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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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碗,江苓忙拿了蜜餞放到嘴里,壓壓味。 “夏季多雨,這場雨之后,天氣該涼下來了。”蕭晟昀帶著一身水汽進來。 他剛剛在江苓的強烈要求下,用熱水泡了個澡,身上騰著熱氣,坐到江苓身邊。 “算一算時間,我們在行宮待了快兩個月了吧?!苯咄笠豢浚瑢⒆约旱娜碇亓糠诺侥腥松砩?。 “是啊,”九皇子懶懶散散靠在墻上,“三皇兄他們也快回來了,這次立了大功,父皇肯定要獎賞他,還有江緒?!?/br> “他們關(guān)系怎么樣?”江苓問。 “應(yīng)當(dāng)不錯,宣王給父皇的折子上毫不吝嗇對江緒的夸贊,這次回來,江緒應(yīng)當(dāng)會進入朝廷做事,江耀華廢了,江致遠(yuǎn)得用的兒子只剩下江緒,他已經(jīng)在動用關(guān)系給江緒鋪路了?!笔掙申绖兞祟w果子喂到江苓嘴里。 江苓幾口嚼完果rou,原書里,江緒和三皇子宣王前往禹縣賑災(zāi),并沒有說避暑行宮發(fā)生的事,只知道行宮一行后,崇明帝沉迷道術(shù),請了好些道士來宮里,去后宮的次數(shù)日漸減少。 他不知道,原書里,是不是也發(fā)生過白影傷人一事,更不知道,崇明帝沉迷道術(shù),是不是與之有關(guān)。 雷聲陣陣,雨如傾盆,江苓睡不安穩(wěn),在一聲悶雷中驚醒。 身上出了汗,江苓推了推環(huán)抱自己的手臂,他很熱。 蕭晟昀被他的動靜鬧醒,啞聲問:“怎么了?” “有點熱。”江苓挪開蕭晟昀的手,坐起來,漫無目的環(huán)顧四周。 突然,他的目光頓住了。 “殿下,白影在外面?!毕袷桥麦@動什么,江苓的聲音很小。 蕭晟昀聽清了,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將江苓摟進懷里,安撫道:“別怕?!?/br> “我不怕,殿下,他還沒走,要不要去看看。” 蕭晟昀搖響床邊鈴鐺,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出現(xiàn)。 蕭晟昀吩咐:“帶人去看看?!?/br> 江苓在男人懷里往上挪了挪,再看向窗外,已經(jīng)空無一物。 暗衛(wèi)出去后不久回來,跪在床外:“殿下,在外面發(fā)現(xiàn)了這個。” 是一枚紋路復(fù)雜的令牌。 江苓好奇看著被放到桌上的令牌,令牌整體呈黑色,中間有一圈紅色紋路,詭譎復(fù)雜,給人一種不祥感。 “這是……” “是冥令,這股勢力當(dāng)年以及被清剿干凈了,為什么會卷土重來?” 看江苓目光茫然,蕭晟昀解釋:“十五年前,父皇下令剿滅過一個裝神弄鬼的教會,他們自稱浮世教,渡人苦難,往生極樂,這塊令牌,便是浮世教教徒身份象征?!?/br> 第二天一早,蕭晟昀便將令牌的事稟報上去,崇明帝很重視,派禁軍全方位搜捕,誓要抓到背后之人。 一時間,風(fēng)聲鶴唳。 兩日后,蕭晟昀在七皇子院子當(dāng)場抓獲動手之人,讓人意外的是,抓到的人沒有什么神秘身份,他就是一個老太監(jiān),以前在宮里伺候,后來來到行宮,選擇在七皇子院子動手,也是因為他在這里伺候,更方便。 “他為什么要殺人,還剜心?” 這是江苓的疑惑,也是許多人的疑惑。 “從他房里,搜到一些東西?!笔掙申绖倧耐饷婊貋?,給好奇的江苓和九皇子帶來最新消息。 “是浮世教的東西?”江苓反應(yīng)過來。 “是,這名老太監(jiān)是曾經(jīng)伺候過四皇子的,后來四皇子遭受打擊瘋了,他一直留在行宮,殺人是為了復(fù)活四皇子?!?/br> 這個原因,不說蕭晟昀,就連崇明帝在聽到時,也沉默了許久。 “真的能復(fù)活嗎?那為什么會留下‘還我命來’四個字?”江苓驚呆了。 “他說是為了掩人耳目?!?/br> 重刑之下,老太監(jiān)交代了一切,包括一開始是怎么用白影在窗戶外晃蕩的,九皇子第一次聽到的哭聲也是因為他殺了人,沒有被發(fā)現(xiàn)是因為尸體被他處理了。 按照老太監(jiān)的交代,大理寺找到了被處理過的尸體。 是一名在伙房做事的宮女,平時沉默寡言,存在感不高,失蹤這么久,也沒人發(fā)現(xiàn)。 崇明帝思考良久,沒對外公布浮世教的事,只讓太子和刑部尚書繼續(xù)查,如果查到余黨,格殺勿論。 最終,這個案子對外公布的是,老太監(jiān)因私人恩怨傷人,死者都是宮人,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 看似已經(jīng)結(jié)束,但這個案子的疑點還有很多,比如那道出現(xiàn)在他們窗戶外的白影,為什么要留下一枚令牌。 這枚令牌,是提示,還是其他? 江苓心里想著這件事,坐在亭子里出神,詹樂章走到他身邊坐下:“在想什么?” “你聽說過‘浮世教’嗎?” 江苓沒錯過青年臉上一瞬間的臉色變化,坐直身體,壓低聲音:“你知道?” “我很小的時候,在‘浮世教’待過一段時間,”詹樂章似乎沒有多談的心思,說完一句便岔開話題,“快要回京了吧,回京后小苓還能經(jīng)常出宮嗎?” “能吧,我之前就經(jīng)常去醫(yī)館,皇上知道了也沒說什么?!