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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網(wǎng)游]如夢似幻第一部--轉(zhuǎn)變在線閱讀 - 終章 新的旅程

終章 新的旅程

    傷疤男此時口吐白沫,四肢粉碎像爛泥一樣,失去意識,癱軟在地。

    突然闖入的男子如狂風(fēng)怒濤,僅僅三分鐘內(nèi),就將山陽組內(nèi)兩位實力派打得不省人事。

    男子舔著敵人濺到自己手上的鮮血,露出微笑,面對觸碰逆鱗的敵人,他不單只是想殺,而是虐殺。

    他走回『繩子』身邊,高舉右腳,狠狠的採下那被他踢折變形的腕骨,一點一滴調(diào)整施力角度,將對方那隻歪折的手漸漸扳直,使外表看起來與正常無異。

    被電暈的『繩子』吃痛醒來,暴怒出拳反擊。

    男子反應(yīng)奇快,彈起躲過,順勢接一記重力加速度的落下膝擊,下一刻『繩子』的鼻梁凹陷,鮮血參雜著穢物,不受控的從口鼻流出。

    先前在停車場被電暈的『百鬼』,醒來后趕回工地,見狀,二話不說拔出鋒利的軍刀,突襲男子的背門。

    男子頭也不回。

    『百鬼』卻見一襲身姿優(yōu)雅的少女倩影,須臾間電光已麻痺了他的雙手,這一恍神已然中招,沉重的直踢,擊中自己的胸口,伴隨著骨裂聲,他悶哼飛了出去。

    「喂,你這像大魔王一樣的救兵是哪來的?」『百鬼』對著不遠(yuǎn)處的周瓊芝問道。

    「我看不見呀!你先過來幫我解開。」周瓊芝已經(jīng)在地上掙扎了好一會兒,但始終連眼罩都沒有拿下來,更何況被綁成弓字型的身軀。

    『百鬼』忍著痛,連爬帶滾來到周瓊芝身邊,并隨時注意男子的追擊。

    這揹著少女的電器怪獸,似乎對周瓊芝這個方向沒有興趣,而是繼續(xù)踢著『繩子』的側(cè)腹部。

    『百鬼』卓越的戰(zhàn)斗直覺,告訴自己,只有這女子能阻止眼前這場殺戮,他迅速解開周瓊芝身上的所有束縛。

    周瓊芝重見光明后,很快花了幾秒鐘的時間了解現(xiàn)況。

    『百鬼』沒有料到,女子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甩了他一記耳光。

    「干什么?你這臭女人?!埂喊俟怼徊凰?,高舉右手正要打回去。

    結(jié)果霹靂一聲,他又被電得全身酥麻。

    「八嘎耶嚨,見鬼?!埂喊俟怼慌?。

    「臭流氓,你先閉嘴?!怪墉傊⒆⒁饬Ψ旁谟呻娋W(wǎng)勾勒出的少女身影。

    少女喚起了她數(shù)個月前的記憶,雖然五官不甚清晰,但確實就是程磊那天在房間里下載的私人秘書程式。

    「怎樣,有辦法阻止嗎?如果殺了山陽組高級干部,別以為你們可以活著離開日本?!埂喊俟怼蛔灾獰o法動手,只能用言語威脅。

    「你大可省下無謂的威脅,『智將』、『繩子』和你『百鬼』,是山陽組這波洗白整改的關(guān)鍵棄子吧!綁架我,無非是想增加手上籌碼,好對自友黨邀功,如果自友黨不領(lǐng)情,你們反手一賣投靠社民黨,最差也可當(dāng)污點證人,強(qiáng)過在監(jiān)獄里孤老終生。」周瓊芝冷靜道出事實,她從他們之間的對話統(tǒng)合自己調(diào)查的資料,勾勒出這次綁架的真相。

