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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末世凈土在線閱讀 - 70 擺脫束縛

70 擺脫束縛

    言曄背對坐在許褚面前,可他卻遲遲等不到許褚的下一步動作,后來言曄實在等到不耐煩,他轉(zhuǎn)頭指向桌上的沙鐘,催促道:「為了不讓人知道你來這里,我還刻意將門外的追隨者支開,我只給你一小時的時間,如果時間內(nèi)沒有完成,陸地人就會朝你的腦袋開槍?!?/br>
    「一小時!?還有你瘋了是不是?你真的要我把這盆東西淋到你的背上?」

    「不然你還有其它辦法能去掉這個紋身嗎?」

    「可是......」

    林琛見許褚仍不動作,他恫嚇般用槍口戳了一下許褚的腦袋,許褚回頭狠瞪林琛一眼,回道:「我知道了,是你自己要求這么做的,你可別在我面前暈死過去。」

    許褚也不再多說,他捧起那盆強酸腐蝕的綠色半透明蟲液,由上而下往言曄的后背淋了下去,蟲液流經(jīng)之處,原先光潔的后背頓時成了一大片令人作噁的爛rou,言曄的后背處傳來陣陣酸腐般的惡臭,撕心裂肺的劇痛也讓言曄痛到全身不斷打顫,俊美的容貌也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猙獰,即便痛到連句話都快說不出,言曄仍用著過人的意志力強迫自己繼續(xù)撐下去,他呼吸急促、面色慘白,咬牙切齒地從嘴里擠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字句:「紋身都、都......去掉了嗎......?」

    「都去掉了,你快點療傷吧。」

    一旁的林琛見言曄痛到全身不斷發(fā)抖,他一臉擔(dān)憂地在后頭喊了言曄:「主人你還好嗎......」

    只見言曄從發(fā)顫不止的右掌里化出一隻又一隻的白鴿,這些白鴿拍著翅膀往言曄的后背飛去,白鴿一觸碰到言曄血rou模糊的后背,瞬間化成一顆柔和的白色光球,這些光球就這么一顆顆融進言曄的體內(nèi)。

    光球一進入體內(nèi),言曄后背的傷口也逐漸癒合,原先發(fā)腐的爛rou也開始長出細嫩的皮膚,不出一刻,言曄的后背又是一片白皙光潔,傷口癒合之后疼痛也減退許多,言曄擦去額上的冷汗,緩緩說道:「我沒事,小瞎子你別擔(dān)心,你替我把人看緊就行了......」

    「可是......」

    「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痛了?!?/br>
    聽不懂陸地人語言的許褚,站在一旁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許褚心里沒來由就是莫名煩躁,他不耐煩地插話打斷:「你們現(xiàn)在是在我面前討論要怎么開槍斃了我是嗎?」

    言曄回頭對著身后的林琛粲然一笑,隨后視線又冷淡地掃了許褚一眼,冷漠回道:「你還剩下五十分,不想死就閉上嘴快點紋?!?/br>
    「......」

    許褚心底雖然對言曄各種謾罵,不過他仍拿起刺針開始替言曄重新刺上阿卡德背紋,阿卡德背紋,每下一針就須注以祭司的靈力,這樣完成的背紋才會具備祝福及魔能增強的功用,一場三圣物交接儀式里,祭司替王上紋上背紋最少也要花上一個半小時,不過許褚現(xiàn)在后腦勺上正抵著一把槍,他可是拼了命在替言曄紋上背紋,最后終于趕在最后一刻將阿卡德背紋給紋好。

    為了慎重起見,言曄還當(dāng)場唸起背紋上的咒語,新紋上的阿卡德背紋和魔能完美契合,體內(nèi)的魔能自然也就不再這么橫衝直撞,言曄轉(zhuǎn)頭看向滿身大汗的許褚,說道:「辛苦了,我母親的蚰蠱如果找到解法,你就立刻用傳音蟲告訴我?!?/br>
    「......恩,那我就先走了?!?/br>
    言母所中的蚰蠱是由一種名為金蚰蜒所製成的蠱毒,由于金蚰蜒性情狂暴難以馴服,僅有成功馴服并用自身鮮血與之訂下契約,才能讓金蚰蜒效命于自己,為了增強金蚰蜒的毒性,范珩平時除了定期餵自己的血以外,還會餵食其它毒蟲來給金蚰蜒食用,這隻金蚰蜒,范珩可是足足花了二十多年才將之養(yǎng)成。

    中了蚰蠱的言母,每月都必須取得兩次范珩的鮮血,若是鮮血取得遲了一些,體內(nèi)的金蚰蜒便會開始發(fā)狂作亂,初期會胸腹絞痛、腹部腫脹如甕,后期疼痛加劇更會不時嘔出大量鮮血,起先言母一發(fā)作,言曄試著想用治癒術(shù)來減緩母親的痛苦,無奈他的治癒術(shù)卻只會加重言母的疼痛,后來言曄實在被逼得沒有辦法,他只好卑躬屈膝地跪在范珩面前索取鮮血,以穩(wěn)定言母體內(nèi)那隻蠱蟲。

    為了解除言母的蠱毒,許褚花了兩日躲在神壇里查閱各種資料,最后終于讓他找出強行逼出金蚰蜒的方法,既已找出解法,許褚也給言曄發(fā)了傳音蟲,當(dāng)晚言曄治療行程一結(jié)束便立刻前往神壇與許褚會合。

    「范珩這幾日有向你詢問神意的事情嗎?」

    許褚說,他有先行透過傳音蟲給范珩傳了假造的神意,然后他又誆騙范珩要在神壇里多待幾日,以免范珩起疑他的行蹤。

    「恩,那就好,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方法安排好,現(xiàn)在就等你過去解蠱。」

