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忽冷忽熱加更
在意識到榮卿做出這般異樣的決定后,依然不準(zhǔn)備碰她的時候,文卿平躺在榻上望著黑暗,內(nèi)心感受到了無限的慶幸。 因為若是今夜榮卿碰了她,就會發(fā)現(xiàn)她腿心的紅腫尚未消退,那里被玩得軟爛至極,xue內(nèi)甚至被塞著冰涼yin物,以至于她這堪堪尚未破身的牝戶至今還在yin靡淌水。 這種慶幸簡直堪稱罪惡,但是在逐漸的平靜之后,她竟然安穩(wěn)地睡去了。 翌日清晨,文卿站在木椸前為榮卿穿戴衣物。這是頭一回,她低著臉,像個正經(jīng)婦人一般為他系上腰帶,整飭衣襟,各種溫婉賢順。而榮卿一言不發(fā)任她照料。 春桃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們,旁邊還站了幾個稀奇的丫鬟。往常這位姑爺都是趕投胎一樣,不等她家小姐醒來便早早走了,今日不知怎的。這是這二位主子頭一回像對尋常夫妻,有了一種舉案齊眉的表象。 “表象也好,是個好的開始?!憋L(fēng)聞傳到夫人耳朵里,夫人如此喃喃。 一座宅子就是一個小世界,下午文卿在夫人房里坐著,她與榮卿的事情就已經(jīng)傳得人盡皆知。 文卿不自在地捧著盞兒低呷,聽謝歸良家的眉飛色舞,“好事,都是好事,瞧瞧我家錦玉,不出幾個月也該滿十六了?!?/br> 她不敢抬頭,那個人此時正坐在她的對面。盡管那人只是眼底空無一物地呷茶微笑,從始自終未言只字,在她的余光里,依然像一枚火熱的楔子。 所以眼下的情況是,她身為榮府大奶N,身體里插著她小姑子強行她吃下的yin物,坐在夫人這里,聽眾女人談?wù)撝c大爺?shù)拈|房之事。 此等荒唐,好似她身體里的酥麻都被放大了數(shù)倍。 文卿夾緊身體,想要抑制那種y樂的滋味,渾身卻依舊因緊張而不住戰(zhàn)栗。 明明此前她從不來夫人這里請安…… “說起來,錦玉那孩子最近都在忙什么?怎么最近都不來我這里喝茶了?” “她最近在忙針線工夫。這孩子以往最不屑做這些,想來也是懂事了。” 另一位婆子笑道:“我看又是為了給大爺送禮物,謝姑娘也就在大爺?shù)氖虑樯仙闲?。?/br> 閑話聊說,那人沒坐一會兒便走了。文卿莫名出神了一下午,轉(zhuǎn)眼時到晚膳。一切都沒變,唯獨原本坐在她左手邊的她的小姑子,今日坐到了她的斜對面、榮卿的正對面。 眾人寂靜地吃了一會兒,榮大人清了清嗓子,“顰兒,你與九公主……是怎么認識的?” 鶴生動作頓了一下。她爹上回喚她顰兒還是小時候的事,想來也是這個名字太酸的緣故,他叫榮卿也不是叫卿兒,而是稱呼他的字,立書。想到此處,她不免覺得好笑,于是歪了歪腦袋,淺笑道:“因為機緣巧合認識的。” “公主知道你的身份么?” 她失笑,“我這張臉,想不知道都難吧。” “嗯……”他沉硬著,“往后你要好好伺候殿下,需要送禮的地方,盡管與我提?!?/br> “我與九公主可不是那種粗俗的關(guān)系?!?/br> 這番話,她幾乎要克制不住語氣中的嘲諷。 文卿不由自主抬眼看她,而在那人收回目光的時候,她再次對上了她的視線,只是這回不等她躲避,那人先行避開了。 文卿蛾眉微蹙。 她不明白她的用意,不明白她這番忽冷忽熱是為什么。 難道是在意么?吃醋么?但是她本就是她的嫂子,她若真在意,何必還要招惹她。 而面對她的嘲諷,她這爹稀奇地沒有惱火,“你在道觀長大不懂人情世故,但這不代表九公主,或者九公主的胞兄三皇子也不懂,基本的禮數(shù)還是要到的?!?/br> 鶴生當(dāng)然知道她爹突然的關(guān)心是為什么。盡管九公主是出了名的yin亂,但是她的同胞哥哥三皇子十分受皇帝器重,雖不是太子,朝中看好他的人卻不在少數(shù)。畢竟歷朝歷代,多數(shù)太子皆因奪嫡而亡。她爹這么囑咐她,是讓她巴結(jié)的意思,關(guān)系近了,于榮家亦有好處。 顯然榮卿也明白這個道理,因此臉色再次變得難看。 鶴生瞥了一眼榮卿,巧笑點頭,“女兒愚笨,定當(dāng)謹記父親教導(dǎo)。” “我吃飽了?!?/br> 這回反倒是榮卿先行離席。 文卿看他背影。她這位丈夫從來都十分沉穩(wěn),獨獨碰上了他這位meimei,一時間便沉不住氣了。 鶴生樂不可支,“想來哥哥是累著了,嫂嫂需得好好照顧他,他身子最是薄弱,切不可貪樂?!?/br> 文卿聽懂她的言下之意,難堪地瞪了她一眼,沒作理會。 今夜她與榮卿依舊同房,而六個時辰后,y毒就會復(fù)發(fā)。 歷經(jīng)此事,她暗暗下定決心,即便是死在屋子里,她也絕不會再去找她。 她不會再受她C控,大不了她自己解決欲望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