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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月心生憧憬,自此盼著隱仙閣能早日兌現(xiàn)對白家的承諾。 哪知白家一夜被覆,若非她偶然外出不歸宿,只怕也性命難保。 她沒想過會是因?yàn)殡[仙閣,只當(dāng)族中有人結(jié)了仇,走投無路之下想到的就是岳重淵。 這是她目前所能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哪怕不擇手段,她也要將他牢牢握在手心。 岳重淵并非單純無知的少年,他親手cao持岳家大大小小之事已經(jīng)三年,也見過太多人,白惜月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將一切透露得清清楚楚,她不僅知道,而且還是故意瞞著他的。 他原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 說不清是失望還是其它,岳重淵恍然覺得白惜月好像并非自己想象中那般單純,隱仙閣是何等令人除之欲快的存在,她卻對此隱瞞至今。 白惜月很是心慌,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上前抱住岳重淵的腰,淚眼盈盈,阿淵,你聽我解釋,我并非故意要瞞著你的,,隱仙閣一事我也是不久前偶然聽到族中的一名弟子說的,我很震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我只是族中一名普通弟子,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當(dāng)做什么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我根本就沒想到白家會因此被滅族啊! 岳重淵安靜地聽完了她說的話,他心中并沒有完全相信,但他面上不加顯露,只是拍了拍她的肩,把她從懷里輕輕地推了出去,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白家牽扯過多,你之前說的事只能是不了了之了,惜月,不要再想報仇一事了。 白惜月有些難以置信,就算是白家也罪不至死啊,找出動手的人不是應(yīng)該的嗎? 岳重淵:難道你要向十大宗報仇? 白惜月震驚:十大宗? 岳重淵:就算不是十大宗親自出手,也應(yīng)和他們有關(guān)系。 白惜月說不出話來,如果是十大宗,哪怕她靠岳重淵也是沒用,蚍蜉撼樹,她連十大宗的影子都夠不上,別說為了白家報仇了。 那,那我該怎么辦? 岳重淵自是不會棄人于不顧,他不曾忘記過白惜月的兄長對他的救命之恩,那人既不在了,那么照顧白惜月就是他的責(zé)任。 你安心待在岳家,因?yàn)殡[仙閣一事,外面近日恐怕不太安生,其它的你也不要多想。岳重淵安慰道。 白惜月此時也顧不了其它,只能聽岳重淵的話。 藤君宜昨晚睡了個好覺,臨近巳時才起,洗漱完后,綠勺和紅蕊端著食盒走了進(jìn)來,一小碗蓮子紅棗粥,水晶蝦餃、梅花酥酪,份量都不多,但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她一邊慢慢吃,一邊聽兩個丫鬟對她說今早的事。 我聽人說少爺一早從聚靈陣中出來就去找了那個白家女子,也不知道倆人干了什么。 夫人,我打聽過了,那女子叫白惜月,好像是近日被滅了門的白家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運(yùn)氣好逃了出來,少爺就把她帶回了府中,沒了家族的庇佑,那女子定然會想方設(shè)法地勾住少爺! 寧如芝平日的脾氣素來溫和,兩個丫鬟在私下說話大都不避諱,有什么說什么。 藤君宜趁此機(jī)會問了她們岳重淵平日都做些什么。 綠勺以為夫人終于改變了心意,打算挽回岳重淵的心,高興地將她之前打聽到的都說了出來。 在府中時,如若無要緊事,岳重淵大多時候都聚靈陣中修煉,此外,族中弟子定期的切磋和前去秘境找機(jī)緣都是由他主持和帶隊。 藤君宜大概了解了,吃完東西,擦了擦嘴,她說自己要消食,然后在府中又逛了起來。她先回了之前的院子,對紅繡鴛鴦交代了一番話,這才出去朝著昨日沒逛完的地方繼續(xù)逛。 將岳府的構(gòu)造和一草一木都印入腦海中,又得知了岳重淵出了府,藤君宜這才回了房,借故休息不讓人打擾,然后悄然出了府。 白家一夜被滅之事依舊被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隨便一個生面孔在元州都能引人注意,所幸她穿著黑衣,氣息身形全無,一路暢通無阻地到了寧如芝住的院子。 見她來了,寧如芝很是高興,而后擔(dān)憂地問她在府中怎么樣。 藤君宜這會兒用的是自己的臉,聞言笑了笑,放心,他們都沒有起疑心,你安心待在這里就好。 寧如芝聽她這樣說了不再多問,說起了昨日她來這里聽到的一些消息。 白家出事那晚有人看到了,說是白家人并沒有被屠,而是被帶到了其它地方。 藤君宜不避諱地說出了事實(shí),雖沒透露是藤家?guī)ё吡巳耍裁餮粤税准乙蚺c隱仙閣暗中勾結(jié)而被十大宗關(guān)押。 寧如芝驚得吸了口氣,顯然沒想到十大宗居然會出手。 我今日來是想問你一件事。藤君宜說,你可知岳家的定蓮珠? 定蓮珠?寧如芝思索片刻,搖了搖頭,腦中并無印象。 這靈珠能趨利辟邪,化險為夷,招來氣運(yùn),是岳家至寶,如果能得到它,你背后的殘圖也能被抹掉,修為和身體都能恢復(fù)到從前。 寧如芝半晌回不過神,顫著聲音問:真的嗎? 她早已做好了活不了多久的準(zhǔn)備了,哪知會有這樣的希望,一時間想哭又想笑,激動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