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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家拿了, 林瑯想要表達的意思, 眾人也領會得很深刻—— 從此之后,這個“rou票”, 就是老大金屋藏嬌的“嬌嬌”了。 需要對她客氣一些, 關照一點, 不能給人欺負了去。 不然豈不是借著欺負老大的心頭rou來踩大家?他們不要面子的嗎! 這絕對不可以! 林瑯打了一個晚上的地鋪,第二天起來時, 才回過味來。 這不對啊, 即使她要想辦法護住顧清辭, 也沒有必要這么委屈自己???反了天了這是! 一個“rou票”, 可以寵著慣著,但絕對不能讓她爬到頭上來作威作福! “rou票”不讓她上床,她就不上了嗎? 這樣不行! 哪有讓自己過得憋屈,犧牲自己成全“rou票”的道理?況且這樣慣著,還容易令人側目,惹人生疑。 于是這一天晚上,她就理直氣壯地,頂著顧清辭警惕懷疑的眼神,寬衣解帶,麻溜上床,利索地鉆進溫暖的被窩里。 顧清辭見狀,趕緊卷著被子跑路,捍衛(wèi)自己的疆土不容侵犯,不太高興地嘀咕:“你干嘛呀?” 好好地打地鋪睡地上不行嗎?干嘛要來跟她擠床上,還搶她被子! 雖然林瑯在的時侯,有人陪著,讓她的日子過得不那么像坐牢。尤其這個人其實還挺注意保持恰當?shù)木嚯x,又對手底下的人有足夠的威懾,還挺有安全感。 但是上床占她地方搶她被子,這是原則問題,絕不退讓! 林瑯想著不能太慣著她,省得蹬鼻子上臉的,可是一看顧清辭委屈兮兮的樣子,聲音不自覺地就低了八個度,幾乎耳語般道:“這是為了更好的保護你?!?/br> 顧清辭對這套說辭不屑一顧,這是騙誰呢? 像昨晚那樣不也挺好? 面上維持著委屈的表情,怯生生的:“你不要這樣呀,我害怕。” 林瑯不走心地敷衍安慰一句:“你乖啦,別怕啊!” 反正她是堅決不會再打地鋪了的。 顧清辭見反對無效,要是去推人,肯定也推不動,氣哼哼地將自己蒙在被子,臉都給氣變形了! 氣了好一會,重新調整好表情,她才又將臉露了出來,軟軟地道:“我不習慣呀?!?/br> 顧清辭沒等林瑯再來一句諸如“多睡幾天就好了”之類的,不走心的廢話,表示:“我可以睡下面的?!?/br> 林瑯略帶些心虛地勸她:“又冷又硬,你更不習慣了?!?/br> 顧清辭抿抿唇:“那你來?!?/br> 林瑯那為數(shù)不多的良心掙扎了下,干脆閉眼裝死。 愛咋咋地吧,反正我不能讓你拿捏住的! 林瑯準備的被子,又輕又軟又暖,舍得花錢享受。可是用它來打地鋪,就不太美妙了。 又輕又軟又暖的被子,一旦墊在下面,它就跟不存在了一樣,絲毫沒有緩沖一下,跟直接睡地上,可能也就隔了兩三層床單吧? 顧清辭:…… 從來都是高床軟枕的人,心里委屈大發(fā)了。 就覺得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越想越憋屈,在心里邊跟自己發(fā)狠: 賀繼開和阮家人,都給她等著! 回去之后不將這些家伙收拾得金光燦燦瑞氣千條,她就不姓顧! 最后還是林瑯在床上一邊翻滾一邊表演,結束之后,未泯的良心讓她探頭再勸了一回顧清辭,雖然勸得跟嘲諷一樣:“舒服嗎?” “暖和嗎?” 一臉誰睡誰知道的表情,向她伸出手來:“我真沒騙你?!?/br> 將滿臉倔強不甘的大小姐哄回床上。 在地上躺了半個多小時,切身感受了一把又冷又硬,根本睡不好。顧清辭在心里面給自己搭臺階—— 總歸林瑯不會對她做什么的,一起睡就一起睡吧。 她努力克服一下。 哼! 順利地將自己給哄好了的顧清辭,蜷縮成一團,縮在角落處,兩人之間的距離,寬得能再塞進去一個人。 林瑯也不在意,只要讓她能在床上睡覺就行。 打地鋪真的是在為難自己。 . 第二天林瑯的手下,像個外賣小弟一樣,準時送餐過來。 林瑯接過保溫餐盒,和手下一起,將保溫餐盒里面的飯菜,一個個騰出來,裝在碗碟中,擺在餐桌上,等顧清辭洗漱完之后再一起吃飯。 在將保溫餐盒還給手下拿走時,顧清辭的聲音從洗手間里面?zhèn)髁顺鰜?,嬌氣地抱怨:“都怪你啦,害得我今天起來就渾身酸痛?!?/br> 手下瞬間秒懂,目光曖昧地看向林瑯,臉上寫滿了: “這么猛的嗎?”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老大!” “老房子著火,火力就是這么旺??!” 林瑯面色如常,將拖沓著腳步,豎起了耳朵,想要聽到更多桃色八卦的手下,強硬地將他推出去,“砰”地一聲關上門。 顧清辭洗漱好出來,額發(fā)上還帶著濕意,迎面就得到了林瑯的夸獎:“做得很好!” “就是這樣,保持住!” 夸得她一臉莫名。 不過看林瑯心情挺好的樣子,她抓住時機問了自己最關心的事情:“跟我mama報平安了嗎?” 林瑯含糊地回了一句:“已經安排了?!?/br> 但至于什么時侯你mama才能知道真相,那就得看想要埋多深的線,布多大的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