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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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秋千架被人動了手腳?!?/br> “好端端的宴會都給毀了,會是什么人做的?” “淑蕙公主人緣一向很好,幾乎沒與人交惡過,這件事莫非是沖東宮來的?” “如果是沖東宮,他們怎么保證太子殿下一定會去秋千那里?我倒覺得,是沖公主府來的,不論受傷的是誰,事情發(fā)生在公主府,淑蕙公主或多或少都要擔(dān)責(zé)?!?/br> “不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在秋千架上動手腳,最有可能受傷的其實是那些在院子里玩樂的幼童,那么大的秋千架如果砸到孩童身上,就不僅僅是受傷了,會出人命的?!?/br> 淑蕙公主也想到了這層,她吩咐心腹侍女將孩子們帶到房中休息。 “娘親,太子舅舅和江舅舅是不是很疼?”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小團子就在蕭晟昀身邊,如果江苓當(dāng)時是抱著他去秋千邊,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小團子剛哭過,眼眶紅紅的。 淑蕙公主摸摸他的頭:“有太醫(yī)去給太子舅舅看傷了,娘親現(xiàn)在有事要做,安安照顧好你的那些玩伴,好不好?” “好,娘親一定要把壞人抓出來?!?/br> 長公主多日不見淑蕙公主,這次宴會也來了,只是她府中臨時有事耽擱了一會,到的比較晚。 “姑母?!笔甾ス饔先ァ?/br> “你這怎么亂糟糟的?”長公主打量一眼四周。 因為出事的是太子,淑蕙不知道對方是沖著太子來的,還是沖著什么來的,如果是前者,他們必須重視,對一國儲君下手,絕對算得上一件大事。 淑蕙公主與長公主說了之前發(fā)生的事:“那秋千架不知被何人動了手腳,意外發(fā)生的時候,為了護住太子妃,太子擋了一下,被砸傷了?!?/br> “以你的性子,不該出這么大的紕漏才是?!?/br> “這次是我疏忽了?!?/br> 有長公主幫忙,賓客暫時被安撫下來。 “這次事發(fā)突然,需要各位配合一下,還請各位在府中多待一會?!?/br> “我們知道,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淑蕙公主盡管吩咐?!?/br> 公主府上下忙碌起來。 九皇子和長公主一起去看受傷的太子。 “殿下睡著了,張?zhí)t(yī)說,沒有大礙?!苯咴谕忾g接待他們,為了不吵醒蕭晟昀,聲音放得很輕。 “沒事就好,”九皇子坐下,“我當(dāng)時都快嚇傻了?!?/br> “淑蕙已經(jīng)在排查了,這次的事,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長公主道。 “江哥,你要是累的話,也休息一會吧。” 為了不打擾太子休息,兩人沒有多待。 踏出大門,九皇子嘆了口氣。 “年紀(jì)輕輕,嘆什么氣?”長公主邊走邊問。 “因為太子皇兄的事,太子皇兄這受傷的頻率也太高了,我還記得,他上戰(zhàn)場那三年,時不時就有消息傳來,太子皇兄在哪哪受傷了,本以為回京后不會再出事,這才多久,又帶了傷?!?/br> 送走九皇子和長公主,江苓重新坐回床邊,手覆在蕭晟昀手背上,往男人體內(nèi)渡入本源力量。 他不敢輸送太多,待睡夢中的男人松開蹙起的眉頭,就停止了輸送。 蕭晟昀只睡了半個時辰,醒來時江苓正趴在床頭淺眠。 少年眼眶紅紅的,不知是不是哭過,蕭晟昀伸手,摸到他眼角。 “殿下,你醒了?還疼不疼?”江苓沒敢睡熟,一有動靜就清醒過來。 “不疼了,這回孤不騙你?!?/br> “殿下渴不渴,要不要喝水?我去給你端水來?!苯哒f完便起身,到外間端了水進(jìn)來,喂給蕭晟昀。 就著他的姿勢喝完水,水是溫的,蕭晟昀喝完后,撐著床想坐起來。 “殿下,你別動?!苯叻畔卤樱胍掙申劳O聞幼?,又不敢去碰他。 蕭晟昀慢慢坐起來,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什么,在戰(zhàn)場上,多重的傷他沒受過?與敵軍交戰(zhàn)的時候,不論受了多重的傷都不能表現(xiàn)出來,為了己方士氣,為了不讓敵軍發(fā)現(xiàn)破綻,他必須帶傷應(yīng)戰(zhàn)。 緊緊盯著蕭晟昀的后背,確定沒有鮮血浸出,江苓放下提起的一顆心。 淑蕙公主動作很快,沒多久就找到了在秋千架上動手腳的人。 是淑蕙公主回京后,公主府的管家新招來的仆人之一,可惜無論怎么審,他都不肯說出這么做的原因,以及背后是誰在指使他。 來參加宴會的都是權(quán)貴子弟,既然抓到了人,淑蕙公主沒有一直把人扣在公主府的必要,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宴會也不可能繼續(xù)下去,眾人紛紛起身告辭。 長公主留到了最后。 