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H】
手掌抓著大腿根部,壓著腿成了“M”形狀,一指難入的xue口緊閉著,難以想象她的花xue是如何包裹著roubang進出。 她看著他的roubang抵著花xue,guitou蹭著貝rou,roubang被沾濕,他在xue口只淺淺插入一點就拔出,像是在玩什么游戲一樣。 “唔..你進來啊……”她腳后跟踩不到任何東西,除了小屁股,只能靠著手掌支撐臺面著力。 “我想進去。”江紈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這個世界被被雨水洗滌過一樣。 “我沒不讓你進去…”說完才意識到他指的是什么,可是roubang一層層破開,空虛的甬道霎那間被填滿,她什么都說不出口了。 xue內(nèi)千萬張小嘴吸吮,他咬著牙往里抽插深搗,差點被繳械,像懲戒一般,手掌使了力氣,猛掐著她大腿根部往自己jiba上taonong,舒爽從尾椎骨蔓延開瞇著眼看她在他胯下的媚態(tài),“靄靄這樣看上去和小sao貨一樣。” “嗯啊啊…哈…嗚嗚~”不知是她習慣了,還是爽到話都說不出來,她難得沒有讓他閉嘴,只是蜷縮著腳趾頭,扭著屁股擺動著,想要他再cao的更深。 江紈見她這樣試探的說道:“靄靄腿再展開點,讓我cao深點?!?/br> 鐘靄極其聽話,順從的把腿張到極限,眼角還沁著生理淚水,滿臉潮紅,他干脆架著她往臥室走去。 隨著走動的步伐,被動吞吐著roubang,她臉上駝紅是欲望支配的表情。被抱著cao到了深處,他還是cao進了宮口,小腹酸脹的難受,卡著不上不下讓她莫名窒息感,腿部繃直訴說著主人吃不住的不耐。 “別夾了靄靄,要把你老公夾斷了?!?/br> 熱氣鉆到耳里,她下意識攣縮著身體,“你…才,才不是…我啊啊老公……” 他嘴角彎著弧度,眼里沒有笑意,深沉的表情把她往床上帶,“哦,那你快把你繼子夾斷了,我的小媽?!?/br> 他把她腿折攏彎著,她完全沉溺于情欲的樣子,任由他擺弄,可就這樣她還能記得這些,他妒火中燒。 腰身狠狠聳動,粗壯的jiba大力挺入,插在緊致的蜜xue內(nèi),艱難,她絞著他寸步難行,他還是毫不遲疑的推進,一路貫穿,盤虬的經(jīng)絡(luò)猙獰可怖,被纏夾到碾壓敏感點,隨著節(jié)奏加快,連喘息時間都沒有了。 她哆嗦著咬著自己的手,酸軟感被取而代之如同海嘯般巨大的爽意,腦子里一片空白無意識。 “不要了,嗚嗚嗚,不要了……”恍惚中她抓著揉捏她奶子的手臂,懇求他,可他因為妒忌之心根本聽不進去,只想cao死身下的人。 鐘靄整個人沉沉浮浮沒有支點,身體多余的反應(yīng)都累到抬不起來,只剩下xue內(nèi)的軟rou還能無意識的反應(yīng)咬著roubang。 他的生日幾乎剩下半天都是在夢里渡過的,他要的太狠了。再醒來時間已經(jīng)過了,鐘靄感受身體被清理過,睡在旁邊的人用極其占有欲的姿勢摟著她,在鐘靄動了之后,旁邊的人就立馬醒了過來。 鐘靄蹭了蹭他的懷里有些遺憾,“蛋糕沒吃。” 江紈揉了揉她頭發(fā),親了一下她額頭,“怎么會呢,我已經(jīng)吃到這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了?!?/br> 鐘靄瞬間get到含義,臉一下子就紅了,扯開了話題,“你昨天怎么不穿拖鞋?” “我怕你離家出走?!?/br> 鐘靄揉了揉惺忪的眼,還是有點困意,不知是不是睡太久了,在聽到這句話心里泛起了一點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