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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西窗驚夢gl(姑嫂純百調(diào)教)在線閱讀 - 第四十回 丟盔棄甲微

第四十回 丟盔棄甲微

    這個世道,如果不是家中有難,沒有一個正經(jīng)家里出來的孩子愿意出家。

    鶴生是個例外。

    師父四五十歲的年紀,是個女人,瘸了一條腿,走路時,手杖沉重而緩慢地輕叩就像心跳。

    昆玉山的夏天總是Y雨連綿,她沿著石階跟隨師父進山門,半道上,師父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師父,徒兒叫榮顰?!?/br>
    「榮顰?這名字不好,酸里酸氣的。」她嘖了一聲,「入了道就要有道號,嗯……你父親說你身體虛弱,囑托我?guī)阈扌?,助你身體康健,這樣,你就叫.….…鶴生?!?/br>
    她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將手掌放在鶴生的頭上,低喃道:「鶴,意為長壽?!?/br>
    鶴生不明就里,只顧仰望著女人,半知半解地點頭。

    那個時候她還小,對這個鶴字、抑或長壽感觸不深。后來慢慢長大,在各種病癥的折磨下,才漸漸明白那日師父所說的話。

    婆子說,她的母親就是個病秧子,身嬌T弱,又懷了雙胞胎,難產(chǎn)而死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鶴生想,他們兄妹大概在母T中就沒能汲取足夠的營養(yǎng),以至于兩個人生下來,便不約而同都有一定程度的先天癥結(jié)。

    比如每當(dāng)天熱,總是她第一個中暑,天寒,又是她第一個發(fā)熱,下雨了,身上哪都不舒服,刮風(fēng)了,便頭痛欲裂。

    而每每她暈倒在練劍的隊伍里,便會聽見四周有人說:「這大小姐有不行了?!?/br>
    「我們累死累活,她倒好,暈了過去,就能去師叔那里喝茶,嘖嘖,命好啊?!?/br>
    「要不怎么說人家是大小姐呢?!?/br>
    她是道觀眾人里家世最好的,在因為出路、或被家人遺棄、或無父無母而被迫出家的少年少女面前,唯獨自己身邊有伺候的婆子丫鬟,因此沒人看得慣她。

    順理成章,她成了眾人欺凌的對象。

    可是,世上哪有她這樣被迫出家的大小姐。

    沒人能懂她的痛恨,好在黑暗面前,她還有師父。

    師父訓(xùn)誡了欺辱她的師兄們,為她煎藥,解她病癥,助她修行,默默關(guān)懷。

    一年三年五年七年,她的身體漸漸有了好轉(zhuǎn)。

    白駒過隙間,她從孩童長到少年。而京城來的消息也一年比一年少,身邊的婆子婢子拿不著棒銀,便還鄉(xiāng)的還鄉(xiāng),嫁人的嫁人,各自須尋各自門去了。

    她知道里面的緣故,但如今她已有師父,已習(xí)慣悲歡離合,因此不覺孤苦,也不恨她同胞的哥哥何故比她命貴。

    她逐漸像個真正的出家人,只當(dāng)無事發(fā)生。家也不再回,她只將道觀當(dāng)作了家,將師父當(dāng)作侍奉的長輩。

    但三春去后諸芳盡,師父終究在一個深秋去了。

    兩越下越大,寒風(fēng)在竹林間呼嘯,昆玉山的初冬比俗世冷上百倍。

    那時她以為,世上再不會有人關(guān)心她的身體,知道她的苦楚。

    其實這么多年,她早習(xí)慣假借打坐忘卻一切,大病小病都見怪不怪。

    她不是榮卿一般的天之驕子,在她看來,這一切再尋常不過,像口渴需要喝水一樣,有時甚至忘記這是一種折磨。

    而宋文卿的關(guān)心,幾乎讓她這些年塑就的盔甲碎裂。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發(fā)什么呆呢?!蔽那湫Π研〈晒拮尤剿掷?,將對榮卿說過的話在她面前復(fù)述了一遍,“這個是玫瑰露,玫瑰具有平肝熄風(fēng)、行氣止痛功用,難受了便在太陽xue擦一點,然后自個兒rou一rou。”

    鶴生接過,捧在手心瞧了瞧,隨后看她,“這是因為我上回頭痛,你特地為我準(zhǔn)備的?”

    這么問,文卿即便再誠實的人,也不忍將實話說出口了,“你拿著就是了,若管用,我那里還有?!?/br>
    “謝謝。”鶴生頷首垂目,便握著罐子踅身,將它收入柜子抽屜里。

    “這玩意兒小,戴在身上多方便,”文卿上前阻攔,“放柜子里,八成你又要忘了。”

    她將罐子取過來,塞進她的懷里,“你看,也看不出來?!?/br>
    說話間,她對上那人的視線,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看著自己,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

    也不是感動,而是……

    忍耐?

    文卿不懂她究竟是忍耐什么,但是看的人怪是心酸的。

    她憐惜地捧住她的臉,溫柔撫摸安慰,“怎么了?又難受了?還是……”

    “沒有、”鶴生拂開她的手,不自覺退后一步,片刻,又比上前將她抱住。

    文卿被壓在柜子前,望著房梁,稀里糊涂地撫拍著她的背脊,“好了,沒事了……”

    脖頸間那人的吐納越來越混亂,然后不知不覺,她的脖頸又被那人濕熱的唇吻住。

    她暗暗吐息,默許了那人此時的親近。

    她們糾纏著倒在榻上,一面濕吻,一面撫摸。

    “嗯嗚、唔……”情到濃時,文卿一面回應(yīng)著這個吻,一面將手亦復(fù)如是撫摸著她的身體。

    她的rufang很軟,腰也很細,只是平日穿著道袍,不易察覺,真要上手摸了,才讓人切實感受到,她確實只是一介弱女子。

    然而沒等她繼續(xù),她的手再次被抓住。

    十指相握,手掌帶著薄薄的繭,順勢將她雙手按到了頭頂,讓她無力掙扎。

    這種帶著束縛意味的姿勢讓文卿渾身軟作一團。

    她的手鉆入衣內(nèi),探入裙中,自然而然r,撥開緊閉的貝rou,挑逗rou捻著花瓣與花蒂,直到濕潤。

    “唔……哼嗯……”rufang再次漲熱起來,渾身上下的敏感處被不容拒絕地刺激著,教文卿不由自主地呻吟。她稍微掙扎了一番,以表不滿。

    身上的動作因為她的掙扎而稍微加重。

    乳尖被用力一捏。在一陣酥麻至極的快感中,文卿含不住嬌吟地張唇,“哈啊、輕點……”

    她感覺到r汁正溢出來。

    濕潤濡濕了那只欺負她的手。鶴生放開了對她的束縛,掀起衣服,將溢出的r汁吮盡。

    文卿引頸欲罷不能地春Y,抓著衣服,助她在自己胸前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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