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靳則周獨白
書迷正在閱讀:病弱女配被迫上崗(快穿 NPH)、兩世相生、純情怪與訛言精、魔女玫露與鮮紅色的心、《馀溫》(鬢邊同人)、追星少女沖沖沖、海棠微雨、噢,這搞基的世界、三個攻一個受、【ABO】曾經(jīng)的你
靳則周獨白: 第一次見到明桑,不是在寺廟,也不是那次醫(yī)學系上課。 是在京大的圖書館。 那天,我去京大辦事情,大學時期我自學計算機的指導老師剛好在,后來我才知道明桑也是他得學生,我陪他去圖書館找資料。 那天是初夏的一個下午,我在圖書館看到一個女生,穿著一件白色的衛(wèi)衣,坐在靠窗的位置,或許是那天快要落山的夕陽剛好,橘黃色的陽光照進圖書館,女生一只手拿了本書擋住陽光,一只手正翻著書。 或許是那個位置我太熟悉——大學時我最喜歡的位置,坐在那里能看見圖書館外面景色極美得金鑰匙湖。 陽光把她白色的衣服染上了橙色,女生長得明艷又不失可愛,殘留得夕陽照得她側臉瑩白柔和。 “計算機系的學生,好幾次競賽都表現(xiàn)很亮眼。”旁邊老師順著我的目光望過去,似乎是發(fā)現(xiàn)我目光停留的時間有些久。 “說起來以后你倆可能還會認識,這孩子的論文就是你和沉赴的研究方向。”我也看見了她正在看著的書,確實是這個方向,應該是圖書館里面的,里面資料都落后好久了,參考價值不大。 但也只是對她大概有個印象,我一向?qū)δ信虏桓信d趣,是后來在寺廟見到她時,著實驚訝了一把,這個寺廟我從小住在這里,長大后也經(jīng)常來,還是第一次在這里遇見她。 不同于上次在圖書館的恬靜認真,這次她熾熱坦誠的目光讓我難以忽視,以起了幾分興趣,原來女生都這么多面嗎。 聽師父說完,我就猜到應該是她抽出了那只簽文。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后來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也不是,起碼她穿著那樣的衣服來醫(yī)院找我是沒想到的,鬼靈精怪還膽子大,如果一定要說什么特殊的,身體很敏感,我的褲子都濕了。 她暈倒被我送去醫(yī)院的時候,我是真的猶豫了,我一直在影響身邊的人,太多的人因為我來到了醫(yī)院這個不怎么美好的地方,時隔這么多年,那個纏繞我的噩夢一樣的詛咒開始卷土重來。 我只能用這是正常對學生的關心來麻痹自己。 沉赴的話,敲醒了我,我或許能夠暫時放下那些莫須有的東西。 她和靳遇的事一點也不難發(fā)現(xiàn),靳遇那小子身上的怨氣都快壓制不住了,我不在意,如果她看過大千世界,見過各種各樣的人,還是喜歡我,我會覺得很安心。 不可否認,后來知道他們只是合作,并且她從來沒有喜歡過那個小屁孩,我還是開心了一下,她或許還竊喜自己瞞得很好,以為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 遇見她后,我總是難以自持,不僅是在床上,我不喜歡話多賴床還小孩子氣的人,但是看見是她,我會覺得萬事都剛好,萬物都可愛,向她一樣。 后來知道她居然是因為生理問題接近我的時候,我生氣得快要爆炸,她是怎么做到帶著目的卻做得那么真誠,我靳則周不算一生驕傲,但也絕不可能被人當工具。 但是她哭著問我是不是要分手的時候,我心突然塌陷,軟的一塌糊涂,我想,工具也行,就當是我見不得她哭。 沒能去她的頒獎典禮和她合照,是我一生所憾。 我總是在錯過一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十七歲是,二十七歲是,十七歲沒能聽見mama的最后一句話,二十七歲錯過了明桑對我說一生所愛,如愿以償。 在聽說她出車禍去醫(yī)院的那幾十分鐘,我只有一個想法,如果她有什么事,我應該也活不下去的,見過光明的人忍受不了黑暗…… 我把手腕上的佛珠送給她,一方面是看她總盯著那個東西看,一方面是希望能佑她安全,說來好笑,我不信佛,卻無時無刻不希望佛能護佑著她。 爺爺小時候把佛珠給我的時候說過,以后遇見了想讓她一生平安的人,就把佛珠送給她,我本來是等著求婚的時候在送給她,但是那天,我以為我自己再也沒有資格見她了。 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每當我感受到一點幸福和溫度的時候,那個詛咒就會緊緊掐住我的脖頸,自從遇見我,她進醫(yī)院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 我什么都不信,但如果是她,我會害怕所謂的不詳。 比起在一起,我當然選擇讓她平安喜樂。 幸虧,她后來沒有放棄我。 如果說我是潛伏在黑夜的人,明桑就是太陽。 我每個夜晚都在等第二天太陽升起,然后把光照到我的身上,讓我暫時的活著,后來太陽停留在我身邊,日日夜夜都暖著我。 我不是什么貴人也不是什么不祥之人,我只是想和明桑在一起的靳則周。 她才是我的貴人。 —— rou的番外應該會緩幾天了,這篇文到這里就結束啦,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和喜歡,我惶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