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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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樂章?lián)u搖頭:“有太醫(yī)院太醫(yī)看護,沒什么問題。” “那就好?!?/br> 點心鋪子很受歡迎,蕭晟昀正要吩咐隨從去買,江苓制止他:“反正不著急回去,夫君,我們跟著一起排隊吧,也是一種樂趣?!?/br> 于是,四人排進了隊伍中。 安居樂業(yè)之下,百姓都很熱情,說著說著便和他們搭起了話。 幾人容貌出眾,穿著雖然簡單,但不難看出,衣服料子極好,有為熱情的大嬸問起他們也沒有婚配。 江苓抓住蕭晟昀的手:“我們已經成親了?!?/br> 大嬸雖有遺憾,轉頭問起了詹樂章兩人。 “大嬸,他也有婚配了。”江苓想起詹樂章是有對象的人,忙打斷大嬸的話。 大嬸看了眼詹樂章,又看向護著他的定遠侯世子,一拍腦袋:“看我眼拙,都沒看出來你們也是一對,既然這樣,剛才我說的話你們別往心里去。” 江苓正要解釋,那是詹樂章的兄長,大嬸已經挑起了別的話題。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到傳言,”大嬸壓低聲音,“說先帝來位不正,要我說啊,這都是瞎扯,不管先帝如何,咱們現(xiàn)在這位皇帝登基的時候,天降異象,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絕對是上天認定的天子?!?/br> 江苓愣了一下,忙問:“這傳言是從哪來的,我怎么從來沒聽過?” “沒聽過不要緊,反正也沒幾個人信,大家不是傻的,哪會隨便相信這些,那最初傳流言的人,被我家老頭報官抓了,要他瞎傳,”大嬸說到這事就生氣,“官府很重視這件事哩,還給我家老頭賞了銀子還牌匾,以后再遇到這種事,咱們還報官?!?/br> 江苓哭笑不得。 很快就排隊到了他們。 在大嬸的熱情介紹下,江苓選了一大包點心。 “你男人是個好的,你買這么多,他一句話都不多說,這樣的人,能處,”大嬸看看在一旁等他們的另外兩名男子,同樣夸贊,“那位也是個好的,得這樣的夫君,是福氣?!?/br> 蕭晟昀在一旁看著,對江苓和隨便一個陌生人聊得好不感到意外,江苓身上就是有這種神奇的地方,輕易就能讓人降低防備。 短短一炷香時間,大嬸和江苓聊了各種話題。 嘮嗑了半天,江苓感覺口有些渴,蕭晟昀便帶著他們到了隔壁茶樓。 連著喝了兩杯水,江苓放下杯子:“這流言怎么還傳到京城來了?” “不奇怪,既是有心人散布的,不傳到京城才奇怪,不過散布流言的人可能也沒想到,百姓會是這樣的反應?!闭矘氛露似鸩璞p抿一口。 被百姓自發(fā)舉報到衙門什么的,散布流言的人知道后估計得氣死。 江苓想象一下那個畫面,樂得直笑。 如江苓所想,背后策劃這件事的人確實氣得不輕。 “你說什么?!傳消息的人被百姓報官抓了?還不止一個地方是這樣?”浮世教教主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懷疑人生。 “那群賤民不聽就算了,怎么還報官?” “屬下今天剛得到消息,說是朝廷對將此事報官之人會有獎賞,是以現(xiàn)在百姓到處在找我們派出去的人……” 下屬也對這個發(fā)展感到不可思議,他低著頭,道:“教主,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你還問我?”浮世教教主氣得將杯子扔到跪在下方的人身上,“這么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下屬低著頭,不敢出聲。 兀自發(fā)了會火,浮世教教主騰地站起來,語氣發(fā)狠:“那朝廷走狗是不是查到我們的地盤了?吩咐下去,我要他有!來!無!回!” 第165章 容栩南下查案,去的不只是他自己,暗中還有一隊驍衛(wèi)跟隨,浮世教教主的刺殺非但沒給他們造成損失,還讓容栩抓到線索,找到浮世教的真正藏身地點。 消息傳到朝廷,朝中大臣紛紛松了口氣,浮世教對大啟來說是個大隱患,一日不除,他們便一日不能安心。 “陛下,還需容大人盡快將人帶回來,以防生變?!?/br> 其他大臣跟著附和。 “朕已經命他們啟程回京了?!?/br> “陛下圣明。” 早朝結束,相熟的大臣結伴離開,吏部尚書獨自走在前面,不知為何,他這幾天頗有些心神不寧。 “葛大人?!?/br> 身后傳來的聲音讓他停下腳步,回頭發(fā)現(xiàn)是謝司堯。 “下官這些天整理卷宗發(fā)現(xiàn)名單有些問題,不知葛大人有沒有時間?!?/br> 謝司堯年紀輕輕就入了六部中最重要的吏部,還是天子近臣,吏部尚書一直很忌憚他,擔心他做的事被發(fā)現(xiàn),這兩年很是收斂,此刻聽到他的話,心中一跳。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有什么問題回官署后你來問我。” 