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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裕脫口而出:你別胡說!東彌的錢都是他自己用命換來的! 他微微喘氣,從未有過的怒意在胸腔里亂撞。 別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在宇宙里拓荒會遇到些什么東彌和他一樣,也是個孤兒,頂多是運氣好點而已。 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陳蒙不懷好意地勾唇,一把搶走了桌上的鈕扣終端:這也是他送給你的吧?最新款定制版,我認得,好幾萬呢。喂,說實話,他看你那眼神早就不對了,你該不會是把自己賣給他了吧?嘖,難怪。 陳望裕深吸了一口氣,伸手去奪:你還給我! 陳蒙仗著身高舉高了手,一臉嫌棄:他看上你什么了呀,聽話吧?你別是被人給耍了,騙去搞傳/銷了。 不料陳望裕發(fā)狠似的咬住了他的手臂,試圖去搶回自己的終端。 這一來一去的激烈沖撞之間,陳蒙的手指一松,那枚終端就跟水滴似的,一溜煙兒地拋出了窗外。 陳望裕心中一急,立刻撲了上去,眼見著整個人就要摔出去時,一只蒼白的手從窗臺邊伸了出來,推了他一把。 啊啊啊吳姍瘋狂地尖叫。 陳蒙愣了愣,呆滯住了。 宿陵輕輕一躍,跳上了窗欞上,看著屋內(nèi)呆若木雞的幾個人,疑惑地眨了眨眼。 他順手把終端還給了陳望裕。 月光落在白瓷般的掌心,像一捧清澈的雪。 陳望裕終于清醒了,笑了笑:謝謝你,宿陵。 你你你你是干什么的?!陳正田握著菜刀的手都在顫動。 宿陵想了想,腦袋微微一歪,長發(fā)落了滿身:傳/銷? 陳望裕頓時彎起了眼睛,迅速抹掉了濕潤。 陳蒙正要上前時,陳望裕立刻擋在了宿陵面前:他是我朋友,你不能傷害他。 話說出口,陳望裕又覺得哪里怪怪的。 陳正田才不管這么多,自己家竟然進了賊!他家還是六樓!肯定是和陳望裕這殺千刀的串通好了還訛人的! 雪亮的菜刀朝窗戶的方向砸了過去。 然后被輕松地握住了刀柄。 宿陵微微皺眉,這刀挺沉的??雌饋恚|量也不是很好。 果然下一秒,菜刀碎出了幾道縫。 屋內(nèi)陷入了沉默。 快、快報警吳姍手忙腳亂地打了陳正田一下。 正在這時,門響了兩聲。 慵懶的嗓音從根本不隔音的走廊上傳來:開門,查人。 燙金的證件虛晃了一秒,門外的人高挑俊美,氣質華貴,還裝木作樣地轉了一圈筆。 陳蒙還沒開口,陳正田和吳姍不疑有他,指著宿陵的方向:長、長官,我們家進賊了! 蕭淮硯擺了擺手,心不在焉:噢,那是我同事。說說吧,你們干什么的,晚上的吵成這樣? 同事宿陵在怪異的注視中走到了他身旁,被塞了一個本子。 陳正田指著宿陵,一直重復著他他他他,被吳姍打斷了:長官,沒什么事兒。今天我老公過壽,自家孩子鬧著玩兒呢。 鬧著玩兒還扔終端?這是誰的? 陳望裕小聲說:我的。 你的?為什么扔? 是,被人搶的。我沒打算扔。 陳望裕剛說完,眼見著陳蒙要推搡自己,立刻往旁邊挪了一步。 陳蒙推了個空,趔趄一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頓時惱羞成怒:你說什么?! 就你扔的吧?蕭淮硯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知不知道高空拋物是嚴重違反《安全管理條例》的? 三個法盲面面相覷。 拘留三個月,并處罰金一萬。 陳正田一聽,雙腿一軟,差點哭出了聲。他扭頭就給了自己兒子一拳:讓你扔、讓你扔,說了多少遍都不聽! 陳蒙雙手抱頭,先前的兇戾全然不見,怕得一哆嗦。 吳姍則想去抓蕭淮硯的袖子,扯空了。 長官,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他從小到大都乖乖聽話的,從來沒有干過違法犯紀的事情。是他、他太激動了,難免犯一次錯。長官,你就原諒他吧。拘留三個月是要上記錄的呀! 從來沒有違法犯紀?賭\博、盜竊、當街調戲女孩兒進去幾次了?說實話。 陳蒙垂著頭:三、不,五次。 吳姍臉上的神情頓時無助極了,怒火攻心,差點沒撅過去。 陳正田還沒開口,蕭淮硯接著說:剛剛那菜刀是誰的扔的? 他也懶得過多掰扯,做出了一副寬宏大量的模樣:今天太晚了,我心情又不錯。姑且就罰你們打掃一年的槐樹街,夜班,晚九到早九,清潔程度就按現(xiàn)在這樣吧。 可、可是陳正田欲哭無淚。且不說白天還要工作,這秋天還行,一到冬天那么深的雪,可怎么打掃。 不滿意?蕭淮硯用筆尖指了指外面的攝像頭。 滿意、滿意。陳正田苦著臉,點頭哈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