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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更想證明她不比男孩差。 作者有話說: 本來想寫一段關(guān)于女權(quán)、女拳、男拳和粉圈網(wǎng)絡(luò)暴力的內(nèi)容,后來想想……算了。我也沒想到“女權(quán)”這個詞會這么敏感,一提及總會有人跳出來,不分是非黑白地指責(zé)我污名化。 我在文中的態(tài)度一直很明確,文中的女性們,李彤彤、梁丹、桑思迪一直在幫助他人,但夏泠不是。她不是女權(quán),她只是個自私自利的精致利己主義者,光看她的人設(shè),有錢有才,網(wǎng)路上敢說敢爭,確實很容易吸引一批簇?fù)怼?蓜冮_本質(zhì),她是個腐爛了的人。在她眼里李沉只是寵物,連基本的尊重都沒有。我文中一直提她寫不出歌,一個腐爛了無法感受生活的人,再有才華她也不會有靈感。 而網(wǎng)絡(luò)上這些夏泠的簇?fù)?,他們?dāng)真覺得夏泠能代表女性嗎?這些人不過是羨慕夏泠有錢有權(quán),羨慕她高高在上地享受特權(quán)。 第181章 新年 過年無外乎吃喝玩樂幾樁事, 親戚們圍坐一桌,難免又是老一套詢問,問李彤彤成績咋樣, 問李沉有找女朋友嗎。 李沉的三嬸嬸今年在飯桌上又是一枝獨秀,前兩年想給他介紹對象被其他親戚頂回去了, 今年總算絕了當(dāng)媒婆的心,可架不住她太有三姑八婆的自覺,問李沉有沒有找女朋友, 羅里吧嗦地跟他講要早點結(jié)婚生孩子,又說娛樂圈里的那些女明星瘦得沒人樣, 屁股小不好生養(yǎng)……李沉一開始還給個面子沒怎么理她, 后來聽她說得越來越不入耳,直接回她一句“三嬸嬸你要不再給你兒子找個爹?”他三嬸嬸喪夫十多年,拉扯著一個兒子過活,李沉這話愣是把人堵得一噎, 嘴巴張張合合, 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飯后李彤彤給他點了個贊說他今年嘴巴厲害。 “真當(dāng)我這兩年脾氣好好說話呢,”李沉翻了白眼,想當(dāng)初他中二那會兒,他這位三嬸嬸是萬萬不敢在他面前這么亂說話的——她敢說他就敢把人撅回去。有一年飯桌上她罵了他一句“小流氓”,飯后他逮著她心尖尖上的兒子揍了一拳, 鬧出了好大一場亂子。自此之后他三嬸嬸在他面前不敢亂說了, 當(dāng)然,背后又少不了罵,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 他三嬸嬸忘了他當(dāng)初撅人的狠勁, 又跑他面前嘴碎來了。 “那是你這兩年穩(wěn)重起來了, ”李瑩瑩坐他旁邊,摸著肚子笑。李沉當(dāng)初能把人撅得一口氣喘不過來,這幾年倒真的是長大模樣了,便是今日,他也不過頂一句沒和人計較。 “人總是得長大的嘛,”吃飽喝足,李沉靠沙發(fā)上懶洋洋地看動物小視頻。他舅舅家的日子是一年好過一年,今年客廳里裝了空調(diào)換了沙發(fā),李沉半躺在沙發(fā)上吹著空調(diào)暖風(fēng),整個人都倦怠起來。 “你下午出去玩嗎?”李彤彤約了朋友去玩,吃完飯就有些坐不住,磕了把瓜子吃了顆糖,看看時間又問他。 “能和誰去玩?”李沉拆了根棒棒糖說著:“早上去了趟王二家,又沒候著。”王二依舊在戍邊,據(jù)說選拔進了什么營當(dāng)了連長,很是前途光明,國慶節(jié)的時候王二回家探親還和李沉聯(lián)系過,然而一個在邊境,一個在國都,多年發(fā)小所能說的只是寥寥幾句,彼時李沉忙碌,約好下次見,可等李沉回老家,王二又早已回了軍營,依舊錯過。 “王二?他還在當(dāng)兵?”聽李沉說起王二,李瑩瑩隨口一問。 “還在,當(dāng)了連長,”說起發(fā)小的成就,李沉臉上也帶出點驕傲來:“他爸前年想讓他退伍,他不肯,參加選拔進了先鋒營,去年還得了三等功?!?/br> “那可厲害了!”李瑩瑩感嘆,說初中時李沉和王二關(guān)系好,老湊在一起,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就連闖禍都是一起。 “我和王二打小一塊兒,和兄弟差不多,”李沉不太愿意提初中黑歷史,轉(zhuǎn)而說他和王二感情好。 李彤彤對李沉的黑歷史頗為好奇,對初中時的李成功她剩下些隱約的印象,知曉他當(dāng)初挺不要好,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漸漸長大,記憶里全是刀子嘴豆腐心對她極好的李沉。她嬉嬉笑笑湊到李瑩瑩旁邊,說著悄悄話,時不時瞥李沉一眼,問李沉當(dāng)初鬧過什么事。 “都好久前的事了,有什么好問的!”李沉自然是不愿提過去,嚷嚷一聲“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把李彤彤拎回來。 李彤彤剛聽了個“妖怪頭”的事,哈哈哈笑個不停,朝李沉擠眉弄眼,作怪得很。 “你下午不是要去玩嗎?還不走?”李沉問她。 “我和朱瑤萱約好一點,”李彤彤又看了眼時間,問李沉下午去不去玩,他去的話她可以蹭車。 李沉搖了搖頭。 “你不約朋友嗎?”李彤彤好奇地問她,她每年回老家總會叫上小伙伴一起去玩,而李沉每次回來,多是在家寫寫歌聽聽音樂,嫻靜都仿佛古代文里的大家小姐似的。 “你這什么比喻?”李沉嫌棄了一聲,說他幾個朋友都有事忙,哪像她似的,放假就跟出了籠的神獸似地,瘋玩。 “我才沒有!”李彤彤反駁一句,說她難得回老家一趟,當(dāng)然要和小伙伴多聊聊,又問李沉:“你不和朋友聚一聚聊聊天嗎?” “找誰?”李沉剝了個砂糖橘,一瓣瓣地吃著。 “比如說貓貓主人?”李彤彤替他想出一個。 “他去年結(jié)婚生小孩了,現(xiàn)在挺忙的吧,”李沉淡淡道一句。隨著當(dāng)初的同學(xué)好友畢業(yè)工作結(jié)婚,大家總是會越行越遠(yuǎn),他和王高就很久沒聯(lián)系。去年王高在微信上給他發(fā)了個婚禮邀請,李沉人在國都自然沒法去,道了聲喜,發(fā)了個微信紅包做賀禮,一段交際就迎來了結(jié)束。王高有了小孩的事還是他看朋友圈看到的,點了個贊,道了聲賀,便沒了下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