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回 多謝款待
可那人哪肯罷休,見粥吃得差不多了,便將乳兒含住。 腿心的侵犯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不過幾十下,文卿便受不住蹂躪得泄得一塌糊涂。 “啊啊?。〔灰?、夠了、夠了、停、”她的身體抽搐顫抖著,脖頸極致后折,yin液隨著激烈的動作從腿心飛濺,一瞬間,她翻眼張唇,啞聲便被拋上了高潮。 可是一時間腿心的動作并不停下。此時的沖撞帶上了撲哧撲哧的水聲,似乎是里面的熱水漏了出來,她的整個小腹的熱起來,高潮時酸軟不堪的身子極為敏感,尤其每一次的深杵都將x外的花蒂一同頂撞,更教rEn欲哭無淚。 高潮被拉得極長,一大股一大股yin水恣意噴濺,文卿經(jīng)不住駭然快感的沖刷,便又xiele幾次。 “啊——”文卿失聲尖叫,無助垂泣,“嗚嗚嗚……壞了……要壞了……”伴隨刺激中媚rou的死死搐縮,熱液越來越多得積蓄在她的體內(nèi),而胸前那人正吃奶水吃得津津有味,全然不顧她的求饒。 等文卿眼前由白轉(zhuǎn)黑,被接連不斷地強烈刺激蹂躪得幾乎要暈去之時,才終于感覺腿心的動作緩緩?fù)O隆?/br> 她將腦袋仰靠著椅背,渾渾噩噩地望著房梁,大口大口喘氣。 半晌,胸前那人抬頭面對她,舔著嘴角的奶水道:“真是非常不錯的早餐?!?/br> 沒等文卿反應(yīng)過來,一個吻落下來。 吻到她神志不清,腿心又被狠狠頂了一下。 “唔!” 唇瓣分離,鶴生綻開盈盈一笑,“在此先謝過嫂嫂款待了?!闭f罷,再次俯下身。 文卿慌張低頭。 那人竟貪婪得要將腿心殘余粥液也一并吃盡。 柔軟濕熱的舌頭靈活席卷著飽經(jīng)凌虐的軟rou,大抵是嫌棄y具礙事,又將其往里面戳了兩下。 腹中的熱水幾乎要被擠到zigong里去,脹得小腹鼓脹如球。 “?。〔恍?、不行了……”文卿手指發(fā)白得緊抓著把手,未回神的雙眼再次彌散。 而隨著敏感花蒂被用力一吮,文卿又是去了一回,一并被迫失了禁。 接二連三的刺激堆砌起來,文卿哽咽了一聲,眼前最終黑了下去。 等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 榻上,一物未穿,那人就躺在她的身邊,而她的腿心依舊被什么東西堵著。 那些水積蓄在她的肚子里,漲得她兩腿都要合不上。 她想要取出來,但鶴生阻止了她,“今晚我會回榮家,到時你來找我,我親自幫嫂嫂取?!?/br> 文卿紅臉低了頭,“不許叫我嫂嫂了……” 鶴生失笑,“為何?” “就是不許……”文卿囁嚅著往她懷里撲,一身酸軟無力的身子依著她。 其實鶴生并不喜歡這個稱呼,但是每每這么喚她,總有一股霸占榮卿所有物的強烈的興奮。 她笑著攬住女人軟若無骨的腰,轉(zhuǎn)了話鋒,“嫂嫂該補補了,身子太弱。” “我身子太弱?壞蛋,真是沒王法了?!蔽那浜莺菀ё∷募?,氣得罵她,“主人何不檢討一下,是不是自己太過yin亂無度?” 鶴生當(dāng)她這是暗示了,當(dāng)即翻身壓住了她,“好,我檢討。”說罷,吻住了她。 “你、唔……你不許……” ——又是一翻折騰,文卿扛不住,連連喊饒,哭了許久,才見那人罷手。 差不多將要傍晚,再不過半時辰,文卿就該回去。 這回,她們終于什么都不做,僅僅只是躺著閑聊。 閑話聊說,文卿問起王家姑嫂的事,“已經(jīng)計劃好了么?她們什么時候走?” “王大人大壽的前一天晚上。” “這個時間好。”文卿感嘆,“真希望她們能有個好結(jié)果。想想去年過年拜訪王家時,她們還好好的,眼下二奶奶成了被囚禁的籠中雀,三小姐還要躲避自己親爹的追捕,要是被抓到了會怎么樣?兩個人一起被浸豬籠?” 鶴生失笑,“不至于,這里畢竟是天子腳下。” “事事難料,說不定有一天我們也會……”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婉香道:“道長,我家小姐準(zhǔn)備了酒菜,請二位出來吃一些?!?/br> 鶴生:“不必,你們自己吃。” 文卿望著門上的人影,“我上次就想問,那是三小姐的丫鬟么?我見跟你這里其他的婢子穿得不大一樣?!?/br> “是,你不是說去年過年見過她?嫂嫂貴人多忘事啊?!柄Q生笑答,一面往她脖頸里湊。 “不是,”文卿半推半就地承接了她的吻,“那時三小姐的貼身丫鬟還不是現(xiàn)在這位,我記得這位原先是王夫人身邊的?!?/br> 鶴生一怔,半晌,抬眸看她,“是么?” “大概原先那位是成親了,我見那位與王三小姐年紀(jì)相仿的樣子,哦,好像是被納給王二少爺做小了?!蔽那漤樦掍h繼續(xù)說,“說到做小,錦玉懷孕了,你知道么?對了,那時你也在場?!?/br> 說罷,文卿悵然若失地嘆了一口氣。 鶴生瞇眸瞧她,“嫂嫂是在擔(dān)心她生下了孩子,讓你更加被榮卿、還是被其他榮家人冷落無視?”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算了,不說了,我也不知道我這是為何……” “我就是覺得有些惋惜……”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我太沒見過世間冷暖的緣故,總覺得因為懷孕做小凄慘了一些,可能對錦玉來說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選擇,但……” “你也知道你哥哥是個無心之人,他的心里只有公務(wù)與仕途,卻用那種方式讓一個女人為她懷孕,錦玉往后難道還有好日子過么?” 話罷,鶴生這才笑著開口,“怎么沒有?若她剛好生下一個男孩,你且看著,榮夫人定要將她捧上天不可。” 她這種笑聽得人刺耳。 文卿蹙眉看她。顯然她們所說的“好”不是一回事。 “再說榮卿無心,卻對謝姑娘做那種事,嫂嫂為何不想想里面的緣故?” “你是說,你覺得錦玉活該?” “非也,我是說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不能光從表面看問題?!?/br> “那你覺得我如今在榮家這下場,又是種了什么因?” 鶴生繼續(xù)笑著,似看不出此時她有幾分氣惱,“你不比我清楚?你喜歡他,想要嫁給他,可是榮卿不喜歡你,這難道不是必然么?” 這番話中有鶴生壓抑多時的怨念。 她怨上輩子的文卿太喜歡榮卿,怨她竟然如此急不可耐想要嫁給他。 但此時女人卻紅了眼眶,“不,你錯了,我對你哥是有好感沒錯,但還論不上喜歡,而且也不是我想嫁給他,是你們榮家主動與我提的親。” 鶴生愣在了原地,如遭雷劈。 驚訝之余,文卿已經(jīng)惱得匆匆下床穿戴衣物,摔門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