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二天兩人早早起了床,好不容易得來的周末,自然神清氣爽。不需要帶過多的東西,拎包就走。 思危開著車去了鄰市稍有名的山頭,一路陽光明媚,天朗氣清,很是怡人。走近山里居然還有一條小溪流,潺潺的水聲叮叮咚咚,在這稍顯寂靜的山里算是妙音。 兩人走走停停,既交流花草樹木也談?wù)撋钊な?,閑逸又舒暢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更別提附近還有當(dāng)?shù)赜忻男〕?,吃飽喝足,再開兩三個小時就又回到了家,也算是個難得有趣的周末了。 周日,王萊早早就出去買菜,回到家后思危還在睡懶覺,他也沒想叫她起床,索性讓她睡個心滿意足。 王萊中途進去拿東西時不小心吵到她了,她也沒發(fā)脾氣,而是撒嬌到要王萊陪她再睡會,王萊哪能不從,只好陪著思危睡到了大中午才起床。 可能起得太晚了不餓,在征詢思危意見后王萊先將床單被套以及一些衣服放進洗衣機洗了,才慢悠悠到廚房準(zhǔn)備飯菜,思危則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后面打打下手。 思危中途出去拿了快遞,神神秘秘回到了家。幸好期間王萊一直在廚房忙,沒怎么在意。 思危連忙跑去浴室,將快遞拆了洗了,再悄悄咪咪地拿到次臥陽臺找個地方掛了。 王萊做了好吃的,可能是這么些年來一直自己做飯,手藝練出來了,所以做飯很好吃。思危每次吃得都贊不絕口,夸得王萊笑彎了眼睛。 中午有些太曬了,思危開了空調(diào),幸好王萊早上買了西瓜,吃完飯?zhí)稍谏嘲l(fā)上真是美滋滋。 聽到洗衣機提示聲響起,思危慢悠悠起身去掛衣服,王萊則在洗碗。 玩了一會兒,思危開始抱著電腦處理工作,醫(yī)生不止要關(guān)注治病救人,更要發(fā)文章,這樣才能更快地評職稱。 王萊洗完碗擦手出來,發(fā)現(xiàn)思危很勤快的將衣服掛好了,走到沙發(fā)邊獎勵般摸了摸她的頭。 思危一怔但又很快明白過來,笑嘻嘻地給了他一個吻。王萊欣然接受,拿出自己的健身器材開始鍛煉。 雖然他每天都有在做運動,但整日陪著思危胡亂吃吃喝喝,消減下去的哪有增加得來的快。更何況自己還是健身教練,真胖了算怎么回事。 雖然思危覺得他現(xiàn)在的身材很完美,非常符合自己的欣賞水平,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邊寫論文邊看帥哥鍛煉身體屬實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兩人雖然沒有交流,但各自做著自己的事看上去倒十分默契和諧。 思危連著寫了兩個小時,實在是筋疲力盡了。她關(guān)了電腦伸伸懶腰活動著身體,此時才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 王萊就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做俯臥撐,由于是背對著她的,所以思危不是很能看清他的表情。 但這根本就不是重點,他可能連著運動了好久,后背有很清晰的一片水痕,可想而知流了多少汗水。 他動著,渾身的肌rou發(fā)力,在汗水的浸濕下泛著迷人的色澤。肌rou線條優(yōu)美,圓潤挺翹的屁股隨著動作上上下下,思危直接看呆了。 像是察覺到了沒有敲動鍵盤的聲音,王萊疑惑地停止了,爬起來恰好看到思危欣賞的目光,他止不住笑了。 “怎么了,你笑什么笑?”思危一點不心虛,光明正大看自己的老婆怎么了?她理直氣壯,嘴角卻含著笑,佯裝生氣地質(zhì)問道。 