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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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國事繁忙,殿下沒有時間出城,不如找人代勞?” “不可,不可,圣旨上指名道姓讓太子出城,若選別人,承王定不會善罷甘休?!?/br> “父皇一直在承王手里也不是個事,父皇本就病重,現(xiàn)在我們聯(lián)系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的身體情況怎么樣了,承王的事,還是盡早解決為好?!笔掙申赖曢_口。 幾名老臣又何嘗不知道這點,這段時間,他們因為承王的事,與太子接觸時間比往常多,越接觸,他們越能感覺到,太子的能力。 他們相信,若是太子登基,大啟將會迎來一個新高度。 共事中,他們的心已經(jīng)不自覺偏向了太子。 他們得崇明帝信任,并不是因為他們事事順著崇明帝,處處討好崇明帝,而是因為他們一心為大啟,為自己和自己家族牟利的心相對少一些,凡事都以大啟為重,也是因為這點,崇明帝才會將求助信送到他們手中。 這個時候,崇明帝無法保證,朝中其他大臣私下里時不時和承王有勾結(jié),他已經(jīng)落得如此地步,再經(jīng)不起一點波折。 “殿下真的要出城嗎?”聽說這件事后,江苓站在蕭晟昀面前,仰頭看他。 “這件事,是時候解決了?!?/br> 鋪了那么長時間的網(wǎng),也該收了。 別宮。 “王爺,不好了,陛下,陛下他不見了?!?/br> “你說什么?!”承王本在書房等待好消息,聽到崇明帝不見的消息,不得不又一次踏進(jìn)幽禁崇明帝的小院。 “怎么回事?” 一名被承王派來伺候崇明帝的宮人跪在地上:“奴今日早上送早膳過去,發(fā)現(xiàn)床上沒人……” “還愣著干什么,找人?。 ?/br> 突發(fā)意外讓承王心中升起一股暴虐,半個時辰后,侍衛(wèi)在墻角找到了滿身狼狽的崇明帝。 一段時間的幽禁生涯讓崇明帝消瘦不少,臉上皺紋加深,越發(fā)顯得蒼老,承王看了眼墻邊的狗洞,和被侍衛(wèi)制服的小太監(jiān),冷笑:“父皇這是做什么?” “父皇都癱在床上了,還不消停,”承王大步走向被制服的小太監(jiān),掐著人脖子將人提起來,“是不是這個閹人,蠱惑了父皇?” 承王手上力道大,小太監(jiān)被掐得臉色通紅,不一會就失去掙扎,承王將人丟到一邊,接過侍從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 “我勸父皇不要白費心機,妄想逃跑?!?/br> “你囚禁朕,朕已經(jīng)將消息傳出去了,朝廷和太子不會放過你的?!?/br> “哦?是嗎?父皇消息靈通,知不知道,太子今天出了城,怕是會有去無回呢。” “你做了什么?” 承王好整以暇走到崇明帝身邊,居高臨下看著平時只能仰望的人,心頭涌出一陣快意。 “父皇,不如你主動寫傳位詔書,還能少受點苦,不然,就別怪兒臣無禮了?!?/br> 第152章 出城時間定在上午,心中惦記這這件事,一大早,聽到身邊傳來窸窸窣窣動靜時,江苓就揉著眼睛坐起來。 “殿下?!彼€沒完全清醒,聲音帶著困意。 蕭晟昀轉(zhuǎn)身:“怎么起來了?外面冷,快躺回去?!?/br> 這個時間,天還未大亮,正是一天中最冷的時間段,擔(dān)心江苓著涼,蕭晟昀往上扯了扯被子,用被子把人包起來,才繼續(xù)穿衣服。 蕭晟昀穿好衣服轉(zhuǎn)身,江苓還在打盹,蕭晟昀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孤吵醒你了嗎?” “沒有,是我想起來,送送殿下。”江苓撐著困意開口。 但時間真的太早了,平時這個點,江苓正在熟睡,若蕭晟昀晚上要久一點,他這會恐怕剛睡下不久。 昨天晚上兩人倒是沒做什么,所以江苓這會困歸困,還沒到起不來的地步。 “殿下,把我的衣服遞給我?!?/br> 寢殿里放了銀碳,沒外面那么冷,蕭晟昀見他堅持要起來,拿過一旁的衣服,坐到床邊。 “伸手?!?/br> 江苓聽話伸手。 蕭晟昀給他穿衣服的動作已經(jīng)很熟練了,不一會兒,便給江苓換好了厚厚的保暖衣服。 江苓起床,洗漱。 終于徹底清醒了。 “殿下,我想跟你一起去?!苯咭е炖锏酿W餅,含糊開口。 因為江苓喜歡各種美食,東宮的小廚房什么都會做,早膳差不多能做到一個月不重樣,除非江苓特別喜歡吃某樣,要求第二天吃一樣的。 餡餅里夾了剁碎的rou沫,混著湯汁,味道鮮美,在寒冷的早上,吃一口餡餅,再喝一碗熱乎乎的湯,別提多舒服了。 是以接連幾天,江苓的早膳都是這個。 蕭晟昀一般不會讓小廚房單獨做,江苓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他的進(jìn)餐速度很快,江苓啃餅啃到一半,他已經(jīng)吃完一個了,用帕子擦了擦手,道:“今天下大雪,外面太冷,苓兒在宮里等孤回來,可好?” 