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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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廉訴要留在他身邊做事沒有別的意思,但他更知道,蕭晟昀為這件事不爽,比起廉訴,江苓自然更重視蕭晟昀的想法。 廉訴抿唇不語。 江苓繼續(xù)道:“現(xiàn)在廉家已經(jīng)沒了,雖然不是你親自動的手,但你的仇也算報了,今后,你該為自己而活,你仔細(xì)想想,有沒有什么想做的?!?/br> 他不知道原劇情里廉訴是怎樣走上的那條路,這一世,很多事已經(jīng)改變了,太子不會出事,他不希望廉訴走上老路。 “苓兒說的不錯,”蕭晟昀敲了敲桌面,“苓兒是孤的太子妃,他身邊的人孤自會安排,你怎么能保證,自己來他身邊,能保障他的安危?” 為了打消他的念頭,蕭晟昀這段時間讓人帶廉訴看過能在江苓身邊保護(hù)的人有什么樣的能力,那些都是從小就培養(yǎng)的,現(xiàn)在的廉訴確實沒辦法比得上。 廉訴也知道這點,他是來報恩,不是來報仇。 “再說,外男也不是那么好進(jìn)宮的,你難道要當(dāng)一個太監(jiān)?”江苓單手支頤,“可是宮里最不缺的就是宮女太監(jiān),你確定你要……” “不……”廉訴意識到,是自己的想法太狹隘了,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談什么去報答?說不定出了事,還需要江苓來保護(hù)他。 說到底就是他不夠強大。 在這里住的這段時間,尤其是和蕭晟昀的下屬接觸后,廉訴深刻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他被廉家人困在廉府太久,也耽誤了太久。 “我想變強大?!?/br> 廉訴的聲音很低,江苓聽到了,他不意外廉訴說出這樣的話,如果他骨子里不想變強大,那他也就不是廉訴了。 “你有興趣參軍嗎?” 江苓的這個問題很突然,蕭晟昀和廉訴都詫異了一瞬,蕭晟昀望著江苓,咽下到嘴邊的話。 “參軍?我不知道……”廉訴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他從沒考慮過這條路,在他的設(shè)想里,他能在江苓身邊當(dāng)一個不起眼的護(hù)衛(wèi)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更早一點,在廉家的時候,他不是沒想過,借“星竹”的力量,為自己和父母復(fù)仇,可“星竹”的處境也很艱難,他們隱姓埋名多年,他不能因為一己私欲讓他們暴露。 更何況,廉家一直在找“星竹”的下落,他不敢輕易與“星竹”的人聯(lián)系上,擔(dān)心被廉家察覺。 他不知道“星竹”現(xiàn)在的實力如何,不敢冒一點險。 將“星竹”的下落告訴太子,是因為他知道,太子手里有一支不輸“星竹”的軍隊,太子待自己手下的兵寬厚,如果“星竹”能歸順,里面的人便不再需要躲躲藏藏。 “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不愿,也沒什么?!币娏V臉上露出茫然表情,江苓道。 “不,不用考慮,我愿意參軍?!绷V很清楚,他的廉家人身份會是他入朝為官的最大阻礙,參軍則不同,他可以完全拋棄現(xiàn)在這個身份,用一個新身份從頭開始。 “殿下……”江苓轉(zhuǎn)頭看蕭晟昀。 蕭晟昀無奈:“孤讓人帶他過去,只是,孤不會給他特權(quán),他需要和其他士兵一樣,從頭做起,能走到哪一步,全看他自己的能力。” “這就夠了,我相信他?!?/br> 廉訴眼中的光亮了亮,他恭敬行禮:“多謝太子妃。” “你不必謝我。”江苓擺擺手。 