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進(jìn)乙女游戲后我成了禪院家主、晝眠(np)、奢寵(1v1,高H)、白玫瑰小姐、異世廢材風(fēng)云、女留學(xué)生秘聞錄、他遞給我一支煙、心動成真、被女主冒領(lǐng)身份后我重生了
但是這一下所有人都看得分明,邪物是在聽到群玉芳尊的聲音后突然受到刺激的,也是突然撲向了群玉芳尊。 千羅妖尊沖著徐慢慢惱怒道:“你為什么突然解開封印?” 徐慢慢一眨不眨地盯著群玉芳尊:“芳尊,這邪物似乎與你有仇?” 群玉芳尊鎮(zhèn)定自若地看著邪物,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br> 千羅妖尊道:“這邪物相貌丑陋,看到長得美的心生妒忌,又有什么稀奇?” 會這么想的只有千羅妖尊一人,而其他人都露出異常的神色,懷疑地看向群玉芳尊。 敖修忽然道:“剛才你說,行兇者是一個女修?!?/br> 徐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天誅冊》是這么記載,承煊帝也是如此說法?!?/br> 敖修看向群玉芳尊,道:“性別,年紀(jì),都與群玉芳尊等對得上。” 群玉芳尊轉(zhuǎn)頭看向敖修,冷漠道:“?;尸F(xiàn)在又疑上我了?” 黎纓忍不住笑了:“?;试诜ǖ畲昧?,以為道盟也和伏波殿一樣勾心斗角,爾虞我詐吧?!?/br> 敖修不以為忤,笑道:“本座不過局外人,只是提出一點(diǎn)淺見,諸位不必放在心上?!?/br> 話雖如此,眾人卻不可能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群玉芳尊冷然道:“我與血宗毫無干系,也與這邪物毫無淵源,諸位若是不信,問靈便知?!?/br> 千羅妖尊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fù)踉谌河穹甲鹕砬埃淙坏溃骸胺甲鹑嗣佬纳?,怎么可能與血宗勾結(jié),殘害無辜?” 敖修道:“若是問心無愧,便立下心魔血誓即可?!?/br> 群玉芳尊聞言臉色忽變,眼神閃爍。 敖修看在眼里,更是狐疑:“芳尊不敢?” 徐慢慢與群玉芳尊的交情不深,只知道此人修行的屬于無情道,她對完美有一種病態(tài)的執(zhí)著,除此之外好像都漠不關(guān)心。也正是這種極端的執(zhí)念讓她的道心異常堅定,修為進(jìn)境極快,花神宮才能在短短兩百年間成為道盟七宗之一。 只是群玉芳尊雖然冷情,卻非殘忍無情之人,若說是血宗之人,看著也不像,但她此時身上背著懷疑,又不敢立下心魔血誓,便更加難以自稱清白了。 群玉芳尊沉默片刻,忽然問道:“墨王府之案,發(fā)生在哪一年?” “弘道兩千六百六十二年八月十四晚?!毙炻浶詷O好,立刻便答道。 群玉芳尊聞言低下頭,眉心微蹙,卻不說話。 千羅妖尊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湊到群玉芳尊身旁壓低了聲音問道:“芳尊可是想起了什么?” 群玉芳尊抬起頭來,神色已然恢復(fù)了平靜?!拔遗c血宗無關(guān),也未曾造下殺孽,你們?nèi)粲袘岩?,便找出證據(jù)來。但我堂堂花神宮宮主,豈能因你們幾句懷疑就立下血誓?” 千羅妖尊道:“不錯!你們?nèi)粲袘岩桑驼页鲎C據(jù)!” 徐慢慢道:“那就得請懸天寺的行者來問靈一下了,還要問一問承煊帝,或許他還知道些什么。” 七國國君對承煊帝的監(jiān)視極嚴(yán),他的活動范圍僅限在大興宮之內(nèi),除卻重要的祭祀盛典,基本不被允許離開,更不允許他私下與道盟勢力相見,似乎是怕他與其他勢力交好,生出些變故來。 這樣的皇帝與提線木偶無異,想必當(dāng)?shù)靡彩菬o趣。徐慢慢見過他的次數(shù)滿打滿算也就三次,看起來是個俊秀溫文的年輕男子,唇角時常微翹,但笑意卻未達(dá)眼底。 眾人來見承煊帝時,聽說他在天祿宮,似乎他已經(jīng)在天祿宮住下了,很少在其他地方走動。 “陛下?!北娙讼虺徐拥酃笆窒嘁?,以七大掌教的身份,不必向凡間帝王行大禮。 承煊帝身著淡金色的錦袍,手中仍握著一卷泛黃的古籍,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輕淺柔和,不似個人間帝王,倒像個儒雅的書生。 “諸位掌教無須多禮?!背徐拥畚⑿χ畔率种袝恚虮娙俗邅?,“不知眾掌教見孤有何要事?” 寧曦上前一步道:“吾乃四夷門繼任掌教曦和,暫行道尊之職,今為查血宗,需要陛下相助?!?/br> 承煊帝朝寧曦點(diǎn)了點(diǎn)頭:“曦和尊者有何指教,但說無妨?!?/br> 寧曦拿出徐慢慢交予她的銅鏡,徐慢慢始終觀察著承煊帝的神情,發(fā)現(xiàn)他在看到銅鏡時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波動。 徐慢慢微笑問道:“陛下似乎認(rèn)得此物?” 承煊帝轉(zhuǎn)頭看向徐慢慢,徐慢慢自我介紹道:“在下徐滟月,也是四夷門之人?!?/br> 承煊帝輕輕頷首,道:“諸位至此,也是為了問墨王府滅門之事吧?昨日孤已將實(shí)情告知瑯音仙尊了?!?/br> 寧曦忽地解開銅鏡封印,放出雙面邪物,承煊帝微微一驚,后退了半步。 “這是……” 承煊帝怔怔看著眼前披頭散發(fā)的鬼影。 “這是被封印在銅鏡之中的殘魂衍化出的邪物,陛下可認(rèn)得?”寧曦問道,“他身上有縛魂鎖的印跡,當(dāng)年之事,可有懸天寺參與?” 承煊帝失神良久,直直望著黑發(fā)間半遮半掩的一雙猩紅鬼眼,半晌才苦笑一聲,嘆道:“王兄……” “這是墨王?”眾人皆是一驚。 而群玉芳尊也道:“背面另一張只有嘴的臉,是張女子的面孔。” 女子的唇形嘴型與男子差異不小,聽群玉芳尊這么說,眾人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出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