皇后聽到消息,怎么也放心不下,親自到東宮等人,江苓和太子回到東宮,皇后在堇竹的攙扶下走出來。 “今兒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出去參加宴會,還受了傷?” “母后,殿下沒事?!币娀屎笠荒樇鄙?,江苓趕緊開口,“殿下是為了我,才受的傷?!?/br> 皇后拉住江苓的手:“好孩子,你沒事吧?受驚沒?” “我沒事?!?/br> “沒事就好?!?/br> 皇后又關(guān)心了蕭晟昀幾句,見他不像有大礙的樣子,提了一天的心總算放下。 蕭晟昀受了傷,崇明帝給他放了幾天假,江苓看他看得緊,黏著人不讓他離開東宮。 因為江苓發(fā)現(xiàn),蕭晟昀真的一點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一回事,受傷第一天就不肯好好在床上養(yǎng)病,他敢肯定,如果崇明帝沒開口讓他休息,蕭晟昀肯定會和往常一樣去上朝,處理政務(wù)。 “殿下,受傷了就該有受傷的自覺,你怎么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被男人按在懷里親,江苓氣惱推開他。 一開始,江苓根本不敢動手推人,只能被摁著欺負(fù)個徹底,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就不該縱著男人。 蕭晟昀身體恢復(fù)得很快,江苓看著他不讓他練武,又愛黏在他身邊,經(jīng)常蹭得他一身火氣。 將人攏在懷里,熾熱呼吸灑在頸側(cè),鼻尖在脖頸處輕蹭:“苓兒的玉是不是用完了?” “有沒有用完你現(xiàn)在也不能做這種事,”江苓想也不想拒絕,“張?zhí)t(yī)說過,不能做的劇烈動作包括房事,殿下,你還是先好好養(yǎng)傷吧?!?/br> “孤可以不動,”炙熱的吻印在江苓耳后,男人聲音低啞,“苓兒自己動,就不會讓孤的傷口裂開了?!?/br> 第93章 江苓被不遵醫(yī)囑的太子弄得心力交瘁,他攀著男人的肩膀,堅持:“不行,除非張?zhí)t(yī)說可以?!?/br> “苓兒忍心孤這么難受?”又一次被拒絕,蕭晟昀不肯放棄。 許是這次的傷是因為江苓受的,江苓對他的傷勢非常關(guān)注,平日里又乖又軟,除了張?zhí)t(yī)說的不能做的事,對他幾乎有求必應(yīng),蕭晟昀這段時間,每日在溫柔鄉(xiāng)里,讓他有種這次的傷受得非常值的感覺。 “只能親親,摸摸,其他不行?!苯卟凰煽凇?/br> 除了這一點,江苓他,太遵醫(yī)囑了。 張?zhí)t(yī)說不能做的事,一樣都不讓他做。 可苦了蕭晟昀,每次被撩撥出一身火氣后,只能淺淺止渴。 “再說了,就算是我在上面,殿下也不可能不受傷,到時候還是雙重受傷,不妥,不妥?!备惺艿绞掙申赖臒崆?江苓再次表明態(tài)度。 “孤說的,和苓兒想的不是一個意思,”蕭晟昀含住唇邊的耳垂,“孤的意思是,苓兒坐在孤身上……” “這樣也行嗎?”江苓捂住狂跳不已的心臟,眼中一片迷茫。 他對這種事的了解有限,不知道只是簡單授粉,被人類玩出那么多花樣。 吻一路向下,蕭晟昀眸中一片濃色:“苓兒……” 衣衫褪下,帶著熱意的皮膚接觸到冷氣,激起一陣顫栗,江苓卻感覺不到了,他仿佛被放在火堆上炙烤,烤的他葉片兒都蔫吧了。 這把火從里燒到外,以燎原之勢席卷開。 理智全無。 開始的時候,依然感覺到了疼。 蕭晟昀背上有傷,江苓不敢碰,只能胡亂抓住手邊的東西。 蔥白手指難耐蜷起,在深色襯托下,顯得越發(fā)白皙。 “殿下,這和你說的不一樣……”艱難找回一絲理智,江苓仰頭望著撐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覺得有哪里不對。 “哪里不一樣?” 男人嗓音里帶著無法忽視的欲,聲音在耳邊輕柔響起,帶來一陣酥麻感。 “殿下不是說,讓我坐在……唔……” 唇被堵住,口腔被侵|占,有力的舌像巡視領(lǐng)地一般,在里面掃蕩一圈。 不放過任何角落。 透過男人肩膀,江苓看到了不斷晃動的床幔,光影斑駁,意識逐漸混沌。 迷蒙中,江苓覺得自己變成了漂浮在海面的嫩葉,隨著風(fēng)和水的力道,在海浪中起伏。 細(xì)瘦腕骨被男人的大手扣在臉側(cè),手指徒勞抓了抓。 江苓不知道自己發(fā)出了多少無意義的音節(jié),不知道男人因這些音節(jié)受了多大刺激,只是他從混沌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被剛從水里撈出來的。 對上男人幽深的眼眸,江苓不受控制打了個哆嗦,拖著沉重的身體往一邊挪。 蕭晟昀看著他一點點挪出去,在江苓即將挪出陰影松了口氣的時候,不緊不慢追逐過去。 “苓兒想去哪?” 聲音比平時更啞,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韻味。 江苓忘不了,就在剛剛,這樣的聲音一遍遍在耳邊響起,語氣多柔,動作就有多狠。 他實在是怕了,下意識想逃。 他的動作似乎惹怒了方得到滿足不久的兇獸,兇獸動動爪子,將獵物扒拉回肚皮下。 “殿下,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