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的早死小嬌妻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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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窈道:“所以我才要試探你嘛,如果你像夢里一樣厭惡我,那說明這些就不是假的?!?/br> 沈暮朝皺著的眉頭松開,“那么,我通過你的試探了嗎?” 紀云窈彎了彎眸子,“恭喜你,通過了!” 還恭喜他! 沈暮朝眼角抽了抽,“小祖宗,大小姐,我的親親好夫人,你知道我這幾天在書房睡有多么孤單寂寞嗎?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膽戰(zhàn)心驚嗎?夾個菜都得看你的臉色,生怕又惹你生氣了?!?/br> 親親小妻子? 紀云窈臉一紅,“對不起嘛!” 她歉疚地道,“我也就是突發(fā)奇想,我害怕我和你,會變成話本里那樣的人?!?/br> 從紀云窈的角度看,沈暮朝能理解紀云窈的心情,“你之前還說我不信任你,那你這樣試探我,是不是也是不信任我?” “我要真不信任你,早就和你和離了,怎么可能還坐在這里和你說?”說到這兒,紀云窈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劃了一下,“再說了,就算我不信任你,也只有這么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哦!” 沈暮朝順勢握上她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別說一點點,就是有很多,他也舍不得對紀云窈發(fā)脾氣。 沈暮朝溫聲道:“白天在翰林院,我還向同僚取了經(jīng),林兄給我支招,說惹夫人生氣了,要么跪搓衣板,要么……” 紀云窈好奇地道:“要么什么?” 眸里閃過戲謔的光,沈暮朝薄唇輕啟,“要么,在床上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紀云窈臉上的熱意更濃了些,算算時間,她和沈暮朝有段時間沒做那種事了。 沈暮朝外表看上去清雋如松,君子雅正,但夜里在床榻上,紀云窈覺得他像是一只大狼狗。 “我是裝的,我又沒有真生氣。”紀云窈害羞了幾分,“再說了,我又不像你,天天惦記著那種事,這個法子,對我沒有用?!?/br> “是嗎?”沈暮朝低笑了一下,又捏了下紀云窈的指尖兒,“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試試,看到底有沒有用?” 紀云窈哪里不明白沈暮朝的想法,什么試一試,他就是想做那種事了,“不行?!?/br> 沈暮朝哄道:“試試吧!” 說完話,還不等紀云窈反應(yīng)過來,她就被站起來的沈暮朝抱在了懷里。 沈暮朝大步朝拔步床走去,在外面是端方雅正的狀元郎,可一回到府里,狀元郎就變壞了。 紀云窈忙環(huán)著他的脖子,“還沒用晚膳呢!” 沈暮朝語氣低沉了些,“做完再用,剛好?!?/br> 紀云窈又道:“那我還沒沐浴呢!” 女子身上的清香撲鼻,沈暮朝喉結(jié)滾動了下,“無妨,待會兒再洗?!?/br> 紀云窈腹誹道,連澡都來不及洗了,以后沈暮朝再說自己有潔癖,她可不信了! 