畢竟他也抱有私心,如果廉訴真如原書所寫那般有能力,他會成為蕭晟昀的一大助力,當(dāng)劍刃對準(zhǔn)的不再是自己人,而是敵人,持劍者自然是越強大越好。 江苓本以為廉訴會留下修養(yǎng)幾天,沒想到對方當(dāng)天便去了軍營。 他去的隊伍,正是崔項明所在的,這支隊伍是新組建的,不斷有新人加入,廉訴的到來沒引起多少關(guān)注。 崔項明在這里,也沒暴露自己崔家人的身份,從一個小兵做起,對唯一比自己后加入的廉訴,他比旁人多了分關(guān)注。 有崔項明的事在前,蕭晟昀也沒對江苓讓廉訴從軍的事起疑心,他不問,江苓松了口氣,他現(xiàn)在不可能將這個世界是由一本書演變而來的事告訴蕭晟昀,如果蕭晟昀問了,他還要想另外的理由。 “我去問了醫(yī)館的人,昨天連珠公主確實來了,但她只站了一會。”昨天忙得暈頭轉(zhuǎn)向,閑下來,江苓記起昨天就該對蕭晟昀說的事。 “她如果要做什么,遲早我們會知道?!痹捠沁@么說,蕭晟昀沒忘記讓手里的暗衛(wèi)去查連珠這段時間的動靜。 事關(guān)江苓,蕭晟昀不會放任不管。 “我覺得她應(yīng)該沒什么惡意?!苯呦肓讼?,開口。 他不是無緣無故說這句話,而是昨天他沒感受到有惡意情緒靠近,幾次接觸連珠公主,也沒在對方身上感受到惡意。 神魂一步步修復(fù)后,江苓對情緒的感知更為敏銳,一個人的表現(xiàn)會騙人,眼神會騙人,但心底的惡念不會。 “有些事,不需要有惡意,可能無意間就會對你造成傷害,孤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fā)生?!?/br> 江苓用毛茸茸的頭拱了拱蕭晟昀:“那殿下查吧,查到了告訴我一聲?!?/br> “好,”蕭晟昀摸了摸他的腦袋,“還有一件事,你太子妃的身份可能會暴露出去,你做好準(zhǔn)備。” 這點江苓之前便知道了,“暴露了也沒事,百姓們就會知道,殿下為他們做了多少?!?/br> 比起離百姓生活遙遠(yuǎn)的朝堂上發(fā)生的事,百姓與自己生活密切相關(guān)的事更在意。 “分明是太子妃做的,沒有苓兒,孤不見得會做這些?!?/br> “我是太子妃,自然要與殿下綁在一起,是我做的和是殿下做的,有什么區(qū)別嗎?” “沒區(qū)別,孤與苓兒是一體的?!?/br> 江苓拍了拍他的肩膀,滿意道:“你有這個覺悟,很好?!?/br> 蕭晟昀哭笑不得,不過他沒打算占江苓的功勞,他讓人密切關(guān)注宮外動靜,若有不對勁的,需在第一時間解決。 剩下的兩天江苓都到了義診現(xiàn)場,去之前,他特意給詹樂章寫了信,讓他注意身體,不要強撐著過來幫忙。 可能是第一天回去后發(fā)生了什么,后兩天,詹樂章都是被定遠(yuǎn)侯世子送來的,定遠(yuǎn)侯世子來了之后,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等蕭晟昀過來,再帶詹樂章離開。 “世子很擔(dān)心你?!备惺艿揭恢甭湓谡矘氛律裆哪抗?,江苓低聲道。 “那天回去后,爹娘嚇著了,本來是說什么也不肯讓我出府的,但我在府里實在無事可做,他們放心不下,便讓大哥陪我過來?!闭矘氛聦懞玫姆阶咏唤o候在旁邊的醫(yī)館學(xué)徒。 “我那天也嚇到了,你這兩天怎么樣?”江苓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擔(dān)憂。 “沒事了,如果真的難受,我不會強撐,說實話,我現(xiàn)在不止覺得不難受,還覺得比之前好了很多?!?/br> “我等會再給你把把脈。” “行,麻煩小苓了?!?/br> 忙完半天,江苓給詹樂章把了脈,比起那天,詹樂章的情況確實好了不少,這次,他沒有輸送本源力量進(jìn)去,詹樂章的身體不像蕭晟昀,蕭晟昀當(dāng)初是受毒素影響,他的身體本身很健康,詹樂章的身體卻是多年累積的弱癥。 有個詞叫“虛不受補”,正適合詹樂章現(xiàn)在的情況。 