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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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主看著他,他知道,這名護衛(wèi)不簡單,他身上的氣勢雖然被主人有意壓制,但白家主一直觀察著他,沒錯過他在無意間顯露出的一絲真實。 “你知道他的身份,為何還要靠近他?” 蕭晟昀沉默不語,就在他以為,白家主是想棒打鴛鴦的時候,對方再次開口。 “當(dāng)然,我不是想譴責(zé)你們什么,我們白家虧欠這個孩子,沒資格對他的事指手畫腳,只是希望你能克制一點,這件事一旦被發(fā)現(xiàn),你們兩人都討不了好,若真有,我是說萬一,你們被發(fā)現(xiàn)了,白家會想辦法保住你們……” 蕭晟昀突然笑了。 白家主不解:“你笑什么?” “朕笑,朕與朕的愛妻相處,斷沒道需要克制的道理?!?/br> 白家主傻眼了。 第198章 這句話透露出的信息量太大,白家主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他愣怔著看眼前之人,眼中一片茫然。 什么“朕”?什么“愛妻”?是他想的那樣嗎? 腦子里亂糟糟的,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 蕭晟昀微微垂眸,他知道江苓在為如何告訴白家人他們的關(guān)系苦惱,若江大夫只是江大夫,和一個護衛(wèi)關(guān)系親近沒什么,可君后這個身份不一樣。 他與江苓同來白家?guī)状?看出白家對江苓的感情,也了解了白家人的品性,與其讓江苓苦惱怎么說,不如他直接將事情攤開。 那日的事被白家撞破,白家主會私下找他,他是有預(yù)料的,他本以為,白家主是為了逼迫他斷開與江苓的關(guān)系,趁沒人知道將這個秘密死死埋葬,沒想到白家主會說出那樣一番話。 同時,白家主的話也表明了白家的態(tài)度,他們不會對江苓的事指手畫腳,只會成為他最堅實的后盾,無論江苓做的事在大眾眼中有多違背倫理,就算他身為君后,與一小小護衛(wèi)親近,只要他是自愿的,白家都會支持。 “這……”好半晌,白家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草民……” “白家主不必多言,朕隱瞞身份前來,除了苓兒,再無旁人知曉,只是朕不希望別人誤會苓兒,才像你坦言?!?/br> “草民明白?!眽合滦闹蟹N種思緒,白家主朝蕭晟昀行了個大禮。 蕭晟昀將人扶起:“你是苓兒的長輩,不必如此。” 經(jīng)此一事,白家主也明白了,帝后感情果真如傳言一般深厚,若不然,堂堂九五之尊,何須扮作一名護衛(wèi)跟在江苓身邊保護? 而且一些小細(xì)節(jié)是瞞不了人的,那護衛(wèi)跟在江苓身邊,事事以他為重,言行舉止間的維護之意簡直不要太明顯,正是看出了兩人的真心,白家主才會將護衛(wèi)叫到一邊,私下說這件事。 這是和白老、白明宇商議之后的決定。 想到自己在不知道皇帝身份的時候做了什么,白家主感到一陣汗顏。 “朕知曉你們是為了苓兒好,不會因為這件事治白家的罪,只是,朕的身份暫時不宜公開,白家……” “陛下放心,殿下的身份只有我父親、大哥和我三人知曉,茲事體大,白家其他人只知道江大夫是小妹的孩子,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br> 蕭晟昀點頭,滿意白家人做事的謹(jǐn)慎。 兩人回來時,江苓明顯感覺到,兩人間的氣氛不太對,尤其是白家主對蕭晟昀的態(tài)度。 再看蕭晟昀,男人帶著面具,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白家主不會和蕭晟昀說了什么吧? 江苓心中捏了把汗。 只是眼下也不是詢問的好時機,只得按下。 