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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少年渾然不覺,鳳目一片澄澈,還追問他:這是什么意思,你也會這樣嗎? 如果不是眼前的少年只有十五六歲,如果不是他一雙鳳目無瑕,寧宵真的覺得洛聞簫在出言調(diào)戲自己。 旁邊的洛殿主發(fā)出一聲輕笑:只有一夜? 寧宵傳音回了他一句你閉嘴,然后有些僵硬地回答洛聞簫:沒什么意思,我不會這樣。 他接連否認了少年的兩個問題,心中卻莫名聯(lián)想起,雙重否定等于沒否認。 你沒事就好。洛聞簫點點頭。 寧宵害怕他再起問相關的事情,趕緊把枕在腿上的少年往懷中攬,溫聲哄勸:夜深了,快睡吧。 洛聞簫也許是真的有些疲倦,很快沉沉睡去。 寧宵把被子往上提,遮得嚴嚴實實。 洛殿主靠過來,修長手指挑過他衣領垂下的流蘇,低聲道:那我能問你嗎?少司天。 寧宵伸手輕點了一下他的鼻尖,咬牙切齒:你,自覺點。 可我真的不知道,男人稍微抬頭,讓落在他鼻尖的手指滑到唇邊,在寧宵收回手之前淺淺含吻了一下,少司天不幫忙讓我實踐出真知嗎? 寧宵瞥他一眼:你還有什么不知道的?不是讓你懂完了嗎? 我想知道關于你的,洛殿主欺身上前,伸手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話音伴著熱汽在他耳際挑逗一般忽遠忽近,比如,少司天只有一夜? 寧宵:...如果你想激我,大可不必這么 他忽然反應過來,看著洛殿主睜大眼睛:你是用夜來計量的?他知道高修為確實會比較,比較后天異稟,但是這也太離譜了,何況某人看起來還天賦異稟。 男人垂眸,伸手撫過他鎖骨上的蓮印,低語道:你可以試試。 這是能試的嗎? 寧宵后退了一些,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輕咳了一聲:等、等以后吧。 何以解憂,唯有畫餅。 這是又給我畫了一個餅?男人揚起半邊眉,那我提醒你一句,讓我等得越久,你到時就越不好過。 寧宵學乖了,側(cè)過臉輕柔吻了他的唇角。 他用唇貼著男人微涼的唇,輕聲討價還價:那這樣呢?能讓我好過點嗎? 洛殿主微嘆:我說的是另一種方式,哪里會舍得傷你。 我知道,寧宵哄人的時候語調(diào)溫軟,一字一字撥動人的心弦,他看著洛殿主手指上細碎的紫鏈,聲音越說越低,其實...你想怎樣待我,我都不介意。 男人攬著他腰身的手一下子收緊。這般縱容...若是在某些事情上被逼得厲害,也只會在他的誘哄下乖乖就范,半推半就把自己的潛能開發(fā)到極致。 寧宵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些什么玩火的話,默默捂臉道:你可以當作沒聽過嗎? 洛殿主唇角微彎:你說呢。 寧宵:...好吧。 后來寧宵閉目休息了片刻,天際破曉時枕在他腿上的洛聞簫悠悠轉(zhuǎn)醒,像是帶著些起床氣一樣輕輕蹭著他的側(cè)腰。 寧宵緩緩睜開雙眼,伸手撫著少年睡得有些亂的長發(fā)問道:睡得好嗎? 仍然把臉埋在他側(cè)腰處的洛聞簫聲音被悶得有些溫軟:很好。怎么會不好? 先起來,寧宵輕輕拍了拍他的肩,撩起他發(fā)尾亂翹的長發(fā)道,我?guī)湍闶l(fā)。 洛聞簫便起了身,寧宵把人撈到自己懷里坐好,把他的長發(fā)梳順再用綴著青鈴的紅繩系好。 少年坐在他腿上,順手卷了他的一縷長發(fā),用手指從發(fā)尾勾卷到他下顎的位置。 寧宵恰巧低下頭,于是唇角無意間擦過少年的指尖。 洛聞簫一下子松開手,雙手放在自己膝上不自覺握緊成拳,背脊也挺得筆直,就好像做錯了事情乖乖反省的模樣。 偏偏那縷被他松開的長發(fā)在晨風中飄散開來,絲絲縷縷拂過他繃緊的手背,柔軟得像江南煙柳。 寧宵沒有留意到發(fā)生了什么,束發(fā)完成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 他的手一碰到洛聞簫的肩,懷中的少年就突然弓起了脊背,這讓寧宵聯(lián)想起某些炸毛的貓。 怎么了?寧宵關切地問。 洛聞簫輕輕搖了搖頭:...沒什么。 在洛聞簫去做早膳時,寧宵就收到了一個傳音。 他從臂環(huán)里拿出一片靈光微漾的鷹羽,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在邊關沙漠上策馬挽弓的少年。 他接下傳音,問候道:好久不見,小啟。 姬啟的聲音多了一些歲月磨礪而來的穩(wěn)重:久違了,先生。原諒我這不孝之徒未能替先生分憂。 寧宵微嘆:我不曾怪你,也沒有立場妄加責備。只是你籌謀多年,眼下他權勢滔天,你又何苦在這時起兵? 先生,這么多年過去,我才知人總有窮盡之時,我選的道路已經(jīng)走到盡頭了。姬啟灑脫一笑,我和陸封霜其實是同一種人,我們都在追求這個王朝昔日的榮光,但那種東西早已被庸蠢權貴消蝕殆盡,所以這一戰(zh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