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項圈
王萊一回到家,思危就熱情地迎上來,“老婆你回來了!”喊得十分親密,拿東西捏捏肩捶捶背,一副殷勤過頭的模樣。 王萊有些無奈也有些緊張,“你這是穿的什么?誰大晚上還穿西裝啊。” “我這不是為了營造氛圍嗎?怎么樣你看我?guī)洸粠???/br> “很好看。”王萊笑了笑。 “是吧,嘻嘻嘻,老婆你快休息一會我們待會玩游戲。”思危興奮地說。 王萊知道她說得是什么意思,他從沒有玩過這種游戲,難免有些緊張和不適。 “我不累,你想玩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王萊感覺心里又慌又急,面上也顯得不輕松。 思危端過來一杯水,遞給他喝了,還貼心地替他順了順胸口,示意他放松點。 與他的緊張截然不同,思危顯得放松,甚至可以說是放松過頭而顯得興奮。她一直嘻嘻哈哈地笑著,感覺心情很好的樣子。 “好吧,既然老婆你想早點開始那我們就早點。”思危拉過王萊的手,兩人一路到了臥室門前,“里面有驚喜哦,我可是布置了一晚上呢?!彼嘉I衩氐卣f,手還指了指自己的唇。 王萊知道她這是求表揚呢,毫不吝嗇地附身輕輕吻了她一下,“辛苦你了,很厲害。”案板上的rou還反過來感謝刀,倒還真是一件趣事。 思危嘻嘻地笑了,很是滿足。她一邊拉過王萊的手一邊推門,笑瞇瞇地提醒道,“那我們就開始了,進(jìn)去之后記得叫我主人?!?/br> 王萊還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還沒怎么放進(jìn)心里。等一進(jìn)去后他就看清了里面的布置,多了張地毯,床頭柜上也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屋子里的燈變暗了,還沒等他一一細(xì)數(shù),思危就已經(jīng)入戲了。 思危坐到床頭,兩腿自然分開,手撐在身體兩側(cè),是很舒適的姿勢。她的臉上仍帶著剛進(jìn)去臥室時的笑容,看上去人畜無害。 但還是有些不同,那眼神看上去冷冷的,笑容也顯得不真實,帶著幾分倨傲,好像天生就是將人踩到腳底,無端有種壓迫感。 王萊覺得面前的愛人好像換了個人似的,連屋里的氣氛也有些壓抑。他還沒想到怎么開口,就聽見思危淡淡地說,“脫了衣服,爬過來。” 王萊總算知道房里多出來的地毯是怎么回事,一時之間有些臉紅,臊得慌。雖然腦子里還是亂的,但他不知不覺間竟開始脫起了上衣。 思危仍笑著,但那目光帶著侵略性,好像一只實化的手在剝著自己的衣服,撫摸著身上的皮膚。 雖然有些羞恥,但在思危面前脫衣服算不得是什么強人所難的事。令人窘迫的是,思危不像往常那樣撲上來去親他摸他,讓他覺得有些不自然和不適應(yīng)。 還沒等他糾結(jié),思危站起身來,拿過一邊的深紅色項圈,一步步朝著王萊右來。那項圈的鏈子很長,垂了下來,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去,實在惹眼。 王萊很難不被吸引住,他天天打掃家里的衛(wèi)生,實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這個玩意兒。 他還沒得出結(jié)論,思危就已經(jīng)走到了他面前。她拿著那項圈在王萊眼前晃了晃,好似在讓他有個心里準(zhǔn)備。 “我真的要帶這個嗎?”王萊有些為難地開口。 思危輕輕地笑了,笑容充斥進(jìn)王萊耳朵里,讓他覺得臉火辣辣的。 “你是我的小狗,當(dāng)然要帶項圈了。”思危用天真的語氣說道。 王萊低了頭讓思危將項圈套到他的脖子上,思危很快就弄好了。她一手牽著長長的鐵鏈,一手撐住下巴用打量的目光欣賞著。 許是她的眼神太過炙熱,王萊有些不自然地拽了拽脖子上的這個陌生玩意。 看了一會兒,思危滿意地點了點頭,與此同時手里收緊了長鏈。