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頂流侄孫上綜藝后爆紅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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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樊堯之喜歡,老爺子心頭也輕松了幾分。 這個孫子,他一直看不透,沒想到這一次對方倒是輕松地接受了來自長輩的饋贈。 原本,他還以為這個孫子會拒絕的。 畢竟,他之前有表現(xiàn)出對這個家的抗拒。 “除了莊園,你還想要什么嗎?” 經(jīng)過剛才這一遭之后,老爺子的心思越發(fā)通透了一些。 生死關(guān)頭,只有樊堯之站出來,并且救了他一命。 給再多都是應(yīng)該的。 至于其他人會不會有意見,老爺子并不在意。 他還沒死,公司占股比例最高的人是他。話語權(quán)也依舊掌握在他手中。 其他人有沒有意見,又關(guān)他什么事呢? 如果是往常,這種時候,樊堯之肯定會冷淡地開口拒絕。 他對樊家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但這一次—— 他伸手指了下放在柜子上的白玉筆筒,說,“爺爺,我想要這個?!?/br> 看到他指的東西后,劉宜宜嘖了一聲,“本小姐也看上這個了?!?/br> 樊堯之無聲勾唇。 本就是她看中后,他才選的。 老爺子順著樊堯之指的方向看過去。 一看清,他就忍不住笑了。 “你小子,有眼光啊。” 樊堯之也跟著無聲地笑了下。有眼光的不是他,而是他的民國小甜鬼。 老爺子示意道,“你自己去拿吧。這個筆筒,是某一次拍賣會上拍出最高價的藏品,花了我大價錢的?!?/br> 樊堯之動作一頓。 果然,不值錢的東西根本進(jìn)不了大小姐的眼。 她看中的,必定是頂頂值錢的好東西。 “謝謝爺爺。” 說了這一番話之后,老爺子也累了。 他想到了什么,突然問,“剛才那種按壓xue位的手法,你是在哪學(xué)的?” 樊堯之自然不可能說實話。 “就是有一次在網(wǎng)上無意間看到的?!?/br> 處于信息大爆炸的時代,老爺子根本沒有懷疑樊堯之的這句話。 他一臉贊賞的說,“這個法子倒是很好,很溫和?!?/br> 樊堯之唇角微勾。 那必然很好。 這可是民國小甜鬼教的方法。 老爺子擺擺手,“我累了,你回去吧。明天我會讓助理去找你,到時候把莊園過戶一下,你就是莊園的主人了?!?/br> “好的,爺爺晚安。” 樊堯之離開后,老爺子有些意外地嘆息了一聲。 后面,他主動問樊堯之還要什么,是給他一個開口的機(jī)會。 他以為對方會要公司的股份。 再不濟(jì),也會要一個公司的高位。 這一次,樊堯之救了他的命,無論什么要求,他都會同意。 關(guān)于這一點,他們都心知肚明。 沒想到,他最后什么都沒要,只要了一個筆筒。 筆筒再值錢,又哪里比得上公司的股份值錢呢? 老爺子輕輕地?fù)u頭。 剛才晚宴上發(fā)生的事,真的冷了他的心。 明天,他大概要找律師重新擬定遺囑了。 - 樊堯之下樓的時候,一樓的樊家人個個都在,誰都沒有離開。 見他下來,不少人都上前主動招呼。 “堯之,老爺子怎么樣了?” “你之前是學(xué)了急救手段?”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爺爺把筆筒送給你了?” 一旦牽扯到了相關(guān)利益,樊家人就拋開了種種禮儀,嘴碎又難纏。 樊堯之沒有任何交際的心思,草草地回了幾句話之后就提出了離開。 其他人沒有理由攔他。 只不過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樊得益主動喊住了他。 “堯之?!?/br> 樊堯之回頭,冷淡地喊了他一聲爸。 “這一次,除了筆筒之外……” 爺爺還給了一個莊園的事根本瞞不住,樊堯之也沒打算瞞。 他打斷對方的話,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他還送了我一個莊園?!?/br> 聽樊堯之這么說,反應(yīng)最大的不是樊得益,而是他的繼兄,“什么?!爺爺竟然把郊區(qū)的莊園送給你了?” 不僅繼兄嫉妒,和他們同輩的年輕人這時候也快嫉妒的眼紅了。 那個莊園不僅值錢,而且很奢華,很得他們的喜歡。 他們之前不止一次和爺爺開過口,最后,這個莊園沒有便宜他們中的任何人,倒是便宜了樊堯之? 一想到這一點,他們的心都痛的快要撕裂了。 不甘,嫉妒,羨慕等情緒紛紛涌上他們的心頭。 有人忍不住問,“那個莊園,你賣嗎?我出市場價?!?/br> 另一人很快跟上,“我出比市場價高的價!” 大小姐這么喜歡,樊堯之怎么可能賣。 他冷淡地說,“不賣?!闭f完,他直接邁腿離開了莊園,徒留一群人在背后緩不過神來。 劉宜宜剛才倒是看戲看的很歡快。 “你看到那幾個人的表情了嗎?嫉妒到面目扭曲。” “他們的養(yǎng)氣功夫還不到家呀?!?/br> 想她還沒出事的時候,她身邊人的表情管理都是一流的。不管內(nèi)心的想法再怎么繁雜,至少面上不露分毫。 哪像剛才那幾個年輕人,心里的想法全擺到臉上來了。 樊堯之對他們的表情不怎么感興趣,壓根沒看他們一眼。 不過劉宜宜這么說,他配合地點了點頭,附和道,“確實?!?/br> - 可能是因為下午爬山累到了,所以劉宜宜今天靈魂出竅的時間格外長。 她慢悠悠的跟著樊堯之上了他的車。 他開的是很低調(diào)的一輛黑色商務(wù)車。 沒有花里胡哨的配飾,依舊是簡單到極致。 他似乎格外喜歡黑色,就連養(yǎng)的貓和狗都是黑白拼色的。 劉宜宜一上車,就一臉嫌棄地皺了皺眉頭。 樊堯之注意到民國小鬼的整個鬼體都微微變紅了。 變紅,可能意味著她此刻不開心。 他沒有忙著發(fā)動車子,而是側(cè)過身來問,“怎么了,大小姐?” 昏暗的車內(nèi),青年的聲音顯得性感而低沉,但是大小姐絲毫沒有注意到,只一臉驕矜地說,“你車子里的氣味我不喜歡?!?/br> 樊堯之用的車內(nèi)香薰是雪松味的。 比較清冷的一種香,淡淡的,不濃烈。 他用習(xí)慣了,所以這幾年一直用的這一款,也沒變過。 劉宜宜沒等樊堯之反應(yīng),就直接說,“我喜歡玫瑰。你以后用玫瑰味的。” 樊堯之發(fā)動車子,唇角微勾,問,“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