    「啐,太聰明的女人果然惹人厭,所以你有辦法救我兄弟嗎?我保證今后不再找你麻煩,去他的組長,去他的自友黨,全是狗屎。」

    「我沒蠢到相信黑道的保證,但……我絕對不能讓他成為殺人犯!」周瓊芝拖著傷疲的身軀,一步步走向發(fā)狂的程磊。

    ***

    朦朧中我聽見了歌聲,是一首我小時候很喜歡的動畫「英雄出擊」的主題曲。

    「英雄總是孤獨……正義使者的鐵拳該揮向何方?……暴力從來無法抑制罪惡……希望每一次的出擊皆能無悔。」熟悉的聲音,溫和的唱腔,卻一點都不適合這首歌。

    就讀小學(xué)二年級某日,我看見高年級的學(xué)生拿bb槍欺負(fù)路邊的小狗,我嘗試勸阻,結(jié)果那群人反而拿bb槍射我,一怒之下就大打出手,至于結(jié)果如何?我是不記得了。

    但那天最后是小阿姨揹著受傷的我到醫(yī)院做檢查,為什么是她揹著我?我也不記得了,但沿途她不停唱著「英雄出擊」安撫我,直到我安祥得睡在她背上。

    「好懷念呀!」我內(nèi)心喜道。

    一曲終結(jié),又生一曲,這次的聲音我更加熟悉,其聲如銀鈴般清脆響亮,其調(diào)雖只聽過一次,卻令人終生難忘,正是潸兒的『水精靈紓壓第九號進(jìn)行曲』……。

    ***

    周瓊芝勇敢無懼,抱著發(fā)狂的程磊,程磊試圖掙扎,就算無意識,他也沒有攻擊周瓊芝,連身后的電流少女也停止了動作。

    周瓊芝臉貼著程磊,在他耳邊清唱,清唱那首二十幾年前的動畫主題曲,歌詞早已忘得七七八八,忘記的部分她就輕哼帶過,唱完一遍,又唱一遍,直到她感受到程磊的肌rou放松。

    那年只有小學(xué)二年級的程磊,發(fā)了狂似的痛毆一位比他年長幾歲的學(xué)生,周圍其他兩位小朋友都嚇出尿來,動彈不得。那天周瓊芝剛好經(jīng)過,衝過去直接將程磊抱住,沒想到小小的身軀蘊(yùn)藏極大的力量,在掙扎過程中,她竟然控制不住,身上被程磊打到多處瘀傷,情急之下她唱著程磊最喜歡的動畫主題曲,才成功制止了他。

    如今她如法炮製,期望能奏效。

    就在她想再唱一遍時,一個聲音闖進(jìn)她的腦海,她瞬間明白正是程磊背上的那位少女。

    少女說:「沒想到,第一次跟小阿姨說話是透過這種形式?!?/br>
    「你是?」周瓊芝用意念詢問,她明白與少女的連結(jié)是類似心靈感應(yīng)的狀態(tài)。

    「我叫潸兒,是小磊的最佳伙伴?!?/br>
    「你是程磊發(fā)狂的原因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喜歡這樣的小磊,所以想請小阿姨幫個忙?!?/br>
    「你說?!?/br>
    「能不能將你的聲音借我一用,我也想唱首歌給他聽?!?/br>
    「能行嗎?」

    「一定可以?!?/br>
    「那隨你拿去用?!?/br>
    「謝謝?!?/br>
    周瓊芝感覺一股電流流過自己的聲帶,緊接著她發(fā)出了不屬于自己的聲音,并用著從沒學(xué)過的語言和曲調(diào),唱出一首優(yōu)美抒情的歌曲。