苯吆髞聿徘瀣幠堑弥?,像他這樣的身份,一般是不能隨意出宮的,不過皇帝皇后太子都沒意見,也沒人敢說什么。 江苓不在意這些人的看法,該怎么做怎么做。 崇明帝定下了回京的日子,臨近分別,眾人都有些不舍。 “沒事,回京了又不是不能聚在一起玩,京城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江哥都沒去過,還有樂章,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本呕首哟蚱苽袣夥铡?/br> “九殿下說的不錯,而且,過段時間還有秋獵,到時候我給你們烤兔子吃,別看我魚烤的沒樂章的好,烤兔rou還是很有一手的。”張時勉道。 “還有鹿rou、樟子rou……” 江苓聽他們描述,還沒回京,已經(jīng)開始期待秋獵了。 “什么rou最好吃???都是用烤的嗎?” 江苓吃過烤魚,和其他做法做出來的味道不一樣,很香,也很好吃,不知道其他rou烤來吃是什么味道。 “可以吃烤的,如果不習(xí)慣也會有伙房做菜,不過秋獵一年就一次,不自己烤一回獵物多不劃算?!本呕首拥馈?/br> “對了,我們還可以自己去打獵,江哥,你會騎馬嗎?” “其他時間騎馬都沒有秋獵時好玩,親手獵到獵物的感覺也不一樣?!?/br> 江苓想了想,他似乎不會騎馬,江致遠(yuǎn)一家對原主不關(guān)心,原主也沒學(xué)過,哦,不對,學(xué)是學(xué)過,但上馬的第一天就被江耀華弄得摔了下來,養(yǎng)了一個多月才好,之后再也沒騎過了。 知道江苓沒去過秋獵,幾人圍著他開始說一些注意事項。 “就是鹿rou不能多吃,尤其是鹿血?!?/br> “哈哈哈,你去年差點出丑是不是?” “為什么不能多吃???” 江苓聲音不大,說得正歡的幾人沒聽清,詹樂章坐在江苓身邊,聽到后微不可見勾起嘴角。 他湊過來一點,小聲道:“你多吃一點倒是沒什么,別讓太子多吃就行?!?/br> 反正江苓這小身板怎么鬧騰太子都遭得住,反過來就不一定了。 第64章 “這東西,吃多了容易起火氣?!辈坏冉邌?,詹樂章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江苓想了想蕭晟昀幾次起火氣的結(jié)果,鄭重點頭:“確實不能多吃,我會看著殿下的?!?/br> “太子皇兄騎術(shù)高超,每每都能獵到比旁人多的獵物,江哥喜歡什么,讓太子皇兄幫你獵?!本呕首优策^來。 “是極是極?!?/br> 話題繞來繞去,繞到了最近發(fā)生的大事上。 “說是一個老太監(jiān)懷恨在心做下的,怎么感覺有很多地方說不通呢,如果給出的理由成立,為什么其他地方的下人也見到了白影?” “或許是為了轉(zhuǎn)移視線?” 有疑惑的不僅僅是他們,崇明帝嚴(yán)防死守,還是有消息傳了出去。 “我聽到一個說法,不知真假,說這個太監(jiān)是以前那位皇子身邊的老人,他做這一切,不是為了泄憤,而是為了復(fù)活舊主。” “死人也能復(fù)活?” “這就不知道了,消息真真假假,聽聽就算了?!?/br> 江苓想到半夜掉落在窗外的令牌,和詹樂章說過的曾經(jīng)在浮世教待過一段時間,壓低聲音問他:“樂章,你知不知道浮世教的冥令?” 詹樂章臉上露出詫異表情:“聽說過一點,但沒親眼見過,你見到了?” “嗯,”江苓點點頭,環(huán)顧一周,見另外幾人都在積極討論案情,繼續(xù)道,“下很大雨那天晚上,我半夜驚醒,看到窗外有白影,在白影出現(xiàn)的地方,掉了一枚冥令?!?/br> “小苓懷疑,這件事是浮世教做的?” “我不知道,但應(yīng)該和浮世教有關(guān)吧,我更想知道,冥令是意外掉落的,還是有意為之,如果是后者,白影想做什么?” 江苓從蕭晟昀那里聽說了一些浮世教的事,這個教會罔顧人命、肆意妄為、殘害無辜,崇明帝耗費無數(shù)精力才將之徹底鏟除,如今他們是真的卷土重來了嗎? 沒有人知道答案。 “浮世教當(dāng)年確實被清剿得很干凈,若不然,我也離開不了那個地方?!?/br> 塵封的往事,一言兩語哪說得清。 皇帝下令,所有人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他們來行宮不過短短兩個月時間,就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每個人心里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七皇子被貶,朝中三足鼎立的局面被破,三皇子一脈暫時蟄伏,太子獨大,看似平靜的表面下,暗流涌動。 回京之前,江苓見到了謝家人,謝司堯忙著鄭家的事,沒來行宮,江苓見到的,是謝司堯的父親和母親,也是謝家現(xiàn)任家主。 對江苓,謝家表現(xiàn)了極大熱情。 “司堯那孩子同我們說過你好幾回了,我們也收到了你送來的禮物,很喜歡,叫你小苓可以嗎?”謝夫人拉著江苓的手,眼里的慈愛之情溢于言表。 “可以的,您隨便叫。”謝夫人的熱情態(tài)度下,江苓有些無措。 和長輩相處,在他修煉過那么多年的時光里,幾乎是沒有過的體驗。 比起謝夫人,皇后娘娘顯得克制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