謝司堯淺淺一笑:“是?!?/br> 吏部尚書這個人老jian巨猾,還謹慎得很,謝司堯在吏部待了兩年,都沒找到能讓人傷筋動骨的證據(jù),好在這次從外部找到了突破口,事情有了很大進展。 三日后,御史臺上書參奏吏部一名小官,收起巨額賄賂,更改部分官員調任,帝王大怒,當即下令吩咐刑部和大理寺徹查。 這一查,就查出了幾年前的一樁舊案。 宣王府。 幾名幕僚急的團團轉:“王爺,再查下去,會不會查到……” 他沒有說完后面的話,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的未盡之言是什么。 前兵部尚書的事若深查下去,和林家,和宣王都脫不開干系。 “當年的知情人都被處置了,為什么消息還會走漏出去?”宣王面色陰沉。 幕僚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也很想知道,為什么會牽扯出兩年前的那樁舊案,就像是提前計劃好的一樣…… 宣王這兩年一直很低調,勢力一度被壓縮,不低調不行,畢竟蕭晟昀是正常流程繼位,得到了朝中重臣支持不說,手中還握有一支強大軍隊。 他敢肯定,一旦他有任何異動,那支強大軍隊的利刃便會指向自己,他根本沒有與之抗衡的力量。 “廉家也是一群蠢貨,連一個孩子都搞不定?!?/br> 廉家圖謀廉訴父親留下的勢力一事他是知道的,他本打算借廉家的手將那些力量收入自己麾下,若是成功,他便有了與蕭晟昀抗衡的資格,結果呢? 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幕僚不敢吭聲。 到了這個時候,宣王只能盡力將自己摘出去,但這件事不是他想做就能做到的,多年的利益糾葛纏繞在一起,想要抽身,哪有那么容易? 吏部的案子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牽扯出的真相也越來越讓人震驚,當吏部尚書被指認出來的時候,眾人的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 緊接著,一個更讓人無法接受的消息被爆了出來。 ——吏部尚書勾結北莽,參與了三年前北莽毒害太子一事。 舉朝震驚。 “這件事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葛大人為什么這么做?當真糊涂啊?!?/br> “勾結北莽,不論是因為什么原因,都罪不可?。 ?/br> 蕭晟昀坐在龍椅上,冷眼看著下方的爭吵。 吏部尚書下獄,吏部尚書一職空了出來,蕭晟昀下令由謝司堯暫代這一職位。 說是暫代,朝中大臣明白,若不出意外,吏部尚書一職遲早落到謝司堯頭上。 若是平時,朝廷少不得要為此事爭吵一番,但現(xiàn)在,大臣們的重點,放在另一件事上。 前吏部尚書收取巨額賄賂,暗中左右官員升降、調任一事,牽扯甚廣,或多或少都和自身有一定關系。 有被人擠走本該屬于自己位置的,也有暗箱cao作占了別人位置的,一一查明后眾人發(fā)現(xiàn),這樣的事竟有數(shù)十起。 與北莽勾結謀害太子已是不可饒恕的重罪,更遑論這些年的買賣官爵。 數(shù)罪重罰,誅九族都不為過。 經此一事,吏部大換血,徹底被蕭晟昀掌握到手中,長達十數(shù)年的官員輪換,需要吏部一一整理出來,再由朝廷一致商討,怎么安排這些人。 宣王好不容易才將自己從這件事里摘出來,但他多年布下的勢力差不多盡數(shù)被毀,就連林家,也受到了牽連。 為了保住家族,林首輔上書乞骸骨。 等一切落幕,已經到了炎熱夏季。 因為這件事,今年夏天帝王留在京城,沒有去避暑行宮,江苓也跟著住在皇宮,好在宮里的冰夠用,不至于熱得受不了。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玉湖邊的涼亭成了江苓最喜歡待的地方。 玉湖是宮里最大的一處湖泊,里面種滿了荷花,正是荷花盛開的季節(jié),江苓坐在涼亭里,看湖中爭相開放的荷花。 湖中種的荷花品種多,開出來的顏色也多,有偏紅色的,也有偏白色的,還有一些開得早的,已經結了蓮蓬。 知道江苓喜歡吃,蕭晟昀吩咐宮人摘了一些送到涼亭里,供他食用。 江苓打發(fā)走了下人,一個人倚在欄桿邊,給湖里的魚喂食。 思緒漫無目的漂浮,江苓想起了第一次與蕭晟昀去護國寺的場景,那個時候,他擔心被發(fā)現(xiàn)身份,現(xiàn)在么…… 距離第一次冒出須須已經過去兩年,江苓也不知道,蕭晟昀有沒有發(fā)現(xiàn),按理說應當是有所察覺的,可男人在與他的相處中,沒有任何異常。 搞的江苓也不知道該如何主動開口提這件事,只能順其自然。 蕭晟昀回到寢宮沒見到人,輕車熟路來到湖邊,果不其然,看到了靠在欄桿上喂魚的青年。 聽到腳步聲,江苓回頭:“陛下忙完了?” 蕭晟昀走到長條木椅前坐下,江苓往旁邊挪了挪。 “躲什么?” 還沒移出多少,就被人攬著腰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