五天時間一晃而過,義診圓滿結(jié)束。 第五天義診結(jié)束后,江苓沒有直接回宮,而是和眾人一起去了醫(yī)館。 大家一起共事了一段時間,臨近分別,都很不舍,尤其是太醫(yī)院來的年輕太醫(yī),他們在太醫(yī)院坐了太長時間冷板凳,這五天,讓他們體驗到,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經(jīng)歷。 “不知明年還會不會有義診,如果有,我想繼續(xù)來幫忙?!?/br> 第一個人開口后,不斷有人說出相似的話。 他們在這里義診,那些百姓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當(dāng)他們是普通大夫,但他們從百姓身上感受到了nongnong感激情緒,是在太醫(yī)院從沒感受過的。 有時候,他們會想,是不是自己是一個普通大夫,會更好,可以無所顧忌的行醫(yī)救人,太醫(yī)身份是榮耀,又何嘗不是禁錮他們的枷鎖? 只是他們心中也清楚,今年是特例,因為有太子妃在。太子妃身份尊貴,不可能年年都來義診,若太子登基,太子妃成為皇后,更不可能隨意出宮。 離別情緒蔓延開,在場的人心情都有些低迷,程大夫站起來:“今后每年醫(yī)館都會辦義診,承蒙各位不棄,如果諸位之后想來幫忙,醫(yī)館自然歡迎?!?/br> “是,手腳長在我們自己身上,我們想來,難道還能來不成?”一名年輕太醫(yī)開口。 張?zhí)t(yī)抿了口酒,慢悠悠道:“你們?nèi)羰窍雭?,以后自然還會有機(jī)會?!?/br> 張?zhí)t(yī)的話無疑給了這些年輕的太醫(yī)們一枚定心針,他們歡呼一聲,這一刻拋開身份地位,與周圍的人鬧在一起。 蕭晟昀站在人群外,靜靜注視人群中的江苓,沒有參與進(jìn)這場熱鬧。 他若是參與進(jìn)來,這場熱鬧也無法繼續(xù)下去了。 江苓和眾人碰了幾杯,一開始,他喝的是甜甜的果酒,后來見別人喝的都是正常的酒,鬧著也要喝,一杯酒下肚,臉就紅了。 如同染上了胭脂色。 程大夫不敢讓他再喝,忙將人扶出來,蕭晟昀皺眉走過去。 江苓迷蒙著眼,整個人暈乎乎的,他看著走來的男人,眨了眨眼:“怎么有兩個殿下?” 蕭晟昀從程大夫手中接過江苓,江苓撲到他懷里,聲音飄忽忽的:“兩個殿下,會不會太刺激……” 第132章 蕭晟昀談了下他的額頭:“在想什么?” 江苓嗅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輕聲嘟囔了一句,一頭磕在男人懷里,不動了。 蕭晟昀摟住他的腰,防止人滑倒:“他喝了多少酒?” “就一杯,不過是張?zhí)t(yī)帶來的烈酒,怪我,一個沒看住,讓他喝了一大杯?!背檀蠓蚶⒕伍_口。 江苓喝不了酒,倒也不是喝不了,主要是他嫌酒太辣,好巧不巧,這次從太醫(yī)院帶來的酒經(jīng)過太醫(yī)院一位愛酒太醫(yī)的改造,喝起來不那么辛辣,江苓沒想到酒會這么烈,一口氣喝完一杯,自然醉了。 感受到懷里的人扭了扭,蕭晟昀按住江苓的腰:“是不是不舒服?” “我去給他熬點醒酒湯?!?/br> “孤帶他回宮?!?/br> 醉成這樣,顯然不能再待下去了,蕭晟昀直接托住人的腿彎,將人抱到馬車上。 程大夫送人出來。 江苓醉酒了一直不老實,在男人懷里動來東動去,程大夫在一旁看得膽戰(zhàn)心驚,生怕人跌了。 好在蕭晟昀臂力好,不管江苓怎么撲騰,都不會跌下來。 程大夫一路將人送到放馬車的地方,擔(dān)憂看了眼蕭晟昀懷中的人。 “孤會照顧好他。” 上了馬車,即使路很平坦,馬車在行走的時候,還是搖晃的,江苓難受的直往蕭晟昀懷里鉆。 蕭晟昀索性將人撈進(jìn)懷里,讓江苓坐在他腿上。 以他的身體為倚靠,晃動得沒那么厲害。 到東宮后,醒酒湯已經(jīng)備上了,蕭晟昀抱著人進(jìn)寢宮。 范公公跟上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