    「八嘎耶嚨,你娘的怎么會這么感人?!股砗蟮摹喊俟怼?,聽著此曲也不禁落淚,他懷念起那位,曾為他付出一切,卻被仇家殺害的女人。

    就連重傷失去意識的『智將』和『繩子』,也因為這首歌,無形中舒緩了幾分疼痛。

    曲畢,程磊停下所有的動作,安靜盤坐在地。

    「可以了嗎?」周瓊芝在心中問道。

    「還差一點,雖然我不想這樣做,但沒別的法子了。」

    一股電流回傳到程磊身上,周瓊芝明顯感覺到,由電流勾勒出形體的少女正在哭泣。

    只見少女緩緩舉起手臂,擺成槍的形狀頂住程磊的太陽xue,苦笑道:「小磊就先交給小阿姨照顧了,叫他沒事別太想我呀!」

    「等等—―?!怪墉傊ケ灸苌舷胫浦梗瑓s木已成舟。

    滋,電流流遍程磊全身,他顫抖了數(shù)下,也陷入了昏迷。

    ***

    意識逐漸清晰,我聞到醫(yī)院里濃厚的消毒水味,我記得我憤怒撞飛木板門后……

    「周瓊芝!」我驚道,想坐起身,但肌rou完全不聽使喚,留下的只有疼痛與關(guān)節(jié)間的悲鳴。

    「沒大沒小,要叫阿姨,當(dāng)然改口叫聲jiejie也是可以接受?!剐“⒁套旖琴N著一塊紗布,卻不難看出她的笑意,她正好削完一顆蘋果。

    「呵呵,還會開玩笑,下次別再擅自行動,嚇?biāo)馈何覀儭涣耍 灌牛??我們?還有一個人跟我一起去找小阿姨呀?為什么我想不起來是哪位?

    「死凋零,沒死成就給我起來做事?!故刈陂T邊的座位,打著掌機(jī),正眼都不瞧我一眼。

    「對了,安奈,安奈她怎么樣了?」

    「勉強(qiáng)救回來,但目前陷入昏迷狀態(tài)?!故卣Z帶怨氣回應(yīng)。

    「我很抱歉?!?/br>
    「不怪你,周姐跟我解釋過了,的確你們的情況更加危險?!故胤畔抡茩C(jī),走近水果盤拿起一片蘋果吃下。

    「需要切成兔子嗎?」小阿姨微笑問。

    「不用!」「不用!」我和守異口同聲。

    「是發(fā)生類似『血色情人節(jié)』的情況嗎?」

    「不得不承認(rèn),你的直覺很準(zhǔn),當(dāng)天同一時間段,全日本共發(fā)生兩百二十三起類似的事件,有一半集中在東京,其馀的分散在各大城市,只有三人存活,其馀不是暴斃,就是發(fā)狂自殺。」

    「有任何交集嗎?」我懷疑在如夢中,系統(tǒng)發(fā)出世界級警告的時候,絕對與這件事脫不了關(guān)係,那時候我和xx正在游玩,該死,那個xx很重要,到底是誰?

    「就現(xiàn)有手上資料比對下,發(fā)現(xiàn)暴斃或發(fā)狂的有五十八位與岡本昭雄建立的公關(guān)情報網(wǎng)有關(guān)。」周瓊芝補(bǔ)充道。

    「那個人透過某種手段,就可以利用潛行機(jī)輕易抹殺相關(guān)證人?!故乩淅涞?,卻遮掩不了,因恐懼而顫抖的雙臂。

    使用潛行機(jī)的人口全世界至少有兩億,我們和安奈的差別在于……她被注射過不明藥物。

    安奈和其他受害者不同的是……我有在如夢抽取過她分身的記憶。

    此時又想起那位xx,好像少了她就無法抽取npc的記憶,但目前焦點應(yīng)該放在救醒安奈。

    ……該不會。

    「手機(jī),我的手機(jī)?!?/br>
    小阿姨不疾不徐從她的包中,掏出我的手機(jī)交給我。

    我看著手機(jī)上的時間和日期,嚇了一跳,哀號:「啥???我躺了三天?我的簽證和機(jī)票呀!」

    「慌什么?都幫你用緊急事故,辦理順延了,醫(yī)生說你還要觀察一個禮拜?!?/br>
    我對著小阿姨雙手合十,說:「超感恩!」

    接著我開始撥號,打給李長薪,這次的交易我保證他無法拒絕。

    「等等,死凋零,差點忘了,喔內(nèi)先前有留給你一封信,內(nèi)容你自己看?!故貜目诖统鲆环夤墓牡男牛苯尤釉诓〈采?。

    ***

    很快圣誕節(jié)又要到了,我提著水果籃,來拜訪李長薪。

    安奈似乎早有預(yù)感自己可能會出事,所以她暗中做了很多法律上的布局。

    在那封信中,主要是說明不同狀況下如何處理她名下資產(chǎn)和怎么安置未成年的岡本守。

    結(jié)果莫名其妙,松島安奈現(xiàn)在名下的資產(chǎn)全部由我打理,動產(chǎn)加不動產(chǎn),總數(shù)高達(dá)34億日圓,雖然使用上有許多限制,但我光拿管理費(fèi)用就已經(jīng)不愁吃穿了。