王萊不得不向前一步和她靠得很近,隨著鏈子越收越短,王萊低著頭幾乎能觸到她的臉。 思危笑了笑,收緊了鏈子,捏住他的下巴溫柔地親了親。王萊感覺恢復(fù)到了之前的相處模式,人也變得放松,雙手抱住思危的腰。 這只是開胃小菜,算不得是什么大餐,思危分開了兩人相觸的唇,帶著笑意也像是蠱惑人心一般,在王萊耳邊低低低說,“爬過來好嗎?我在床邊等你。” 說著她就又坐回到床邊,似乎有種看不到就不罷休的固執(zhí)。 王萊的臉紅了,囁嚅著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同意的話也太難為情了,但拒絕他又舍不得說。 這沒什么,只是一個游戲。王萊在心里說服自己,做著心理暗示。 終于,在思危期待的眼神中他一點點跪了下去,于此同時,連他的耳根子也紅了,一大片看著十分明顯。 他并不覺得難堪或是難為情,只是有些害羞罷了。這并不是一場屈服與被迫屈服的把戲,只是愛人之間的游戲。 王萊身高快有一米九,此時跪下來也像一座小山。他并不顯得太壯,渾身的肌rou恰到好處,是力量與美的結(jié)合。 但此時他匍匐前進(jìn),雙手也撐在地上,儼然是一只乖乖狗,其渾身散發(fā)的溫柔氣質(zhì)與周身的肌rou儼然是一種反差,有種肅殺的美感。 他手腳并用,爬得不算快,臉上不帶一絲的屈辱,盡管是低人一等的姿態(tài),但不顯得卑微。他的頭顱高高揚起,眼神清澈,帶著一絲的羞怯但更多的是平和與溫柔。 思危也遠(yuǎn)遠(yuǎn)望著他,隨著他的逼近,手中的鏈條也隨之收緊。她帶著笑就與平常的她別無兩樣。 等王萊到了眼前,思危拉了拉手中的長鏈,像在呼喚一只真正的狗。 王萊將臉乖順地貼到思危手心,還放肆地蹭了蹭。思危的笑容加深,主動摸了摸他光滑的臉頰,大拇指輕輕蹭了蹭他的嘴唇。 明明思危還沒說什么,王萊卻能憑著默契知道她的意圖。他張開嘴主動地含進(jìn)她的兩根手指,眼睛動也不動地注視著她。 “真乖?!彼嘉]p笑出聲,手指卻惡作劇般探的更深,夾弄著他柔軟的舌。思危進(jìn)得越深,王萊被弄得連連欲嘔,但也沒有提出叫思危抽出的想法。 看到王萊眼角含了淚花,帶著幾分楚楚可憐,思危那不可名狀的性癖被滿足,心滿意足的收手了。 思危替他擦過淚花,抹去唇邊的津液,才想起來似地問,“怎么樣,還難受嗎?” 王萊被弄得有些難受,但一句也沒抱怨,搖了搖頭示意思危不用在意。 思危攬過他,親了一下他的額頭,王萊便輕輕地笑了。 “接下來你想做什么?”王萊剛問完,思危就將一只腳惡意地伸到了他的胯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王萊驚得一下子抓住她的小腿,上半身也有些彎曲,“別,啊你,嗯”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啊,關(guān)鍵是看你想要什么?”思危充滿暗示地說。 王萊又紅著臉不說話了。 思危用力碾了碾,笑瞇瞇地說,“不要害羞啊老婆,你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你的?!?/br> “那你輕點,嗯,啊,”王萊喘著粗氣說。 “被踩就這么shuangma?聽你自己叫的,多sao啊?!彼嘉_€準(zhǔn)備想說什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擰著王萊一側(cè)rutou說,“你都忘了叫我主人,你快說求求我?!?/br> 王萊嘶了一聲,有些難耐地說?!扒竽懔?,我想要?!?/br> “不行,你要補充完整?!彼嘉B龡l斯理地說,腳下也用了點力,說著期待著看著王萊,希望他能說出自己想聽的話。 “求你了,……主人?!蓖跞R說完就低著頭不敢再看思危。 思危一聽就笑開了花,滿意地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