這個(gè)將將元嬰的老匹夫怎么可能能將她壓制成如此狼狽模樣!

    她心中恨恨想著,將目光落在了立在一旁觀摩審訊的白衣少女身上。

    少女神色淡淡,只靜靜看著她匍匐在地,衣衫被汗水和血水浸透,如同地上的一灘爛泥。莫名的屈辱讓她如同置身在羞恥的火焰里,渾身灼熱。

    突然,少女嘴角微微勾起,向她綻了一個(gè)微不可察的笑容。

    那樣的笑容落在蓮姿眼中,就好像本來熊熊的火焰被澆上了油。

    她肯定是在得意,她又怎么能不得意呢?原本的洲主府小姐成了階下囚,現(xiàn)在被審問、被施刑的是她的侍女,待會可就輪到她看仙姬的好戲了。

    能把堂堂的洲主小姐踩在腳下,興許是她這樣的低賤之人這輩子都未曾想過的事吧。

    都是她,倘若不是這個(gè)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崔辛夷,她和仙姬怎么可能會被這些下界人侮辱至此!仙姬的大事,怎么會被壞到如此地步!

    她在這些下界人眼中,不過一個(gè)出身低微的侍女,仙姬尚還有一線生機(jī)。

    此番下來,恐怕她是活不下來了,這副軀殼也不過是上界的帝君為她捏的,她真正的軀體還在上界被好好保存著。舍掉這副軀體,神魂就能自動回到上界她原本的軀體里。

    不過如此,她就不能陪著仙姬一起完成帝君交代的任務(wù)了。

    想到帝君當(dāng)日許諾給她的賞賜和臨行前的威脅,蓮姿心里的憤恨原來越深,她咬咬牙,心想若不能一直陪著仙姬,脫身前幫助仙姬除去這個(gè)影響她的阻礙,說不定帝君還能念在她忠心護(hù)主的份上免了她的責(zé)罰。

    她眸中寒光一閃,面上煞白,陰毒的目光怒視著二族老,一只手在旁人都沒注意到的地方悄悄移動。

    崔辛夷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蓮姿的小動作,見狀,她對崔韜傳聲:“父親,壺中的茶涼了,我下去添些茶罷?!?/br>
    崔韜還以為她是被二族老放出的威壓波及,感到不適,想出去透透氣,遂點(diǎn)了點(diǎn)頭。

    崔辛夷出去的時(shí)候,曛遲道君目光微微一動,多看了她離去的身影一眼。

    很快,少女提著一壺芬芳四溢的熱茶回來,給長老們紛紛滿上,頓時(shí),沁人的茶香逸滿了整間審訊室。

    這香氣與方才的沒什么不同,并沒有人面上露出什么懷疑。

    蓮姿的手慢慢移動,終于夠著了那手鐲,她覷了一眼崔辛夷的方向,嘴角輕輕勾起。

    她掐訣施展靈力,卻覺得經(jīng)脈好似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靈力移動得格外緩慢,原本一呼即如排海而來的靈力,此刻像是難以抽出的蠶絲一樣只能一絲一絲出來。

    催動法寶的動作一慢,立即被族老們察覺了出來。

    “賤婢,竟敢在老夫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二族老怒喝,狠狠一擊將她擊翻在地。

    蓮姿忍不住嘔出一口血來,她喉中發(fā)出“嗬嗬”的聲音,宛若破舊的風(fēng)箱,整個(gè)人俯在地上,如同一條死魚。

    白衣道君捏著白玉杯的手頓住了,他目光微微一轉(zhuǎn),從香氣四溢的茶轉(zhuǎn)到了崔辛夷的身上。

    第8章 北洲府

    白衣道君卻見那少女瞧見二族老猛地出手,地上的女子吐出一大口殷紅的血,崔辛夷目露駭然,像是驀地撞上這樣的場景,被嚇了一大跳。

    他垂下眸子,感受著經(jīng)脈中的異動,不發(fā)一言。

    崔韜神色一凜,起身疾步走到地上的蓮姿身邊,蹲身抓住她的手腕,她纖細(xì)沾著血污的腕上正閃著寒光。

    “三族老,您熟悉世間各種法器,能否來看一下,這是何物?”

    一個(gè)灰衣老者起身來到崔韜身邊,從他的手里接過了那腕,細(xì)細(xì)察看了一番,老者皺著眉頭,口中喃喃道:“這……這莫非是……”

    “莫非是什么?”崔韜問。

    幾雙眼睛同樣注目著他們,也在期待著一個(gè)答案。

    老者:“老朽曾在古籍上見過此物,五千年前修真界有一暗器,名叫破銀光,破銀光出自已經(jīng)飛升的百煉鋼大師之手,百煉鋼一生未曾收徒,一樣法器做出的數(shù)量不出五指之?dāng)?shù),破銀光早已失傳,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侍女的手中?”

    一說起破銀光的名字,幾人齊齊變了臉色。

    眾人雖未曾見過破銀光,但不少人聽過此物的名聲,當(dāng)今多少煉器師窮其一生,都渴望能夠復(fù)刻幾千年前的大師的得意之作。

    破銀光只能發(fā)出一次攻擊,但不論你是多高深的修為,一旦被破銀光盯上,必定落得個(gè)神魂俱滅的下場。

    這寧死不吐一句的侍女,方才是想殺了在場的一個(gè)人。

    在場多少修為比她高深了不知多少的人,但凡有一個(gè)的性命能夠留下,也決計(jì)不會給她逃出去的機(jī)會,所以,她方才用那只能攻擊一次的破銀光,到底想殺的是誰?

    眾人想起她方才手腕所指的方向,順著看了過去,那地方不是聽審的桌椅擺放的地方,空蕩蕩的角落里只站著一個(gè)一臉不明所以的少女。

    崔韜扼住蓮姿的脖頸,厲聲問道:“你方才想殺誰?”

    蓮姿方才已經(jīng)被二族老那一擊打成了重傷,此刻她被崔韜掐得眼睛翻白,臉上已經(jīng)隱隱冒出了灰敗之色。

    白衣道君放下了手里的白玉杯,似是要起身阻攔,卻見大族老出手了,他起身的動作一滯,仍坐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