    最離奇的是,如果安奈身亡,連我都可以繼承三億日圓的財產(chǎn)。

    最終在我的先見之明下,趁著安奈親友團(tuán)(包括健次)找我麻煩前,透過李大教授,成功將安奈轉(zhuǎn)到臺灣治療。

    而岡本守也會在這個學(xué)期結(jié)束后,與小阿姨一同回到臺灣。

    又回到那扇刷著粉紅色的門,自安奈成功轉(zhuǎn)院,我每個禮拜都必須來一次,畢竟是交易。

    「哎呀!這么客氣,還知道帶禮物來呀!」李長薪像是見鬼一樣,將聲音拉高八度說。

    我把水果籃重重擺在辦公桌上,直問:「我的推論正確嗎?」

    「別這么猴急!」李長薪故意擺弄著籃里的水果。

    「阿笑留給我的特製潛行機(jī),到底是不是那三臺原型機(jī)之一?」

    李長薪伸出修長的食指,搖了搖「滋滋滋,結(jié)論上不是,但似乎是為了對抗原型機(jī)才設(shè)計出來的,至于為什么限定你為使用者……這觸及到本人的商業(yè)機(jī)密,在論文發(fā)表前,我可不能透露半字?!?/br>
    「算了,開始吧!」我從背包掏出潛行機(jī)戴在頭上,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連線如夢似幻。

    「哎呀哎呀,所以說直男就是猴急!」李長薪急忙拿出外接儀器,連結(jié)到我的機(jī)器上。

    登入的第一件事,就是察看隊伍欄里唯一的隊員。

    「林潸兒?薇薇安」依舊處于離線狀態(tài),我知道她就是那位xx,但關(guān)于她的容貌、聲音等個人訊息就是怎樣也想不起來,記憶中我跟她經(jīng)歷了許多冒險,但那個她此時此刻就是個模糊的黑色剪影,心中像是缺了一角,一種難以填滿的寂寞。

    「凋零,我等你好久了!」眾星城的npc奈奈,微笑對我招著手。

    「在這里三個月還習(xí)慣嗎?」我關(guān)切問道。

    「起初真的嚇得半死,到現(xiàn)在我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活在游戲里當(dāng)npc?!?/br>
    「別急,我一定會帶你回去的?!?/br>
    奈奈搖頭道:「你不用勉強(qiáng)自己,慢慢來就好?!?/br>
    「也是,難得你讓我管這么多錢,我還真捨不得放手。」

    「噗哧!ヒモ男!」奈奈掩嘴輕笑。

    ***

    周瓊芝捨命告發(fā)岡本昭雄的惡行,并沒有掀起太多波瀾,日本媒體只輕描淡寫報導(dǎo)幾天后,就被另一則重磅新聞給取代。

    自友黨創(chuàng)黨人岡本龍一的黑金交易,找到突破性的關(guān)鍵證據(jù)。

    告發(fā)者正是自己的兒子岡本昭雄,昭雄在記者會上慷慨激昂的演說,博得民眾喝采,其中也影射自己的情色公關(guān)丑聞,就是與父親關(guān)係密切的山陽組惡意抹黑,結(jié)果昭雄順勢頂著黨內(nèi)改革的光環(huán),成功上位新任黨魁。

