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竊權(quán)妄念(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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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見月愿意稱那時候的自己是天真到愚蠢。 她很早就有了性事上的欲望,縱然她通過自慰可以疏解,卻不由得好奇宋嘉琉口中那個不會懷孕、沒有任何負擔的性愛方式究竟是怎樣的。于是,她找到了姜澤。姜澤很聽她的話,她有預感,他一定不會拒絕她。 其實她也隱約感受到姜澤溫順下的乖戾,可那又如何,她才是永平侯的親女兒,這注定了他要討好她。 也許那時候的她再天真,也還是意識到了他是個威脅。因此她命令他跪在她面前,看著平時桀驁不馴的他遲疑片刻卻還是柔順地跪下,仰面看她時一副純?nèi)坏臉幼樱媸呛貌粫晨臁?/br> 氣定神閑地坐下端起茶盞,仿佛剛才說要找他zuoai的人不是她一樣。微涼的茶盞剛一入口就被她吐出來,連著茶盞一起往姜澤身上扔。 姜澤皮糙rou厚,她一點也不擔心弄傷了他。就算是真?zhèn)耍部梢哉f是他自己練武不小心。褐色的茶水打濕姜澤潔白的里衣,弄臟了他剛洗好的身子,露出衣服下的肌rou。他的肌rou是恰到好處的精壯,穿上衣服依然顯得很瘦,不至于像有些人壯到愚蠢。 他可能還不知道她找他zuoai的方式和他想象的有些不同,在聽完她的要求后終于忍不住錯愕。 那雙媚眼流露出它該有的神情。 姜見月笑著坐在那,只管把果盤里的東西往他身上砸,不以為然道,“哥哥若不想,我就去找旁人。回頭再告訴爹娘都是你帶壞了我。” 果盤里放了新鮮的葡萄,她取了一串,來到姜澤面前。 姜澤依然跪著,他現(xiàn)在還是一條聽話的狗,因為還沒有建立功績的他能輕易被其他流著姜家血液的男嗣取代。 姜見月把幾顆葡萄捏碎了往他胸前抹,姜澤胸前的布料很快就被葡萄汁浸得透明,露出兩個紅點。 她輕笑,“原來這就是哥哥的葡萄?!苯娫碌氖值教巵y摸,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男人的身體,因此格外好奇。 然而其實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不同。那為何女子的身體偏偏外人看不得?男子不過胸小了點,外人就看得了了? 她手上殘留的葡萄汁使得姜澤這件衣服徹底臟掉。 “哥哥不是說,我想做什么都會幫我的嗎?剛才還答應地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就猶豫了?”她的手指往他的胸前戳,剛好戳到胸前挺立的兩個小小的紅粒上。 姜澤啞聲應下,他那些插入姜見月的yin亂幻想終于被他被姜見月玩弄的現(xiàn)實所取代,但他沒法拒絕。 他從小時候被帶到永平侯府,見到姜見月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金尊玉貴的女孩正是他要竊權(quán)的對象。她是她父母唯一的孩子,可惜是個女孩,所以他要取而代之繼承她父親的家業(yè)。在一切塵埃落定前,他一定會扮演一個好兄長。 可是姜見月不知道自己的權(quán)力會被竊取,她自信驕縱,似乎生來就是有光的。扎根于黑暗的人總是向往光明。 不知從何時起,姜澤就開始對這個他原本嗤之以鼻的meimei心存妄念。 “哥哥,你這處生的是真丑。”姜見月脫掉他的褲子,用指骨敲了兩下他的男根,她壓根沒有收斂力氣。姜澤在疼痛中呻吟,可看見姜見月笑意盈盈的模樣,這真是她對他少有的好臉色。 他想,他的名字果然沒有取錯,他就是如沼澤一般污穢。她這樣輕賤他,他卻還是生出了歡喜。 他早已在多年陰暗的情緒中長成了一個扭曲的自我。 “迢迢,哥哥幫你?!彼缡钦f。 他的手觸碰到她的裙邊,他知道,即使日后獲得權(quán)力也無法解脫的陰暗自我,唯有姜見月,唯有姜見月能夠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