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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秋的胸口開始發(fā)疼,她咬牙繼續(xù)一動不動。 忽然,手心碰到一片冰涼,她的眼前已經(jīng)發(fā)黑,憑著最后一口求生的欲望,她用力合掌,蹬腳快速浮出水面。 她歪著頭,一側(cè)臉貼在口頂封住出口的鐵板上,一側(cè)臉被水淹沒了小半。但凡這水再增加六厘米,她就是抓住魚也來不及了。傅秋用力呼吸著,感受肺部的擠壓,她從魚嘴里拿出鑰匙,插進(jìn)鎖里,隨后用最后的力氣快速推開鐵板。 她撐手離開水面,半個身體探出水缸。她用力咳嗽,吐掉嘴里的干澀液體。 緩了一會兒她才慢慢爬出水缸,然后腳一滑,啪嗒從兩米來高的地方摔了下來。 傅秋全身都疼,腦袋還暈。她不急著起身,而是躺在布滿灰塵的地面上休息。她眼睛直瞪瞪看著灰不溜秋的天花板,眉毛忽然一挑。 老人很貼心的沒有催促她,當(dāng)然,就算是催促了,傅秋也爬不起來,她是真的累到,嚇到了。 不過還是值得的,傅秋想起最后沉下去時,看見靠墻那面玻璃上淺淺刻了字:小魚小魚,我不怪任何人,可如果我能跟你一樣,都只有七秒的記憶就好了。 這樣一個會給自己尋找光芒的女孩,不會那么輕易死的。 輪到尤檸了,尤檸靠著上一次大冒險觸碰到主線故事以后,她心動的很,還想再發(fā)現(xiàn)點(diǎn)新東西。 【大冒險:割掉你的大拇指?!?/br> 好吧,她運(yùn)氣不太好。尤檸不等老人發(fā)話,手起刀落,左手大拇指咕嚕嚕掉在了地上。她立刻拿紗布把傷口裹起來,抱著手抽氣。 真nm疼。 傅秋之前不覺得冷,現(xiàn)在全身濕透了,就是空氣里那細(xì)微的涼意,細(xì)微的風(fēng)的吹過,她都忍不住想要發(fā)抖。傅秋看著那條通道,眼睛微瞇。 男孩選擇真心話,他也進(jìn)入破罐子破摔的階段了。他雖然期待父愛,可對那極度偏心的父親還是心存怨念。胡靜洲知道,之前暴露出來的那些事情,已經(jīng)讓所有人都掉入萬丈深淵了,父親肯定不會認(rèn)自己這個兒子了,既然如此,就也別怪他翻臉不認(rèn)人了。 胡靜洲想著,要是胡連景之前愿意給自己一點(diǎn)假模假樣的溫情,也許自己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又是十分鐘的自由活動,尤檸抖落外套上的墻灰,把衣服遞給了傅秋。傅秋披上外套,反正我們也知道其中三個的順序了,大不了猜唄。 她看著女孩的日記,從她的筆跡縫隙當(dāng)時她的學(xué)習(xí)進(jìn)度,文字相對復(fù)雜的,拼音用的少的,那就排在后面,她胡亂嘗試著,將字母對應(yīng)上五人姓名開頭首字母。 第六次,鎖開了。 莫喆迫不及待推開門,看見了一間教室。 四十張桌子整齊排在中間,最前方的黑板,角落里還有垃圾桶和掃把簸箕,這里很真實(shí),真實(shí)到連抽屜里都放滿了私人物品,布置的很精心,對于老人來說,這里肯定發(fā)生過什么重要的事情。 被忽視已久的胡靜洲走了出來,他指著窗邊第四張桌子,那是我的位置,我左邊,就是葉瑤。 葉瑤......?事到如今她們終于知道女孩的名字了。 她們走到女孩的位置邊上,傅秋和尤檸翻看葉瑤課桌,其余三人在看胡靜洲的課桌。葉瑤明顯是個很愛干凈的女孩子,課桌整理的很有條理,甚至還放了一個可愛的泰迪熊擺件。 她的書桌也很干凈,一眼就能看出來里面除了書,還是書。從課堂筆記到課外書籍,終于她們發(fā)現(xiàn)了一張字條。 是很多人小時候都背著老師用來偷偷聊天的字條。上面一個字跡丑陋難以分辨,另一個字跡小巧精美。 字跡丑一些的人說:放學(xué)別急著走,我?guī)闳タ磦€東西。 另一個人回答:不了,我晚上還有事,還要寫作業(yè)......我就不去了。 丑字:不行,我們之前說好了的,你必須要跟我去,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訴你爺爺,我跟他說,你總跟老師摟摟抱抱 。 字條沒有別的內(nèi)容了,傅秋偏頭看向胡靜洲,將字條展示給他看,你能解釋嗎?你要約她去看什么? 胡靜洲不以為然,她之前說我送她的水晶球好看,所以我這次準(zhǔn)備了一個更大的。 水晶球?就是你之前說里面裝的手指的水晶球嗎? 對啊,她當(dāng)時說好看來著,我就干脆做了一個更大的送給她。 尤檸臉色沉沉,更大的?這次里面放的什么? 兩條腿,我還在水晶球里放了一個小小的泰迪熊呢,泰迪熊抱著那兩腿在啃食哦。 胡靜洲聲音又賤又欠,她不是說喜歡嗎?所以我送她有問題嗎?這明明是好心呀。 莫喆忽然跳著腳避開胡靜洲的課桌,他一副生理不適的模樣,你到底在課桌里放了什么東西?為什么里面還有一只老鼠? 胡靜洲推開莫喆,從課桌里掏出那只腐爛發(fā)臭的老鼠,丟在了地上,這是實(shí)驗專用鼠,可不是一般的老鼠,不過這人也是厲害,居然連我以前的課桌都能完全復(fù)制出來。 尤檸將整間教室走了個遍,最后站在窗戶前,她用手敲敲窗子,不確定道:這應(yīng)該是唯一一個出口吧?這里都沒有門,但是這窗戶上也沒有鎖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