王萊拿過一旁的毛巾,笑意更深,“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思危配合地抹了抹嘴角,逗得王萊哈哈大笑起來。 思危笑著撲到他懷里過去,還嘴硬道“老婆你可真是學(xué)壞了?!蓖跞R扶住她,不讓她靠近自己,“你離遠(yuǎn)點,我渾身是汗很臟?!?/br> 這簡直太無所謂了,靠得近了思危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他今天本來穿得就是領(lǐng)口很大的灰色背心搭運動短褲,尺碼不大不小穿在他身上很適合,恰當(dāng)?shù)毓蠢粘錾眢w曲線。 他的胸肌不發(fā)力時看起來就是軟軟的,摸上去手感非常好。此時胸肌被包裹在灰色背心里,勒出了飽滿又圓潤的弧度,竟有種色情的感覺。被別提被汗水打濕了,更增添了誘人的滋味。 思危一把摸上去,還沒揉上幾回就被王萊拉住,“不行,我先去洗澡,太臟了。” “啊,這沒什么我不介意的。”思危有些不情愿,還想討價還價不讓他去洗。 “那你,和我一起?”王萊有些猶豫地問。 思危一下子就高興了,這機會真是千載難逢,她連忙同意道“好呀好呀。快走吧?!闭f著就要推著王萊走。 剛進浴室還沒開始脫衣服思危就迫不及待吻上他的唇,上下其手,捏住他的乳尖邊捏邊親。她今天好像很急,動作也很粗魯。 王萊有些不適應(yīng)地扭了身子,想要躲開她的觸摸,思危卻不依不饒非得邊摸邊親。 他一直喜歡溫柔的性愛,喜歡循序漸進,思危卻從來都喜歡占便宜,接個吻也老是愛摸來摸去。 王萊吃痛地叫了一聲,思危連忙松手,附身看那乳尖。粉色rutou上赤裸裸印著思危的指甲印,很深幾乎見血,思危一下子就慌了,連忙抱歉“對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這么嚴(yán)重,對不起對不起?!彼B聲抱歉。 王萊也沒想為這個事生氣和她吵架,看在她態(tài)度很好的份上就不和她計較了。但今天沒法再做了,思危幾乎怨恨自己的手賤。 思危拿著醫(yī)藥箱替他消毒,很是歉意地望著他?!皼]關(guān)系,過幾天就好了?!蓖跞R拉著她的手要她坐自己旁邊,安慰道。 “對不起嘛老婆,我今天太激動了,我不是故意的?!?/br>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沒關(guān)系。”王萊溫和地說。 看著思危還是一臉可憐巴巴的模樣,王萊只得又說,“既然你覺得知道錯了,那就罰你這幾天都不能zuoai?!?/br> 思危居然沒有反駁,一臉心痛地接受了。她嗚咽一聲,摟住王萊的脖子假意哭道“對不起,都怪我太饞你的身子了?!?/br> 思危本意是想緩解氣氛耍怪,哪知聽到王萊耳里卻是另一層意思。他不由得想到數(shù)次性愛,思危都是耐不住性子,還沒親上幾秒就開始摸來摸去,好像對她而言,表達愛意的吻反而沒有欲望來得重要。 王萊知道自己是鉆牛角尖了,雖然努力抑制住了,但心里仍不舒服,好像揭穿了某種自己一直以來都忽略的事,他不愿那是事實。 如果思危真只是因為他優(yōu)越的身體條件和長相而喜歡他,他該怎么辦呢?人總是要老的,再怎樣的花容月貌也會隨著時間消逝,如果真只是這么膚淺的愛意,那么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 但他知道,如果拋開這些外在,思危比他條件優(yōu)越得多,她是博士自己卻只是大學(xué)畢業(yè),她是醫(yī)生而自己只是個健身房的教練,就算是現(xiàn)在,自己只能住著她買的房子,而憑借他的工資,要什么時候才能夠得著她呢? 王萊想得幾乎流淚,但他不愿被思危發(fā)現(xiàn)這些可笑的心思,只能不自在的笑了,摟著她沉默不語。 晚上等王萊洗澡去了,思危悄悄跑去客臥,摸了摸只有幾片薄薄布料的衣服,果然干了,于是手腳麻利藏了起來。