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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渝坐在靠后的位置,能做的就是鼓掌。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會議上張楚河特意提了一下溫渝的工作業(yè)績,對包括她在內(nèi)的幾名助教升為講師表示祝賀。 顧世真找到時機(jī),特意說道:“去年小溫老師就有資格做講師了,所謂好事不怕晚,今年也不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念念不忘,必有回響?!?/br> 李湘用手戳她,瞅了一眼前面坐著的臉色不怎么樣的駱佳薇,忍著笑:“你看這紅臉白臉的,顧院長對你多器重。” 溫渝:“………………” 曾經(jīng)以為學(xué)校是象牙塔,見慣了李碧琦在工作上的樣子,她只想去那些沒有勾心斗角的地方,但是現(xiàn)在好像,沒有這樣的地方。學(xué)校也不過是個俗氣的小染缸,一句話轉(zhuǎn)十八個彎,你愣是聽不出來人家什么意思。 散會的時候,溫渝走的早,李湘回了政治學(xué)院,她剛走到樓下,就看見張楚河站在車邊,也是一眼看到了她,朝她招了招手。 溫渝小跑過去,恭敬道:“張?jiān)洪L?!?/br> “跟我還這么客氣,沒人的時候可得喊我張叔?!睆埑有Σ[瞇道,“我來之前去見了你爺爺,他現(xiàn)在恢復(fù)的很好,還讓我給你捎個話,說想他就回去看看,不想也回去看看?!?/br> 溫渝低眉笑了。 張楚河說罷,彎腰從車?yán)锬贸鰜硪粋€盒子,遞給她,說:“你說這老爺子,年紀(jì)大了倒跟個小孩一樣,特意讓我給你從揚(yáng)州帶來的?!?/br> 溫渝接過,心里感觸道:“謝謝張叔?!?/br> 就這會兒的功夫,走的晚的老師都下了樓,站在遠(yuǎn)處看到了這一幕,如果說這是張楚河有意為之昭告四方,那這一招玩的是真好,看似是不經(jīng)意的談話,實(shí)則已經(jīng)擺明了態(tài)度,于是宜城大學(xué)的教師開始重新站隊(duì)。 等張楚河坐車離開,溫渝打開盒子。 這里面裝的是一張簡單的黑膠唱片,唱片一側(cè)是爺爺寫的蠅頭小楷,琵琶語蘇州評彈,但她這沒有留聲機(jī),一時之間還聽不了,看來爺爺是想她回?fù)P州了。 事實(shí)上開完會已經(jīng)中午,溫渝索性回了公寓。 她拿鑰匙開了門進(jìn)去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林凈寧居然還在,而且正在陽臺抽煙,聽到門響看過來,煙灰沉在煙盒上。 溫渝有些驚訝,關(guān)了門才道:“你沒走嗎?” 林凈寧“嗯”了一聲,似乎對她的語氣感到不滿:“今天沒什么事兒,不成想你開個會這么久?!?/br> 溫渝將盒子放在桌上,說:“我覺得還好,按道理來講你們這種公司開會應(yīng)該更久吧,不過百分之八十說的都是廢話?!?/br> 林凈寧:“………………” 溫渝說完一頓,擠著笑看他:“你別對號入座?!?/br> 林凈寧:“你倒是挺了解?!?/br> “可不是嗎,我——”溫渝說到一半停下來,差點(diǎn)把李碧琦禿嚕出來,“我在電視里都看過多少次了,大同小異。” 林凈寧笑了一聲。 十一月的天氣是有些涼意的,但中午的陽光很暖和,溫渝的房間朝南,地毯上還放著幾本書,臺燈也隨意擱在一旁,襯得這個房子溫馨明亮。 林凈寧朝桌上的盒子看了一眼:“喜歡聽唱片?” 溫渝:“你怎么知道這里面——” 林凈寧沉吟了一會兒,凝視著她意有所指道:“這種盒子專門拿來裝唱片,而且價(jià)格不菲?!?/br> 他一眼就看得出來破綻。 不等她開口,林凈寧道:“別人送的?” 溫渝“嗯”了一聲。 林凈寧這回真是想多了,他第一直覺以為是溫渝那個何師兄,下意識地皺眉,撥開盒子看了一眼:“蘇州評彈?!?/br> 溫渝沒想瞞他,便道:“我爺爺寄過來的,他喜歡聽評彈,特別是蘇浙一帶的評彈,只是可惜我這沒有留聲機(jī)?!?/br> 林凈寧臉色瞬間緩和了很多:“要聽嗎?” 溫渝正要說話,手機(jī)響了,居然是顧世真的電話,真是讓她誠惶誠恐,說了兩句便掛了,聽見林凈寧問她怎么了。 她猶豫道:“顧院長讓我晚上陪他去一個飯局?!?/br> 顧世真很會見風(fēng)使舵。 林凈寧說:“什么地方?” 溫渝調(diào)侃:“你的大本營咯?!?/br> 林凈寧失笑。 溫渝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問他:“現(xiàn)在都快一點(diǎn)了,你不會還沒有吃過飯吧?我說的是早飯。” 林凈寧沉默的看她。 溫渝無奈嘆氣:“真不知道你怎么長這么大的,不吃早餐后果很嚴(yán)重的,現(xiàn)在你不覺得,等以后上了年紀(jì)就知道了,還有少喝點(diǎn)酒,你今年都三十多了——” 林凈寧倏而握著她的腰,堵住了她的嘴。溫渝雙目瞪圓,只聞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放在腰上的大手輕而緩,轉(zhuǎn)而親上她的脖子,輾轉(zhuǎn)嘶磨,聽他低笑道:“昨晚吃得挺飽?!?/br> 溫渝瞬間紅了臉。 林凈寧心情大好。 他終是沒怎么樣她,抱著溫存了一會兒,也沒有再留下來,接到江橋的工作匯報(bào),開車直接回了公司,順便帶走了溫渝的那盆十大功勞。溫渝故意膈應(yīng)他說我要是不給呢,他會笑笑說難道不是給我買的。 溫渝搗亂:“別人不行嗎?” 林凈寧總是喜歡靜靜的看著她,說出來的話倒不那么正經(jīng):“做過那么多次,你覺得別人能行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