江苓昨晚就問過這個問題,被蕭晟昀搪塞過去了,今天再問,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他咽下嘴里的餅,道:“殿下不帶我,是不是因為這次出城有危險?” “殿下不必騙我,”蕭晟昀剛要開口,江苓打斷他的話,“我不是非去不可,只是不希望殿下將自己置身險地?!?/br> “孤知道,孤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不會出事的?!?/br> 蕭晟昀敢應(yīng)下,就是因為他心中有成算,他推動這一切的發(fā)展,現(xiàn)在也到了徹底解決的時候了。 無論是崇明帝,是承王,還是北莽五王子,經(jīng)此一事,都不會再是威脅。 兩人一起用完早膳,蕭晟昀披上大氅,往外走。 “殿下!” 身后傳來江苓的聲音,蕭晟昀停下腳步。 男人站在門口,門外是銀裝素裹的白色世界,寒風(fēng)凜冽,屋里是暖融氣息,安寧祥和,男人身長玉立,站在交界處,屋外的光從他身后照進(jìn)來,像給他渡上一層銀邊。 江苓跑過去,摟住蕭晟昀的肩膀,踮腳吻上他的唇。 “給殿下一個幸運之吻,祝殿下成功?!?/br> 同時,江苓將一縷本源之力渡到蕭晟昀體內(nèi),如果發(fā)生意外,這縷力量能幫蕭晟昀擋一擋。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自保能力有限,若強行跟過去,發(fā)生什么事,蕭晟昀還得護(hù)著他。 他會留在這里,等他回來。 蕭晟昀加深這個吻。 良久,才將江苓放開。 男人指腹輕輕從江苓唇角擦過,眸色一片幽深。 宮外,幾名大臣來送行。 蕭晟昀這一去,需要三天才能回來,三天能發(fā)生的事太多了,不知內(nèi)情的大臣雖不明白,崇明帝為何突然讓太子代他出城,但這件事之前并非沒有過先例,只不過之前代皇帝出城的一直是宣王、前璃王,這次換成了太子而已。 他們心中沒升起多少疑慮,倒是幾名知道內(nèi)情的大臣,心中很是不安,但他們也知道,承王的人勢必會觀察他們的動靜,是以不敢表露出來。 承王的人混在人群中,目送太子一行人出了城門,沒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將消息報告上去。 江苓在東宮什么也做不下去,心里裝著事,連平日最喜歡的話本也看不進(jìn)去了。 東宮和景明宮已經(jīng)悄悄戒嚴(yán),這種時候,江苓也不好出宮,索性拿出蕭晟昀給他寫的字帖,臨摹起來。 練了一段時間的字,江苓現(xiàn)在的字勉強能入眼了,因為他一直臨摹的蕭晟昀的字,字跡與之很像,只是更柔和一些。 別宮。 崇明帝被侍衛(wèi)拖著,帶到書房,卸下偽裝的承王已經(jīng)懶得裝了,得知崇明帝將消息透露出去后,心中的怒火達(dá)到了頂峰。 崇明帝的腿本就沒好,寒冬臘月,在雪地里被拖行一段距離后,鮮血從褲腿滲透出來。 拜他的好兒子所賜,崇明帝這一輩子,都沒像現(xiàn)在這般狼狽過。 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給了崇明帝很大打擊。 被承王幽禁后,承王扣押了他的人,不許任何人與他聯(lián)系,太醫(yī)被單獨扣押在一處,除了每日給他開藥,不被允許靠近他。 身邊伺候的人也被換了一批,這些人都是承王派來的,只忠心于承王,無論崇明帝問他們什么,他們都不會回答。 承王阻斷了他與外界的所有聯(lián)系,直到一名小太監(jiān),冒著風(fēng)險找過來,說會想辦法救他離開。 崇明帝沒有立刻相信他,他害怕,這是承王布下的陷阱,好在,這名小太監(jiān)確實與承王沒有任何關(guān)系,是因為他曾經(jīng)的恩情所以冒險來救他的。 小太監(jiān)地位低,不惹眼,崇明帝通過他,成功將承王的不臣之心傳到外界,剩下的,就是等了。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但因為有了盼頭,崇明帝倒也不像之前那樣覺得難忍。 承王開始逼他寫圣旨。 為了能等來救援,崇明帝忍了,無論承王提怎樣過分的要求,他都答應(yīng)。 一道道圣旨下去,十皇子在朝中的地位被壓縮到了極致,承王勢力則快速膨脹起來。 承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崇明帝被帶回書房。 承王讓下屬將他安置在椅子上,早已等候在這里的承王心腹捧來圣旨。 “父皇考慮的如何了?”承王大咧咧坐下。 崇明帝自然不想寫,從承王的表現(xiàn),不難看出,若他寫了這道詔書,對承王就再無益處,承王會第一時間解決他。 因為,他活著,就是對承王犯下重罪的最大罪證。 他死了,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再也不會有人知道,就算他把消息傳出去了又如何,承王已經(jīng)有了傳位詔書,便立于不敗之地。 除非…… 除非太子能再次力挽狂瀾。 “父皇還在猶豫什么?是覺得會有人來救你嗎?”承王撐著下巴,語氣諷刺,“父皇覺得,誰能來救你?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