    至于岡本龍一目前辭去一切職位,接受檢調(diào)調(diào)查,雖還未被拘禁,但已被限制出境。

    大過年的,我一隻無聊的單身狗,正關(guān)心著國際大事。

    博雅這腹黑男,成功爭取到社民黨提名,成為福岡市議員的候選人,依最新民調(diào)看來,十拿九穩(wěn)。

    「潸兒你看……。」我找到一則有趣的新聞,不由得又對著空氣喊著那位xx的名字,不知已經(jīng)幾次了,我自嘲苦笑,已經(jīng)過去三個月,關(guān)于她,我依舊什么線索也沒有,唯一支持那個人存在的證據(jù),就只有如夢里那位隊友的姓名。

    大過年的竟然有人按我家門鈴,我慵懶地來到客廳,通話器顯示的是小阿姨和守,也是,整個大臺北地區(qū)大概也只有這兩人會來拜訪。

    守剛進(jìn)門,就闖進(jìn)廚房打開冰箱查看:「死凋零,飲料真的就只有牛奶和橙汁呀?」。

    「這老梗你們想玩幾遍?!刮覐墓裆夏贸鲈谌毡举I的抹茶拿鐵和三合一即溶咖啡。

    小阿姨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樣自在,把手提包就隨手扔在沙發(fā)上,整個人癱軟倒在沙發(fā)上「啊,冷死人了?!?/br>
    我將守留在廚房,她堅持要自己泡抹茶拿鐵,給我們喝。

    「冷不會多穿一點嗎?」我對著下半身只穿著厚黑絲和膝上裙的周瓊芝吐槽。

    「我也希望呀!但等等有家族聚會。」小阿姨賊笑望著我說。

    「免談,不去。」

    「早知道你不會露臉,我今天來是想給你一個春節(jié)禮物。」小阿姨神秘道。

    「什么?」不耐煩的同時,還是小有期待。

    想起在日本跟xx一起選禮物送給小阿姨時,兩人還一直斗嘴,雖然最后只剩下手錶還活著。

    「手機(jī)給我?!剐“⒁堂畹?。

    我輕嘆一聲,回房間取來手機(jī)給她。

    「好了,你看看?!?/br>
    「『湖之女神』」是一位tuber的頻道,首頁那張幾乎可亂真的少女倩影,讓我內(nèi)心激動一震,她就是那位xx。

    只有三段視頻,點擊一看,才發(fā)現(xiàn)製作者竟是我本人。

    「來來來,趁熱喝。凋零你這白癡,再放下去就要超過賞味期了?!故囟酥璞P,回到客廳。

    「你、你在哭什么呀!好噁心,死宅男?!故厥肿銦o措,不知要將茶擺哪里。

    「先讓他靜一靜?!剐“⒁淌障聼岵?,示意守坐下一同喝。

    看完視頻,我深呼吸平復(fù)心情,對著小阿姨頻頻道謝。

    「好了,好了,喝茶,總會找到方法的?!剐“⒁贪参康馈?/br>
    我小酌了一口抹茶拿鐵。

    驚訝于它的口感,同樣是即溶,守泡的硬是比我高了一個黨次,所謂菁英教育,從小開始呀!

    「那個好喝嗎?」守訕訕問。

    我豎起大拇指,讚道:「優(yōu)秀?!?/br>
    「咳,既然喝了本天才親手泡的愛心茶,幫我做件事不過分吧!」守接著暗示。

    很坑的感覺,非常非常大的坑。

    「陪我們再去一趟日本?!剐“⒁讨苯恿水?dāng)說。

    「還來呀!」

    「爺爺說他入獄前想見我一面?!故貒?yán)肅說。

    「那就去呀,恭喜呀!」

    「沒那么單純,對方還指名要見你?!剐“⒁碳哟a說。

    「蛤?。俊鼓鞘且撂俨┭鸥愕墓??

    「還有我?!剐“⒁探又f。

    尼瑪,這是什么情況?

    「怎樣?宅男凋零是不是怕了?」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忽然耳邊出現(xiàn)幻聽「去嘛!去嘛!」催促著我。

    我會心一笑,問:「什么時候?」

    「初六早上!」兩女同時回答。

    「我們機(jī)場見。」

    我下定決心,我要找回失去的記憶,還要救回安奈,此時我只有不斷前進(jìn),不再因自己的逃避而后悔,深信我們一定會再相見—―潸兒。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