江苓已經(jīng)與白老道明了自己的身份,白老之前查到過,再次確認(rèn),心中并沒有感到多驚訝。 在白老看來,自己的外孫哪哪都好,襯得上君后這個位置。 涉及江苓的身份,談話前,白老已經(jīng)將不相干的人清了出去,此刻留在屋里的,都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 江苓干脆將蕭晟昀拉過來,打算將蕭晟昀的身份也一并說了。 兩人來之前就商量好了,若白家知道了江苓的身份,蕭晟昀的身份就不好再瞞下去了。 “你這是……”白老看著外孫的舉動,遲疑開口。 “外公,兩位伯父,我來向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夫君,也是大啟的皇帝,我和他是名正言順的關(guān)系,不是你們之前想的那樣?!?/br> 方才與白老說話,從始至終,白老都沒提過護衛(wèi)的事,但江苓知道,白老他們看到了,心中肯定有諸多猜測,不問恐怕是覺得不好開口。 江苓本就是要與白家說這些的,與其拖下去,不如直截了當(dāng)說出來。 白老眨了眨眼,心中一片空白,他想過種種兩人間的關(guān)系,甚至想好了如果江苓真喜歡這個護衛(wèi),白家如何確保兩人安危,唯獨沒想到,護衛(wèi)就是皇帝本人。 不說白老,試問天下間,誰能想到呢? 一直到將兩人送走,白老都是恍惚的。 他扶住自己的大兒子,不確定道:“我方才沒聽錯吧,小苓說,那護衛(wèi)是……?” “您沒聽錯,”白家主是從皇帝那兒親自聽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化了這件事,“您不是讓兒子去與那護衛(wèi)談?wù)剢幔H口告訴我,他是?!?/br> “現(xiàn)在的小年輕啊,人老了,跟不上他們的思路?!卑桌蠌幕秀敝谢厣?,即使再不相信,也只得接受這個事實。 “也是好事,沒有發(fā)生我們擔(dān)憂的事,看陛下態(tài)度,對小苓是愛到骨子里的,父親您可以放心了?!?/br> 白老拍拍兒子的手臂:“你說的對,他們?nèi)绾蜗嗵幨撬麄兊氖?,我們只要知道,兩人過得好就夠了?!?/br> 一開始知道江大夫是自己的女兒留下的孩子時,白老心中是有些擔(dān)心的,與江苓相處便能看出,這是一個不喜歡拘束的孩子,若是一個普通大夫,想要不受拘束,很簡單,后來知道了他是大啟皇帝后宮中唯一一人時,白老心中隱隱升起了一股擔(dān)憂。 這世上,最不自由的地方就是皇宮。 君后的事,他自然也聽說過,見慣了權(quán)利紛爭,他更清楚,有些時候,傳言和事實會有多大差距。江苓再來時,他小心觀察過,這個孩子眉眼間沒有郁氣,被養(yǎng)的很好,生活應(yīng)當(dāng)很是如意。 白老才微微松了口氣,不等他將這口氣松到底,又意外碰到他和身邊護衛(wèi)抱在一起的場景…… 好在,一切他們擔(dān)心的事都不會發(fā)生。 “等韓王的事結(jié)束,再對外宣布我和白家的關(guān)系吧,免得節(jié)外生枝?!毕词?,江苓帶著一身未干的水汽靠在蕭晟昀身上。 蕭晟昀正在批折子,聞言放下手里的事,從宮人手中接過干巾帕,為江苓擦頭發(fā):“也好,定遠(yuǎn)侯世子那邊已經(jīng)動手了,韓王很快就要坐不住了。” 在行宮安頓下來后,定遠(yuǎn)侯世子露面的時間很少,他被蕭晟昀布置了任務(wù),深入韓王后方,調(diào)查清楚韓王藏在暗處的勢力。 待身體好一點,詹樂章也自請去了韓王封地,他手里還有一批人,這些年一直在調(diào)查韓王的事,有他在,那邊進展加快了不少。 “許久沒見樂章了,等這件事結(jié)束,樂章就能恢復(fù)身份,也能名正言順和定遠(yuǎn)侯世子在一起了,有情人終成眷屬!” “說起來,韓王到底打算怎么做?他真要推那個所謂的四皇子遺孤上位?若是如此,當(dāng)初他何必害了四皇子,如果沒有發(fā)生那個意外,最有可能登基的,就是四皇子吧?”江苓實在想不通這人的做法。 “他當(dāng)然不想,只是如今在朕的治下,大啟一片安定,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他冒然起兵是站不住腳的?!?/br> “就算他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也不會是陛下的對手?!苯咭稽c都不懷疑蕭晟昀的能力,原書那樣的局面,蕭晟昀都能在絕境中走出一條路來,遑論今天。 “苓兒倒是對朕信任的很?!?/br> “陛下是我的夫君,我當(dāng)然相信陛下。” 兩人親密說了會話,頭發(fā)也擦干了,江苓有著一頭非常順滑的長發(fā),是蕭晟昀喜歡的地方之一,男人以指為梳,輕柔梳過他的頭發(fā)。 江苓靠在他懷里,隨意翻開了書案上的折子。 一部分折子是從京城運來的,內(nèi)閣無法拿定主意的、急需要處理的,會被統(tǒng)一送來。 “韓王在京城動靜也不小?!?/br> “等他以為自己萬無一失的時候,就是朕出手的最佳時期。” “陛下,你好壞哦。”江苓轉(zhuǎn)身面對男人。 “哦?” “讓韓王覺得勝利近在遲尺,然后一腳踢翻他的勝利,不壞嗎?” 蕭晟昀按住他的后背:“朕還有更壞的,苓兒要不要見識一下?” 江苓被迫見識了一番蕭晟昀還能有多壞,事后,他汗涔涔躺在男人懷里,聲音發(fā)飄:“剛才的澡白洗了?!?/br> “等會朕再抱你去洗,一定把我們苓兒從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凈凈?!笔掙申酪庥兴?。 江苓不太舒服,身上黏糊糊的,催著蕭晟昀去清洗,蕭晟昀抱著他又溫存了一會,才叫水。 韓王這邊的進展順利,江南大半官員都被他攏在手心,京城那邊也一一布置下去,明明一切都是順利的模樣,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些不安。 “王爺,您放心,一切都布置好了,帝王南巡出事,意外身隕,其來位不正,是上天的出手,要將偏離的命途撥回原位。” “本王知曉,子琪那邊如何了?” “子琪公子還是原樣,最近迷上了新來的丫鬟……”說到這位子琪公子,韓王心腹心情很是復(fù)雜,不過他也知道,看似所有事都是圍繞子琪,實則他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 即使登上那個位置,也只會是一個傀儡。 時隔多日,江苓又一次見到了那位冒出詹樂章身份的子琪公子。 當(dāng)時他一身醫(yī)者打扮,是被這邊的一家醫(yī)館請去幫忙的。 為了在外行走方便,江苓和九皇子最初出來時,就在臉上做了些偽裝,子琪沒認(rèn)出這是他肖想過的君后,只以為是一個與君后有著幾分相似的普通人。 他出手闊綽,結(jié)交了不少紈绔,見了和君后有幾分相像的青衣男子,便動了心思。 跟在他身邊的紈绔一眼看出他的想法,眼珠一轉(zhuǎn):“公子,那是這邊新來的大夫,您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可以請他來給您瞧一瞧?!?/br> 子琪瞇了瞇眼:“可?!?/br> 身體不舒服是假,想見人是真。 第199章 江苓被攔住了路。 他看向眼前幾名身材魁梧的家丁,挑眉:“你們這是做什么?” “我家主人生病了,想請您為他看一看?!边@些人來之前被吩咐過,知道這位年輕的大夫受那位看重,對他態(tài)度還算尊敬。 江苓左右看了看,垂在身側(cè)的手?jǐn)[了擺,阻止了守在暗處暗衛(wèi)現(xiàn)身:“這么多大夫,怎么偏偏找上了我?” “您解決了白老的頑疾,現(xiàn)在誰不知您的醫(yī)術(shù)高明,我家主人的身體,也只有您能治。” “可我今天有約了,”江苓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是早就答應(yīng)那家醫(yī)館的事,總不好毀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