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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洛聞簫第一次這般喚他,寧宵略微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剛才雨清焰那廝造謠他從參商樓到執(zhí)刑門一路荒yin無度。 看來是醋得厲害才會這樣稱呼他。 寧宵示弱:好,我嬌氣,你起來,我腰不舒服。 洛聞簫沒有起身的意思,只是伸手繞到他后腰墊著。 穿給我看,好不好?洛聞簫言語放軟,灼燙的氣息撲灑在他耳廓。 寧宵咬牙切齒:別太過分,洛殿主。他以牙還牙般著重強(qiáng)調(diào)了后面那個稱呼。 洛聞簫咬上了他的耳垂,聲音又冷了幾分:是你太過分。 這種語氣寧宵后知后覺他似乎生氣了,這個稱呼有什么不對的嗎?洛聞簫真是難搞,心里憋著什么又不跟他說,一不小心就炸毛,也不知是誰嬌氣。 寧宵到底是心疼他的,伸手去揉他的發(fā)心,嘗試給他順毛。 洛聞簫主動去蹭他的手心,卻也伸手將畫卷展開。 你來真的?寧宵不玩了,掙扎這從桌面起身,硬著頭皮哄道,別鬧,我不喜歡被別人打擾。他的言下之意是洛聞簫要是和他在這里不管不顧地亂來,難保不會有人進(jìn)來撞見。 你沒發(fā)現(xiàn)嗎?洛聞簫輕柔地把他按了回去,他動手挑開了自己的發(fā)冠,長發(fā)披散下來阻隔了寧宵的視野,讓寧宵只能看他。 發(fā)現(xiàn)什么?寧宵撩開他絲綢般的長發(fā),發(fā)覺不知何時,風(fēng)中梨花飄落的速度被無形的力量延長,萬千花瓣懸于半空,其上露水折射天光,璀璨,且染上了花香的甜軟。 這個結(jié)界里的時間完全被他掌控,只有他和寧宵兩人不受影響。 洛聞簫去吻他勾著發(fā)的手,從指尖一寸寸吻至脈門。 寧宵咬牙:你倒是會玩。 洛聞簫微涼的指節(jié)沿著他的腰線下滑,勾著他腰封的暗扣低聲道:那也得尊上配合。 罷了,真是欠的。 見躲不過,寧宵索性閉眼裝死。 洛聞簫既然說了要他配合,豈能讓他這樣混過去,于是手一松開,那枚連著軟鏈的金絲青蓮扣啪嗒一聲彈了回去。 寧宵只覺得腰身一緊,像是被挑逗性地一掐,于是睜開眼瞪他。 我一直很喜歡這里。洛聞簫微彎的唇角帶著細(xì)碎的笑意,將貼在他腰封里被體溫捂熱的手指探入他手臂上衣袍的斷口,柔軟的指腹摩挲著他手臂上緊繃的線條。 寧宵輕聲嘶氣,因為洛聞簫的手指正緩緩鉆進(jìn)他臂環(huán)與肌膚的間隙。 你喜歡的點可真怪啊。寧宵下意識想咬唇,但又怕被看出緊張,于是只好開口說話。 你身上的每一處我都喜愛至極。呼吸將情話溫軟,花香滲進(jìn)每一個字眼,絲絲縷縷的甜。 寧宵抬手去抱他的脖頸,廣袖下落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小臂,他一寸一寸啄吻,于是白皙膚色漫開一層淺淡的紅,像是冰雪融化后初綻的桃花。 落吻之處逐漸放肆,有些燙,有些癢,寧宵輕聲哼笑,縱容著將節(jié)奏交給他。 這些衣服可真是,一言難盡。寧宵交疊著腿坐在桌上,這個動作無意間將那件新?lián)Q上的衣袍的微妙之處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腰處的緞面用銀線挑出一朵半開的蓮,延伸出的兩瓣將腰下的布料錯開,露出的膚色一片雪白,鏤空的緞面將光線折疊,在腿上映出另一朵蓮。 洛聞簫伸手拂過溫?zé)嵘彴?,指尖勾勒纖長蓮蕊,帶起絲絲縷縷的顫栗,沿著脊椎往上蔓延,寧宵無意識地抬頭。 一瓣停在空中的梨花剛好懸在他的唇上將落未落,寧宵垂眸輕呼一口氣,想將那瓣花吹開。 在他濕潤的唇擦過那瓣梨花之前,一絲幽紫電芒閃過將那瓣花捻碎成虛無。 于是就變成了寧宵朝著洛聞簫的面容輕呼,氣息彌散成朦朧水霧,帶著清甜的梨花香。 這像是一個陰差陽錯的挑逗,讓洛聞簫鳳目暗沉。 而寧宵全然不覺,他只搖頭好笑道:不就一瓣梨花?要不要這么小氣。 他搖頭的動作帶起了領(lǐng)口垂落至鎖骨中央的流蘇,紅絲散開在凹陷處,散出金砂點點,像是骨骼上飛出萬千璨金的蝶。 洛聞簫驀地握緊了他柔韌的腰腿,冰涼戒指和細(xì)長鎖鏈在內(nèi)側(cè)壓出艷色浮痕。 寧宵輕輕嘶了一聲,用另一只腳去踢他,腳踝處纏連的銀鏈閃著碎光,在男人的鳳目里搖搖晃晃。 洛聞簫有些急切地吻上他的唇,每一絲氣息都要占據(jù)著吞咽入腹。 唇分后寧宵稍微往后仰,他伸出一指點在洛聞簫同樣濡濕的唇上,平復(fù)了片刻呼吸后急聲道:先等一下。 洛聞簫不滿地輕咬他的指尖。 又不是不給親。寧宵退一步,讓我緩一會。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種縱容會把眼前人慣得日后在床上從不節(jié)制。 洛聞簫乖順地低頭蹭他,像一只被馴服后收斂爪牙的貓。 寧宵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誰說的:人人都覺得他是一匹惡狼,只有你把他當(dāng)成無害的家貓。 洛聞簫蹭到他耳邊:我可以親你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