    二人一齊趕至言母住所,屋里現(xiàn)在除了言母以外,還有數(shù)名身形彪悍的追隨者以及一名衣衫襤褸的囚犯,不知情的言母看著家里一時之間居然出現(xiàn)這么多人,她頓時緊張到有些坐立難安,言曄上前溫聲安撫惴惴不安的母親,他要言母放輕松別那么緊張,家里之所以會出現(xiàn)這些人,都是因為他們等會兒要替言母解蠱。

    「曄......就這么解蠱的話......真的沒問題嗎......」言母拉著言曄的手,惶恐問道。

    「您別擔(dān)心,現(xiàn)在阿卡德的祭司是許褚,即便解了蠱也不會有事的?!?/br>
    言母被范珩打壓十多年,這也間接造就她畏縮怕事的性格,言曄連哄帶騙苦勸許久,言母總算愿意讓許褚替她解蠱,只見言曄一個眼神示意,屋內(nèi)四名身材壯碩的追隨者,立刻上前架住言母的左右胳膊及雙腿,言母被這突如的舉動給嚇了好大一跳,言曄見狀又連忙安撫言母,他說解蠱的過程難免會有些疼痛,為了避免言母失控他才會讓人箝制住言母的行動。

    「好了,開始吧?!寡詴险f。

    養(yǎng)蠱亦是高階馭蟲術(shù)的一種,祭司自身的靈力不只能用來與恩基溝通更能拿來cao控蟲子,故此次的解蠱就是要利用言曄的治癒術(shù)以及許褚的靈力將蠱蟲引出體外,許褚朝著言曄點了點頭,他的右手食指指尖飄出一絲靈氣,半透明的靈氣從言母的額頭鑽了進去,許褚正在用靈力找尋躲在言母體內(nèi)那隻金蚰蜒,十幾分過去許褚赫然抬手比了個胸口處,他在暗示言曄金蚰蜒現(xiàn)在正躲在這個位置。

    許褚查閱許多資料,最后他總算理解為何言曄每次只要使用治癒術(shù),不但不會緩解言母的癥狀反而還會加重,原來是言曄的純白魔力本就帶有解毒的能力,而金蚰蜒乃為毒性極強的毒蟲,當(dāng)牠碰上言曄的純白魔力卻變相成了魔力在驅(qū)趕金蚰蜒,為了躲避言曄的治癒術(shù)才會導(dǎo)致金蚰蜒在言母的身體里面四處亂竄。

    言曄馬上將手放至言母的胸前,他的掌心開始浮出光暈,而治癒術(shù)才剛施放沒多久,言母的胸口處竟隔著皮膚逐漸浮出一隻三公分大小,身形細長且有十五對步足的蟲體形狀,隨著言曄的治癒光暈越發(fā)靠近,金蚰蜒就顯得越是焦躁,為了閃躲那道純白光暈,金蚰蜒準備往腹部竄去。

    「快點,把牠往上逼千萬別讓牠跑到腹部去!」許褚大喊一聲。

    正當(dāng)金蚰蜒想往下竄,言曄又將手按到言母下胸的位置,金蚰蜒一面逃竄一面釋放體內(nèi)的毒液,毒液浸蝕傳來穿筋爛骨的劇痛,言母面色扭曲、雙眼上吊,他被四名男人死死壓著胳膊、雙腿,但身體卻是止不住地瘋狂扭動。

    「痛......好痛......放開......啊啊啊......快放開我啊啊啊啊啊──」

    「快,快把牠逼出來!」

    言曄的治癒術(shù)擋在下胸處,無處可走的金蚰蜒只能繼續(xù)往上爬,許褚的靈氣具有引導(dǎo)蟲子的作用,一條半透明靈氣就這樣順著胸口、頸喉一路往上游走,躲藏在言母皮膚底下的金蚰蜒也順著靈氣一路跟了過去。

    隨著言母身軀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許褚朝著壓制言母的追隨者奮力大吼:「就是現(xiàn)在,馬上把她的嘴巴給扳開!」

    「唔嗯......呃......呃啊......呃......」

    追隨者將言母的嘴巴給強行扳開,言母的喉頭深處開始探出一對觸鬚,緊接著是一隻全身呈金黃色的蟲隻從言母的嘴里爬出,許褚立即伸手將金蚰蜒給抓住,押送囚犯的追隨者也同時將囚犯的嘴給扳開,許褚就這么將金蚰蜒硬生塞入囚犯的嘴里。

    蠱蟲一離體,言母也因劇痛暈厥過去,言曄替言母療傷的同時,他也一併將言母臉上那難看的奴字疤痕給去除掉,從現(xiàn)在起,再也沒有人能指著王上的母親嘲笑她是低賤的奴隸,言母終于也能活得像個正常人了。

    解蠱之事結(jié)束,言曄對一干追隨者的記憶施了封印術(shù)法,許褚本欲先行離去,言曄卻上前將他喊下,他詢問為何要轉(zhuǎn)嫁蚰蠱而不是直接除之,許褚回應(yīng)金蚰蜒與范珩早已訂下契約,當(dāng)蟲子死亡的那一刻,范珩也會第一時間察覺,所以最好的辦法不是除掉金蚰蜒而是轉(zhuǎn)嫁他人。

    「明早我還有一堆事要處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還有我已經(jīng)替你母親解蠱了,你也別忘了自己承諾過的事。」

    「恩?!?/br>
    拉攏許褚、置換背紋、破除蠱毒,如今這每一件事都按照言曄的計畫在走,既已擺脫綁手綁腳的處境,言曄現(xiàn)在也能腰桿挺直,無所畏懼地正眼直視范珩,用不了太久,言曄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他這十多年來所受到的屈辱全數(shù)奉還給范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