等一切歸于平靜,紀云窈朝窗外看了眼,開始的時候天還亮著,現(xiàn)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 靠著沈暮朝的肩膀,烏發(fā)柔順地搭在紀云窈白皙的肩頭,她戳了沈暮朝一下,“還沒用晚膳呢,你就這么急不可耐,明綠她們也肯定知道咱們做了什么?!?/br> 紀云窈身上的衣裙,還有那海棠色繡花紋的小衣,凌亂扔在地上和床邊。 這些衣裳,包括那件小衣,都是沈暮朝一件件脫下來的。 攬著紀云窈,觸碰到她白皙的細肩,沈暮朝喉結(jié)又動了下,他的親親小妻子這一身肌膚,無一處無白、不軟,像是剛剛泡過牛乳浴。 把心頭又生起的燥熱壓下來,沈暮朝道:“我們夫妻恩愛,她們知道了也只會為我們高興?!?/br> 沈暮朝話音一轉(zhuǎn),側(cè)了側(cè)身子,緊緊把紀云窈抱在懷里,靠近她的耳里,“小羊,我剛才把你伺候舒服了嗎?” 薄唇擦過紀云窈的耳垂,像輕羽劃過,泛起一陣酥/癢的麻。 想起剛才的事情,紀云窈臉頰浮出紅暈,小聲道:“你…你從哪里學(xué)到那些花招的?” 沈暮朝道:“書上看的。” 紀云窈吃了一驚,“你還看這種不正經(jīng)的書?” 沈暮朝輕咳一聲,“這都不重要,你剛才舒服嗎?” 這讓她怎么回答??! 紀云窈眸子垂了垂,把漣漪的羞意蓋住,“我餓了,咱們起床吧?!?/br> 像是在無暇的玉紙上作畫,男子的大掌移過去,撓著癢癢,“你要是不說,我就不讓你起來吃飯。” 紀云窈最怕?lián)习W癢,她笑著要起來,可在沈暮朝的懷里,她又躲不開。 “我說我說!”清脆的笑聲響起,眼尾的春意被暈染開,紀云窈一手搭在沈暮朝的胸/膛上,不好意思地道:“…舒服。” 沈暮朝滿意了,親了親她的耳垂,低聲道:“那以后我還這樣做?!?/br> 沐浴更衣后,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被沈暮朝這么一折騰,紀云窈今天晚上多吃了一碗飯。 沈暮朝給她夾了一筷子菜,談起正事,“那些夢,你是什么時候夢到的?” 紀云窈道:“咱們兩個成親的那天晚上?!?/br> 沈暮朝夾筷的動作一頓,想起了那段時間紀云窈的異常和變化,“難怪我覺得那幾天你對我有些冷漠?!?/br> “不對,也不是冷漠,當時你看我的眼神,好像很陌生?!?/br> 紀云窈點了點頭,“那時候我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待你,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變成夢中那樣的人?!?/br> 沈暮朝問道:“所以,你不愿意幫我保管俸祿,也不想要孩子,是這個原因?” 紀云窈又點了點頭。 沈暮朝繼續(xù)道:“那你后來怎么改了主意?” “越和你相處,我越覺得你和夢里的沈暮朝不一樣。”紀云窈微微搖頭,“雖然夢不一定是假的,但相比于虛無縹緲的預(yù)知夢,我更愿意相信我自己的感受?!?/br> 聽到這話,沈暮朝笑出聲來。 紀云窈奇怪,“你不是應(yīng)該不高興嗎,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沈暮朝撫上她的手背,“如果我也做了這些夢,我應(yīng)該是和你一樣的反應(yīng),可你最后選擇相信我,小羊,我很高興!” 溫柔的笑靨爬上臉頰,望著那只握著自己的大掌,紀云窈想,她的決定沒有錯。 坦誠相待,把事情全都說出來,她和沈暮朝才能毫無芥蒂的走下去。 沈暮朝心里還裝著一件事,“不過,你說話本子里,我會在你去世后娶裴晚清為妻?” “嗯?!奔o云窈道:“咱們成親的第三年,我成了你早死的發(fā)妻?!?/br> “第三年?”沈暮朝若有所思,“那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紀云窈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沒夢到,我也想不通呢。我身子骨還算不錯,我覺得不太可能是因病離世?!?/br> 沈暮朝道:“那就是有人對你下毒手?!?/br> “可是誰會害我呢?”紀云窈猜道:“三皇子?還是裴晚清?” “我們已經(jīng)把裴照川送進了皇宮,三皇子那邊不會再針對你,至于裴晚清,如今她在刑部的大牢里,更不可能對你下毒手。不過……” 說到這兒,沈暮朝頓了下,“若是有其他人,可就麻煩了?!?/br> 紀云窈淺笑了下,安慰道:“別擔(dān)心了,走一步看一步吧?!?/br> “前段時間,我找借口把紀管家還有他的侄子都從侯府趕出去了,至于把小善買回去的王家夫婦,我也派了個人過去,他們知曉小善是被牙婆拐走的,隱而不報,還為了銀子把小善送去配陰婚,這筆賬,我是必須要和他們算一算的。至于其他人,若真存了害我的心思,早晚也會露出馬腳的?!?/br> 沈暮朝溫聲道:“你說的對。” * 柳夫人著急地道:“瑟瑟,你看看和你年紀一般大的閨秀們,哪個還沒嫁人?” “你說你有法子嫁進謝府,可都過去多久了,一點進展都沒有,這樣下去,你還能嫁出去嗎?” 柳瑟瑟低著頭,沒有出聲。 看著她這般模樣,柳夫人越發(fā)生氣,“我和你爹要給你相看親事,你說你心里裝的有人,一定要嫁進謝府,我們給了你這么長時間,但為了你的以后著想,我們不能放任你不管了?!?/br> “謝清和要是對你有意,你什么都不做,他都會來提親,光你一頭熱,有什么用?” “瑟瑟啊,把你的心收收吧,爹和娘會給你定下一門好親事的。” 柳瑟瑟攥著雙手,突然抬起頭,“我不嫁!” “娘,我對謝公子的心意您是清楚的,這么多年來,我心里一直裝著他,我怎么可能再嫁給別人?” 柳夫人又氣又急,為了打消女兒的念頭,她厲聲道:“娘是過來人,謝清和對你有沒有意,娘還看不出來?” “紀云窈沒有嫁人前,謝清和天天往永安侯府跑,可是你,他可有正眼看過你一眼?” 柳瑟瑟說不出來話,聽到紀云窈的名字,她攥著手心的力道更大了些。 柳夫人繼續(xù)道:“瑟瑟,不是娘看不起你,你沒有紀云窈貌美,又沒有其他閨秀家世顯赫,你是嫁不進去謝府的!” 為了讓謝清和多看她一眼,柳瑟瑟這么多年都穿著和紀云窈一模一樣的衣裙,她本就是個執(zhí)拗的人,“嫁不進去,那我就不嫁了,我一輩子不嫁人!” 一聽這話,柳夫人一股怒火竄上心頭,余光看到榻上擺著的錦裙,柳夫人一愣,隨即沉下聲音,“瑟瑟,你準備穿著這件衣裳去干什么?” 拔步床上的那身衣裙,不是柳府的繡娘做出來的,很明顯又是柳瑟瑟從紀云窈那里弄來的裙子。 柳瑟瑟眸色沉沉,“謝清和喜歡的是紀云窈,那我就扮成紀云窈的樣子,等事情成了,娘,他會對我負責(zé)的!” 柳夫人兩眼一黑,往后踉蹌了下,“我和你爹把你撫養(yǎng)長大,就是養(yǎng)出了你這么一個不自愛的女兒嗎?” “瑟瑟,謝清和喜歡的是紀云窈,不是你,你穿上紀云窈的衣裙,也只是個贗品??!” 聽到“贗品”兩個人,柳瑟瑟木然的臉色突然猙獰起來,她大吼大叫,“我不是贗品,我不是!” 柳夫人嚇了一跳,不敢再多說什么,“總之,你死了這條心吧!” 離開之前,柳夫人對著丫鬟道:“看好瑟瑟,不許讓她出府?!?/br> 丫鬟忙點頭,“是,夫人?!?/br> 被“贗品”兩個字刺激到,柳瑟瑟把桌子上的茶盞全砸到地上,“滾,都滾出去!” 丫鬟們瑟瑟發(fā)抖,立即跑了出去。 看到床榻上的那套錦裙,紀夫人的話回響在耳邊,柳瑟瑟猛然起身,跑到一邊拿起銀剪子,沖到了拔步床邊。 精致華美的錦裙被剪成了一條條,淚水流下來,柳瑟瑟卻是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